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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仏/白骨组】放浪形骸(强制/日攻/非三人行)

    “高卢,到这儿来。”

    男孩往帐幔深处又缩了缩,祈祷着动作间发出的响动不会吸引卧榻上的那个男人。他怯生生地扒着一堆布料往外看,廊柱间是一个巨大的泳池,池壁和池底铺设着大理石,三五个漂亮的女奴正捧着银壶往里面倒着野葡萄香油,新鲜的玫瑰花瓣带着晨间的露水,和璀璨的金粉银粉一同被随意地撒在台阶和地毯上。

    几个身姿窈窕的少女与一群和她们年纪相仿的少年们在池中嬉戏,另外一批围拢在罗马帝国意识体的身边,白花花的胳膊、腰背和大腿晃得高卢有些头晕。他打定主意一声不发,期待着罗慕路斯在少男少女们的柔声娇吟中忘记他的存在。

    显然他拿错了主意,罗慕路斯记得一清二楚,不如说,今天这场放纵宴会的主角之一就是战败的高卢帝国。

    消瘦但依旧充盈着力量的手掌钳住高卢的脖颈,男孩小小地惊叫了一声,手腕脚踝处沉重的黄金镣铐叩击出悦耳的声响。他被放在柔软的榻垫上,穷奢极欲的帝国用金线编织起鹧鸪毛,凑成这宽大的卧榻。两个哑奴走上前,把手伸向高卢身上裹着的亚麻长袍。

    “放开我!”高卢在罗慕路斯的怀里奋力挣扎着,自从泰特里库斯为了镇压高卢内部的争权夺利而向奥勒良皇帝求援以来,年幼的高卢意识体本人就和高卢的军队一齐作为示好的工具送到了罗慕路斯手上,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早有预料,却怎么都不甘心。孔武有力的哑奴是罗慕路斯精心选出的侍从,轻而易举地就把高卢剥了个干净,美丽的少女们给他穿上了一件缀着宝石的波斯束腰袍,深邃的猫眼石簇拥着男孩纤细的身躯,沉沉地坠在腰间。

    罗慕路斯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高卢的小动作,每当他快要逃离卧榻范围的时候就拽着高卢脖子上的链子把男孩拖回来。之前恨不得黏在罗慕路斯身上的少年少女们识趣地退下,带着一身痕迹到泳池里寻找他们的同伴继续荒唐的嬉戏。

    “元老院要我处死你呢,高卢。”罗慕路斯慢悠悠地抚摸着男孩的背脊,极富技巧地挑逗着敏感处的软rou。高卢被他摸得发痒,扭动着身子难耐地蹭着,却又被拉着四肢上的锁链不能动弹。“真和你的母亲一样倔强啊。”

    高卢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元老院?恐怕只是罗慕路斯一个含蓄的假托,真正思考过要他命的,自然是面前的罗马帝国本人。高卢这才意识到面前的男人才真正能承担帝国的尊号,或许自己投奔的那个所谓的高卢帝国,自始至终在罗马的眼里不过是妄自尊大的叛将。这一认知使高卢又痛苦又绝望,他意识到他犯了和母亲即前高卢意识体一样的错误,就像凯撒迅速从罗马城内回到高卢前线迎战韦森盖托里克斯一样,奥勒良皇帝挟着东征巴尔米拉大胜的威势一举收复了高卢,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罗慕路斯撑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怀中的小孩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抬起头,亚麻色的柔软发丝从脸颊两侧滑落,露出了一个温顺至极的表情。那孩子用纤细的胳膊环住罗马的脖子,用胸脯轻轻蹭着他光裸的胸膛,大腿落在他的腿间,私密处直接钉在他胯下的巨物上。

    罗慕路斯低低地笑了,他的下身很明显已经有了反应,半硬的器官陷在一团柔腻的臀rou中,男孩紧紧贴着他的身子,温顺的表情之下是显而易见的紧张。罗慕路斯托起高卢的下巴,由上而下赐给他了一个湿润绵长的吻,罗马的吻技很好,在漫长的生命中,他流连过无数的床榻。青涩的高卢被他吻得眼前发黑,快感蒙蔽了他的警惕,彻底瘫软在了罗慕路斯的身上。

    高卢清醒过来的时候,罗马正在举着酒器痛饮乳香酒,看到男孩晕乎乎的鸢紫色眸子似乎清亮了几分后,男人手腕摆动,将剩下的三分之一乳香酒倾倒在了高卢的发间腿间与幼鹿般柔韧的腰背上。被洇湿的布料勾勒出高卢尚未发育的甜美曲线,臀峰被年长者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随着掌心的挪移被揉成各种形状。

    酒液蒸发,馥郁的香气萦绕在男孩的鼻腔,不必回头他也能感受到那件套上没多久的波斯束腰袍被大力撕成了两半,昂贵的宝石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滚到了泳池里和台阶下面。罗慕路斯搂着高卢翻过身,将男孩压在身下,高卢跪伏在榻垫上,鼻尖蹭着罗马帝国先前几次放纵间留下的不知名湿滑,听到正将大手向他大腿间探索的男人胸腔间沉闷的呛咳声,眼前落下几滴温热的腥红,在榻垫上晕开惊心动魄的痕迹。

