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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前世仇:极度血腥割J斩首预警/彩蛋:梦醒后小甜饼

    一阵迷雾过后,西门庆好不容易能睁双眼,见一风韵犹存的妇人,衣着是家里刚死过人的样式,脸上表情兴奋里带着几分轻佻,嘴巴张着。分明与西门庆近隔不过三尺,西门庆却听不清这妇人在说些什么。

    不及细想,西门庆顿感头疼,扶额间看见眼前的妇女眉飞色舞,艳红的唇开开合合,全然无缟素的自觉。如此对自己一个外男露笑,真是不知检点!西门庆登时对眼前的女子露出了几分不喜,眉头微蹇,往后退开几步。

    “大官人,那武大已死,没人能再阻挡我们在一起了!”西门庆正揉着太阳xue,猛地听见这话在耳边炸开,还未细品,眼前又是突地一黑。

    再睁眼时,西门庆正坐着,眼前的场景又变幻成纸醉金迷。西门庆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唇边便被递了一杯酒,带着一味低劣胭脂的香气扑来。西门庆呼吸一滞,扭头看见身边莺莺燕燕,浓妆艳抹。西门庆皱眉将人赶了出去,还未来得及整理混沌思绪,店小二便提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说是有人送礼。

    直觉不妙,西门庆谨慎地打开那锦盒,却见盒里装着一妇女人头,鲜血淋漓死不瞑目,五官狰狞却能辨认,正是刚才西门庆所见妇女。

    此情此景震得西门庆大骇,不及他有所反应,这厢内窗户被人从外轰然破开,一把大刀带着风声怒吼,直直地冲着他砍来。杀意尖锐,刺的西门庆身体瞬时反应,本能地侧身躲过,右脚霍然飞起,正中握刀人右手,将大刀踢落一旁。大刀插在地上震颤嗡鸣,附近正是滚落的人头。刀身血迹未干,反射的冷光正照在妇人死寂无神的双眼上。

    西门庆大怒,抬头看向来人,却如遭雷击:“武松?!”

    这举着大刀想要他性命的人,居然是与他日夜耳鬓厮磨的武松!

    西门庆一时有些懵头,恍然只觉得是大梦一场。

    这武松见西门庆发懵,只当是他是心虚,夹着怒火和即将报仇的快意道:“难为大官人还能记得我,你与那心狠妇人合谋害死我哥哥,我如今要你与他偿命!”

    西门庆看着武松一脸怒气,再听着他那胡言乱语,有些无力:“我怎么可能害死了大哥?”

    “住口,无耻小人,你也配叫他大哥!”武松怒而将招对西门庆攻去。

    西门庆躲闪不及,只得应招。武松自他被山贼抓过后,便教了他几招防身,只是却也敌不过面前这武松,堪堪几招便败下阵来。

    “武松你放开我!我没有害大哥!”西门庆深知此时自己困于梦中,却如何也醒不过来。

    “呵,你这话等到了我大哥墓前再做狡辩吧!”武松将西门庆粗鲁绑起,恨不得直接拆了一身骨头,又提了那妇人的头,押着人走往郊外荒岭的武大墓。

    草坟寥寥,西门庆被猛地踢跪在那墓前,那武松将妇人人头置于坟前,也跪着:“哥哥灵魂不远,兄弟武二这便替你报仇!”说罢点燃了些许纸钱,纸钱烟雾绕绕,却幻出一个依稀人形。

    “兄弟,我死得好苦啊!”阴冷叫声却从那诡异的烟雾里飘出。

    在场的武松与西门庆听了个仔细。

    西门庆看着那阵烟雾,只觉这梦境令人荒唐无语,眼前烟雾幻出的人形身量矮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大哥!

    “这jian夫与那yin妇害得我好苦,若是直接杀了他任不解恨!此人yin乱,你且替我将他废了!”阴冷的声音留下这话后,烟雾散作一团冷气直向西门庆袭去,逼得西门庆顿时毛发竖立,连着思绪也冻结不转。待缓过神来,自己已被武松这厮压在墓前,脱掉了衣服。

    西门庆愤起挣扎,哪怕这只是梦,武松这厮也忒过分了!荒郊孤坟,旁边还有个人头,这武松竟还想行那苟且之事!

    西门庆被武松单手压着动弹不得,那武松另一只手却是不停歇,一根手指就对着西门庆谷道通口捅去,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疼得西门庆背后直冒冷汗。这具身体的xue口没被开发过,便是单进一根手指也是绞得发紧。

    武松也不得任何章法,只是用一根手指感受着xuerou层层绞着手指,又想再插入一根。只是这xue口咬得紧紧,武松手指粗长,此时是如何也塞不进第二根。

    西门庆疼得难受,见武松动作迟迟不进,口中大骂:“你这糊涂虫,就不会寻些膏药之物润滑再进去么,那旱道岂是那么容易走的!”

    武松听了这话有些了悟,心下鄙夷不愧是这等yin人,这等事也知道。待他听得兄长话将事情做完了,定要将人杀了以祭大哥魂灵。

    只是这荒郊野岭又该何处去寻润滑之物。

    西门庆见人久久不动,便扭着身体挣扎说:“你且给我将前端舒缓舒缓,待我射出之后便有润滑之物了。”

    西门庆这也是没有办法,此刻梦里又出不去,而梦里疼痛彻骨。与其平白遭罪,左右不过是个梦,还不如让自己爽利些。

    武松听了嗤笑:“西门庆你还真是yin荡啊,这关头竟还想着快活。”

    西门庆听了这话也不恼,反唇讥讽:“你要做便快做,否则大爷我也不伺候了啊——!”

