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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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翔从一阵失重感中醒来,后背和掌心沁满了冷汗,心惊rou跳的下坠感随着梦境的消散而抽离,额头上的汗珠子滚了下来,在他惊魂未定地喘息中滑进了眼睛里,眼球刺刺地痛,孙翔眨了眨眼,借着昏黄的壁灯光影看到了床上的景况。 一具雪白的躯体正骑在他关键部位上,用温暖紧致的内腔裹着他磨蹭。孙翔几乎傻在原地,保持着后背靠在床头的姿势,从头发丝一直僵到了后脚跟,身上的人注意到他的紧绷,抬头看了过来,孙翔呼吸都要停了,这竟然是叶修。 叶修冷白的面皮上浮着从毛细血管里蒸腾出来的血色,是薄薄的一层红,眼角尤甚,湿艳艳的,像雨打过的牡丹。这不经意的一眼看得孙翔心尖猛颤:什么时候见过叶修这样啊…… 在孙翔的认知里,叶修一向是高高在上又招人讨厌的,这人放着名门贵子不当,偏偏要嫁给人做男妻,害得他孙家一度落人口实成为全帝都的谈资,孙翔面皮薄自尊心又强,觉得都是叶修害他在同龄人中抬不起头,既窝火又晦气。 自叶修过门后孙翔就鲜少回家住了,青春期与叛逆往往是绑定销售的,孙翔在这一点上似乎格外突出,每逢重要节日回家必和他大哥大吵一架,暴脾气的兄弟俩谁都不肯低头,最后闹得摔门而去不欢而散。 孙翔能感觉出,叶修知道自己不喜欢他,但却并不太在意的样子,这个人好像什么都不在意,见利不喜,见害不忧,也没觉得他有多喜欢自己大哥,怎么就甘居人下呢? 孙翔以前想不通这个事,但今天他明白了。 叶修吞吃他jiba的那个器官,不是男人该有的。 孙翔能感觉到叶修里面很热,又特别紧,裹得他非常舒服,细腻的臀rou贴在大腿上,柔软的触感是孙翔从未体验过的。叶修的目光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见人醒过来一点表示都没有,更不像要解释的样子,好像只拿他当一根有温度的按摩棒。孙翔有些无措,他第一次和人上床,对象竟然是自己的男嫂子,世俗、伦理、道德,他一下子违背了三桩,怎么想怎么荒唐,可心中却又没有半点儿把叶修推下去的想法,他这样是合理的吗? 叶修有些顶不住孙翔炽热的视线了,下身那根东西被坐到底后不偏不倚地顶着宫口,叶修被撑满,畸形的身体使他那朵xue发育得很差,姓孙这哥俩对他来说都有些勉强,但孙哲平在房事中素来喜欢主导,凶猛又强势,不需要叶修坐到上面亲力亲为,可这次不同往常,宴会上有人想趁着孙哲平不在害他出丑,偷偷往杯子里下了不干净的药,叶修捱着汹涌的情潮误打误撞跌进了孙翔醒酒的房间里。赶巧了,大孙不在,就借小孙用用好了。 叶修的动作幅度并不大,轻而缓的晃蹭就足够让他抒解情欲,只是孙翔如有实质的注视太过火热了,纵使叶修动作再轻微,也难免不自在起来,于是他无奈叹了一声,停下动作去捡丢弃在手边的衬衫,却被孙翔伸手拦住。 “你干嘛?”孙翔说。 “穿衣服啊。”叶修淡漠却含情的眉眼中无比坦然。 “为什么穿衣服,不做了吗?”孙翔问。 叶修觉得他们老孙家这一辈的儿子头脑一个赛一个有毛病,养分是都只发育下半身了吗?不问问为什么被摁在床上骑就只问还做不做,迟早得被色字头上那把刀刮了骨不可。 “没兴致了,我要先回去了,不顺路就不捎你了,少喝酒别惹事。”叶修嘴上的冷淡和下身截然相反,他说着就要从孙翔身上起来,动作麻利得一只胳膊都已经套进了袖筒里。 这可把孙翔整不乐意了,拿他当什么呢爽完就要跑?负责点火不负责灭是吧?孙翔虎着脸强硬地把叶修摁了回去,硬挺的guitou撞上宫口,叶修惊叫一声霎时软了腰,下意识用手撑在他腹部,睫毛难耐地颤,腿根打着抖。 孙翔被夹得下腹紧绷,却仍有余裕挂出恶劣地笑,他拖着长音叫出那个平时从来不会喊的称呼:“别吧嫂子,咬这么紧呢?我都快被你夹射了。你可别让我射在里边啊,不然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咱俩都得被我哥打断腿。” 叶修在痛苦的快慰中缓过劲来,飞给他一个锋利却湿润的眼刀,毫无威慑可言不说,反而把孙翔看得更硬了。孙翔用手扣着他那捻细白的腰往上顶了顶,叶修登时受不了了,红着眼用手去掰他铁箍般的手指。 “松开。”颤抖的声线中尽是强弩之末的挣扎。 