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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逼近安室的幽灵 透明人 水煎

    他知道自己是幽灵。

    毕竟正常人类是没有办法穿过建筑物、穿过其他人类的。

    但是除此之外,他对自己一无所知。

    从在一栋大楼的天台醒来之后,他就在城市里四处游荡,见过形形色色的幽灵,或许其中有他曾经认识的人,但是他现在一个也想不起来。

    直到有一天,他透过一家咖啡厅的橱窗,被金色的阳光吸引,看见了一个相貌出色的混血男人。准确点说,他是被那位混血先生漂亮的金发所吸引的。

    他不由自主地穿过了橱窗,来到那个男人面前。

    他觉得他应该见过这个人。

    失忆已久的幽灵观察着金发男人,看着他对客人微笑,娴熟地推荐菜单,然后又精心制作菜品。

    男人会在美乃滋里加入味增,会在火腿片上刷一层橄榄油,会将生菜过一遍温水。平平无奇却又与大众做法不同的步骤,让幽灵觉得很熟悉。

    除了三明治,男人做其他的一些菜品时的习惯、步骤、做法,都让他觉得很熟悉。

    难道他活着的时候是个厨师吗?那这位先生又和他是什么关系呢?男人看起来很年轻,或许他曾经教授过男人自己的手艺?要教授弟子的话,那他应该有个三四十岁了吧?

    没办法照镜子的幽灵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说起来,有好心的幽灵和他说过,如果看到生前重要的人的话,是有机会恢复记忆的。恢复的记忆越多,便能离那个人越近。

    坦白说,这样的办法特别需要运气,有的幽灵可能一直都没有机会遇到那个人,不过也听说有运气好的幽灵,刚死的时候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幽灵幼驯染就把记忆全部告诉了他。

    那么,这位金发的混血男人,会是他的那个人吗?

    他决定再多观察一段时间。

    最近有人在悄悄地跟着安室透。

    明明之前一直跟踪他的男子已经被柯南他们发现了,在教给了那位先生自己制作三明治的技巧之后,安室透依然觉得有道视线紧紧地贴着自己。

    是组织的人吗……?不,并没有那种如芒刺背的危机感。这道视线让安室隐隐约约有些熟悉,但在查明真相前他仍旧不敢放松警惕。

    更何况,那道视线越发猖狂了。

    一开始只是在他工作的时候一直注视着,后来已经会追随着他回家。明明已经绕了很多次不同的路线,也有叫风见帮忙盯着,不仅对视线的来源一无所获,最后还是被那道视线找到了家里,注视着安室的生活起居。

    尽管那道视线一直以来都是默默注视着,从来没有真正侵入过安室透的生活,为了保险起见,降谷零在家里也还是尽心尽力扮演着安室透,没有暴露一丝一毫波本或者是降谷零的痕迹。

    一天24小时的安室透扮演对降谷零来说没有任何难度,但长期的未知视线带来的压迫到底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些压力。无论是对于波本还是对于降谷零,都要尽快解决这件事才好。

    决心并不能改变安室透束手无策的事实。

    每一天安室周围的监控里出现的人都查不出任何问题,没有居心不轨的人,也没有被安了监视器的人。然而这样如影随形的视线,又绝不可能来自远方,必须是紧紧地跟在安室身边,因为那道视线从未被建筑或是人群遮挡过。

    维持现状,等待那道视线露出破绽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了。

    “安室桑最近没睡好吗?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呢。”小梓在洗碗的时候,没忍住看向了安室。

    虽然经常生病请假,但是在工作期间总是表现优异,精神饱满的安室桑,今天居然走神了好几次。

    如果是平时的他,应该马上就能接上话题才对。

    “啊、被发现了吗?可能是因为换季了,这几天好像有点过敏。”安室微笑着回答道。

    没错。最近总是觉得身上有点痒痒的。就好像有什么人轻轻触摸他的衣服一样。但他似乎并不是容易因为换季引起过敏的体质。还是说之前受伤太多,免疫力下降了?

