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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争赢得毫无悬念。 夏微锦红着一双眼,势如破竹,大杀四方,将敌军硬生生逼退了三里地。 皇帝龙心大悦,华盖鎏金;百姓夹道欢迎,锣鼓喧天。 然而夏微锦的身影迟迟不出现。 阿雅兹失踪了。 在回到营地遍寻不到她时,夏微锦生平第一次落泪。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尝到痛失吾爱的滋味,但她年轻青涩的心门被狐狸精轻易叩开,侵占,然后整颗心脏被连根拔起。 她哭时很安静,甚至称得上面无表情,连哽咽都不曾有。但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不停地流,身边的士兵通通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那个神秘妖娆的姑娘去哪了。 “将军!” 派出去搜寻的人回来了,为首的是个高大男人,他的一只眼睛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用仅剩的那只完好的眼睛盯着满脸是泪的夏微锦。 “流月,找到了吗?”夏微锦心中升起一丝希冀,狠狠抹了把泪,视线却更模糊了。 “有线索了。” 夏流月犹豫一瞬:“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敌国所为。” 话中之意不言而喻,夏微锦死死地攥紧了手中的剑:“诸位!随我凯旋!” 皇帝从天亮等到了天黑,百姓从欢欣鼓舞等到窃窃私语,都没有等到凯旋的夏微锦。 “好你个夏微锦!”皇帝一甩手,怒极反笑,沉着脸色过河拆桥,“传令下去!夏微锦肆意妄为,褫夺将军之位,贬为副将!” “陛下!”底下人纷纷跪地不起,连最爱弹劾的言官都为她开脱,“许是夏将军有事耽搁了……” “对,夏将军刚在边疆打了胜仗,留下安抚百姓也是常有的事……” “是啊陛下,若是此时贬斥夏将军,恐会引得百姓心寒……” “哦?”皇帝听到这里,皮笑rou不笑地看向难得为一个人求情的言官,“不过就是条狗,打架打赢了回家,朕还奈何不了她了?” 言官纷纷垂头:“陛下三思!” 皇帝攥紧了手心,脸色阴晴不定,最终甩下一句:“这天下到底是朕的,还是夏微锦的?” 言官们吓得瑟瑟发抖。 “满意了?”阿雅兹看着眼前的男人,嗤笑道,“你以为没有我,她就会爱你吗?” 林宥气得浑身发抖,状若疯魔,一气之下让人把她的衣服全扒光,四肢和脖子都锁了铁链。 阿雅兹的表情淡定得像在动物园看猴子,士兵们在她的震慑之下,鬼使神差地连摸她一下都不敢。 林宥冷笑,手里拿着烙铁在炭火里烧,妄图用言语刺激她:“到了这种地步还坦然自若,你可真是个荡|妇。” 魅魔丝毫不觉得被扒光有什么可羞耻的,反而炫耀般地冲士兵们挺了挺胸脯,娇笑道:“好看吗?” 士兵们齐齐吞了吞口水,极为艰难地控制住魅魔的诱惑,通红着脸打着摆,求救般地望向林宥,喉头干涩。 “林将军……”其中一个胆大的开口,“要不咱们还是把她放了吧……” 别说是个漂亮女人,就算是个老妪,也不该遭受如此羞辱,让他们面上无光。 何况前头夏将军披荆斩棘上阵杀敌,林宥却净琢磨些横刀夺爱的歪门邪道,饶是在他们这些受过林家恩情的人看来,这种行为也颇为下作。 “放了?”林宥笑得阴狠,威胁般地扬了扬手中烧得通红的烙铁,“你替她受?” 士兵们鸦雀无声。 阿雅兹的耳朵突然动了动,满脸惊慌:“你别过来!” 林宥笑得放肆,看着她浑圆雪白的胸脯,举着烙铁接近她:“我特意给你选了个漂亮的。” 阿雅兹垂下头,瑟瑟发抖,我见犹怜。 士兵们的脚在抖,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们像扑火的飞蛾,忍不住想上前阻止。 就在林宥手中烙铁即将烙上白腻躯体时,一道冷光破窗而入,力沉如山,将钳着烙铁的铁钳拦腰斩断,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砸在了林宥脚背,迅速灼烧透rou。 “啊!!!——”在林宥刺耳的尖叫声中,一道身影缓缓踏入,夹杂着癫狂的怒意,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泉,相府地牢内众人如坠冰窟。 “夏……夏将军!”士兵们吞了吞口水,纷纷让道。 林宥在地上痛得打滚,rou被灼烧得焦香四溢。 夏微锦解开身上裘披,将阿雅兹如玉的身躯包裹,连如烈焰烧灼的火红头发都一丝不漏地包在了兜帽中,稳妥而周全。 她将她打横抱起,临走前兴致缺缺地扫了一眼林宥,眼神如一潭死水,不会为任何一个别人掀起波澜。 阿雅兹靠在她怀中,在夏微锦看不见的地方,放肆地弯起了唇角,一道魅惑女声在林宥脑海中响起:“多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林宥目眦欲裂。 但阿雅兹没想到,把黄雀捉回家的人第一件事是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地咬她的唇。 她的眼圈通红,是白天过度流泪的后遗症。 夏微锦唇齿间溢满了狐狸精的血腥味,一边撕咬,一边含糊不清道:“为什么?” 她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如果阿雅兹想逃,不可能逃不掉。 她有那么大的本事,怎么会被林宥那个傻蛋捉到相府凌|辱?她能想到的唯一一种可能,就是阿雅兹将计就计,故意被他抓走,让她担心。 她死死盯着她血红的眸。 红发美人笑了,恶劣又放肆,坦诚又恣意:“我想让你体会一下失去我的滋味。” “……” 夏微锦惯常面对她时的温柔假面被撕碎,冷漠的冰激成沸腾的水,暴戾地拽着她艳红如缎的头发,把她甩到地上。 她倾身覆上,将给她敝体的裘披一把拽下,指尖探入,指腹粗粝的茧存在感极其明显。 阿雅兹隐忍皱眉。 将府的大门紧闭,房门却大剌剌地敞开着。 妖艳的红发美人跪|趴在地上,任由身后的人肆意妄为。 她的手指不得章法,如同一只乱窜的野兽,只知道撕咬、疼痛、开疆拓土,与愉悦和怜惜毫不沾边,却让魅魔心里烧起了一团火。 疼痛击碎了她本就残存不多的理智。 她咬着唇回头睨她,媚眼如丝:“难道将军是没和人有过吗?” 夏微锦的神经突突直跳,危险地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