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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那我以后能给你打电话吗?”他此刻尤为不想面对黎娇娇那双亮莹莹的双眸,又别开眼去:“可以,但是我很忙,不会有太多时间接你的电话。”“那小哥哥,我还能再跟你买点儿东西吗?”“买什么?”黎娇娇眨眨眼,嘴角弯出一个最为甜美的弧度。“买你的时间陪我打电话呀,按小时收费,怎么样?”现在孟景同回想一下,其实从第一次见面起,黎娇娇就已经开始让他一步一步放低自己的底线了。*下次加更900吧,歇会儿。19.汗气“哈嗯……孟景同……你在不在听啊……”电话那头少女yin媚的喘息让孟景同回过神来,他压低声音:“在。”“那你还不赶紧开始?”黎娇娇在那边自慰了好一会儿,想着孟景同在电话那头听着内裤都湿了,现在兴致正高,可身边又没有合适的床伴,现在就跟个小爆竹似的一点就着。黎娇娇颐指气使的语气让孟景同皱皱眉,但他抬手握住自己胯间rou物的时候掌心却传来到意料之外的坚硬触感。就在刚才一个愣神的功夫,他已经不自觉地勃起了。孟景同不喜欢这种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但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受黎娇娇的影响越来越多了。就像是最早其实他对黎娇娇的电话很抵触,对她撒娇般的甜蜜声线也只觉得腻。但是黎娇娇开出的价格实在是太诱人了,一小时五百,够孟景华做一次透析了。孟景同知道,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攒更多的钱,因为作为医学生的他最清楚尿毒症不存在药物治愈的可能性。给孟景华换肾势在必行,而黎娇娇不时给予的这笔收入是他最大的经济来源。所以孟景同哪怕再不耐,也得尽量和黎娇娇多聊一些时间,直到后来黎娇娇第一次在电话那头提出要求:“小哥哥,你知道Phonesex吗?”一次一千,是黎娇娇开的价,孟景同考虑了两天同意了。然后那天孟景同特地花了三十去校外开了两个小时的钟点房,也听得出电话那头黎娇娇的语气似乎格外娇媚。“你和别人试过这种玩法吗?”她问。“没有。”孟景同说。电话那头的黎娇娇笑了:“那你别紧张,我会教你的。”那是孟景同第一次觉得黎娇娇的声音好像也不那么腻。“唔啊……孟景同……”听筒中少女娇软的喘息与前一次的记忆交汇,下半身性器官被不断刺激,快感攀升的当口孟景同也没有再去回想过往的余地。他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则是紧紧地握住下半身的rou物,来回搓弄的同时黎娇娇愈发情动的呻吟也在不断刺激着他的鼓膜。“孟景同,我要插进去了,呜……你听见了没有……”黎娇娇其实也没想到自己几天没zuoai就这么饥渴,本来只是想随便喘几声逗这个闷葫芦玩玩,结果只是听着那边偶尔传来的粗喘,身体就开始越来越躁动。她躺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四仰八叉的姿势却正好最适合自慰,就连手都不用特地去找位置,只要随便往腿间一放,便自然自然地拢着那一块儿敏感,就像是两块儿天然互相吸引的磁石,手指伸出去就压住阴蒂,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地揉起来了。“嗯。”孟景同扭开花洒,利用水声掩盖自己说话的声音,“听见了。”“你呢……你在浴室吗?”黎娇娇发现自己有点想象不出来孟景同现在的姿势和位置,“是站着吗?”“我站在淋浴头下面。”孟景同说。黎娇娇闭上眼,大概能想象得出在那么个狭小逼仄的小浴室里站着一个挺拔的青年,他的手牢牢地握在自己粗壮的男根上,和四周因为年久显得很脏的瓷砖格格不入,却又因为这样的颜色差距显得格外yin靡。淋浴头喷出来的水顺着他身体隐约的肌理线条滑下,在他的皮肤上分散开,有一部分运气好的就顺着他的后腰滑入股沟——手指插入嫩xue的同时,黎娇娇难耐地侧过头去,仿佛能从自己脑海的画面中感受到空气中夹杂着洗澡水那股湿闷感扑面而来的、孟景同轻微的汗气。太诱人了。20.意犹未尽她好想cao孟景同,就现在,格外想。“唔……孟景同,你用力一点,想象自己在cao我。”软xue紧咬着自己的手指,黎娇娇在发力往里插,却总感觉差了点意思和味道。她其实并不常自慰,Phonesex也只不过是不知道和之前第几任床伴学来的刺激招数罢了,对她而言那不是正餐,倒更像是前菜。就像是现在,她的情绪已经在告诉她该吃正餐了,但实际上却只有手指的抚慰,着实让人感觉不满足。“嗯。”同样的感觉好像也开始在孟景同的脑海中生长,他隐约想起第一次和黎娇娇Phonesex的时候并没有感觉自己的手这么粗厚,上面因为握手术刀握出来的茧存在感变得格外强烈,就像是一片细绒草坪上几块突兀的红砖,让人格外难以忍受。yzbb只不过两个多月,茧的发展与成长不应该那么迅速。孟景同在快感的夹击中艰难地抽神思考片刻,很快得出答案。是因为他cao过黎娇娇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很显然他的手不可能和黎娇娇的xue比较。意识到这一点的孟景同更不快了,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又下意识地克制住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低喘。那是他此时此刻唯一能表示抗拒的方式了。但黎娇娇并没有意识到孟景同的挣扎,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她出发来夏威夷的前一夜,在学校的单人公寓里他们疯狂zuoai的画面,脑海翻滚出那种近乎逼得她喘不上气来的巨大快感——“呀啊……孟景同……你……哈……喘大声一点……没吃饭吗晚上……”cao起来往死里cao,要听他喘两声都跟要了他的命似的。黎娇娇的手指不断往xue儿深处中戳刺的同时对孟景同的怨气也一下被拔高,她娇声责怪,让人听着却不觉怨怼。“我在寝室。”孟景同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敏锐的听觉神经从淋浴头的水声中间准确抓住室友们的声响,说白那不过与他就是一门之隔罢了。“我cao,你可真他妈菜!”“你他妈才菜,玩ADC人头倒一,下把打辅助去。”“辅你妈,真男人绝不打辅助!”好在门外几个人正在开黑,因为连跪正沉迷于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