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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咱们只要把可语劝住,青儿便闹不起来。今晚你这么做……”赵夫人凑到他耳边,一番悄声密语,将想法和盘托出。赵元良面露喜色,连连点头。傍晚时分,可语正在屋里看书,只听门外有人问道:“冷姑娘在么?”可语合上书,道:“进来!”只见绿绮慌慌张张走进屋来,转头东张西望。可语道:“meimei,你怎么了?”绿绮见屋里再无别人,连忙掩上门,走到可语身边,低声道:“不好了!我去老爷房里送茶时,听到他和夫人说话。他们……他们好像要让公子娶什么公主……”可语心蓦地往下一沉,目光呆呆地望向窗外,怔了半晌,勉强笑道:“多谢meimei!你也忙了半天,快去歇息吧!”绿绮关切地看着她,想安慰几句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依依不愿离去。可语微微一笑,柔声道:“去吧,去吧!”抬手轻轻推她胳膊。绿绮忙到现在,肚子早已饿了,便道:“你也去吃。”走到门边,又回头看了她两眼,方才离去。可语把合上的书重又打开,翻了几页,却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发了会儿呆,又有一名丫鬟进来问道:“姑娘,吃过了没?”“吃过了,什么事?”“夫人请你过去一趟。”可语放下书,跟着那丫鬟来到赵夫人屋里。赵夫人慈祥地看着她,目光中透着七分疼爱、三分怜惜。“夫人,您找我?”“你跟我来。”赵夫人牵着她手,领着她来到会客厅。到了厅上,却不入座,穿过侧面小门,来到偏房。可语跟她走了这一路,心想赵夫人定有重要的事说,不然不会引她到此,便知绿绮所言八成是真。赵夫人深深叹了口气,道:“可语,我赵家对不起你……”可语连忙拜道:“娘!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就冻死街头,哪能活到今日?抚养之恩,没齿难忘!”赵夫人忆起往事,不觉也动了情,眼眶刷的一下红了,想说的话全哽在喉咙。可语继续说道:“娘,你有话直说便是,可语谨遵母命,不敢有半句怨言!”赵夫人又叹一声,正欲开口,只听外面厅门呀的一声打开,有人来到正厅。赵夫人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前,示意她禁声。可语会意,点了点头。赵夫人领着她到离门近处坐下,二人都不作声。片刻之后,外面又响起脚步声。只听一人问道:“爹,你有事找我?”说话的正是赵青,另一人自然是赵元良。赵元良重重咳了一声,道:“青儿,我有件要紧的大事要跟你说。”“出什么事了?”“陛下相中了你,要将公主许配给你。”赵元良提高嗓门,不急不缓地道。可语听了,一颗心扑扑直跳,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来。赵青愣了片刻,叫道:“爹,你没跟陛下说么?我跟可语已经……”“我说过了!”赵元良打断了他,“陛下叫我再考虑考虑,显然是要我答应这门亲事。青儿,这事我也无能为力。”赵青急道:“你不好开口,我自去跟皇帝说。我跟可语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婚事都定好了,岂能乱改?除了她,我谁也不娶!”可语听到“青梅竹马”四个字,再也忍耐不住,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至于赵青后面说的话,她什么都没听见,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觉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人碰了一下,委屈、伤感、悲痛、无奈……诸多情感从心底喷涌而出。赵青正要转身而去,赵元良大喝一声:“站住!”赵青从没违抗过父母之命,下意识止住脚步,转过身来。赵元良语重心长地道:“青儿,我赵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说靠的是什么?”赵青没料到他突然问这个,略一思索,答道:“全靠父亲经营有方,母亲持家有度。”赵元良道:“你不懂。我那些生意当初能做起来,完全是借了太子的势。那些人知道我跟太子走得近,才跟我做生意,目的是巴结我。你要是不娶公主,陛下会怎么看咱们?咱家一旦失势,那些生意上的朋友,还有那些朝廷里的官员,都会避瘟似的躲着咱们。不光产业受损,你的仕途也将中断,别说升迁,不倒霉就不错了!我实在是为你好……”“不!我不能抛下可语!我不能对不起她!”赵青高声道。他胸膛一起一伏,情绪随时都要失控。“大不了不做官!我这就去跟皇帝说,请他另选良婿。生意少点也没什么,不过少挣些钱,日子苦点罢了!”赵青仍不死心。“你不准去!”赵元良愠道,“你这一去,还不把天捅破?得罪了陛下,叫我以后怎么办?你要是敢偷偷去,我就在此自缢!”赵青被他这么一威胁,火气降了下来。他冷静了一会儿,心想:“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我这就带着可语逃走,逃到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那皇帝即便怪罪,也怪不到父亲头上,顶多说他个教子无方。他寻不见我,自会打消念头,将公主嫁给别人。那时我再带可语回家尽孝,谁还能拆散我俩?”想到这里,方寸稍定,说道:“好,我不去见皇帝!”转身便走。赵元良急问:“你去哪里?”“我去见meimei。她听到这事,不知有多伤心呢!我得劝劝她。”☆、回京赵元良见他平静下来,跟刚才相比简直换了个人似的,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便由他离去。赵青一走,赵元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留可语、赵夫人二人在偏房。可语听完二人对话,默默低头,脸上满是泪痕。赵夫人见她着实可怜,心有不忍,却不得不这么做。她坐到可语身旁,等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实在不敢得罪皇家,这么做也是无奈……青儿对你情深意重,我怕他……”可语道:“娘,我知道了。”说罢,起身而去。这时天已全黑。可语低头掩面,出了正厅,匆匆穿过庭院。一个打水的刚好路过,见一人影从面前跑过,问道:“谁?”可语也不理他,只顾往前。回到住处,一丫鬟进来道:“刚才公子来找你,见你不在,就走了。”可语点了点头,往床上一靠,闭上双眼,只觉脑袋昏昏,不住地往下沉。过了不知多久,外头忽然响起敲门声。可语心乱如麻,懒得出声,便不出声。那人极有耐性,敲几下,停一会儿,再接着敲,声音不大,却挺有节奏。可语终于问道:“谁?”那人道:“冷姑娘,我是绿绮。”可语慢慢转过身子,用手帕擦了擦脸,下床开门。门一开,便闻着一股香味。绿绮拎着个食篮跨进门来,走到桌旁,取出热腾腾的糕点、稀粥,道:“我刚热的,你快吃吧!”可语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