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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获

    

    卡利踏进这所藏在密林深处的小屋时,厉坦西已经尝试了很久将铁链一下又一下挣脱断。

    “你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想做什么。”厉坦西怒吼道。

    卡利坐在床边,伸手摸向厉坦西滚圆的肚子,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孩子因为父体的情绪激动而格外活泼。“费泽说你的产期就在这几天了,为了生产顺利,这几天尽量陪着你。”

    厉坦西随着卡利的抚摸,感觉到折腾自己许久的孩子立刻安静下来。“小王八蛋,白眼狼,净想着你的母亲。”厉坦西忿忿不平在心里暗骂。

    卡利的手渐渐下移,厉坦西惊得想直起身却被铁链牢牢锁在床上,只能难耐地蹬了蹬腿。

    好痒,厉坦西长时间得不到抚慰,此刻仅仅只是稍微一碰便有了反应。

    厉坦西尝试把腿合拢,但铁链的牵制使得他的举动十分徒劳。

    卡利轻笑出声,“出水了,你看。”

    说完把手张开给他看,食指和中指间的长丝让厉坦西耳根一红。

    嘴上还要逞强,“滚啊,如果不是你使诈,我根本不会输。”

    厉坦部落隶属密西森林,是一个以好战著称的民族。天然的密西森林成为他们最好的掩护,对森林的熟练度使得他们自由穿梭其中,给予入侵者准确又沉重的打击。

    但这一切被卡利·俄珀打破了,她用浓烟围逼厉坦部落的人,每向前走一步便砍下茂密的树枝和藤曼,将坠落的厉坦族人抓捕。

    等将剩余人全部赶进部落的中心时,卡利停了下来。她平静的面对着怒视她的一双双眼睛,每个人都杀红了眼,时刻准备用自己的命来做最后一道防线。

    卡利对上最中心的人的眼睛,向后招了招手,侍卫立刻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厉坦族人丢在最前面。

    “我们来谈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卡利并没有发起最后的进攻。

    卡利身边的一个侍卫长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又退了下去。

    于是,武器被折下来,火把聚成篝火。卡利和长老达成协议。

    于是,密西森林里千百年未有人开发的资源被源源不断运出去,厉坦部落的族人再也不用每日冒着生命危险在丛林中穿梭。甚至,联邦政府的一些物资给这个落后的部落带来翻天覆地的改变。

    人们真心实意地爱戴着卡利,除了厉坦西,厉坦部落的少族长。

    他视上一次的失败作为耻辱,他蛰伏着,恨不得将卡利撕碎。

    而这个机会很快来了,在秋天,厉坦部落准备了丰收会宴请卡利上校。

    卡利坐在最高位上,周围一片欢声笑语。卡利坐在众人或恭维或诚心的夸赞中,也只是淡淡挂着笑,但你若看她的眼,如同沉寂的红潮。

    “这是为上校特意备下的我们部落最尊贵的酒,”厉坦部落长老恭敬地说完退下了,“由我们的少族长为您呈上。”

    厉坦西进屋时仍然觉得厌恶,他向从小待他如长父的长老说起他的计划,他需要一个接近卡利的机会。

    那位长老低垂着脸,双手交握藏在长袖中,过了一会瓮声瓮气地说,“那不若你为其献上美酒,并亲自尝下证明无毒,待卡利上校放下戒备靠近时,再执行计划。”

    但直到今日,厉坦西才知道自己得戴上遮面,甚至服装也并不是平时那种能很好保护要害的衣服,反而露出大面积的胸膛和腰腹,腹肌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流畅的人鱼线往下被网纱似的布料掩住,并没有很好遮蔽,反而影影绰绰,像是邀请。

