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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离狱中受凌辱,tk挠痒崩溃高潮,彩蛋接前文

    夜色渐渐浓重起来,高处的小窗里漏出的几缕微光,咻得一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牢房里十分昏暗,栅栏外的几盏油灯,闪着微弱的黄光。

    这牢房的味道古怪,早些时辰公孙离被玩得晕了过去,便被衙役们拖来丢到了此处,虽然已经勉强算是“干净”的牢房,至少没遇上什么啃脚趾啃手指的大老鼠,但终年不见天日的阴暗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鲜血的味道,又混杂些稻草灰尘的气息,依旧让公孙离感到一阵阵的不舒服。

    公孙离动了动身子,便听见铁链“哗啦啦”作响,公孙离坐在椅子上,双手背在身后被麻绳一圈圈绕好,丝毫动弹不得。公孙离的双脚脚踝处更是系上了腕子粗细的铁链,链子的另一头连在旁边的墙上,被收得极紧,就算公孙离挣脱了双手,站直后也是一步都走不得的。公孙离也不动了,暗暗苦笑,他们还真怕自己能跑了不成,不说自己如今手无寸铁,就算是原先的时候,自己一个人也定然是逃不出这把守森严的牢房。

    公孙离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发现早就不是先前的惊鸿舞衣,一身略显破旧的囚衣只能将公孙离的身子遮个七七八八,定是之前那帮衙役给她换的。想起之前的事儿,公孙离恼怒地攥紧了拳,修剪整齐的指甲刺进自己的掌心,刺痛感使公孙离清醒了一些,先前的事情已经让她知道官府肯定会尝试屈打成招,但公孙离也明白自己一定不能招供,否则落尽那李公子的手里才是真的生不如死。可是现下,自己不能自救,难道真的要等着小栗子来救自己吗?可是……

    远处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步步放大,最后出现在牢房的面前,几个衙役解开门上沉重的铁链,推开门走了进来。领头一人向公孙离走了过来,抓着公孙离的下巴,强硬地把公孙离的头掰了起来。公孙离吃痛,一双美目中怒火燃烧,被外面的油灯一晃,在昏暗的牢房里竟然也显得格外美丽。

    领头那人似乎没想到公孙离醒了,微微愣了一下,抓着公孙离下巴的手指愈发用力,另一只手却温柔地将公孙离脸颊上凌乱的头发撩到耳后,用指腹贴着公孙离细腻的肌肤蹭来蹭去,又捏着公孙离的耳垂,玩闹般揉捏起来。

    公孙离只觉得一阵阵恶心,摇着头想要躲开,却被领头那人按的死死的,只能被动承受着。领头那人见公孙离挣扎,凉凉地开了口,“公孙姑娘与其在这里和我较劲,不如好好保存体力,或者公孙姑娘再好好想想,是不是姑娘你杀了李府的人,早些认了罪,也好让我们兄弟几个早点去休息。”

    公孙离被按住下巴,只能抬眼愤愤地瞪着领头那人,“我不认罪,我没有杀人,我不认罪!”领头那人逆着光,公孙离有些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觉得那人诡异地笑了一下,俯下身,贴着公孙离的耳边说,“早知道公孙小姐不会认罪,那接下来可要好好享受啊。”说罢,将公孙离甩到一侧,直起身来,略微加重了声音,“县官大人念在此次案件重大,特别要求我们尽早查明真相,将疑犯公孙离带去刑房审问。”

    “是!”站在牢门旁边的衙役们赶紧接了话,几个人高马大的衙役走了过来,解开了铁链,便拽着公孙离往外走。

    七拐八拐地走了一会儿,公孙离被推进了一间刑房。房间中间点了盏油灯,突然的光亮让公孙离有点睁不开眼,又一会儿才抬头看见房间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刑具,什么鞭子铁锥之类普通常见之物外,还有许多公孙离叫不上名字来的,连着推着墙角的不知名的刑具都是血迹斑斑,叫人看着胆颤。

    领头那人取下一根暗红色的鞭子掂了掂,“啪”的一下甩开,在地上激起一阵浮尘。公孙离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下,抖了下身子,又强行压下自己心中的恐惧,“你们这是在滥用私刑!就算你们打算屈打成招,我也不会认罪的!”

