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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性成佛

    “妙极了,就是这般。”

    金丝笼中央的软榻上,两具娇躯相迭,媚影绰绰。暗处,王怜影右手攥紧衣角,心随二人所动,兴奋地指使着离垢施道:“吻她的脖颈,脱去她的衣物,手沿腰侧往上摸,对——握住玲珑团,含住玉芡实,用力嘬弄它……”

    室内光线昏暗,只门边壁上两盏烛火幽幽闪烁,凋零的光晕堪堪照到软榻一半处便止息,二人就这么半明半昧地纠缠交融,衣物扔至暗边,赤裸现于明处,理智丢弃暗边,欲望搁浅明处。

    女人衣裳半解、酥胸全露,大而明亮的双凤眼蒙上一层灰白情瘴,她正脸面对着被绑的兰倾绝,双手抱住光滑如缕的脑袋,惜命般往自己胸上按,好似迟一秒,她就会如失水鱼儿一样干死在岸上。乳尖被薄唇含住,她双唇微张、瞳孔失焦,神情如置入梦境似的迷离,她用失神的双眸与兰倾绝对视,眼角滴下颗泪,不知是辱是叹。

    “凤音……”

    兰倾绝偏过头,不去听不去看,眼神利箭般射向暗处的王怜影,用从无如此冰冷狠绝的声音勒令她。

    “你修为已至如斯境界,却还不懂一个道理——有些人是士可杀不可辱,而有些人,可杀、可辱、可极尽一切之狠毒手段,却休想动摇她的本心。”

    王怜影左手胳膊搭在扶手上,食指擦着唇角,想了想,叹气道:“听你的意思,她若不想给我,我就永远得不到了……女人是不足以羞辱她,那我换几个男仆如何?或者——牵来几条狗……”

    “你敢!“

    “我当然敢。”

    金丝鸟笼被兰倾绝的挣扎弄得晃晃荡荡,软榻上,封离漠屈身跪于离垢施腿间,口舌并用,叁两下就将女人舔舐得上啼下湿。

    正争执得激烈,随着一声高亢的吟叫,二人目光默契落在榻上,兰倾绝是一瞥就过,王怜影却看得细致无比,心道果然是个未破戒的雏儿,才用嘴巴服侍几下就xiele身子,本想借她看一场好戏,没料到这么不中用。

    将将的漂亮戏被演砸了,离垢施已然泄身,毒自是解了,再给她种一只冰晶蛊?王怜影在心里否决,生怕又被她坏一次看戏的心情。

    找谁呢?

    王怜影不说话,在心里默默筛选着山河社稷图内困着的女人。殳厥之流定是不能放出来,她搞不过;九天壬女?不行,太死板,床事定没眼福;日月女神?没听闻她们好女色,岂不是又要浪费她的蛊;练红尘?这虎妖倒是对封离漠死心塌地,不用冰晶蛊也能叫她自愿与之交媾——说起自愿……

    王怜影抬头看向金丝笼上绑着的人,绽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

    眼前不就有个现成的?

    “只要我想,我可以有千万种法子羞辱她。”  她挥了挥手,离垢施被重又关进社稷图内,“可惜啊,我舍不得。”  王怜影从椅上起身,走进烛光范围中,食指一挑,封离漠竖着飞近兰倾绝,与她身贴身,亲密到呼吸的频率都可体察。

    “你知道我为了帮她重塑rou身,花了多大代价么?——离朱鸟蛋为血气孕体,视rou即太岁rou为rou身,麇芸炉为引,加之我的巫蛊秘法,烧铸七七四十九日方才成功。件件都是无上秘宝,才能成就她这具越仙之体不死之躯。我怎么会舍得让些腌臜泼才玷污了她?”

