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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

    相较来时的浩浩荡荡,盛装出行,景王回京的一行车架更显匆忙和萧瑟,到处弥漫着低气压的阴霾。

    都在传,景王在路上丢了珍宝。

    澹台明朗双目赤红的瘫坐在马车里,周围被砸的一片狼藉,澹台烬再次跑了,这次跑的彻彻底底。

    启程的第二天,晚上还言笑晏晏的人清早起床就不见了踪影。

    澹台烬在行宫的时候就通过山里的山雀联系上了廿白羽,廿白羽说会在回景京的路上等他。

    他们的计划很顺利,廿白羽虽说年纪小,做事却一丝不苟的严谨,换句话说,只要是澹台烬吩咐的,他都能做的精益求精。

    “殿下!”骑马奔来的黑衣少年在看见澹台烬身影的一瞬间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闪着光,就跟独自被放在家里的小狗终于看见主人回家时一样。

    “京中都安排好了?”澹台烬接过斗篷拢在身上,更深露重又跑的匆忙,只穿了单衣还真是有点冷。

    “安排好了,现在那几句顺口溜京城里的小孩估计人人都会说几句。殿下当真好计谋!”廿白羽咧着一口白牙笑嘻嘻的给澹台烬整理掖进斗篷甲的头发,“殿下上马吧,怕目标太大被人发现就骑了一匹马出来,属下给您牵马。”

    “你做的很好白羽。当下回京紧急,你我共骑,上来吧。”

    廿白羽翻身上马,从后面小心翼翼的拥住他的陛下,进一分怕僭越,退一分又,退一分那他掉下去了。还好,还好这是深夜,他烫的发红的耳朵被隐在了夜色里。

    澹台烬倒是坦荡自然,满脑子都想着他的称王大计。提前安排了人在景国民间散布澹台明朗弑父的传言,又根据现在景国一片萧条的情况编了个打油诗让人日日去街头巷尾的念叨。

    舆论,民心,他深知这两者的重要性。

    澹台明朗这人说好听了是生来尊贵,不染凡尘,往难听里说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他哪拿底层百姓当过人看啊,本来就不得民心的人,稍微催化一下,就能引发出滔天的恨意来。

    澹台明朗回京以后,顾不上其他,直接把自己关进地宫里,又吩咐下去禁止人靠近。

    “母后,你为了父王放弃了自己的性命,我不愿如此,那些害过我笑过我辱过我的人,我将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母后你也为我高兴对不对!儿子如今成了大景的王!”澹台明朗在先王后灵前笑的癫狂,“举国之内无人能再伤我分毫,人人敬我,畏我!可唯独,唯独小烬仍然要离我而去!”

    “还要我怎么做呢!我还不够爱他么!”

    “他还真是没有心。我本以为,我本以为他已经接受我了,我们在行宫明明已经很好了。母后,我还能怎么办呢。”

    澹台明朗跪在地上捂着脸低声啜泣,他母后得不到父王的真心,他也得不到澹台烬的。

    他以为的那些美好,在澹台烬心里,也不过是成王之路上的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罢了。

    “吱吱吱”

    身后传来一阵嘁嘁嗖嗖的动静。

    澹台明朗猛然回头,从石阶上密密麻麻的涌入的全是乌黑油亮的老鼠!

    下一刻,地宫里就爬满了老鼠,祭台上的灯烛被接连打翻,火焰舔上撒了一地的香油,就在瞬间,地宫便被熊熊烈火包围。

    澹台明朗慌乱间摸索到佩刀,挥刀胡乱砍向地上的老鼠,慌乱间发丝散落,狼狈不堪。

    澹台烬走进这间带给过他耻辱不堪也带给过他极致欢愉的地宫时,看见的就是他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大哥终于狼狈的像是丧家之犬一样。

    而他,华服高冠,步态优雅。谁胜谁败,已然一目了然。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饮君之血,食君之rou。”

