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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五花大绑仍在了地上。潇潇闭上了眼,动不了,也跑不了。心里慌乱不堪,可是他也知道,为今之计,只能静观其变。天色蒙蒙亮之时,外面传来一阵sao动,很快门口出现一双黑色的皂靴。黑衣人拎着捆绑住潇潇的绳子,将人扔进了马车。低低吩咐道:“出城!”潇潇耳朵动了动,挣扎着坐起身,耳朵贴近了门板。外面边赶路边稀稀碎碎的聊着什么。“老大,不用这么着急吧,不过一天的路程,姐妹们紧赶慢赶连顿饱饭都没吃上!”“闭嘴,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老大自由老大的考量。”黑衣女人面色严峻,“别耽误主子的大事,这可是重要人质!冯雨歇不会看着他死的!”潇潇的眼睛眨了眨,心里微微一动。双手不动声色的解着绳套。“老大,你说主子在这么个小人物身上,费这么大劲干嘛?庄胖子迟早往边关送粮,直接打劫庄胖子不就行了?”黑衣女人只觉得自己的手下蠢的没边了,庄严是谁?是谁想打劫就打劫的?狡兔三窟,庄严的手下各个都是耗子精转世,能挖出三十条窟。别提打劫,不绕死在里面算是好的。“你觉得你有多大本事能对付庄胖子身边的影卫?”黑衣女人冷冷问道,主上死士派了一批又一批,均是铩羽而归,可想而知庄严此人的狡猾。正是因为连主上都拦截不得,她家主子才想出削减对方实力的办法。人物虽小,但架不住提供的粮草量巨大。自作聪明的女人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也知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又有人提出疑问,“不过一个哑巴,也没什么姿色,瘦的跟根豆芽菜似的。老大,咱不会白费一场功夫吧?”黑衣女人冷冷一笑,心思百转,有用自然是好,没用杀了就是了。“有用如何,没用又如何?从冯雨歇赶去玉龙坡开始,就注定死路一条。成全她们一对苦命鸳鸯,算是看在她有用的份上!”“老大说的是!”一群女人杂乱的应道。冯雨歇会死?潇潇只觉脑中轰隆一声。一路颠簸,辗转了一天一夜,潇潇连口吃的和口水都没得到。饥寒碌碌,潇潇不觉有多苦,只是心上涌起了nongnong的担忧。夜幕再次降临,这一次绑架潇潇的黑衣人只选择了一片丛林落脚。漆黑的夜色遮掩有心人的视线,却也是嘴角的伏击时刻。马车上的潇潇终于解开双手上的绳套,却突然觉得所坐之处,屁股有些不适。往旁边挪了几许,潇潇低头往下看。屁股下的车板划出几道刀痕,露出一个明晃晃的刀尖,潇潇瞬间脑袋冒了汗。谁他么杀人还如此猥琐,专门扎人屁股的?刀尖试探几下,悄悄挪了位置,慢慢的不动声响的割动车板。好像有些不对,潇潇不动声色,又往旁边挪了挪,静静的看着。很快车板被掀开,钻进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伸出手指无声的‘嘘’了一声。潇潇:……这两天过的有点梦幻,他想重新来过。来人欢快的眯了眯眼,而后摘下蒙面的面巾。潇潇:⊙o⊙他受到了严重的惊吓。还特么有与他长的一模一样的?!见他这般反应,来人乐的龇出一口小白牙。伸手一把抱起惊愕中的潇潇,顺着掀开的车板,将人扔了下去。潇潇所有的惊吓都被下坠的风速赌回了嘴里,一不小心就泪流满面。还特么有完没完啦,谁在车底下挖了个暗道哇!车上的人见潇潇无声无息的掉下去,眼睛又高兴的弯了弯,淡定的遮住暗道口,修补好车板,然后优雅的给自己打了绳结。哎,任务完成的怪顺利的,都没什么成就感!潇潇再次睁眼是在一张简陋的床上,往上看去便对上一个白胖女人的狐狸眼。狐狸眼自带三分上挑,带了几分狡猾之气,看着潇潇的眼神就像看着一盘大餐。“你就是骆潇潇?”潇潇想骂人了!“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庄严搓着手,一双狐狸眼精光四射,“咱们好有缘呢!”见潇潇木着脸看她,又补了句,“我与冯东家更有缘呢!”潇潇:她到底是哪位?他一点都不想与她有缘!咦,怎么像块小木头,一点反应都没有!庄严往前凑了凑,“我救了你呀!”潇潇咬了咬唇,而后无声道:“谢谢!”这才对嘛!庄严眯缝起狐狸眼,发现逗逗这个木呆呆的小木头挺有趣的。只见她不怀好意的摆摆手,“别别别,我救你也是有所图的!”潇潇脸色发白,又是利用他来威胁冯雨歇的?真不耐吓!庄严乐呵呵的摸了摸肚子,“不过我不会以你为要挟,只是跟冯东家刷刷好感度罢了!”不一会儿进来一个影卫,庄严问道:“如何?”影卫看了她一眼,眉眼都是笑意,低下头道:“全部更换完毕。”哎呀呀,庄严拍了拍巴掌,做好人真是太容易了。庄严心情真是好的要飞起来,狐狸眼精光四射。哦哈哈,冯东家,这回该你还我的恩情了吧!第62章落幕两天的路程,冯雨歇日夜兼程,在第二日早晨便赶到了玉龙坡。意料之中的毫无阻碍,冯雨歇心中也更为确定,对方就是要将她引来。一网打尽么?她没有多大的把握,毕竟与对方第一次联手破敌,相互之间没有磨合的默契,但她毅然决然的挥动了马鞭,催马前进。这样也好,她将她所有的赌注押在了天意上。玉龙坡实则为一处巨大的荒坡,属于三不管地带。没少在此处闹一些匪患,但管理起来费力又费钱,吃力不讨好。朝廷久不派兵镇压,久而久之,官府便将此处放弃了!此处四周古树环绕,杂草丛生,蕴含着破败的凄惶。中间一条能同一辆马车宽的摘坡,实为天险,却为对我不对敌。这里是藏身的宝地,却也是葬身的险窟。仅仅一把火,若处理得当,即可瞬间燎原。但也许是老天的厚待,玉龙坡此地的初雪下得极为厚重,为冯雨歇一干手下提供了生机。马蹄微顿,冯雨歇侧目回望,心里不只一次的祈祷。你可别让我失望啊!终于与大部队汇合,几个管事齐齐涌了上来。“东家,您怎么来了?”“是啊,此地危险重重,进来容易出去难啊!”冯雨歇看向了哑姨,她一身狼狈,脸颊红肿,明显受了伤,但却颇为不赞同的向她摇头。'你不该来!'冯雨歇轻轻的笑着,泛白的面颊染上了光辉。这就是追随她的人哪,让她如何放的下?“无碍,姐妹们,打起精神来,生死一战的时刻马上就到了!”“是,东家!”怕引起注意,管事们小声应和着。冯雨歇拉着哑姨走到一边,详细询问情况。“粮食可安顿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