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没得cao都落泪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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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啊啊……不要再快了……好重好快啊啊啊啊……” 可是这回她再喊薛重楼也没有停下,甚至连话也不说了,只低着头看着她快被cao烂的xue口,挺腰啪啪啪没有间歇的狂cao。 到后来,何甜甜都没有力气支住腿,要瘫软下去了,被薛重楼一把揪起屁股继续猛cao。 何甜甜现在全身瘫软,只有屁股被掌控在薛重楼的大手里,撅得高高的承受着薛重楼的猛击狂干,旁边观战的两人好像都看傻眼了,一动不动,那两双眼睛就像是粘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似的,唯有底下晃晃荡荡直起的硬棍泄露出了他们心里的激情澎湃。 因为还要做上两次,薛重楼也没有刻意忍精,cao出了精意就低哼着开始喷精,一边喷一边还像水底矫健的游鱼似的,一拱一拱的向前拱动着何甜甜的身体,让jingye喷得更有力,喷得更远。 因为被何甜甜灌了几次阴精,又养了这几日,薛重楼的jingye浓厚程度已非常人可比,不仅浓得像掺了奶油的酸奶,量也又大又热,烫得何甜甜浑身抽搐,发出的惨叫声惊得观战两人roubang都有些软了。 “明明舒服得要死,却装出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子,让插过你的两个男人看看,到底是哪张嘴在撒谎?” 薛重楼抱着何甜甜侧躺到床上,对着陈化和廖衷两人抬起何甜甜的一条小腿,然后迅速拔出roubang,没有了粗大roubang的堵塞,还处在高潮中的rouxue泄洪一样噗的一下喷出大量的sao液,那无限刺激的场面让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刚破身二人组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你们谁先来?这时候的xue儿可是舒服得很。”薛重楼抬着何甜甜的一条腿慵懒的看向陈化和廖衷问道。 陈化马上腾地站了起来,挺着直愣愣的棍子就cao了进去,果然如薛重楼所说,高潮时的xiaoxue那真是群魔乱舞,他不用动,那妖xue就能从上到下都给他伺候得明明白白的。 可他怎么可能插在这种妖xue里还能忍住不动,他不但忍不住,连稍微缓慢一些都做不到,他被那浪xue吸得面目扭曲,喷着鼻息喃喃的说着:“主子,你的xiaoxue能要人命……嗯……不行…刚进来就要被夹射了……” “呀……不要连着这么快的cao啊……” “可是薛大夫的话是真的,主子底下这张小嘴说的才是真话……” 那妖xue夹得再奴性的男人都能激发出藏在心底的雄性凶性,陈化大掌压住何甜甜被抬起的那条腿啪啪啪的连续插着根本停不住。 何甜甜的腿被两个男人的大手控制着被迫抬得高高的,完全无法夹起腿抵抗过快的caoxue动作,只能哑着声音哭叫着,可是现在在床上的三个男人,没一个可怜她,他们就像一群饿狼似的,围着她,打算用胯下的那根猛兽将她分食干净! 虽然是第二次,可是这么不换姿势逞力狂cao,陈化cao了二十多分钟还是忍不住要射了,他龇牙咧嘴,咬着后槽牙还是忍不住那惊涛骇浪般的精意,只能放弃抵抗的抱着何甜甜的大腿就挺腰射了出来。 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一边射一边像犯了疯病一样的哭了起来,他蹭着何甜甜的大腿,将眼泪都抹在她腿上哭诉道:“呜…好舒服…主子的xue好舒服…不想射…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呜……” 一个老实巴交的忠奴却抱着主人的腿痛哭,一边哭一边还在挺着roubang射着,这种滑稽违和又有些可怜的景象让何甜甜都看笑了,她喘着气,媚气十足的斜瞟了陈化一眼:“哭什么,傻样…又不是一辈子只能cao一次……” 嘴里说着,那xue内花心忽然大大的吸了一口陈化的柱头,将他还没射完的jingye一股脑全吸了出来。 “呃啊!!” 陈化被吸得大叫一声,爽得眼仁上翻,差点没闭过气去,可是更厉害的还在后边,那妖花吸干了jingye后,里边的小花蕊就长了出来,扎入陈化大张的精眼里调皮的扭了几下,噗噗噗的向里吐了几口精纯的阴精。 这种普通男人根本受不了的极致爽炸的刺激让陈化眼前一黑,差点向一旁歪倒,幸亏薛重楼早有预料的扶了他一把。 吐给陈化的阴精虽然只有几口,可是对根骨不佳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他只觉得那阴精顺着他的射精管烫烫的逆行而上,最后流入他小腹丹田之中,温养在那里,就好像最慈祥的母亲要重新开始孕育他的生命一样,将他温暖的包裹,用自己的精血给他输送养料,孕养他长大…… 这个过程并不漫长,可是陈化的感官却被无限拉长放慢,他的心由刺激舒服,再到没来由的孺慕膜拜,他好像经历了很漫长、很舒服的过程,可在外人看来,他只是像被电击似的抖动着身体向一边栽去。 陈化虽然不像朱钰那样有魔丹,可是丹田本来就是练家子的贮气之所,那里在瞬间被注入了大量的精纯气力,热热的温养着他的丹田,陈化也不是傻子,自然瞬间就明白了这凭空出现的气力来自于何处。 他缓过了那股眩晕般的爽感后,低头面露惊讶的看向还笑看着他的何甜甜,又看了看薛重楼。 薛重楼正抓弄着何甜甜手感极好的大胸,见陈化看他,薛重楼才慢悠悠的开口道:“从今天起,你就是主子的人了,有些事就永远烂在心里,以后一心一意的对主子就行了。” “是,陈化的人,不,陈化的命以后都是主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