    领头那人见状,笑开了,握着鞭子甩了甩,“怎么会,公孙姑娘如此貌美,自是有人怜惜,这幅皮rou打坏了岂不可惜,我自然不会用这鞭子。”又转头对着那些衙役们,“好了,快把准备好的东西拿上来,莫让公孙姑娘久等了。”

    衙役们把公孙离推到了一张刑床上,是很普通的那种,带着锁链和固定带,手脚都可以固定并调成“一”字或“大”字。公孙离躺在床上,被牢牢地固定住双手和双脚,呈现一个大开的“大”字,头部也被一个颈环铐住,动弹不得,只能听见周围有人走来走去,窸窸窣窣地对了几句话,又拿了什么东西。

    公孙离的心砰砰地跳着,视线的受阻使公孙离更加害怕,不知道衙役们会拿什么刑法来对待自己,只能闭上眼睛,暗暗平息着自己的恐惧。

    领头那人见公孙离已经被绑好了,走了过来,伸手便卷起公孙离的衣摆,将手探了进去,顺着腰线摸了一把。公孙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吓了一跳,掌下的肌rou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难以自制地战栗起来。

    “放心,公孙姑娘,不会痛的。”

    “嗯啊,别,别碰我的腰!把,把手拿开!”

    “呵”,领头那人轻笑一下,五指渐渐用力,缓缓抓挠着公孙离敏感的腰侧。而身体的另一侧,公孙离也感到有一个男人的手顺着衣服钻了进去,张开粗糙的五指便开始捏揉起自己腰侧的软肋,带着茧子的指腹对准那纤细腰肢的软rou又掐又挠,刮蹭着敏感的嫩rou,疼痛中还有一股致命的麻痒。

    猝不及防之下,公孙离纤细的腰肢猛然弹起,因为被固定住了四肢,弹起的范围有限,只是稍稍往上抬了抬,就被扯着砸在铁床上,宽松的囚衣被两个男人的手撑开,露出公孙离腰间美好的线条,圆润小巧的肚脐眼暴露在空气中。

    麻痒和羞耻感让公孙离不住地细微颤抖着,公孙离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肯吐露一点声音。少女修长美妙的身躯在铁床上被迫舒展,微弱的挣扎只能让施刑者变得更加兴奋,从而变本加厉。

    腰间的手四处游走着,带着厚厚茧子的指腹在公孙离柔嫩的肌肤上划来划去,时而轻轻刮蹭,时而突然加重狠狠地挠下去,掌下的肌rou颤抖着,却被束缚住,丝毫不能移开半分。公孙离咬着牙苦苦忍耐着,突然又一只手加入进来,从公孙离的下巴处擦过,沿着公孙离纤细的脖颈与胸间的沟壑一路下滑。直直地将整只胳膊塞进公孙离的衣服里,快速地滑过公孙离那笔直的马甲线,在她暴露的小腹上结结实实地画了个圈,最后,粗糙的指尖探入圆心正中的肚脐,于那小小凹洞中轻轻一勾。

    “啊哈!——唔!嗯,唔嗯……”

    公孙离终于承受不住,笑了起来。随着一点难以言喻的奇异瘙痒透过肚脐直直钻入心底,公孙离被按住的腰肢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本来死死压抑的痒意,顺着肌rou蔓延,像一只只小虫子在腰侧爬上爬下。

    还没等公孙离咽下那声漏出嘴唇的短促笑声,得了趣的领头人和旁的衙役们显然不打算给公孙离任何喘息的机会。

    一只粗糙的大手沿着公孙离的左胯到左侧胸的整条曲线上下抓挠起来,时而戳刺公孙离的肋骨,时而又捏揉起公孙离腰间的软rou;一只冰凉的大手一边继续在公孙离光洁的小腹上画圈、抓挠,绕着公孙离不断抖动的肚脐眼反复打转,不时用带着茧子的指尖sao挠勾弄那可爱的小小凹洞;一只炽热的大手钻进公孙离被迫打开的腋窝里,五指齐齐用力,快速地sao弄起来。

    无论公孙离如何左右扭腰,如何上下翻腾,总是能有一只手紧紧地吸附在公孙离最敏感的软rou与肌肤之上,在她向上弹起腰肢、拱起小腹时抓挠刺激她的马甲线与肚脐眼,又在她左右扭动腰肢、收腹保护肚脐时戳刺捏揉她的腰肋。公孙离扭动着将自己的弱点一遍遍暴露在衙役们的手指之下。

    “嘶!呀哈哈哈哈哈!!别碰,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公孙离再也忍受不了,松开被咬出深深牙印的唇瓣,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公孙离露在外面的光裸的肌肤上,白皙已经都被烧成了艳粉色,身体的额上都渗出来细细的汗珠,挂在肌肤上被灯光一照,煞是好看。