    澹台烬把那句童谣念给澹台明朗。

    与此同时,整个景王宫都被仿佛从天而降的老鼠占领,宫人四散奔逃,人人自危。

    “是你!澹台烬!”澹台明朗瞠目欲裂,面容几近扭曲。

    “是我。我告诉过你,从那日起,你便再无安寝之日。”澹台烬平静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就如同,他们不曾日夜相伴,更不曾一同沉溺欢愉。

    澹台烬的平静比恨更能让澹台明朗绝望。

    这一刻,他确定了,他从来不曾拥有过澹台烬。

    “小烬,你记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澹台明朗,人死魂散,你还是安息吧。”

    挥手送上一团更炽热火焰直冲澹台明朗甩去,澹台烬毫无留恋的转身,拍去了身上并不存在的浮尘,一步一步走出这间即将化为灰烬的地宫。

    身后传来的澹台明朗的惨叫声,成了他称王之路上最动听的礼乐。

    “此乃暴虐之灾,国君不仁,不保四海,昏庸无道,惹得天怒,降下责罚。可君之祸,难免祸及百姓,呜呼哀哉!”

    景京街头,多了一个号称有通天本领的术士,正拉着一个景国青年念念有词。

    “此卦曰,潜龙在渊。只待新君继位,便可救国之危难!”

    术士说这话的时候,周围围了不少人,也不乏有景国官吏。

    “可澹台氏已无男丁,又有何人能继承大统?”提出疑问的就是景国一位言官的亲族。

    就连钦天监的人一夜之间都暴毙了,仿佛这真的是天罚,难道真是天要亡景国,要亡澹台一族?

    “运数是不会骗人的。说不定这几日,天命之人便会出现。”

    蛇鼠横行已从皇宫蔓延至民间,百姓苦不堪言,听了这术士的话虽说心里仍然没底,却总归得了一线希望。

    但愿真的能有个天命之子来救一救景国吧。

    就在这一片举国提心吊胆之中,某一天景京的城门突然大开。

    澹台烬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身上穿的礼服是板板正正的景国皇子制式,身后带着一众夷月族的护卫。

    “这就是咱们的新君?”

    “你们没听说?今天早上有成千上万的蛇鼠从城门跑出去了!未伤一人啊!咱们这位新君说不定真的是天命之人!”

    澹台烬坐在马上,听着底下百姓窃窃私语的议论。天命之人?他澹台烬就是天命!

    “你们不知道?外头早就传了,这位新君是先王最宠爱的儿子,就是夷月族公主柔妃的儿子。之前一直在盛国为质,以一身荣辱换我大景太平,为国居功甚伟啊!”

    舆论是最好控制的东西,你瞧,不详之人天煞孤星被人厌弃,都能传成得宠的皇子为国为民。这刚过去几年?

    澹台烬这一刻只觉得世人愚昧无知。

    也好,无知便无知吧。澹台烬再看向底下激动跪拜的百姓时,就跟看自己养的那群乌鸦一样了,无知且易满足,人,也挺好养活的。

    “有陛下守候我大景必然福泽绵延,流芳百世!”廿白羽恰到好处的在澹台烬后面说了这句话。

    他是真心觉得澹台烬是个明主。就凭澹台烬善待重用夷月族这一点,他就愿意从此以命相护誓死效忠。更何况如今他是天子近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新君继位的典礼早就安排妥帖,只等澹台烬入宫。

    新君入圣殿,沐听圣言,以承天授,万年遗址,先祖庇佑,降下圣人,除暴虐,平灾乱,而今暴君已死,新君当立,昭昭天子,惠我无疆,勉勉我王,载锡之光。

    自此,景国史书之上,三皇子澹台烬,便再不是那个从冷宫长大受尽欺辱的魔胎怪物,而是为家国大义而质于敌国的宠妃之子,是救景国于水火危难的天命之子。

    “景国,孤还是回来了,我们来日方长。”

    继位典礼结束后,澹台烬屏退下人独自去了那间地宫,大火烧过的痕迹还在,据说先王澹台明朗尸骨无存,不知是被烧成了灰还是进了鼠腹,最后停放在灵堂的也只有一口空棺。

    澹台烬穿过被烧的乱七八糟的前殿,径直走向后面一道紧闭的大门前,推开门,那是澹台明朗一开始囚禁他的那间屋子。

    屋子里大红色的装饰还没撤下,他在找那件景王后礼服。

    “我懂,我都懂,我只是感受不到也无法回应。”