    “如果过敏了的话,吃点药会比较好噢?”小梓关心道。

    “说的也对,谢谢你小梓小姐。”

    这么说着的时候,安室又感觉到了一丝痒意。

    是什么呢?好像有一只手轻轻地在他的手臂上滑过,让他忍不住微微发颤,转眼看过去却什么也没有,仿佛只是风吹过带来的错觉。

    如果不是安室此时此刻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道视线的话,他确实会这么觉得。

    正如他所料,那道视线开始入侵他的生活了。

    即使那道视线的手段仅仅是已经被他习惯的监视和难以发现的触碰,也足够影响到安室透了。

    毕竟,就连小梓小姐都发现他今天走神了。

    为了引出猎物,安室决定放出一点鱼饵。他要测试一下,这道视线到底是为了波本而来,还是——为了降谷零?

    很遗憾,安室没有办法判断出这道视线到底是为了哪一方而来。

    他假装没注意到自己在被监视,不经意查看了组织发来的新的任务,过了几天又故技重施,打开了公安发来的文件报告。

    猎人精心设下的陷阱,布置好了后手,却没有猎物落入网中。

    但对方并非毫无动作,因为安室的家很明显被动过。

    有时候是熨好的衣服,有时候是收拾好的狗狗玩具,甚至有一次波本深夜出完任务回来,桌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乌冬面。

    然而监控画面里依然空无一人,仿佛有一位看不见的田螺姑娘,时不时会替他做些家务。而哈罗有时会对着某个方向汪汪叫,就好像那里确确实实有一个人一样。

    这下无论是波本还是降谷零,都无法拒绝那位幽灵继续入侵自己的生活了。

    除了他确实无能为力以外,还有一个原因——那碗乌冬面的味道太熟悉、太让他怀念了。

    hiro,苏格兰,诸伏景光,他死去三年的幼驯染。

    诸伏景光还活着的时候,降谷零总是仗着他的偏爱懒得学做饭,直到他死后,安室透又凭借着记忆和无数次尝试才成功复刻出来一模一样的味道。

    “都已经能做饭了的话,也试着和我说说话啊……hiro。”降谷低头捂着脸靠在墙角,掩饰着自己脆弱的表情。

    沙沙沙——书写的声音。随后有什么东西戳到了自己的手背。

    降谷抬起头,看见一张悬在空中的纸条:

    “不要哭了。”

    纸条突然又抬高了一些,降谷看见一支悬空的铅笔在不停舞动,写了好一会儿之后纸条又降下来停在他的面前。

    “我每想起一些,就能触碰到更多,所以之前不是故意的,非常抱歉。我的名字是hiro吗?你能再说一些我的事情吗?”

    降谷抬手,沿着纸条摸了一圈,什么也碰不到。他点点头道:“你的全名叫诸伏景光,是我的幼驯染,是最重要的挚友。我的话还是更喜欢叫你hiro,你会叫我zero,这是我们小时候一起为彼此取的名字。”

    幽灵先生很配合地在纸条上写了个“zero”。

    “hiro,想起了多少呢?”

    诸伏景光写着他能回忆起来的片段,降谷零替他补充完整那段记忆。

    景光记得小的时候他和zero还有一个长的很像自己的高中生一起吃饭,那个高中生还会说几句晦涩的华国古文,零说那次是hiro第一次带他见高明哥哥,那个时候高明就已经是颇有现在成熟形象的雏形了,害得他还有些紧张。

    景光说记得修学旅行的时候他和zero半夜又悄悄爬起来跑到海边,zero对着大海大喊要和hiro永远在一起,零说那个时候hiro也跟着喊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结果马上就被巡夜的老师抓到了。

    景光记得他一开门发现zero一身伤坐在他宿舍门外,零说那次是刚上警校的时候他和松田狠狠打了一架,打赢了之后跑去找hiro包扎。

    景光记得他看见zero和一个戴针织帽的长发男人吵架,自己劝了好几句两个人才气呼呼地休战,零说那个混蛋FBI不用想起来也可以。

    “刚才绝对有撒谎吧!”