    武松竟然在他说话的时候掐了一把他那处命根子,疼得西门庆倒吸一口凉气。

    武松听到西门庆惨叫声满意了会儿,便开始给西门庆做着手活。带茧的手指摸上yinjing,粗粝的刺激带来了快感,那处一瞬便被摸得发硬。可惜武松也不通晓技巧,只是草草拿着手摩擦着那物什。

    西门庆快意中发现,自己胯下那物是前所未有的胀大,许是自己曾很羡慕男子正常的身体,在这梦里自己的身体与一般男子无二。只是这经历......

    武松虽说是个粗人,也能感到西门庆此时走了神,俯身便咬上西门庆的耳朵,惊得西门庆一跳,胯下那物什也一跳,竟直接将那白浊之物射出了一股,这味道还有些腥。

    武松见手上被沾了个满满当当,便将那只带着“润滑功能”的手去探西门庆的后xue。

    这次有了jingye润滑,比一开始顺利了很多,不一会儿就能吞下三根手指。

    武松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无师自通的抽插,在里面这会子扣一下那会子刮一下,激起西门庆一身疙瘩。

    也不知道是触着了哪一点,西门庆不自觉地溢出呻吟声。

    武松又探了几下,带着复仇的快意,对着那点猛攻,西门庆前端刚软下来的物什如今又硬得发疼。

    武松见状抽出手指,将自己腰带一解,就露出了自己胯下泛着青筋的紫黑色性器。凶器怒火昂扬着挺立。

    西门庆感受到手指被抽出有一瞬的空虚,还不等抱怨出声,便感到紫黑色的guitou碾压挺进他的菊xue。虽然有润滑扩张,奈何武松的柱身粗大,guitou挤进去也是费了好一阵功夫。

    菊xue因离了手指的空虚瞬间被roubang填满,里面的媚rou争先恐后绞着粗大的roubang,竟也不自觉地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水液。有了水液的润滑,roubang更进一步也轻松了许多。

    这时候西门庆双腿弯被武松抬起,两人性爱姿势便被换了一下。西门庆这会儿可算是直白不着寸缕对着墓碑,jiba翘起,下体被插着,正对那死不瞑目的人头。

    刚才西门庆被武松压着,双手被束缚于身后,便可不去看那人头,而如今被武松转换了姿势,便就是直对着人头在做那档子事。饶是知道这是一场梦,西门庆也羞愤难当,只能闭眼不去看。

    武松见西门庆这样嘲笑出声:“你这jian夫还真是yin荡啊,刚才当着yin妇的人头被仇人这般cao着不是很有快感么?怎么现在不敢直对了。”说罢武松又恶劣地顶了顶胯使得rou刃又深入了几分。

    西门庆此时被桎梏着动弹不得,想出声反驳可一张口却也是黏腻的呻吟,这让他有些恶寒,毕竟这具身体怎说也是个而立之年的真汉子,发出这般声音无论是现在的自己还是这具身体,都会有些受不了的吧。

    可武松却不是这般想的,他猛cao着西门庆,就是想让他出声,当着哥哥的面,当着yin妇的面,好让人都知道这人就是个yin荡之人。无论是用着前端还是后面,只不过看着这人被自己cao成这样不但不反抗,反而还有点享受,更觉得好笑。

    “你瞧,你这模样,便是用着后面也爽了,那你还留着前面作甚,我直接将它割了,也省得你再去害了别的女人。”武松这话说得轻巧,听在西门庆耳里却是阴狠。那物若是被割掉,自己还不得被痛死过去!

    西门庆惊声:“武松!你这般折辱与我我不计较你,你不能......啊!!!”

    这西门庆还未说完,只觉得自己刚才还硬得发疼的物什一凉,随即就是刺痛入脑的痛感,身体抽搐几乎昏死过去。西门庆眼睛里被疼痛得留下眼泪,前端滴答滴答流着鲜血,红艳艳地滴在地上,自己后面被武松顶撞,身体腾空,前端的血液便如一条弧线洒落。

    西门庆的身体随着武松速度加快一阵痉挛,他此时脑袋迷蒙,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感还是快感在掌握他的感知。

    随着武松一阵抖动,西门庆清楚的感觉到武松将存粮子孙悉数交代入他的后xue,然而他此时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武松丢弃至地上。

    “哥哥魂灵不远,早生天界!兄弟这就与你报仇,杀了这jian夫!”这是西门庆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眼睛迷蒙一闭,只觉得脖颈处一疼——

    猛地从床上坐起,竟是被噩梦惊出了一身冷汗!西门庆呆愣着坐在床上,双手紧紧环抱自己,深夜寂静无声,死亡逼迫而近的绝望依然未消。

    习武之人向来浅眠警醒,武松感到动静,睁眼见西门庆惊恍未定,知道人是魇着了。当下心疼的也顾不上什么,翻身起来便想将人抱住哄一下,谁知才触及肩膀,西门庆浑身一弹,猛回头看见这张与梦中无二的脸,惊叫中一掌下意识结结实实的拍出,直接将武松拍了个七荤八素。

    西门庆惊疑不定的喘着气,看着面前的武松揉着胸呲牙咧嘴,表情憨气迷茫,心里一松,害怕崩溃的情绪和着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接着委屈的怒火升腾,红着眼眶拿起软枕,对着毫不反抗的武松就是一通乱砸。

    武松死皮赖脸的顶着揍,把媳妇搂紧在怀里哄。西门庆哭闹之后又伤心又累,虽然嘴里依然嘟嘟囔囔的骂着,架不住温暖熟悉的气味包裹。武松心跳一声声沉稳有力,西门庆听着听着便觉得困意袭来,手上渐渐失了劲,气息开始变得绵长平缓,就这样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