    厉坦西当着卡利的面饮下一杯酒,倒转杯子示意自己确实喝干了。然后举起刀,舞起了刀舞,没有办法,穿这样的衣服无法藏武器。

    厉坦西找到长老询问这件事的解决办法时,那位长老好像才考虑到他的武器,于是临时起意加了一段刀舞。

    厉坦西在宴会正中心耍刀,宴客们纷纷离场。

    卡利在厉坦西进来的瞬间起了兴致,真好奇,明明双眼愤怒地要喷火,却上前来献舞献酒。

    卡利喝了一口酒,就是现在。

    厉坦西瞄准卡利的心脏,遮面因为他的动作剧烈而飞起,卡利却不躲不避。

    就要成功了,厉坦西却突然失了力气,那把刀也偏移了方向,刺向了侧腰。

    厉坦西瘫软在地上,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从哪里开始不对劲的。

    好热,全身guntang,视线蒙上水雾。厉坦西看见眼前的人站起来,侧腰的伤害被软甲挡住,他又失败了。

    厉坦西失去力气,软下脑袋,看见那双长靴,靴底沾一点泥土,稳稳走向他。

    “卑鄙!无耻!”厉坦西怒吼着,但他化成一滩水,吼出来也像情趣。

    如果说刚刚的卡利如同沉寂的红潮,那么现在红潮汹涌,想将某人彻底吞噬。

    两个人都喝了酒,不应该只有他有事,所以,一定是卡利对他用药了。

    厉坦西难受,不止是身体,心里也涌上一层又一层懊恼。他认为卡利是强者,强者不会使用这样的手段,所以他的刀上并没有毒。他一直以为卡利会堂堂正正和他比试一次,而不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长靴踩上厉坦西的胸膛,激起一层战栗,厉坦西感觉从那里起,皮肤的温度又上升了。

    “你这个唔唔……”厉坦西想骂,卡利却不想听,她拿苹果堵住了厉坦西的嘴。上下颚卡得很紧,一些津液顺着苹果流出。

    厉坦西意识更混乱了,他很热很难受,渴望什么把他浇灭或者赋予他新生。

    “要我帮忙吗?”近处有个人说着轻轻柔柔的话,但是却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提起一点。从头皮上传来的疼痛并没有使他清醒反而进一步刺激了他,他渴望被填满,他希望面前这个人能帮帮他。

    但是他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的点头。

    卡利愉悦地笑出声音,厉坦西没有等到柔软的手或坚硬的器具,他等来了惩罚。

    腰带从卡利腰间拖出,又漫不经心划过厉坦西的腰腹。“唔!”

    “记住这个感觉,不要忘记了哦。”苹果被取下来,沾满了唾液的苹果滚入地毯的深处。

    “刺啦——”网纱状的布料被撕成条,厉坦西的双手被捆束压在头顶,这样不舒服,他难受地哼了两声。

    下一秒,厉坦西清楚地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只手握住了。

    卡利发誓她只是随意地撸了两下,底下的少族长就叫得一声比一声大,在地毯上扭来扭去。想挣脱开折磨,又主动往自己手里送。

    厉坦西没有过恋爱,他在森林里看过动物交配,承受方总是在大喊大叫,看起来很痛苦。但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这种叫喊或许并不全是痛苦,有一些本能在血液里蠢蠢欲动,一旦到了合适的时间,便破土而出。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诉说,只能依靠最原始的叫喊,告诉对方,希望你继续。

    但厉坦西没有继续下去,卡利随意拿网纱状布料在根部打了一个结,顶端部分却能蹭到纱,细细密密的粗糙摩擦着guitou。厉坦西憋得差点没上来这口气,想伸手去解开才记起手已经被捆缚了。

    厉坦部落最年轻的少族长,密西森林最厉害的捕猎者,此刻在地毯上崩溃摇头,扭着下身想靠摩擦到达顶峰,可真快到了又被根部所束缚。

    “解哈……解开。”

    “求我。”

    厉坦西咬住下唇,不肯出声了。卡利却掀起遮面,看厉坦西迷蒙的眼和倔强的嘴唇,她觉得有趣,这是整个厉坦部落她最想得到的东西,第一眼见到就想拿下的密西雄狮。

    “啪——”腰带狠狠抽在臀部,抽得厉坦西懵了,连一直支棱着的性器都耷拉下去。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遍布全身,但又有一点委屈暗藏背后。

