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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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慕沧在年幼之时,他的父亲九尾狐族族长曾告诉他,当他额上的红印发烫时,会遇到自己的命定之人,她将会成为慕沧唯一的伴侣。 慕沧对此深信不疑,他日复一日的修炼,半分不敢懈怠,苦苦修炼了叁百多年才勉强能化成人形,只为碰见他的意中人,那日他见族中的红狐从人界带回一只纸鸢,对那传说中的俗世心生好奇,趁着侍卫防守不严时,偷偷溜了出来。 哪知世事险恶,遇到一只叁阶蜈蚣妖兽,虽侥幸逃脱,也深受重伤,断了一条腿,只得变成狐身躲在草丛里瑟缩着身子,眼看夜晚就要来临,他身上的血腥味必定会吸引愈多的妖兽过来。 慕沧后悔万分,起风了,夕阳西下,天际漂浮着淡淡的霞光,山上的温度降下来,寒意阵阵,他用尾巴盖住身体,不住的发抖,难道他真的要葬身此地吗? 伤口很疼,还很冷,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没过一会儿,身子被人温柔的托起来,一股幽香飘入鼻尖,慕沧抖了抖耳朵,清醒过来,此时暮色暗淡,面前之人的轮廓慢慢清晰起来,是一名女修。 一位高洁如斯,美若天仙的女修,一双美目,犹如深潭,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令他轻易的坠入进潭中。 就在这一刹那,慕沧额上的红印蓦的guntang起来,那是从未感受过的温度,他直勾勾的盯着面前之人,不舍得眨眼,生怕她错失在自己眼里,如此生涩的感觉令他的心扑通直跳,却并不反感,甚至有些欢欣。 父亲说的命定之人.....就是她吗? “可怜的小东西。”女子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温柔的安抚着他,慕沧僵硬着身体,任由她的动作,忍不住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心。 她跪坐下来,放下背上的竹篓,取出绷带和伤药为他包扎,轻声说着:“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慕沧只顾盯着她看,哪里还感觉到疼,眼里心里都是这个女修,她的声音也是如此的动听,族中的千年的古琴哪里比的上她的婉转嘤语。 但她包扎完,重新将竹篓背在背上,道:“小东西,下次可别受伤了。” 她这是要丢下他吗? 慕沧心里仿佛被狠狠的揪紧,无名的恐惧淹没了他的脑海,他“吱吱”的叫着,抓住抓住她的裙子,又挠又咬。 不要!不要离开他!带他走! 慕沧在心底呐喊着,她每走一步,他就跛着腿,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叫的声嘶力竭,她终于停了下来,无奈的望着他:“我要回家了,你也该回家去。” 慕沧费力的直起身子,攀着她的腿,摇动着尾巴,对上他祈求的目光时,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得意的想着,这世上没有人能够拒绝九尾狐的刻意的诱惑。 “罢了,你还这么小,是不是迷路了?天色已晚你就随我回去吧。” 她把他抱起来,慕沧赶紧在她的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趴着,靠着她软绵绵的胸脯,他有些心神荡漾。 他抬起头看着她白皙的下颚,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同她身上的香味一眼,触感让人着迷,一时间神色迷醉起来。 “你叫什么呢?小东西。”她有些惊讶他的亲近,但并不反感,反而挠了挠的他的脖子。 慕沧舒服的仰着脖子,“吱吱”叫了一声。 “我也听不懂,你看你全身都是毛毛,我就叫你绒绒吧。” 她喜欢便好,慕沧想着。 这段时日,他寄居在她的屋檐下,知道了她是玄宗掌门的女儿燕绯澜,也是一名药修,生活简单,平日里不是修炼,就是替人诊脉看病,有时也会去人间为穷苦百姓送药材,慕沧日日跟着她,要么蜷缩在她的脚边,要么趴在她的怀里,就连睡觉时,也要霸道的同她分享一个枕头,心中对她的爱意与之俱增。 他的心仪之人,无论怎样都好看。 若是她没有师兄便好了。 慕沧万万想不到,今日那个剑修竟会对她不轨,强吻于她,若不是他出现,说不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头一次,他如此恨自己的弱小,凭他现在一己之力,是无法与化神期修士抗衡,只有回到族中求父亲帮助修炼。 即使再怎么不舍她,慕沧也知道留下来百害而无一利,可这得需要多久呢,他心里没底,不由抱紧了她的腰肢,吸着她身上的幽香,似要将这个味道记在心里。 第二日,燕绯澜将他放在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她拍了拍狐狸的小脑袋,到:“再见啦,绒绒。” 慕沧坐在地上,目送着她离去,他的脖子上还挂着燕绯澜送给他的药囊,里面全是帮助修行的丹药,金光闪烁,化作一个翩翩少年。 慕沧紧攥着药囊,脸色凝重的往族中赶去,但林子里的血海与尸首充斥着他的眼眸,到处都是狐狸的尸首,被斩断的尾巴,残肢碎骸散落的到处都是,血水在地低之处汇集,形成了一条小溪。 慕沧不可置信的说道:“发生什么了?父亲呢?” 他突然大叫着:“爹爹!爹爹你在哪?” 慕沧一路向狐族大殿奔跑,脚上都是族人的血,眼泪克制不住的往下流,模糊了前方的道路,他在大殿的楼梯之下看到了父亲的尸首。 他跪在父亲身边,以手探向他的鼻息,冷冰冰的,没了气儿,他双目无神,眼中的光芒渐渐暗淡下去,只有眉间的那抹红痕红的发亮,深如血色。 “到底是谁.....是谁......”九尾涂山一族满门被灭,他喃喃自语,一会儿哭,一会笑,单薄的少年跪在跪在尸海中,凄厉的哭喊着,宛如一个疯子。 突然间,他的头发被人狠狠攥住,强大的力道一路拉扯着他往大殿之上而去,他挣扎的头皮都在发痛,却无法挣脱,直到他被人扔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的前方是个全身过着黑袍的男人,他坐在爹爹的位置上,只露出一个光洁的下巴,长长的青丝在胸口飞扬。 “尊上,一条漏网之鱼。”抓着他来的人单膝跪下,禀明他所看到的一切,“他跪在涂山族长的尸首前大哭,想必关系匪浅。” 黑袍男人挥了挥手,说道:“那又如何,杀了他。” “是你.....是你杀了我的爹爹和我的族人!”慕沧十指变换成利爪,猛的向他扑去,却被身后之人狠狠钳住。 “涂山氏挡了我的路,今日之事,不过给叁界一个教训。”男人冷冷的笑着,不以为意,“杀了他之后,将这山夷为平地,若今后妖族谁敢违抗我,涂山氏就是他们的下场。” “且慢!”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走了过来,他抬起慕沧的脸,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又握住他的手脉翻来覆去的看,对黑袍男人说道,“尊上,这只狐狸是纯阴之体,若是利用得当,可助尊上修炼。” “是吗?”男人从高座上走下来,来到他跟前儿,关节突出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嘴角缓缓翘起,“我被困在化身中期已久,是时候突破了。” 他对老者吩咐道:“好好调理他,让他成为这世上最完美的炉鼎,供我采补。” 下章上rourou啦,女主和师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