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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张秀云还有奶娘一家人的消息,张秀娥也曾想过张秀云和奶娘一家人是否在当初的暴乱已然遇到不幸?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即使过去几十年,张秀娥也未曾放弃过。后来因为张秀娥整日思念meimei张秀云,张秀娥的夫君见张秀娥每一次见到自己的那支白玉簪子哀声叹息,目露悲伤,便私自将张秀娥的白玉簪子放起来。这也是张秀娥的孩子并未怎么见到同张秀云这支一样的簪子原因。张秀娥又悲又喜,悲的是张秀云自小命运坎坷,同亲生父母姐妹失散多年,致死都未曾见到家人,喜的是她虽然没有见到张秀云,好在她找到了张秀云的儿子!张秀娥擦了擦眼泪,看着暮云深哽咽道:“孩子,我虽见不到你娘,可老天有眼,不,一定是meimei在天上保佑我们,让我终于找到了meimei的孩子。”说着,张秀娥哽咽哭起来,不过这一次张秀娥是喜极而泣,她忍不住起身来到暮云深身边,握住暮云深的手,满面慈爱,哽咽道:“孩子,日后我就是你娘,我会像meimei一样疼爱你,照顾你的……”暮云深冷峻紧绷的神色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嘴唇动了动,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娘,您便别着急,云深也是刚知道身世,他心中定是一时反应不过来,您先让他好好静一会儿……”高江云扶着张秀娥坐下来,抬眼看向暮云深,微微一叹。还真是天下无巧不成书,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收的女徒弟竟是自己表弟未婚妻子。难怪当初看到白锦他就觉得眼熟,见到暮云深更是有些发愣,只觉和他们很久以前见过,如今看来,这果真是上天的冥冥注定?这边张秀娥点着头,似哭似笑着道:“对,对,孩子你心中一定是太过惊讶了吧,没事,大姨母就坐在这里等着……”说完,张秀娥似想起暮云深方才的话,便关心问道:“对了,孩子你不是说你还有个meimei吗?她可来了京城?”张秀娥是非常激动的,如今她终于有了张秀云的消息,虽说张秀云早逝,可是她找到了张秀云的儿子和女儿,她一定会将张秀云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疼爱的。听到张秀娥提起暮云深的meimei,只见暮云深紧绷的神色微变,眼底闪过一丝痛苦。白锦看的清楚,心底更加心疼暮云深。暮云深很少提起他那早逝的meimei,想来,meimei的早逝在暮云深心中一定是很痛的回忆。张秀娥没有听到暮云深的回答,便又问了一遍,高江云明显看出暮云深和白锦变的神色,他刚要劝解张秀娥,就听白锦低声道:“夫人,您和云深好不容易重逢,实在可喜可贺,不如今夜夫人和师傅便留在这里吃完饭,夫人和师傅也正好尝尝我的手艺。”张秀娥和暮云深听到白锦的话,都抬眼看向白锦。暮云深冷峻紧绷的神色微缓,本是冷沉痛苦的一双眸子似乎一瞬间清明过来。而张秀娥在看到白锦,面上慈爱的神色更大。说来,张秀娥第一眼暗道白锦时,便感觉眼前一亮,心中甚为喜欢,若不是刚好看到白锦头上带着的白玉簪子,张秀娥都想将白锦说给高江云当媳妇儿了。此时,听到白锦的话,张秀娥倒是也不问了,而是看着白锦和暮云深,还有他们相握的双手,目光暖了暖,目光慈爱的看着白锦问道:“姑娘你叫什么?”一路上张秀娥都沉浸在那支白玉簪子上,高江云和白锦说的话,张秀娥自是没有听到心里。白锦乖巧的笑了笑的道:“回夫人,我名白锦,夫人唤我阿锦便可。”张秀娥面上慈爱更甚,她见着白锦就喜欢,如今见白锦不仅长得好看,有礼有节,温声软语的,更重要的,她看得出来,白锦对暮云深很好。张秀娥又和白锦说了几句话,眼看着天色不早了,白锦便提议张秀娥和高江云在屋内稍作歇息,她和暮云深则去灶房做饭。张秀云刚找到meimei的儿子,自是不愿意离开,自然也极愿意留下来吃饭,也好同暮云深好好说说话,询问他们一家人是怎么过来的。这宅子空间大,灶房自然也很大。白锦和暮云深提着那两只打野鸡进了灶房,而后白锦对暮云深道:“云深,你先将野鸡处理一下,我去洗菜。”暮云深抬眼默默的看了一眼白锦,却是将手中野鸡放在地上,忽然伸手将背对着自己的被锦抱在怀中。白锦感受到暮云深的呼吸有些不稳,她安静的靠在暮云深怀中,缓缓抬起双手放在暮云深的手臂上,柔声道:“云深,这里只有你我,你想说啥就说吧,我都听着。”暮云深搂紧了白锦,下巴缓缓放在白锦的肩上,冷峻的神色见见变的复杂哀伤。“锦儿,你说这是真的吗?”安静的灶房内,只听暮云深的声音低低哑哑的,有些不敢相信。白锦微微点头,柔声道:“是真的。”顿了顿,白锦低声道:“云深恭喜你,你的亲人找到你了。”正文第四百七十三章他们怎么舍得?屋内,高江云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张秀娥,边道:“娘,您留在此吃晚饭,是不是得给我爹娘捎个信儿?若是爹没看见你回去,兴许又带着府中的人,兴师动众的满大街的找您了……”张秀娥听到高江云的话,面颊微微一热,抬眼嗔了高江云一眼道:“好你个小子,你是翅膀长硬了,都敢调侃你老娘了是吧?!”说着,张秀娥抬手在高江云的额上敲了一记,斥道。高江云见张秀娥脸上有了笑容,这才稍稍安心。不过高江云说完,张秀娥也的确怕高渊担心自己,便对高江云道:“估摸着时辰,你爹也该下朝了,江云你回去同你爹说一声,就说我今晚不在府中用饭。”高江云听后,一张脸顿时就苦下来。他道:“娘,不如让我在此陪着您,让流水回去向我爹禀报?”张秀娥抬眼茶嗔了高江云一眼,道:“江云,你说你自从开了那家醋坊后,有多久没有回去住了?你爹虽嘴上不说,但心中还是恨想念你的。”高江云自然知道自己的爹想念自己,可是想到每一次见面他爹都要给他个“特殊”的见面礼,高江云的屁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