孙翔怎么可能会依他,叶修这副样子太招人了,孙翔在想如果今天自己不在的话他这个漂亮嫂子该如何自处,会将这副媚态展露给旁人吗? “孙翔…”叶修呜咽着喘息,低垂的眉头敛住饱含春情的眼,腿根不住地哆嗦,显然难受得不行了才开口示弱,“你松开点,很疼…” 孙翔不知道叶修是被掐得腰疼还是被cao得里面疼,但不管哪一个,都足够证明他在床上的勇猛了。孙翔心情大好,扣着那截被他箍出掌印的腰将叶修放倒在床上,顺势欺身覆了上去,青年人宽阔的肩背是叶修所陌生的,但他清楚知道,这哥俩没一个好鸟,尤其在床上,今晚怕要不安宁了。 体位变换中孙翔那杆东西从温暖的腔道里跌了出来,他挤在叶修两腿间托着腿根往上推,叶修顺从地分开腿将膝盖弯折下来,私密的下身就这样袒露在孙翔眼前。 叶修自己磨了段时间,一整个阴缝里都是湿红的,那个软烂的洞口还未完全合拢,yin靡的水光潋滟出让孙翔口干舌燥的春色,他扶着同样水光淋淋的yinjing对准了糜红的rou口,湿软的感觉太过美好,孙翔没忍住在缝里蹭了两下,叶修被他磨得忍不住夹腿,xue口也随着动作被锁紧,孙翔却在这时候顶了进来,硕大的guitou破开紧致的腔rou,长刃一插到底,孙翔爽麻了,叶修却似有若无地躲着他向后缩腰,想要将坚挺的guitou从宫口脱出来,被孙翔发现意图后扼住了胯骨。 “你出去些,顶得太疼了。”叶修好看的眉毛皱出不舒服的弧度。 孙翔却说:“凭什么?我不信大哥平时只cao你那么浅的位置。” 叶修听着浑话抬腿就要踹他,被孙翔一把捏住了脚腕。孙翔用手在叶修洁白平坦的小腹上丈量自己的长度,末了在最顶端的位置摁了摁,说:“这是你的zigong吧?” 叶修一眼看穿年轻人的小心思,嘲讽道:“我怀不了孕,你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 “你怎么能肯定你怀不了,保不齐是我大哥不行呢。”孙翔欠揍极了,边说手边往上,掐着叶修嫩生生的乳尖亵玩,修剪平整的指甲扣挖着乳粒顶面,似乎在寻找可以出奶的乳孔。 叶修不想理他了,偏过头去眼不见为净,孙翔却非要逆着他来,扣住漂亮嫂子的下巴俯身下去跟人接吻,下身迅猛地抽动,一下下捣在叶修不愿意他碰的地方。 年轻人的体力称得上可怕,叶修射了三次后就开始困倦了,可孙翔依旧精神抖擞,他的鸡比他本人还要抖擞,叶修那点药劲早过了,但孙翔初尝禁果的精神头还没过,就好像不知疲倦一样抵着叶修被他凿开的宫口射精,叶修一半清醒一半迷乱,在人怀里颤抖着承受不知第几波内射,远超负荷的性爱堪比一场折磨。 做得起不来床不是单纯说笑的,虽然刚结婚时孙哲平也曾这样过,但后来都会因为对叶修身体状况的顾忌而多加收敛,纵欲毕竟不是好事。孙翔这一把算是帮叶修回忆青春了,完全起不了床,腰疼腿软,那个要命的地方被孙翔不知天高地厚的jiba抽肿,回到家后孙翔又借着上药的名头这儿摸那儿摸,吃尽豆腐,行径相当恶劣。 但这段胡天胡地的日子并没有延续很久。 前线战局已定,孙哲平得胜而归,为给叶修一个惊喜故意不做通知提前回来了一周,但推开门迎接他的却不是软玉温香的老婆,而是和他表情如出一辙的孙翔,兄弟俩脸上是一模一样的惊诧。 “你怎么来了?”孙哲平问向这个恨不得一辈子不回老宅的弟弟。 孙翔罕见地在他面前沉默了。 孙哲平发觉出不对来,换了个问题又问:“叶修呢?” “在楼上睡觉。”孙翔这次倒是答得挺快,末了沉顿一下又说:“他刚睡没一会儿。” 言下之意是你别去吵他了,孙哲平眼皮狂跳,他突然从孙翔身上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在情敌面前时那副不经意中流露出来的欠揍模样。孙哲平惴惴不安,压下眉头用威慑的目光狠瞪了孙翔一眼,连靴子都没顾得换急匆匆地奔向了二楼卧房。 厚重的窗帘将日光尽数阻隔,孙哲平推开房门,站在光亮与阴影的交汇处。都不需要再进去确认了,这一屋子没散的味道已经足够证实他的猜想,叶修也确如孙翔所言沉沉地睡着,看来累得不轻。 孙翔跟了上来,他怕孙哲平一怒之下干出什么伤害叶修的事,毕竟他这个大哥看起来就像是有暴力倾向的人。 “楼下聊?”孙翔抱着肩膀站在三米开外的地方,表情没有丝毫偷情被正主抓现行的心虚,他语气严肃表情正经,像是早为这天做好准备。 孙哲平被气得太阳xue突突直跳,他轻轻带上门看向这个仿佛突然之间长大的弟弟,唇角牵出一个冷冽又暴虐的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