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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交易换人了,只要你提供的情报足够,侯爷未必不会不帮你。”“你要我策反吗?”“我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看这情况,我们河西也是要被秦阎二家以及无罪城给孤立了,喂,现在不止是你,我也闯大祸了,回去指不定被我家侯爷怎么收拾呢。”王衣玄故作轻松的对她说着,一是想宽慰她现在倒霉的人不止她一个,二是想从林殊寒那边拉拢一个盟友过来也是好的。“再说如果林书好真是林殊寒的meimei,你还废了人家meimei一只手,估摸着无罪城那边你是彻底回不去了。”“她的手真的被废了?”“她左手本来就有伤,我也是想着只有一只手能用的人跟你打怎么也不会吃亏吧,谁知道你这么不争气,还能让她伤着自己的眼睛,不过你也不亏,我刚刚看了一下林书好的伤势,比你严重的多了,不过她似乎没有痛觉,一条胳膊都快废了也能跟正常人一样走路说话。”“她不止是一只手不能用,跟我打的时候还正好碰上蛊虫发作,我好几次都有机会杀她的,可是我又怕林殊寒,所以没敢下手。”“林殊寒有这么可怕?”“他的心太狠了,我确实知道他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在我手上可能没什么作用,可是对你们来说,大概是有用的吧。”顾清风说话的声音轻了起来,似乎还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要背叛那个人。“不过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等真正需要你们河西帮忙的时候,我再来交易。”“那你的眼睛?”“治得好就治,治不好就算了,我累了,让我一个人休息一会儿吧。”顾清风拉过被子躺下,王衣玄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又觉得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似乎也不是太好,便吹熄了房间里的灯,躺到房顶上去了,他双手抱着头,月亮很大好像伸手就能摸到一样,他翘起脚轻轻晃着,嘴里还叼着一根杂草,也不知道慕容司知道他在栎阳栽了跟头会有什么想法,这阎家看起来好像也不是特别太平的样子,哎呀,真的是好复杂。而阎墨那边好不容易打发了几位长老,回了房间却发现秦彦之并不在,他坐着等了一会儿,正打算出门去找的时候,就赶上秦彦之站在门口准备进来。“你回来了?”秦彦之一推门看见阎墨,一点儿偷溜出去的自责都没有,反倒是大大方方的和他打起了招呼。见他进来,阎墨还得自己合上房门。“林书好太厉害了,随手磨了点儿药粉往我身上一涂,这些伤口就一点儿都不疼了,哎呀,我的衣服好脏,你还有干净的衣服的吗?”说完他又打开阎墨的衣柜,翻找起来,边翻还边忍不住的吐槽。“哎呀,怎么尽是红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收藏了一堆喜服呢,虽然红色确实很适合你,不过也不至于全是红色吧,我身上好难闻,我出去洗个澡再回来。”“站住。”第98章第78章“我都被人家打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骂我吗?”秦彦之折回阎墨身旁坐下,趴在桌子上玩起了桌面摆着的磨砂雕花茶杯来。“我每天被关在家里真的可闷了,你在时候都还好,可是你一旦不在就是各种各样的人要来找我的麻烦,昨天一整天连个来房里送水的丫头都没有,我渴了还得自己去井里打水喝,府上的姑娘们看我的眼神都可奇怪了,我实在是无聊才找林书好过来一起玩儿的。”“你们两个要玩就玩,房间里不能玩吗?非要出去到处乱跑?”“一男一女在房间里有什么可玩的?我跟她是有过命的交情的,既然是兄弟,那我当然是要带她出去捉野鸡摸河鱼的,再说王衣玄一来就跟踪她,你真相信河西那边是过来示好的?要不是看见我和林书好两个人在一起,知道下死招他们可能也会吃亏,这才留了一手。”“不管人家过来是做什么的,至少没有真的伤到你。”“没伤到?我这一身伤不算吗?”“菥蓂山的事情我还没跟你说呢,盗贡品是谁允许你去做的?”“我们秦家一直跟朝廷有来往,上头交代的事情我敢不去做吗?”秦彦之撇撇嘴,气势立马弱了下来,虽然知道自己有错可嘴上还是死不认输的一直辩解着。“圣上亲自召见我,让我想办法去河西劫了贡品,还说只要能栽赃给王衣玄,把那个家伙给弄下台,西鄞国的官盐就给我们秦家一家单独销售,这是多大的买卖,我当然要做了,谁知道贡品劫了,王衣玄那边的罪又迟迟定不下来,这个圣上也太没用了,一个权利被架空的侯爷手底下的人他都收拾不了,没用。”“慕容司这个人我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王衣玄这些年确实帮他做了不少事情,上头的人想从他手里拔掉王衣玄,他自然是会尽全力的去保。”“你是说王衣玄没能被定罪,是因为慕容司?”“不然呢?你知不知道丢贡品是多大的罪?就算上头要把他王衣玄立即处死也不为过,只有你这样的白痴,还生生的把所有大罪全部往自己身上揽,还官盐,你现在想出门去买个盐都不行。”“怎么又生气了”秦彦之小声嘟囔几句,这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问。“对了,我爹和我jiejie们呢?”“送去无罪城了,林殊寒照顾着的。”“你跟林殊寒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听他阴阳怪气的问话,阎墨又是抬头一个冷眼,吓得秦彦之立即闭了嘴,阎墨这个人一生气话就特别多,今天这会儿已经跟他说的够多了,要是再惹他两句,指不定一会儿还要怎么收拾他呢,秦彦之把脏了的外套脱掉顺手丢在地上,然后乖乖的滚上床睡觉去,阎墨跟在他后头捡起他丢掉的衣服,动了动嘴唇像是想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忍住了。林书好第二天一早就跑来敲他们的门,边敲还边喊。“秦彦之起床了,秦彦之,太阳都晒屁股了。”阎墨一打开门差得没吓得她心脏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的一头白发温顺的趴在肩头,头发用墨黑色的发冠束起,通体黝黑的发钗两旁还各自挂着一串流苏,红色的衣摆十分修身,这身高至少高出了林书好一个头,或许是压迫感太重,林书好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看着阎墨双手负于身后,然后目不斜视的绕开她走了,这才又跳进房间里,看着秦彦之坐在床沿上边打着哈欠边穿鞋。“他今天不开心吗?那表情差点儿没吓死我。”“啊。”又是一个哈欠,秦彦之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张嘴问她。“他出门的时候跟你说话了吗?”“没有。”“那就没不开心,一般他不开心的时候才会说话。”“怎么跟我哥一模一样,我哥平时也不怎么跟我说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