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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着什么,若是让其他人知道她对慕容司还有旧情,那么就相当于承认了自己与林殊寒的婚姻是另有图谋,可是。“表哥,他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重要的人?重要到值得牺牲自己?”林殊寒的身份,连他自己都不敢多想,有时夜里做梦会梦到,醒来也是被吓到大汗淋漓,过去的记忆太可怕,现在的处境又太凶险,而命运,不允许他犯错。“这是我欠他的。”“就算你当年选择留在他身边,他也未必能护你周全。”“可是,先放弃的人终究是我。”“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没必要再多说什么。”“表哥。”“小医仙确实在我这里,不过我不能保证她愿意跟你一起去皇都。”“让我见她一面就好。”“她在我屋里,你去吧。”白书桃刚走了两步,便又听见林殊寒在身后说。“以后有外人在,就别叫我表哥,这个称呼你尽早改掉为好,若是这次你回皇都惹上什么麻烦,我是不会再让你回无罪城的。”“我知道了。”林殊寒没跟她一起进去,白书桃脚下的步伐有些沉重,可是一想起慕容司,那一步还是毫不犹豫的跨了出去。“林书好,林书好你给我出来。”“嚷嚷什么?”林书好几乎翻遍了整个房间,这才在自己放在房梁之上的一堆脏衣服里找到了那块玉佩,林初隐进门的时候她刚从房梁上跳下来,正好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别叫别叫,一会儿让其他人听见了,我又得被赶出去。”“你走就走,一个口信都不给我留,来了无罪城也不给我报个平安。”林初隐扒开她的手指,声音稍微放低了些。“你四哥根本不让我出去,我怎么给你报信?”“少胡说八道了,你要是想来找我,还有谁能拦得住你。”林初隐嘟囔着坐回桌边,替自己倒上一杯茶。“你也太没出息了,前几天看你那模样,我还以为你要来无罪城替你们药王谷一百多条人命报仇呢。”“他们,真的一个都没活下来?”林书好面色沉了一下,不过瞬间她便立即将这股悲伤的气氛收了回去。“也没办法,人生就是这样。”“对了,差点儿又给忘了。”林初隐慌忙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来,那颗药丸通体鲜红,总让人感觉周身环绕着一股邪气。“赶紧吃了这个。”“这是什么?”林书好从他手中接过,仔细的端详一番。“我林初隐可是光明正大的人,不是我的功劳我绝对不会去抢,这药,是四哥帮你找来的。”“我又没病,吃什么药啊。”“你没病,可是你身上有蛊毒啊。”他一想起那天晚上她无故吐血的模样,便是一阵冷颤,太血腥了,这阎家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尽做这些伤天害理的玩意儿。“我不吃。”林书好把药丸丢回给他。“为什么?你知道四哥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替你讨的这药吗?”“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不亲手给我吗?”“不知道。”“因为他知道我不会吃的。”“为什么?”林初隐追问道,他虽然知道林书好是个奇怪的人,可是这有药不吃又是个什么毛病。“你发作的时候不觉得痛吗?身上有蛊毒你自己也会觉得很不方便吧,既然现在有了解药,为什么不吃。”“我以前把这蛊往身体里种的时候,就没打算让它出来。”“你,这蛊毒是你自己?”他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这是我和另外一个女人打的赌,不过后来她死了,但是我想做人还是得言而有信,虽然她已经不在了,可是赌注还在,总之,这东西我不会吃的,你还给你四哥也好,你扔掉或者送人都好,我是不会要的。”“林书好,你有病吧。”“你才有病呢。”见那丫头又想翻窗户溜出去玩,他立即冲上前去揪住她的头发。“你干嘛,疼,放手,哎呀,疼疼疼。”“你还知道疼?”林初隐抓起那药丸就往她嘴里按,不过林书好双唇紧闭,死活都不肯张嘴,她双腿还挂在窗户边上,想逃也使不上劲儿,只剩下一双手能自由活动却还被林初隐死死压制住。白书桃推门进来的时候,他们两正在窗户边上拉扯。“七,七弟。”“四,四嫂。”平日里见小医仙姑娘,年纪虽小却是一副十分沉稳的模样,可现在看着却跟同书谨一般的孩子一样,一身调皮劲儿,白书桃有些惊讶的望着他们两个。“吃什么药啊,走你。”趁林初隐分神的瞬间,林书好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药丸,用力的将其远远丢出窗外,然后甩开他的手,稳稳的从窗户上跳进来。“这几天是什么日子,林殊寒的房间跟赶集似得,人人都往里闯。”她拍拍手,然后坐回桌子前,继续喝自己的茶。“林书好,你知道那药多珍贵吗?”“我不吃。”林初隐气的不行,不过现在也没工夫跟她置气,他轻轻一跃便跳出窗外寻药去了。“你来干嘛?”林书好瞥了白书桃一眼,语气不是太好。“小女子有一事相求,望医仙姑娘成全。”看到白书桃跪下时,林书好心里便已经能将事情猜到一半了,要算起来,她给那昭襄侯的药粉差不多也该吃完了。“你起来吧,这不是什么值得下跪的事儿。”白书桃愣了一下,却还是乖乖的站起身来,不过没等道谢,便又听见她说。“要我给昭襄侯拿药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姑娘请讲,若是我能办到的事情,白书桃必定万死不辞。”“没有死不死的那么严重。”她俏皮的笑着,还不忘摆摆自己娇小的手心。“只是林殊寒身边有个叫禾宣的丫头太让我讨厌了,你替我干掉她,我就给你药。”“啊?”“想起她看林殊寒的眼神,我就来气。”那丫头铁定看上他了,这眼神跟以前苏芊蔓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单就这一点便让林书好心里十分不舒服。“怎么样?答不答应。”“可是禾宣她。”“别跟我讲道理,要做就做,不做拉倒。”林书好起身打算往里边走。“姑娘等等。”白书桃立即追上前去。“侯爷他真的病的厉害,希望姑娘莫为逞一时之气,而耽误了一条性命。”“谁跟你逞气了,再说他昭襄侯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小医仙姑娘。”“要不你就拿林殊寒给你的休书来也行,或者是做掉那个姓孟的侧房,总之林殊寒身边的女人,必须得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