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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知道你不喜欢阿雪…顾姑娘去世的时候,你一定很难过吧。”“她就在我身边,可我连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有怀疑的对象吗?”“有。”王衣玄抬头去看他。“又是书好?”“也许我不该去怀疑她,可是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王衣玄低头笑着,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来。“侯爷,如果有一天我能证明林书好不是个值得信任的人,那么,你会对她下手吗?”“如果你能证明,那我就杀了她。”“侯爷,我对阿雪的感情,大抵和你待她的感情是一般无二的,我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很不负责任,成亲之前我也跟阿雪聊过,可是那丫头执意要嫁,她说她只想留在我身边,不管我爱不爱,她都知足,我也告诉过自己一定要对她好,可是这个好字的含义实在是太广泛,我能保证她一辈子衣食无忧,她想要的东西,只要我能买得起也都能给她,可是感情这个东西,是不受控制的。”“我明白。”“侯爷,你明白就足够了。”两人喝了个酩酊大醉,第二日还是被各自房里伺候的丫头在屋顶下捡回去的。战事打的越发激烈,无罪城那边的军队几乎是百战百胜,西鄞实在是被打的受不了,这才派人来了河西搬救兵,慕容司派了王衣玄带军队过去,虽是暂时顶住了无罪城的进攻,可也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双方就只是僵持。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因为不是专业的,第175章第154章而这消息传到了白书谨的耳朵里,再由白书谨传到慕容辄的耳朵时,那就又变了个味道,不得不说白书谨说话的技巧高超了许多,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急功近利的小孩子,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一环扣一环,听得慕容司还真着了道儿。“书谨你怀疑王衣玄有二心?”“儿臣只是觉得奇怪,此前无罪城与西鄞开战,虽然正面交锋都是我们占了下风,可至少一直守住了城池没能让对方攻进来,而王衣玄这人带了军队过来,只可无罪城交了一次手,也没分出个胜负,就立马退守,实在不知居心何在。”“你的意思是他故意不打胜仗?”“儿臣不敢随意猜测,只是如今军心不稳,再这样僵持下去对我们只会有百害而无一利,据探子来报,无罪城近几日打了胜仗,军营里可是欢腾的很。”“下一道军令,下一场战再不胜,就让为首的将领提头来见。”“父王,万万不可。”白书谨急忙出言阻止。“如今河西的实力和我们西鄞是平起平坐,您要是对王衣玄不客气,那十七皇叔也一定会同我们翻脸,现在才刚刚结盟,如今的局面,我们得罪不起河西。”“那要如何?如今拉拢了十七弟,却又对我们西鄞毫无帮助,那岂非做了无用功?”“依儿臣所见,这兵力自然是要向他们河西借,但是我们只借兵,不借将领,让王衣玄自个儿回去,控制住河西过来的那二十万精兵,等打了胜仗,占了土地,扩张实力之后,这盘棋谁输谁赢就是我们说了算的。”“想法不错,可你觉得你十七皇叔会答应这个条件吗?”“这就得要儿臣亲自上战场走一趟了,到时我为主将,他王衣玄为副将,只要儿臣打了一把胜仗,翻转了这局面,咱们就有适当理由去告诉十七皇叔,他们的将领还达不到上战场的水平。”“书谨可有把握一定能打胜仗?”“父王放心,儿臣曾经也在林殊寒身边待过一段时间,对他的手段熟悉的很呢。”慕容辄低头想想,便也就同意了,反正如今局面已成这般,让他过去,顺便还能练练这孩子的能力。得了许可之后,白书谨便自己骑了一匹快马独自朝晋津城过去,想着上回在河西见着王衣玄的时候,觉着那人性情变了不少,也不知道这回见着他,还是不是那么好沟通了,毕竟那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再想起之前去河西办那个截贡品的案子时,自己就是被王衣玄给摆了一道,结果害得自己落进秦彦之的手里不说,还受尽折辱才得以逃脱。要是玩手段,自己必然不是那只狐狸的对手,这回一到,必须得想办法先和殊寒哥哥取得联系才可以。就这样盘算了,奔波了好几日,也总算是赶到了晋津城,城外有将领得了消息一早就来门口等着接他,本以为能见着王衣玄,谁曾想,那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未把自己放在眼里。“河西过来的人呢?”“回禀太子爷,河西王大人这个点儿,应该还没起呢吧。”“都日上三竿了,他这样散漫,咱们如何能打的了胜仗。”“太子爷教训的是。”进了城门,下了马,换了一辆六马的马车。白书谨其实也觉得有些累了,这一路颠簸的自己腰腿都十分难受,若是以前,他可能早就嚷嚷着要先休息休息,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不再是个孩子,不再是以前那个,做任何事情都会有人站在背后的孩子了。找到王衣玄的时候,那厮还是衣衫不整的躺在议事房里,身旁是伺候着的俊俏丫头,手里拿的是西域新进贡的水果,天气已经见凉了,还非得要人在旁边给他扇着扇子,还真是不怕被冻死,白书谨白眼一翻,还是客客气气的上前问候道。“许久不见,王大人近日可好。”“哎呀,许久不见,太子爷这么竟然对下官这般客气了?”王衣玄摇摇自己手中的折扇,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天儿是真的凉了后,这才又笑着收起。“真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和前端时间在河西见着的不同,王衣玄似乎又恢复了此前吊儿郎当的模样,白书谨一度怀疑自己在河西是看花了眼。“听说王大人刚刚娶妻,这样大的喜事,本太子也给王大人准备了一份薄礼。”“不敢收不敢收,这是河西的规矩,太子爷还是收回去吧。”东西还没能拿得出来,就遭到了拒绝。“方才进城之时,方将领告诉我说无罪城已经下了战书,但是却被王大人丢进火盆儿里给烧掉了,可是真有此事。”“没错,是我烧的。”“为何?”白书谨面上的表情沉了沉。“西鄞回回败仗,上下军心不稳,如今你们好不容易带了人来,不打次胜仗平稳军心就算了,还学缩头乌龟躲起来,士兵们个个萎靡不振,长久下去,结局简直不堪设想。”“等等,等等。”王衣玄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衣衫整理整齐后,才坐到白书谨的身边。“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太子爷怎么还这般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