    “公孙姑娘可要招供?”领头那人见公孙离笑得痛苦,稍稍停了手。

    “不……招……不是我做的,啊……哈哈哈,我……我不会招的!”公孙离笑得有些喘不上气,在铁床上不断地挣扎着,但还是坚定地说道。

    “既然公孙姑娘不配合,那么继续。”领头那人直起身,向身后的衙役们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拿了东西向公孙离走过来,不知道又要做什么。

    公孙离感到有人靠近了自己的脚,随后脚上的鞋袜便被人脱了下来,一双大手摩挲着握住了公孙离的脚腕。公孙离本能地缩了缩脚,可是碍于固定在她脚踝处的锁扣的限制,她并没能缩回去,只是往回勾了下脚,又被大手扯着脚踝拉了出来。

    两个人分别抓着公孙离的一双玉足,带着粗糙茧子的指腹贴上公孙离的脚心,任意玩弄起来。

    “唔!嗯嗯……嗯唔!唔嘻嘻嘻!嘿嘿!嗯……嗯!”公孙离努力地缩紧脚趾,却怎么也挣不开两个人的束缚,只能徒劳地展开脚趾又用力缩紧,以求缓解。

    衙役的大手恰好能将公孙离的一双玉足,牢牢地包裹住。公孙离感觉到自己的右脚处,男人的手指顺着脚掌的曲线在脚掌上划长的弧线,时轻时重,指腹沿着脚掌曲线反反复复地划拉,又在脚心处划起圈来。另一个衙役则握住公孙离的另一只脚,这衙役是老手,只见他用拇指按住公孙离的脚背,手掌握住脚弓,其余四指在脚掌处进行快速的抓挠,游走不定,每一下都落在公孙离脚上最敏感的区域里。

    “噗噗!呜噗噗!唔嘻嘻嘻!嗯…..嗯!嗯唔!嘿嘿嘿!”

    公孙离的嘴角开始难以控制地歪曲上扬,又因为狂笑使得公孙离有些缺氧,浓郁的红晕爬满了她白皙的肌肤,浸透了耳廓。一双美目时而瞪大,时而闭紧,不时有点点泪光从眼角留下,划过公孙离早已潮红的脸庞。

    公孙离不断地挣扎着,一边笑一边难耐地喘息着,痛苦地大笑。

    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不要不要,不要再动了,哈哈哈!

    公孙离的脚掌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又被两个衙役掰开,将脚趾往脚背扳过去,将脚心完全暴露在男人的手下。两个衙役分别用手掌按住公孙离的脚趾趾腹,让公孙离的脚掌充分绷紧,然后用食指在公孙离脚底最敏感的部位进行抓挠。无孔不入的痒,爬遍了公孙离的全身,公孙离难耐地摇着头,浑身颤抖着,濒临崩溃。

    “公孙姑娘,你认罪吗?”

    “呼呵呵呵哈哈哈啊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碰我,都滚开!我没有杀人,我不认罪!我不认罪!

    公孙离张口喘息着,泪水流了满脸。

    一个衙役抠挠腋窝的大手已经悄然绕至公孙离挺拔的双峰之下,用手掌托起一个饱满挺拔的奶子,一边用中指、环指、小指捏揉把玩那团白皙丰盈的柔软,一边用拇指与食指用熟稔的手法来回拨弄挑逗公孙离娇嫩的乳尖,一颗红樱桃慢慢从娇嫩变得发硬,俏生生地立在衙役的掌心里。

    另一个衙役抓挠公孙离腰窝的右手则顺着公孙离的窄腰一路向下,悄然侵入公孙离那渐渐湿润的私密三角带,似挑逗般轻轻挑弄那若隐若现的小小红豆,揉搓着尚且紧紧闭合的蜜xue,又顺着xue口绕到了旁边,开始专心抚摸起少女大腿根处的敏感肌肤。

    “呜,呜……”

    随着乳尖与腿根处不断传来似痒非痒、似快感又非快感的奇异触感,公孙离的脑袋开始渐渐混沌起来。缺氧造成的意识缺失,和痒意与痛苦合并的感觉,使得公孙离的身体触感愈发敏感起来,沉浸在难耐的潮水之中,像被一根细细的蛛丝倒悬于半空之中,摇摇欲坠。公孙离已经有些笑不出来了,张着嘴巴挣扎,像一条即将缺水而亡的鱼。

    “公孙姑娘,只要你认了罪,我就叫他们松开你。”领头那人的手搭在公孙离赤裸的小腹上,以一种掌控的姿态,随时准备再次加入。

    公孙离被挠得满脸通红,绝望的泪水浸透了早已汗湿的鬓发。她真的受不了了,这种刑罚是公孙离从未预想过的,她以为自己会被鞭打,可是现在却让她更难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