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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周倜回应的——可怜又孤独的男人。凄风冷雨,总是一个人。第65章不行!夜长梦多!(二更)周倜(t):【哈?!袁导我们腿说不定一样长。】袁朗(潜沧海):【你要么是数学不好,要么是眼睛有问题。我的腿是你的二倍长。】……袁朗坐在沙发上,反反复复的点开手机,看这一段对话。已经过去快半个小时了,她都没有回话。也没有说一句收尾的话。哪怕是一句‘正在忙,一会儿聊……’都没有。她在干什么呢?为什么突然不理他了?是他哪句话说的不对了?戳中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她的痛点?可是之前的聊天,不是已经熟悉到开玩笑的程度,聊的很开心了吗?这句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是不是他说的太重了?哪句话呢?‘眼睛有问题’这句吗?说女孩子是不是会显得特别凶?会不会她没get到他是在开玩笑,而觉得他在攻击她呢?有或者,她以为他生气了?袁朗挠头的打开手机,又写下【在做什么呢?】,写完又删掉。总觉得这样说话,特别的没趣。他丢开手机,沉默了十几秒,拿起来又写下【是不是我说话说重了?】,写完又删掉。他或许的确是仍然很喜欢她……越来越喜欢吧……可他也绝不会去做一条舔狗!恶狠狠的想罢,袁朗将手机远远丢开,靠在沙发上,决定继续做自己的晚间思考。他几乎就要成功了。可当他不过偶然间回头,看见自己的手机后,他又没办法再静下心来。这个女人……他伸手将手机捞过来,点亮屏幕后,恶狠狠的盯着微信里与周倜聊天的对话框。当他恨不得点开周倜的微信头像,将她删除好友,或者拉黑时,微信突然动了下。他几乎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可手指上划,竟真的看到她终于回了他一句。不过大概因为间隔时间太久,之前的逗b气氛已经消失,周倜也没有将话题接下去。相反,她起了一个新话头:【我见最近你好像在拍,不知道进展顺利不顺利。我最近也在写新剧本,回头袁导帮我看看呗~】袁朗眉头猛地皱起,他反反复复盯着她的话看了好几遍。当看到熟悉的‘袁导’二字,他终于确定下来,她没有发错人——她一直管他叫袁导,他一直以为是她故意逗着玩儿胡乱叫什么外号呢。点开手机浏览器,搜索了下,他看到新闻介绍——新晋导演袁向宇,最新电影,讲述的是一个……他闭上眼睛。用力的闭上眼睛。她终于回微信的喜悦完全消失,剩下的只有更深的恼怒。这个女人!她居然将他认成了别人。怪不得聊起天来,这样毫无防备。怪不得聊着聊着,甚至愿意放松的逗起来。怪不得这样嘻嘻哈哈的,与以往相处时,总是拿眼睛观察他表情的谨慎模样完全不同……原来竟是认错人嘛……他拿起手机,想要发几条微信狠狠骂她。可打开对话框,他却又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他也没有正式的向她做自我介绍不是嘛……没有说‘你好,我是袁朗,我的微信名是潜沧海’……他忍不住又朝上翻了翻聊天记录。里面有他关心她的各种留言,有她嬉皮笑脸装傻充愣的各种答复——他的话就是那个样子了,可是她的回答却总是透着一股憨态,特别可爱,特别有趣。再看今天两个人的聊天,他反复看着她那句【我喝了点酒,感觉自己萌萌哒。】,这句话,总觉得透着一股撒娇儿劲儿,特别的……让人心软。是啊,这样的周倜。与平时他看到的样子,又不一样了。是不是……因为两个人曾经的关系,或者,因为知道他喜欢她,所以她面对他才总是那样谨慎呢?她……是不是特别防备他,特别排斥他……如果他表明了自己是袁朗,她是不是再也不会闲暇时与他闲聊了呢?抿着唇,他将手机放在腿上,仰头靠着沙发靠枕,无声的叹气。做男人可真是艰难。尤其……当这个男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一个女人时。更甚者,就是这个女人还很防备你、忌惮你……真是格外的难缠啊。长长叹口气,他无奈的随手点开朋友圈——然后便在朋友圈第一条,看到了周倜才发的一条:【今天明明是别人杀青,我却受到礼物,真是幸福。还要,恭喜最俊朗翩翩的君子‘李聿’(赵寒饰演的角色)杀青啦!】配图是蛋糕,迷幻的彩灯,气球,酒和糊掉的拼酒的人……看起来像是赵寒。袁朗点大图片,又仔细看了,觉得应该就是赵寒。原来她是在跟赵寒喝酒,今天杀青,估计所有人都会喝很多酒吧。赵寒整个在剧组期间,都在忙着跟周倜搞绯闻,那今天晚上……酒精、分别在即、喝了酒的晕乎乎的会发傻会撩人的蠢女人——所有的这些因素,都让袁朗脑袋里的警铃疯狂鸣笛。袁朗又点开图片,看了看,这是w市的一间ktv高级会所。他在w市跟客户谈楼盘投资的时候,在这里一起喝过酒。所以他认得这地方。站起身,袁朗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儿。窗外仍是宁静的夜,这样的夜色里,看到的海也是平静的。可袁朗的心,却波涛汹涌。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如果赵寒送周倜回宿舍?或者……有没有可能,赵寒直接将周倜送到自己住的宾馆?夜还很长,可以做太多事情……他们……一个据葛小玄说魅力无边的浪荡男明星,一个喝了点酒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漂亮女人……能做什么?袁朗的面色越来越青。他像是一个已经完全完整的脑补了妻子外遇全部过程、全部细节的丈夫般,面色难看,嘴唇发白,眼睛冒光。他深吸一口气,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三四圈儿,终于拎起外套,穿上鞋子,从门口的衣挂上取下车钥匙,推开门,便大刀阔斧的走了出去——晚风有些凉,顺着袁朗的睡衣裤腿儿往上钻,吹着他的腿,直凉到里面,可他毫无所觉。当一脚油门开出车库,他甚至不记得自己锁没锁房门,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