    取下被好好挂着的礼服,最后看了一眼这间似乎还洋溢着喜气的屋子,澹台烬去了澹台明朗的灵堂。

    棺椁里什么都没放,空荡荡的就像是澹台明朗的一生,什么都留不下带不走。

    “哥哥,这件衣服我带来了,有它陪你同葬,你应该也可以安息了吧。”。

    翌日上朝,澹台烬坐在王位上慵懒睥睨着殿内众臣。廿白羽站在他右侧,左边则是趴着一只吊睛白额虎。

    “澹台烬你出生便因为弑母而不祥,六岁离京为质如今不明不白的回来,你也配做景王?”

    “弑兄夺位!居心叵测!”

    “夷月妖妇所生的小怪物也想让我们臣服?”

    “若我们与你为伍,千古之后史书又该如何书写?岂不有辱斯文!”

    澹台烬听着这些迂腐朝臣的话面上却没什么表情,这些人左不过是觉得这么快就投靠新君有辱风骨,非要折腾上一通才肯老实。

    廿白羽却听不得人咒骂澹台烬,他频频看向澹台烬,似乎就等着澹台烬一个皱眉或者一个信号就马上拔了那帮老头的舌头。

    这帮大臣越骂越来劲,文臣嘛,本就能说会道,这会儿没人拦着,更是肆意输出。

    澹台烬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着洗耳恭听,帝王之路注定会是条坦途,哪那么容易就坐的稳当。

    这些人难道不知道澹台家现在就剩下他一个?他不做这个位置换谁来?他们轮流来么?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还不是在这表演一番,然后自以为能靠骂他是个乱臣贼子窃国之行来拿捏他,毕竟哪个帝王不在乎名声。

    “各位大人,稍安勿躁。孤杀你们做什么?”澹台烬笑了一下,语气温柔的诡异,“端上来吧。”

    侍卫抬上来了一口还沸腾着的鼎,里面冒着带着一股奇怪rou香的热气。

    众大臣面面相觑,这澹台烬玩儿的什么花样?

    “诸位骂了这么久,想必也饿了。孤特意让人准备了膳食,咱们不如边吃边聊。来人,好好招待诸位大人。”澹台烬笑的越发和善起来。

    众臣疑惑不已,这是喝汤的时候?

    “诸位大人对先王如此忠诚,令孤好生感动,当然要用最好的膳食来款待诸位了,各位定要一饮而尽,才不枉费孤对诸位的敬仰之心”

    几个大臣端着碗,面面相觑,这汤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喝,他们实在不敢喝,谁知道澹台烬这汤里放什么东西了,不喝,当朝抗旨,也实在是个罪名。

    “怎么不喝呢?可是孤的款待不合胃口啊”

    有个大臣吓的摔了碗,喊着汤里有毒!闻言其他人也纷纷吓的面如金纸,嘴里纷纷骂着澹台烬心狠手辣,有的已经喝了汤的哆哆嗦嗦的去扣自己的喉咙。

    澹台烬看着底下乱哄哄的跟菜市场一样的人笑的不行,“唉,孤可没有下毒的想法。先王已死,诸位都是忧国忧民的忠臣,这么快就及时出现孤这么个新君,让景国百姓免于灾祸,诸位不应该感到开心么?”

    “来人,给还没尽兴的人再端一碗上来,愿意与孤共食一鼎的,孤自不会亏待你们,若是还执迷不悟的,孤也不强留,就准了你们去先王陵寝对着他的空棺跪到满意,以敬哀思吧!”

    “各位大人,可还满意孤今日的款待?”