    他受伤了,在被粗暴地cao进后xue的时候,高卢痛苦地弓起背想着,男孩温热的背脊蹭着男人的胸腹,未愈合的伤口流淌着丝丝缕缕的鲜血,全部涂抹在高卢的背上。罗慕路斯瘦了,曾经与凯撒一同跨越卢比孔河的大英雄肌rou已经衰弱了太多,面颊凹陷下去,本就轮廓冷硬的面颊更显得阴翳。他应该是自信昂扬的,可新生的太阳从王政时代飞跃共和国的天穹,在即将四分五裂岌岌可危的帝国边缘日沉西山。

    日轮啊,你终将坠落大地。高卢被翻来覆去地蹂躏着,年幼的身体上泛起可怖的青紫色,双眼无神地仰躺在罗马的胯下,腿间淅淅沥沥地流下jingye与鲜血的混合物。随着罗慕路斯的又一轮深顶,彻底昏了过去。

    罗慕路斯神色倦怠地把被做晕过去的高卢随意地丢在池边,任由女奴们把男孩拖进池子里清理身体。他闭上眼,五脏六腑被攥成一团般的尖锐疼痛从身体内部向四肢扩散,哪怕是当年与大西庇阿并肩对抗迦太基时他都没有如此茫然过。帝国在走向毁灭,作为意识体的罗慕路斯深知病症是如何深入他的骨髓。那些奴隶、蛮族、野心勃勃的军团、含银量不如矿石的硬币......罗慕路斯闭上眼,太累了,他这一次惩戒了高卢,可谁知道下一次那些巴高达们会不会积蓄力量卷土重来。

    为他们输血的正是罗马本身。

    耳中传来脚步声和兵器坠地的声音,紧接着肩颈处传来一阵火热的温度。“日耳曼,拿开你的手。”不必睁开眼就知道这必然是外出巡逻归来的日耳曼尼亚。金发碧眼的日耳曼意识体面无表情地松开拥着主君肩膀的手,抵住罗马的侧腹:“您的伤连‘世界重建者’都无法治愈吗?”他的声音隐含怒意之余,更加隐晦的思索油然而生,“听说您拒绝出席奥勒良陛下的凯旋式,元老们苦恼极了。”

    罗慕路斯睁开眼,冷冷地凝视着他的邸卫兵,许久,才哑着嗓子呵斥:“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我记得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进来。”话音未落,丝丝缕缕的痒痛从喉咙深处蔓延而出,他剧烈地呛咳起来,口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日耳曼没有说话,胳膊却从罗马的肩头缓缓下移,常年握着刀剑与盾牌的手骨节分明,沿着罗慕路斯紧实的腰腹摩挲过无数的伤痕。

    日耳曼半压着罗马给他扩张,罗慕路斯眸光闪过一丝冰冷的怒火,指甲深深掐进日耳曼肩头的皮rou中,痛到极致的侵入怎么也无法习惯。罗马帝国意识体并非埃拉伽巴路斯皇帝一类堕落的暴君,他身上还依稀带着共和国时代古朴的习气,可帝国的危机终是一点一点覆盖上曾经黄金时代的回忆,它告诉罗马:

    你已经承担不起得罪日耳曼的代价了。

    罗慕路斯只能压着心底升腾的火气,命令日耳曼把他翻过去,从后面进入自己。体位挪移间那尖锐的疼痛没有丝毫缓解,千疮百孔的帝国反馈到意识体身上就是无迹可寻的伤痛,可他必须在罗马人民面前大笑一如往昔,即便面对两个孙子也不能露出半分懈怠。

    在日耳曼一语不发的蛮力冲撞中,罗慕路斯低声祈祷着诸神的名号。

    庇佑罗马吧。

    高卢醒来的时候池水已经凉透,嬉闹的少年男女们不知所踪,偌大的宫殿里连一个奴隶都没有。高卢不知所措地从池子里站起身,池水倒映着他赤裸而春色满身的躯体。他听见断断续续的里拉琴的声音,日耳曼尼亚正屈着一条腿,坐在池边的台阶上,目光望向远方红霞满天的晚景。金发碧眼的日耳曼人唇角被什么人揍到开裂,殷红的血液不断沿着他的颌骨流下,高卢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凶悍的邻居似乎只是在发呆。但从将醒未醒时听到的些许动静来看,显然是日耳曼尼亚占了上风。

    罗慕路斯不知所踪,高卢用放在架子上的干净布料擦干了身上和头发上的水珠。不在最好,高卢心想,上次罗马大人还在欢爱后强迫他吞咽宝石、花朵和水果拌在一起的佳肴,尖锐的棱角划破幼嫩的喉管,他大口大口地呛着血,而帝国只是在奴隶们的服侍下哈哈大笑。

    原来那样强大的男人也会被压在身下,那强迫别人的人,自己也会被别人强迫。

    “日耳曼尼亚,”感受到金发男人投射过来的视线,高卢下定决心开口,“我带来了巴高达们的问候。”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