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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老迈的男人在对边上的人吹嘘,吹他如今的富庶。许是一时没把住嘴,漏了出。说他上月在此地捞到一条金鲤鱼精,模样儿顶顶标致,一哭那眼泪就变成了珍珠,老值钱了。大概是意识到说漏嘴了,那吹嘘之人立时改了口风。金鲤鱼,眼泪可变珍珠的,除了金鲤鱼族的公主,不做他想。他火急火燎,想马上去救公主于水火,奈何法力低微,至今仍未能化形。但金鲤鱼一族居所素来神秘,不被旁人所知晓。想到那天她说的意中人,故而贝族少年直接来找龙太子。听完河蚌精的一番讲述,龙太子洙眼底仿佛有万丈寒气,让周围的精怪为之一冷。龙太子洙对贝族少年颔首,“多谢告知,这份人情本殿承了。”难怪无论如何也寻她不见,原来是被人类捕了。那小妖娇滴滴的,胆子小的可怜,定然恐惧万分。偏是那般模样,落入jian诈的人类手中,不知又有什么遭遇。想到她现在可能的遭遇,龙太子洙心肝一阵乱跳,胸口怒火炽烈汹涌。龙有逆鳞,拔之,便要承受来自它的雷霆之怒。“可知具体方位?”“……不知。”不做任何赘述,龙太子洙化作龙体,一声长吟,向隔幕外飞冲而出。即便龙太子已经飞远,清肃的龙吟依然宫殿上方回荡,响彻八方。龙王龙后对视一眼,心里同时闪过一抹担忧。贝族少年见龙太子脸上担忧痛恨不似作伪,已然明白他和她是两情相悦。贝族少年清秀的眉宇间有着释然,声音几不可闻:“你能救出她就好。”双贝轻轻扇动,游曳而去。虾兵看着他背影,莫名觉得有些落寞,摇了摇头,拾起一旁的长戟,回到站岗地,屹立不动。……没有预兆的,天空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我好像看见龙了。”“是要天降祥瑞了吗?”“缺心眼儿,这分明是有大祸将至。”村民议论这突来的异状。点篙在糊中的,忙碌在田野的,外出在路上的,纷纷赶往家中。洞庭湖周边大大小小村落数不胜数,想要在其中一户人家找到被刻意藏匿的人,并不简单。事实上,一个月前,这些村落龙太子洙并非没有找过,只是感应不到雨雨的气息,这才作的罢。连着飞过两圈,仍然捕捉不到雨雨的气息,他眺望江渚,焦躁的再难保持镇定,取了雨雨曾用过的耳坠,用秘术寻找。如此费尽心力,才有了一丝微弱的指引。“快点给老娘哭。”“sao婊子,哭,再不哭,老娘今天打死你。”刻毒的话语,挥舞的藤鞭,荆棘的刺笼,娇体赤裸满身伤痕却流不出眼泪的笼中少女。龙太子洙目呲欲裂。预想过雨雨可能遭受的,但当亲眼目睹,犹如天地倾轧过他心头,痛的欲要爆体而出,对人类的恨意更如一簇小小的火苗被风吹的迅速燃起,直到滔天。这才有了这场暴雨狂风。荆棘笼外贴有禁锢法力一道符,龙太子洙一把撕开,小心翼翼的抱出浑身是伤的雨雨。雨雨泪目盈盈地凝着他,一眨不眨。她的殿下来救她了。“殿下……”多日不曾开口,嗓子仿佛卡了一把沙子,哑的厉害。“有我在,莫怕。”他的声音沉稳低醇,在她耳畔低低缭绕,奇异的抚平了她的不安。伸出双臂用力环住他的脖颈,脸埋入他胸膛,紧紧依偎。龙太子洙手一下一下轻拍着雨雨后背,如在安抚一个饱受惊吓的孩子。手触及她背后的伤痕,龙太子洙目光一厉,宛若看两只蝼蚁一般的目光看着地上磕头不止的老夫妇。偷龙精20<快穿之就撩你?????(小乖怪)|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偷龙精20<快穿之就撩你?????(小乖怪)偷龙精20“上仙,小人错了,再不敢了,求上仙饶了小人这一回。”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一见到龙太子洙的现身,老夫妻俩就有了种油然而生的惧意,连对视都不敢,只因仅那一双眼睛仿佛能将他们撕成碎片,足以让他们心惊胆战,匍匐在地。“老妇人罪该万死,求上仙饶命。”老妪匍在地上,抖如筛糠,她也不知道来的是仙还是妖,恭敬着总不会有错。但老妪显然低估了龙太子洙的怒气。大雨滂沱,宛若倾盆,下了七天七夜,庄稼淹死,房屋坍塌,村民无不哀戚。但尽管身外之物尽毁,性命却无攸。龙太子洙谨记出宫前龙后在他耳边叮嘱的一句:罪不及无辜,万不可平添杀孽。故只毁财,不伤命!但无辜之人不包括那对老夫妻在内。他把罪魁祸首拎到一众神情悲苦的村民面前,说了身份,又讲明原委。“丧良心的,我呸,老娘就说你这抠搜的老货怎么突然舍得花钱了,敢情是在赚害人钱。害老娘无家可归,老娘饶不了你。”精干妇人吐了老妪一口唾沫,揪起头发就招呼上了。忽降天灾,却被告知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村民如何还能忍。满腔愤懑全都往罪魁祸首的老夫妻俩身上发泄。不过一会就鼻青脸肿,奄奄一息了。龙太子洙抱着雨雨冷眼旁观,待差不多了,才出声制止。“留一口气,本殿另有他用。”村民大多是农耕过活,靠天吃饭,也有不少是渔民,靠湖吃饭,村里设有龙王庙,年年供奉,最不愿得罪的便是龙王爷,既然龙太子殿下发话了,哪怕心里再不甘亦不敢不听。“你想怎么出气?”龙太子洙低声问着怀里异常沉默的雨雨,温温的口吻,不难听出他的呵护之意。雨雨心地虽良善,却不是那等受人迫害后见其可怜就会轻轻放过的人,想到几个月来的地狱煎熬,小脸从他怀里转出,冷冷一瞥地上像两条死狗的老夫妻俩。“以其身,还其道。”洞庭湖湖面上,一个方形荆棘编制的笼子里蜷缩着两个人,两人赤条条的,身体皮脂下垂,显得老迈而丑陋。许是被藤刺扎的疼了,垂着干扁rufang的老妪总挤向挨着她的老者,老者不肯相让,两人不住推挤。但笼子就那么点大,推来推去,不免都落下了满身被藤刺划拉出的伤口,用密密麻麻来形容也不为过。奇怪的是,这个笼子载着两个人的重量飘浮在湖面三天了仍不见下沉。“好不要脸,这么老了还光屁股。”“那叫为老不尊。”“不要脸。”“嗯,不要脸。”几只开了灵智的苍鹭飞在空中,姿态优美,不紧不慢,对着湖面上困在荆棘笼中的赤裸二老吱吱喳喳。有鸟屎精准无比的从笼子空隙中落下,砸在二老头上。飘浮近半个月,老者和他妻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