    “才没有!”

    “但我就是感觉有!”

    “那就快点想起来!”

    快点想起来,再快点,这样就能触碰得更多——

    这样的话,他能感受到hiro的拥抱吗?

    那一个晚上他们聊了很多,也尝试了很多次触碰,一直到零感觉到景光把他往床边推,催促他去睡觉,才堪堪中断两个人的叙旧。

    景光看着零疲惫却又放松的睡颜,叹了一口气。

    景光在零的帮助下回忆起了很多,但还没有拿回全部的记忆。当然,这也和他故意藏了一些记忆片段没有和零提起有关。

    “是我的幼驯染,是最重要的挚友。”

    他隐瞒的记忆片段里,虽然并不完整,但却明明白白告诉他:诸伏景光喜欢降谷零。

    浮现在心头的喜欢与想要触碰对方的迫切感,使得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抚摸零的脸庞。

    然后就看见了自己透明的双手。

    啊,他是幽灵啊。幽灵的话,即使像刚才那样推零一把,也要费尽力气。

    可是他真的好想触碰零。想要摸他像阳光一样灿烂的金发,想要和年少时那样牵起他的双手,想告诉他自己的心意,想和他接吻,想要和他更进一步,想守护在他身边。

    欲念愈发加深,景光低下头,去亲吻零的嘴唇。有点儿干裂,要记得提醒零好好休息多喝水。

    轻轻从微微张开的唇中探入,去勾内里柔软的舌头,扫过温暖的内壁,景光加深着这个吻,留意着给零呼吸的空隙,手逐步下滑,滑过锁骨,径直去往胸膛,手贴在左胸细细感受了一会零的心跳,才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他的乳rou。

    零大概是很累,又全身心信任着诸伏景光,只是偏了下脑袋,又伸手挠了挠瘙痒的胸口,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zero……真可爱啊。”景光方才故意收回了非礼的手,看着小猫挠了个空,便继续往下探索对方的身体。

    降谷零是个认真的人,有些习惯认定了就不会改变,即使是有个幽灵幼驯染在房间里,他也不会改变裸睡的习惯。这就省去了景光脱衣服的功夫,只需要扯下他的内裤,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零赤裸的身体。

    景光低下头,含住了零的yinjing,用舌尖舔舐头部,怕把零弄醒,没有把舌尖伸进马眼,只是时不时吸吮一下,配合着手对两个小球的揉捏,很快就让零硬了。

    用零的唾液沾湿手指不是什么难事,鉴于他刚刚才给过零一个黏糊糊的湿吻。人在睡着的时候并不会刻意地去控制自己的肌rou,这也就让景光对后方的探索难度大大降低。

    “真温暖啊。”zero的肠rou。

    景光尽心尽力寻找着零体内的那一点,他甚至只需要稍微变换一下姿势,就能透过自己的手指看到零粉红的rou壁。

    “好色。”景光一边感慨着,借着透明幽灵的便利,很轻易地就看见了内壁上微微凸起的地方,手指绕着那个地方打圈,在听到零加重的呼吸声后满意地用力压下去。

    “唔嗯——”一声喘息泄露出来。

    景光满意地感受着手下身体传来的颤抖,逐步加入新的手指,耐心做着扩张,细细探索零后xue里的每一处凸起凹陷。他要记住零的每一个敏感点,记住零的形状,然后把零变成自己的形状。

    这样的他,还是零想要的幼驯染吗?