    “想来想去,唯有你,无极元君,能让我一饱眼福。”

    控制身体的法术消散,封离漠从半空落下,兰倾绝见之心急如焚,怕她摔了疼了,恰好捆仙索同时松绑,她得以捞住对方玉滑的身子,紧护在怀里。

    兰倾绝最先跌落在地,封离漠好端端坐在她身上,只脚心接触过地面。

    “可有……!”

    兰倾绝的关心话被封离漠吞进肚里,身陷情热之人捧着兰倾绝的脸,唇贴唇厮磨,须臾后,还嫌不够,将舌伸进去勾搅一通,不管不顾地吞吃了好些津液。

    “有火在烧我……好烫,我要死了……兰jiejie,救救我……”

    封离漠带哭腔的话传进兰倾绝耳中,俨然颠覆了她的理智。一席话将兰倾绝扯回到她最后悔的那一刻——她目睹同修魂飞魄散却无能为力之时,南鸣金钟内的火不止在烧封离漠,也在灼烧兰倾绝的精神与灵魂。

    “我该怎么救你……告诉我,凤音,我该怎么救你……“

    兰倾绝抱着她询问,女人只是哭,边哭边用腿心蹭她的小腹,上上下下,湿润的丘泽浸得兰倾绝腰间束带无一处干迹。

    “摸她亲她,用你的手爱抚她,用你的唇点燃她……这些,你们同修期间不都是要做的么?”  王怜影道。

    兰倾绝又怒又窘,抬头瞪她道:“我们不曾如此失仪过,你休得胡言!”

    王怜影听得微愣,“什么?你们不曾媾和过?那算哪门子的双修啊。”

    兰倾绝咬牙:“何人规定双修一定要交媾?我俩心有灵犀、相敬如宾,早已许下今后要互相扶持千年万年的诺言,此心赤忱,非那等yin欲蛮兽可比。”

    王怜影笑道:“原来是神交啊——还真是天界第一人,论这道貌岸然的功夫,你比晖明仙帝还出彩,修士中结为锁命同修者,有九成九都是要体交的,毕竟身心俱爽事半功倍,何乐而不为?你们这以精神相交接的,屈指可数。”

    “莫说废话,解药拿来!”

    “没有解药。”

    “你以为我会信?”

    “信不信随你,有我也不可能拿给你。被种冰晶蛊者,身子会越来越冷,但精神却感觉越来越热,若半柱香内得不到疗慰,她会浑身结冰而死,啊,想起来了,她的rou身不灭,所以是死不掉的,但会感受到比死还难受的折磨。”

    兰倾绝摸向封离漠腰侧,触手一片冰凉。

    “想救她啊?”  王怜影坐回太师椅上,捧起一盏茶,慢悠悠道,“那就按着我的指令做。”

    “亲她的唇。”

    兰倾绝目光沉了沉,掌心的肌肤越来越冰,再看封离漠yuhuo焚身的模样,她心一横,俯身凑近。

    “贴蹭,轻咬,以舌尖舔舐她的唇面。”

    封离漠本能地张开嘴迎合,任她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予取予求。这些兰倾绝见离垢施做过一遍,便学着她一路吻到粉乳,吮含一番后,她没了主意,她就看到此处。

    王怜影的场外教导适时响起,“躺到榻上去,将她的双腿屈起分开,看到那处满是露水的花心了么?吻上去。”

    “啊……”

    封离漠身子向上弹起,又轻轻落下,绀青色发绺从摇摆剧烈的纤腰上滑至两侧,臀部迎合地上抬,双腿并拢,紧紧将兰倾绝的头夹在中间。

    小腹紧绷,双脚相夹,身子狠狠抽搐了一阵。

    王怜影见她去过一次,想来那处已经作好迎客的准备,遂干着嗓子道:“时机已到,你可以进去了。”

    进去……进哪里去?兰倾绝一头雾水。

    “将你的手放进她流水的xiaoxue中,一步步,慢慢地,慢慢地……直至全部没入。”