    被鞭挞的肌肤很快发红发烫,厉坦西感觉自己的全身都guntang,但臀部却火辣辣得时刻提醒他。

    厉坦西咬紧了口腔内的软rou,不想输给她,不想服软不想认输。哪怕自己已经软得像一滩水,无论碰到哪里都一直颤抖。

    “啪——”又是重重地一下,厉坦西惊漏出一声短呼又憋住。这一次抽在胸口,甚至抽到了一边的奶头,此刻敏感的身躯哪里经受地住这种突然的袭击。

    厉坦西有点怀念那个苹果,至少能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这样丢人。

    腰带在厉坦西身上游走,厉坦西绷着一根弦,怕再来重重的一下,但腰带只是划过皮肤,在胸附近挑逗似的比比划划。厉坦西全身上下都警惕着那根腰带,痒痒的感觉慢慢战胜火辣辣的疼痛,又或者说火辣辣的疼痛慢慢转变为更深的搔痒。

    厉坦西紧绷的思绪放松下来,他大口大口喘着,偶尔挺身发出一两声意味不明的呻吟。快了,马上要到了,厉坦西想,释放出来我就解放了。

    可是不行,卡利的腰带又狠狠抽了下来,厉坦西只感觉那一刻什么东西断了。

    “求你,哈,求你了,”雄狮可怜兮兮的全身湿透,卡利低头,吻上,“唔。”

    厉坦西迷迷糊糊的想,明明看起来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有这么柔软的唇舌吗?

    卡利把束缚解开,又安抚了一直得不到释放又反反复复到达巅峰的性器,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卡利耐心地在小孔打转,底下人的声息更凌乱了,乖乖把舌头伸出来。

    “住手,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太刺激了,厉坦西眼前都是白光,这样会死的,如果不停下来,一定会死的。

    “真的吗?真的不要了吗?”卡利停下手,厉坦西刚刚还在攀升的过程中却被狠狠推下去,此刻只能断断续续说,“要,要的。”

    卡利拿起腰带,厉坦西眼神瑟缩,“请,请别这么,对我。”请别折辱我的骄傲。

    腰带抽在地毯上,准确来说是被水浸湿的地毯上,“我们尊贵的少族长要不要看看自己留了多少水。”厉坦西感受到了,混乱的思维,骄傲的内心,被几鞭子抽得七零八落的。

    有谁在耳边轻轻说,没关系的,放纵也没关系,她很喜欢。

    有谁在耳边悄悄诱惑,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所以逃不掉,也不用逃。

    娇媚的声音终于不被压制,厉坦西遵从本心,向如何能让自己更快乐进发,卡利惩罚他,他便哭叫着求饶。感觉到身边的人更喜欢他放荡,他就眼神拉丝一样黏着对方,手上的束缚什么时候断开了不知道,但却出现在卡利脖子上,请求她多给他一点,再一点。

    雄狮终于软化成小猫咪,在主人身下撒娇承欢。

    这一次的巅峰终于没有束缚,厉坦西被刺激得叫不出声,只是抱紧了身上的人,最后沉沉睡去。

    粗长的玉势冰凉,仅仅只是进去半个头就被剧烈挤压的肠rou卡住。厉坦西怒不可遏,这个女人从来不来看他,一来便是做这档子事。

    他厉坦西难道就是卡利·俄珀的发泄工具吗?比起愤怒,更多的难过涌上心头,原来自己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你产道狭窄,医师说这几天要扩宽产道,不然后面有的你苦吃。”卡利说完拍了一下厉坦西的臀部,“到时候朝我求饶也没有用了哦。”

    拍在臀部的手用的力道很轻,但却不可避免让厉坦西想起上一次自己的哭求。一种熟悉的异样从被打的地方慢慢升起,厉坦西想克制却没办法。性器慢慢抬起头。

    卡利是真的想笑,她不知道其他部落的少族长怎么样,但是自己的小猫实在好玩。一边放狠话一边情动,自己甚至没有做什么就已经软软准备好了承受。

    厉坦西合不上腿,任凭玉势一次比一次进的深,“啊,啊啊……”厉坦西突然发出喘息。卡利便在这个地方慢慢抽插,水声渐渐响起,厉坦西的肌肤透出蜜红。

    卡利顺势将玉势完全捅进去,“啊!”厉坦西瞳孔睁大,“太深!”