    景光扶着自己的yinjing顶进了零的后xue。

    与此同时,零睁开了双眼。

    “诶?什、嗯啊——咿啊啊啊——”

    看到零睁开双眼的景光,一时慌乱,无意之间顶到了最深处。被强行唤醒的迷茫和身下猛烈的快感将本就在睡梦中被不停抚慰着的零送上了高潮。

    看着零不断收缩的后xue,景光忍不住乘胜追击,在xuerou的深处冲撞着,感受着仍在高潮中的xuerou的包裹。单身多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景光更加渴望和零有更深的接触,好想触碰更多,好想和零接触更多,好想拥有zero!

    幽灵先生一把捞起床上人的双腿,架在了自己肩上,方便自己大开大合在他身体里进出。

    “咿、唔嗯!”零尚且还在高潮之中,身下的快感依然在不停追加。被强制开机的零本就尚未清醒,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又不断冲刷着大脑,强大如降谷零,也花了好几分钟才成功看清楚眼前自己悬空的双腿。

    “啊、hiro?嗯啊、好深——是hiro吗?等、啊啊!”

    他看不见任何身影,只看得见自己的双腿在半空中随着cao弄一晃一晃;他也听不见任何人的呼吸声,只有自己的喘息与呻吟,以及后xue里噗呲噗呲的水声;他感受不到另一个人的存在,只知道有什么在自己的后xue里不断进出。

    被看不见的幽灵cao弄着的事实让零有些慌张,即使心知这位幽灵必定是他的幼驯染,也实在是太过于出乎意料。

    谁会想到有一天会被幽灵幼驯染cao醒啊?!

    话说回来、hiro这个家伙,能不能听他讲话啊!cao得这么用力,根本就不给他好好说话的机会,太过分了。虽然他听不见幽灵说话,但是hiro明明就听得见他说话啊!

    被cao的不断发出含糊呻吟的零,在心里给景光记上了一笔。

    对比毫不知情的景光,还沉浸在性爱中,与身下人类的接触太过让他着迷,让他选择了逃避面对自己的幼驯染。一想到之后会被zero讨厌,被拒绝,甚至是绝交,景光就心痛不已。既然如此,还不如好好享受此刻偷来的贪欢,也算没有留下遗憾。

    “啊啊、hiro、嗯啊——hiro!”

    零止不住呻吟,除了对幼驯染的呼唤以外的话语一概被身下的冲撞击碎。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幼驯染情绪的异常,然而饶是强大的公安也无法判断出透明幽灵的准确位置。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零伸手,顺着自己的身体往下抚摸,经过被yinjing顶起一块的腹部时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往下,来到自己的xue口。

    零将手指伸入了此时此刻被透明roubang打开的rouxue,两指勾住xue口往两边拉开,故意用沙哑的声音邀请幽灵:“hiro……填满我。”

    幽灵停住了。

    零感觉到抓着自己双腿的手稍微改变了一下姿势,随后他终于听到了,听到他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听见的诸伏景光的声音:“……zero,真的可以吗?”

    “是hiro的话,什么都可以。”

    “所以,快继续吧?”

    这个夜晚,没有人看得到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yin乱的事,降谷零被无形的幽灵cao的翻来覆去,嘴角的津液流到了下巴,来不及被主人拭去就被蹭到床单上,混着眼泪和jingye一起将这张床变的更加糟糕不堪。

    月色渐渐褪去,零也慢慢看清了幽灵的身形。他痴迷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景光,双腿牢牢锁住他的腰肢。

    景光属于零,零也属于景光。床上,地板上,餐桌上,他们双双沉溺于对方的rou体,被彼此的爱意淹没。

    这场欢爱终于偃旗息鼓,想起一切的景光抱着零在床上温存,失而复得的恋人有很多话想要和对方说。

    “zero,不做清理的话会生病的噢?”

    “好困……本来在好好的睡觉,都怪hiro突然……”

    好吧,明知道打工大魔王不可能会睡眠不足,占了大便宜的景光还是老老实实抱着恋人去浴室做了清理。

    幽灵先生抱着怀里浑身爱欲痕迹的恋人,心里已经在盘算着以后怎么利用幽灵的身份获得利益最大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