    兰倾绝照她的话全放了进去,途中明显感觉到捅破了什么,封离漠的身子也瑟缩了一下,她怕自己弄疼了她,忙问有无差错,回她的却是封离漠连哭带求的委屈脸。

    “动一动……你动一动……”

    封离漠不住上挺腰身去迎合她的手指,奈何收效甚微,她开始左右摆臀,想借剐蹭左右rou壁来饮鸩止渴。

    兰倾绝被封离漠又哭又闹的模样唬呆了神,不敢轻举妄动,她侧头看向暗处,王怜影方继续说下去,只是较之前的柔声细语,嗓音变得又干又硬,仿佛是喉咙里有砂砾相磨所发出的声音。

    “抽动你的手,复插入进去,狠狠地,用尽你全部力气插进去,想象她是你的奴仆,唯你是从……”

    兰倾绝听后微皱眉头,驳道,“她不是我的奴仆,她是我的爱侣。”    眼睛盯着粉嫩淌水的xue口,郑重其事,视若珍宝般轻轻抽出手,见指身萦绕着几丝淡色血迹,似懂非懂,在自己袖上擦拭干净后,又将手指伸进那处暖xue中去,小心翼翼地抽递起来。

    动作极尽温柔,霸权只对外,绵密的占有欲作祟下,她解开自己腰间的束带,扬起外裳,将二人联结处裹在裙下,遮了个严实,只余酥胸在外,兰倾绝微一倾身,半边胸乳的风景也被挡去。

    “真是吝啬……”

    王怜影饮一口茶,含在喉间半吞不吞,眼下她唯一能欣赏的,只有封离漠欲动后的神情。仅此,仍然可口至极。

    “啊……啊……兰jiejie……”  封离漠在迷离中乱叫。

    兰倾绝一喜:“你识得是我?”

    没了回答,她心又一沉。

    身子挤进她腿间,被她两腿夹着腰际,右手顶入的幅度颇受限制,好在经此之后,她的身子回暖了许多。那处更是炙热,每当兰倾绝离去时,xiaoxue都会挽留似得绞紧指身,使得兰倾绝不得不用点力抽出,直至最后发出令人羞耻的“啵”声。

    “还要更多,给我更多……”  封离漠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凑唇吻上去,求道,“再添一根进来,再用些力cao我……”

    说罢自己转过身,跪在榻上,上身压低,下臀高抬,呈蛮兽状雌伏于兰倾绝身下。

    软臀一下下后顶,带着某种祈求一般,殷勤地蹭着兰倾绝湿漉的手背。

    “要……”

    被这娇娆温顺的模样迷了眼,兰倾绝的小腹鬼使神差地贴过去,贴上她弹嫩的臀rou,手颤抖着送进去两指。

    “嗯……”

    xue内紧致的过了头,才两指就撑得满满当当,guntang的温度传及指身,击溃了兰倾绝的所有理智。

    这就是凤音的里面么?

    好软,好烫……我快要融化在这处温柔乡中了。

    兰倾绝左手掌着封离漠的腰,右手停不下来般,在软xue中进进出出,戳得水声涟涟、媚叫四起。

    我的……我的凤音……柔软如棉絮的凤音……

    封离漠双手捏在榻边木缘上,指节掐得泛了白也不肯叫停,她享受着极致的快意,细细体会着身体被从一个云端丢向另一个云端的刺激感。声音越叫越大,直至最后再无力喊出任何字来,她闭着眼,身子抖得像受惊的小兽,抽搐战栗,在回味中又xiele一次身子。

    兰倾绝轻咬她的背,目光如凡人朝圣般痴迷,她用脸蹭了蹭她形状姣好的肩胛骨,整个人泄力趴附在她身上,全无贬义地喃喃道:“你当为妖精。”

    从旁的王怜影因过急饮下茶水,被呛得连声咳嗽,欲病相煎下,她吐出血来,这次却是一方手帕再也擦不净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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