    铁链哗哗作响, 卡利却平静地撤回手,“直到你羊水破之前,都不可以拿出来。”

    说完卡利甚至解开铁链,厉坦西看着束缚自己那么长时间的铁链突然被取下,突然有点不敢相信。想翻身下床却被大肚硌了一下,随即又被玉势的凸起刺激到敏感点,又软了回去。

    “呵,假惺惺,如果要放我走,何必拖到现在,不过是故意做给我看罢了。”

    “你的嘴唇很漂亮,”卡利俯下身,“可是为什么总是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呢。”

    厉坦西看见卡利的眼睛,似乎真的为他所伤心,心口突然塌陷了一点。

    “我……“厉坦西欲言又止,卡利转身去拿餐,厉坦西没有看见卡利平静的脸庞。

    吃过饭,厉坦西想下床走一走,卡利允许了。

    但很快,厉坦西发现这是个错误的决定,随着他每走一步,玉势在产道内也蠕动着,甚至有好几次厉坦西脚一软差点跪下去。

    卡利扶着他回屋,每次抬脚他都感觉玉势在往下掉,吓得他赶紧夹住。

    等厉坦西躺在床上,卡利说,“滑出来大半了。”厉坦西偏过去头。

    卡利握住底端,拔了出来,“呃啊……怎么,拔出来了?”厉坦西感觉自己的性器抬起来了,他想要自己去碰碰,又渴望卡利帮帮他。

    “这个小了,再换一个大的。”卡利理所当然的回答,厉坦西脸一白,大一号的玉势被插进去,厉坦西眼角流出眼泪。

    “走吧,多走走,有利于孩子出生。”卡利说着就要架起厉坦西。

    “呼呼,”厉坦西侧躺着,感受着冰凉的玉势重新填满体内,冰得他想排出去却被堵着,“所以,你留着我,是因为孩子吗?”可是,为什么还是想问个清楚?

    卡利有点疑惑,小猫怎么突然发问,这种蠢得令人发笑的问题。她还没开口,就被厉坦西突然用力推开,“你走,你现在就走,我就算死这里也不想再看见你。”

    像是惩罚,肚子里孩子突然不安分地拳打脚踢,厉坦西蜷紧四肢,将手伸向下体,胡乱的撸动着,该死,为什么一点都不行,明明那个女人只是碰碰自己,自己就软得像水一样。肯定,一定是那个女人下了药。

    厉坦西粗暴地对待着性器,guitou可怜兮兮地出水,但就是到不了。

    卡利扶起厉坦西,“我扶你走走。”

    厉坦西本想说别碰我,却发现仅仅是卡利为了帮助他顺手抬了抬腹底,刚刚怎么也得不到舒缓的下体,立刻迸发出jingye,“别……呃,唔……唔唔”

    卡利撑着厉坦西才不让他滑下去,又强硬拉着他绕小屋走了五六圈,更换了三根玉势,等到卡利再一次扶着他到床上,对他说休息时,他长长舒出一口气。再走下去他怕是要一屁股坐下去了。

    不过,好像挺有效的,他感觉肚子好像往下了一些,但玉势堵着,除了玉势的堵他并没有盆骨酸痛的感觉。

    这一夜,厉坦西并没有睡得很好,他梦到了那一天,感觉有什么缠着自己,让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他想挣脱却不知道为什么又眷恋。

    第二天睁眼,厉坦西明显感觉到自己肚子的下坠,腰也酸得像针扎。他不知道的是,孩子已经慢慢进入产道,将昨天堵得严严实实的玉势顶出去半截。

    厉坦西想起身,刚刚起来一半,肚子传来剧痛,他毫无预料地坐下,把玉势又完全坐进去了,甚至孩子的头也顶进去了。厉坦西痛得眼睛瞪大,发出惨烈的叫喊。

    下一秒,他听见轻微的一声“啵。”就像金鱼吐了个泡泡,哪怕玉势堵着,丝丝缕缕带红丝的淡黄色液体还是流了出来。

    卡利赶到时,厉坦西在床上翻滚,两条腿大张,床上黄黄白白一塌糊涂,玉势被排出大半,却正好顶在敏感点,向再下用力却被刺激得勃起。

    厉坦西看见卡利,哭着向她伸出手,“帮帮我,帮帮我。”