    这话一出,底下的大臣也不敢再拿乔,一个已经喝完了汤的大臣出来跪下叩首以表忠诚,有人带头,其余人也跪地三呼万岁。

    朝堂中瞬间变成了一副君臣同乐的景象。

    “白羽,你瞧这些人,明明澹台明朗在的时候一个个满腔的不满,如今澹台明朗不在了倒是个个装的像是忠臣良将。”澹台烬下朝后留了廿白羽独自在身边说话。

    “属下认为,所谓忠臣便是认一人为主后再无二心。”廿白羽听出澹台烬话里的嘲讽,生怕自己也被误会成那等虚伪做戏之人,急急忙忙跪下。

    “孤不过同你说几句话,跪下干什么,孤当然知道你的好,这世间怕是要找出唯一一个不会叛我的就只有你了。”澹台烬扶着廿白羽起来,他是真心觉得廿白羽是个好孩子。

    当日他败给澹台明朗,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能这辈子就这样了,偏偏廿白羽一路奔波找他又替他纠结了夷月族剩下的影卫,所以再次被澹台明朗抓住的时候他才能安心筹谋一击制胜。

    廿白羽年轻,心思单纯,竟是填补了不少他被次次背叛后心里的那点窟窿。

    说到底,莹心和荆兰安的背刺确实是伤了他的心的,哦对,还有叶夕雾的欺骗。

    他非得找到叶夕雾不可,一次次骗他还真以为他什么不懂,他倒要看看这次叶夕雾还能耍什么花招出来哄骗他。

    “派人去找找叶家三小姐吧。”

    景国现在战事吃紧,一切都百废待兴,澹台烬还真没想到能有人真的无聊又大胆,他刚一继位就算计到他头上了。

    宫里用的人虽说大部分都是一直跟着他的夷月族旧部,可总归一些琐事还是要交给宫女去办,就这样,被人钻了空子。

    一个胆大包天的殿外伺候的宫女,也不知道是猪油蒙了心还是自视甚高,竟然为了爬上新君的龙床买通了御膳房的人给澹台烬下了药。

    澹台烬用了宵夜后,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只一瞬迷茫后,他就反应过来,这他妈的不就是当初吃完盛国五皇子那块破点心后的症状么!

    都给他气乐了,等着明天他查出来是谁,定然要把那人当众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本来想着用内力逼出药性,可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就想起来澹台明朗了,谁让他这辈子活了二十多年也只和澹台明朗有过鱼水之欢。

    “呜。。。”

    拉扯着衣服散热,手却不自觉的想去摸已经湿润了的后xue,那点热意逐渐转化成了难耐的痒从后xue深处传达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寝殿内只有他一人,澹台烬扯开外袍脱下,弓着身子躺在地毯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谁能帮帮他呢?

    “廿白羽!”

    除了他也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心动即行动!冲门外喊了一嗓子,就看见廿白羽快速跑进来。

    “陛下唤属下来何事!”廿白羽听见澹台烬叫他,语气里带着急切,急忙跑进殿内。结果只见他心里高贵如天上月的陛下衣衫不整的靠着桌子坐在地上。

    “过来!”勾了勾手叫人上前,澹台烬舔了舔嘴唇,搂住廿白羽的脖子,“抱着我,去内室。”

    廿白羽被这一拽,拽的浑身僵硬,机械性的抬手抱起身下的人。澹台烬在他怀里并不老实,一会磨蹭着去亲廿白羽的颈侧和脸颊,一会伸手继续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廿白羽只觉得被蹭的麻了半边身子,把人放在床上又压上去的时候脑子都没转过来。

    “嗯。。。白羽,有人给孤下药,孤不想声张,只能找你了,帮帮孤好不好。”澹台烬勾着廿白羽的脖子,说话间的热气扑在廿白羽耳边,烧的廿白羽耳尖红的快能滴血了都。

    “陛下,属下。。。属下不敢。”廿白羽大脑一片空白,紧张的说话都结巴。

    澹台烬对他而言那就是高不可攀的九天神明,现在神告诉他要他渎神,他震惊的都觉得这是不是个幻境。

    “孤让你做你就做!不然你就是抗旨不遵!”澹台烬被药效折磨的难受,也懒得哄人,强硬的下了命令,快点吧,他都快烧死了。

    廿白羽还愣在那天人交战,澹台烬皱着眉推开人自己脱衣服。

    澹台烬靠着床稍微坐起来了一点,正对着廿白羽,屈膝打开两条腿,姿势大方又豪迈。高高翘起流着水儿的性器和泥泞不堪的臀缝暴露了他现在是个急切需要被疼爱的sao货。

    浑圆白嫩的屁股翘起来一点,藏在里面的娇艳欲滴的艳色xiaoxue一张一合的往外吐着水儿。

    澹台烬向来没有羞耻心,抬眼冲着廿白羽笑的妩媚又勾人,还带着点戏弄。

    廿白羽被这一眼看的热血沸腾的,下一秒他看见的东西更是能直接要他命!

