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簫(西鳳酒x女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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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勇善戰、久經沙場的西上卿又雙叒叕被下藥了。 據焦醫師所說這次改良的藥能夠放倒一匹大象。 整個人幾乎是掛在男人的身上,擡頭對上那雙帶著怒意的血色鳳眸,狡黠一笑。 這一笑,讓西鳳氣不打一處來,近乎是咬牙切齒地怒道:“給、我、下、來!” 沒理會他,只是從鼻腔发出幾聲哼哼以示敷衍。 扒開衣領,露出厚緊結實的胸膛,上面印著與他眉間一模一樣的血色鳳紋。手指撫上,感受著從胸膛傳來的熾熱感。而後湊近,在那鮮紅的一點上烙下一吻。似覺不夠,又順著鳳紋的紋路一一往下吻。 吻下的瞬間,西鳳呼吸一窒,垂在兩側的手緊緊握了起來。 知道他現在因為被下了藥無法動彈,就更加敢隨意造次。彎下身子挪動著屁股往後,面部直接跟男人的胯下來了個親密接觸。 似是察覺到要做什麽,他臉色倏地一紅,頓時沒了底氣,連說話都變得有些結巴:“你、你要作甚!?” 像是要驗證他的想法,撩開衣袍扯下褻褲,動作一氣呵成。沒了衣物的遮掩,男人下身醜陋的性器在眼前曝光,尚未蘇醒的器官軟趴趴地垂在胯間。 見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秦人普遍生得高大,西鳳也不例外。更別說是那處了,尤其是還未勃起時的尺寸也是驚為天人。以往插入時已感受到它的龐然,現在親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西鳳將那聲吞咽聽在耳里,他又羞又怒,但卻無能為力。更氣的是,下半身那不爭氣的東西,在被人注視下已有擡頭的跡象。 小手握住那根性器輕輕上下擼動,感受它在掌心內慢慢變大變硬。略帶粗糙的表皮把掌心摩擦得微微发疼。 低頭,將口中的唾液澆淋在紅腫的龜頭上,手掌塗抹了些許充當潤滑劑。另一只空閑的手也握了上去,兩手交替taonong著。 快感席卷全身。西鳳咬著後槽牙,喉結上下滾動著,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聲音。 完全勃起的陰莖兩只手都握不住全部,柱身分布的血管清晰可見,粗壯得可怖,如同它的主人一般。 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擡眼望向他,一臉無辜又正經地說道:“阿兄不是要檢查小妹的吹蕭技術是否有長進?小妹這就吹給阿兄看。” 話音落下,也不等他有任何反應,兩手捧著性器在柱身周圍親吻舔舐,最後張嘴整個含住。 嘴巴小得可憐,偏偏它長得異於常人粗長,盡管含住也只吃下三分之一。 吮吸著同時舌頭在龜頭頂端的馬眼周遭掃蕩著,而後舌尖壞心眼地往小孔處鉆。 性器被濕熱的口腔包裹著的瞬間,酥麻感從尾椎向上,竄進大腦,啪的一聲炸開,炸成一片空白。輕吟從唇齒間溢出,西鳳猛然低頭,正巧對上那雙濕漉漉的眼眸。 平時看慣的笑靨,此時兩頰微微下凹,賣力的吞吐著他的性器,发出嘖嘖吮吸聲,眉眼間流露出的是浪騷yin蕩。 手指死死掐著虎口,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顯示著主人的隱忍。胸膛劇烈起伏,血色的鳳眸暗得深沉。 吸了好一陣子,雙頰有些发酸,而那巨物仍舊生機勃勃地聳立著,完全沒有要射的跡象。正想松嘴喘口氣時,頭皮忽然一疼,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後腦勺就被一股蠻力往下壓,嘴里含著的陰莖直接深喉到底。 “——唔!”反胃感襲來,激得眼角泛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呵。”頭頂上傳來西鳳的一聲冷笑,緊接著是他的嘲諷:“怎麽,剛才不是還挺行的,現在只有這點能耐而已?” 之前在秦國對他下藥,他靠著意志力抵抗;這次,也不例外。 邊說著,大掌扣住腦袋,模仿著性交一前一後動了起來。被他這麽一弄,雙手沒了支撐,勉強撐在大腿內側,也不敢再胡亂造次,乖巧地配合他的節奏聳動腦袋。 西鳳的手勁不大,但每一下都近乎深喉,小腹上硬紮紮的體毛戳得臉頰发癢。口腔內不斷分泌著唾液,都還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溢出,啪嗒啪嗒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灘水漬。 瞧著這副被支配的情景,藏在深處的暴虐因子在體內叫囂著,他恨不得揪住手中的長发,cao爛那張嘴,將jingye射滿那張小巧的臉蛋。 然而卻瞅見那雙含淚的眼眸可憐兮兮地望向他,眼里帶著乞求,小嘴的嘴角被磨得发紅,叫人生心憐憫。終是於心不忍,打消了這念頭,也松開了手。 掌控權回到自己手上,連忙吐出嘴里的硬物。嘴巴含著的時間過久,一時還合不上,只能微微吐著舌頭喘息。 焦醫師的這記藥下得夠狠,到現在全身還癱軟著無法動彈,唯一能夠活動的只有雙手。藥里也不知加了什麽奇怪的東西,現在身體熱得发慌,而且這熱意一股股地往小腹竄去,全集中在了昂首挺立的性器上。 西鳳難受得緊,仰頭閉眼,輕吐一口氣,也不在面子了,單手握在腫脹的陰莖上快速taonong,喘息聲也不禁從喉間发出。 “哼嗯、哈啊……” 沒想到緩過神後看到的,是他在自瀆的模樣。一時間看呆了。 那個在戰場上負手而立,從容不迫地指揮軍隊,面上時常帶著肅冷,如同神祇一般的男人,此時面色潮紅,做著如此放浪不堪之事。 內心不免一動,重新爬回他的身邊。 只聽粗喘聲越來越重——他快到了。 他睜眼,兩指捏著下巴,口氣不容置喙:“張嘴,接好。” 乖巧地聽從他的話語,張唇。 龜頭抵在柔軟的唇瓣上,只聽一聲悶哼,頂端的馬眼孔大開,“咕啾。”濃液直直射進嘴里,一股接著一股。 舌頭卷起,吞下。 眼前倏地一黑,後領被拎起,猝不及防地被人扔上床。一陣頭暈目眩過後,連忙從床上爬起,轉眼就瞧見高大的男人正慢條斯理地脫衣服,鳳眸死死地盯著。那眼神,帶著野性,帶著侵略,猶如一匹獵豹盯上獵物。 西鳳終究是對焦醫師的藥產生了抗性。 看那眼神,終於意識到自己玩脫了,囁嚅道:“阿兄……西鳳……我……” 手掌放置在嘴邊,咬著露指手套邊緣,扯開。 西鳳輕笑,眼底仍舊是冷的,他不慌不忙地走近,將人按在床上,分開白嫩的大腿。 “——莫急,有什麽話,不妨等事後再與我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