    卡利上手去拔玉势,却发现玉势被反复高潮的肠rou紧紧含住,厉坦西发出媚叫,性器已经射了几波,如今只有寡淡的滑精。

    厉坦西的性器又被束缚了,但此刻他并不在意这个,“拔出来,把它拔出来啊!”厉坦西坐起来又被肚子压下去,卡利在他的奶子旁边快速画圈。厉坦西的快感逐渐转移,卡利并没有很细致对待他,他的奶子因为孕育着胎儿而变大,原本柔软厚实的胸膛因为生产的原因而坚硬。卡利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一点划痕,却令他又痛又痒。

    厉坦西喘得越来越剧烈,脚趾紧紧缩在一起,不断挺起胸脯往卡利手里送。终于,从肠道涌出一大股水,被绞紧的玉势得以被松开,孩子的头也进入了产道。卡利将玉势拔出,将手指伸进大开的产道。厉坦西闷哼一声,没忍住喊道,“不要给我下药了。”

    回应他的是卡利少有的震惊神色,“药,你觉得我对你用药。”

    “厉坦西,你真可笑。”

    厉坦西听到这句话,想起之前自己的求饶,一个激灵,后知后觉的疼痛穿破热情褪去的大脑,“呃啊……要出来了。”

    厉坦西捂着肚子倒下去,他看见一双冰凉的眼睛,听见卡利的话,“厉坦西,迷药对我无效。”

    这句话在厉坦西脑中嗡鸣,什么,什么意思。如果卡利·俄珀对迷药没有反应,那么有问题的,是那杯酒,是长老递过来的酒,是长老的计划,是长老!

    为什么,不是卡利侵占了我们的家园吗?为什么长老却不站在我这边?

    炸开得腹痛让他无法思考,无法形成连续的思路,他迫切想回到密西森林,回到厉坦部落,去质问那位如父亲一般的人为何这般对他。

    “嗯……呃,啊,”厉坦西双手扯着床单,脖子上迸出青筋,用尽力气向下生,“呼呼,啊,嗯……”

    可惜由于之前射精太多,消耗了太多体力,厉坦西瘫软在床上,两腿之间一个圆形的凸起。

    厉坦西痛得想哭,用牙齿咬着自己的拳头,用力了几下又泄气。

    他觉得自己应该会死在这里。

    卡利强硬将厉坦西扶起,“啊!哦!别,别!”厉坦西抗拒着。

    卡利将厉坦西摆放成下蹲的模式,双手卡着他的腋窝支撑着他不至于砸到床上。

    因为重力,胎儿渐渐滑出,碰到床铺被抵住。卡利将镣铐重新将厉坦西吊起来,厉坦西忍不住摆动臀部企图将那坨rou挤出。

    腾出手来后,卡利托出胎儿快出来的头,毫无情面的说,“快一点,用力。”

    厉坦西双手各拽着铁链,死命向上一挺,胎儿的头落尽卡利的手中,“啊,呃啊,好痛,好痛,太痛了。”

    “再来。”是卡利平静的声线。

    厉坦西委屈地想,什么孩子,她连孩子也不爱,她对我什么也不爱。

    紧跟着下一轮的阵痛,卡利旋转胎儿,伴随着厉坦西爆发的惨叫,“啊——”胎儿被顺利拉出来。

    然后是一大团的胎衣掉落。

    “报告上校,厉坦西逃了,是否在边境将其带回。”侍卫长向在窗边喝茶的女人汇报道,“还有,孩子,也被带走了。”

    “不了,我的小猫是一头雄狮,而他总会知道哪里才是他真正应该待的地方。”卡利·俄珀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那里有一片湖水,湖水有一小舟,舟上有一个人正在弹古琴,这是很古老的乐器了。

    两个月后的暴雨夜,一只小猫浑身是伤可怜兮兮回到小屋。

    卡利·俄珀拥有一只不会再离开她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