    廿白羽听见一阵淅淅索索的水声儿,然后就看见澹台烬自己掰着臀瓣,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自己插进xiaoxue里,一进一出的不停抽送,动作间甚至带出了一点嫩粉色的肠rou翻出来。一团普通盛开牡丹一样的粉腻包裹着葱白的手指,滴滴答答的粘液顺着澹台烬手上的动作滴落在床榻上。

    “好看么白羽?”

    澹台烬故意拉扯了一下xue口,露出层层湿热的一点内壁。他现在的姿势yin荡又性感,换了双手一起进去,两只手的中指食指一起进出着紧致的后xue,早就被调教的接受度良好的xiaoxue贪吃的去包裹吸吮手指,不断的有yin液涌出,跟发了大水一样在床榻上行成了一处水汪。

    勾着两侧的褶皱分开肠壁,xue口被扯成一个圆洞,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粉中透红的肠壁仿佛在邀请眼前人赶快狠狠插进去。

    廿白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身下早就硬的发疼,这时候也顾不上君臣之礼了,扯着澹台烬的脚腕把那两条大开的腿拉的更开。

    埋进xue口深深嗅了几下,呼出的热气打在敏感的xiaoxue上勾出了更多的蜜液涌出。

    攥住澹台烬的手腕,就这澹台烬手指还留在体内的姿势,把颤抖着的xue口分的更开,里面的汁水顺着被撑的发白的xue口争先恐后的流出来,廿白羽就顺着这水痕舔上去,同这红艳艳的saoxue接吻。

    “啊!”澹台烬爽到了,这种被直接扯着肠rou舔弄吸吮的玩弄让他觉得无比的刺激,廿白羽大口大口的嘬吮着,粗粝的舌头搅动进xue内顶着内壁滑动,吻的整个后xue肿烫殷红。

    “白羽!白羽~啊。。。好爽”澹台烬尖叫着廿白羽的名字,肠道深处是更难耐的空虚,“cao进来。。。cao我。。。白羽”

    廿白羽退开,挥手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掐着澹台烬的双手并拢拉高固定在头顶,红着眼眶吻上还在yin叫的那张嘴。

    澹台烬一边同廿白羽接吻一边把腿缠绕上廿白羽的腰,抬腿间两人性器相接互相摩擦着,澹台烬刚刚被玩弄了半晌的后xue,这回性器贴上廿白羽guntang如烙铁般的粗长性器一摩擦,跳动几下直直射在廿白羽的腹肌上。

    廿白羽伸手沾了点白浊的jingye,抹在自己的性器上,扶着对准了那贪吃的xue口,深深挺入。

    “啊。。。”廿白羽是个没经人事的雏儿,第一次被湿热包裹的感觉让他低吼出声,更何况,现在包裹着他和他肌肤相贴的人还是他敬重的陛下。

    男人这种事儿向来无师自通,更何况被下了药的澹台烬可不就是个好老师?

    廿白羽抽插着渐入佳境,握着澹台烬的腰跟个打桩机一样一下下把自己钉进澹台烬身体里,然后再把自己的jingye全数喷射进澹台烬身体最深处。

    这一晚上下来,澹台烬缠着廿白羽发xiele几次,早上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廿白羽的牙印。从锁骨到臀尖再到大腿内侧,甚至他脚腕上都有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子。

    “廿白羽你是属狗的么!”澹台烬摸着几处还带血的牙印气急。

    “属下该死!”廿白羽白着一张小脸委屈巴巴的下床跪下,“陛下要是需要,属下也可以是陛下最忠诚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