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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仅仅如此,仅仅如此便难免陷入千篇一律的乏味里——她是谁并不重要。人的欲望若是不能同情感、精神共鸣,终归是欠缺了一点趣味。这是他父亲曾对他说的。“听见没,母狗,大少爷嫌你太次了不肯cao你呢。”罗兰哼道。卡安洛摇摇头,看着索斯亚作势思考了一会儿——“是她让你过来找我的?”“嗯,父亲还记得下周有什么日子吧?”“唔。”卡安洛偏头仔细想了会儿,“她的生日啊,不是你提醒我都要忘了。”“这话可要让母亲生气了。”索斯亚漫不经心地笑。真是搞不懂他们两个,他父亲明明早一个月前就有让罗恩搜集礼物——他还得装作不知道这事。罗兰觑了索斯亚一眼,语含猥亵之意:“听闻艾米丽娜夫人虽年纪生长,身体却始终似十八少女,不知什么时候父亲大人能带我领略一下那裙底风光。”卡安洛眼神一顿,盯住和他面容相似的儿子,“她不是其他女人。”他看了眼索斯亚,沉默片刻。“她是我的妻。”他沉沉道。罗兰立刻反应过来,“自然自然,儿子只是随口乱讲逗个趣罢了。别无他意,别无他意。”索斯亚视线从罗兰身上掠过,缓缓露出一个轻慢的笑。Chapter017·不死鸟“那位是伊娜小姐?”“没错,绝对是!”有一些声音向她靠近,但切茜娅没能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被很多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包围了起来。切茜娅紧绷着身体,退到墙边,他们中的一些人在驱赶四周的几个行人。她在风息城昏昏沉沉地待了几天,期间费罗的电话一直是“不在服务区”,不知道是跑到了中东哪里。而星辰那个哑女也没有再出现。独自待在那个空旷冷清的房间,切茜娅时常有种自己已被放弃的即视感。但局势未明,牵扯诸多,她又不好轻举妄动。今天趁着天气尚可,脚踝扭伤也好得差不多了——索斯亚给她的那两瓶药膏很好用。切茜娅出来附近公园透透气,谁知会撞上这幕场景。切茜娅身上穿了件清淡风格的烟蓝色连衣裙,这是风息城那几套昂贵的衣服之一,她并不愿意穿着,但是风息城没有她的衣物。而之所以选这件,是因为它裙摆上有一个口袋。切茜娅手指摸着她放在里面的袖珍手枪,眼睛盯着这些人。但他们做出了她始料不及的举动。为首的男人向她躬身。“伊娜小姐。请跟我们回去,伯爵大人很担心您。”切茜娅愕然,“你们说我?”“是的。”似乎怕她怀疑他们的来历,男人向后看了一下,接着另一个人递过来一个精美的信封。“这是伯爵大人的亲笔信。”他将信封双手举着递给切茜娅。“你们……”认错人了。她想这样说。但是,怎么可能那么巧合呢?她真想杀了费罗,怎么能什么也不告诉她?“回澳洲?”她接过信封。“是的,您的父亲正在焦急的等您回去。”-亲爱的女儿:自从你离家出走,为父日夜担忧,头发都掉了不少,你哥哥更是痛苦万分。不知你现在是否安好?为父时常自责,对你过于严苛,但父母心……为父希望你能够理解一二,我是怕你受到伤害才不许你随便跟外人接触,却未料到这反而造成了更严重的后果……唉,有什么事难道不能和父亲,和哥哥商量吗?怎么就一走了之了……日日期盼能早些找到你,莫要再给我更大的打击。望一切安好。-信的落笔是“奥兰·斯坎丁”。这是局,还是一个错误?真正的伊娜·斯坎丁离家出走了吗?如今在哪里?她和伊娜长得很像吗?究竟是远隔重洋的斯坎丁家族和费罗达成了什么合作,还是费罗投机取巧地利用了某个巧合?但不管如何,她都不能去澳洲。那里离这里太远了。“我不回去。”切茜娅把信递回去。“这……小姐,希望您能理解,伯爵大人他很担心您,伯爵大人说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您那么严苛了。您是他的女儿,怎么能流落在外?”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对手下使了个眼色。切茜娅掏出枪,指着逼近她的人。“别靠近我。”“伊娜小姐……希望您不要让我们为难。”男人面露难色。切茜娅掉转枪口,面色不变地冲自己的肩膀开了一枪,血花瞬间绽开,溅满她整个左肩。男人脸色大变,四周人面面相觑,不由后退一步。“小姐!”男人伸手想要扶她,却摄于她的狠厉不敢靠近。他们手上有那位伯爵大人的亲笔信——是知情人?还是不知情的棋子?是知道她是谁?还是认为她是真正的伊娜·斯坎丁?切茜娅暗暗思忖。真正的伊娜·斯坎丁是什么样子?一个涉及军火生意的家族的大小姐,对自己开枪应当不是什么让人难以置信的事。她靠在墙上,捂着肩膀脸色苍白。她努力克制住发抖的手指,用十分平静的语气说道:“请你们也不要为难我。收起想对我用强迫或迷药的手段的心思,我猜你们不想运回一具尸体吧?”“请您……我们保证不会对您不敬。我们可以为您疗伤吗?”“用不着,让开。”切茜娅冷冷道。“您的伤?”“我自己会处理。”他们让开一条道,切茜娅走出去,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别跟来,否则你们会后悔。”究竟是什么情况——切茜娅不认为费罗一个人有能耐和那位伯爵大人勾连,那他究竟搭上了什么样的势力?这个势力在图谋些什么?那位伯爵大人又在图谋什么?切茜娅头疼欲裂。顾不得去注意那些人有没有在跟着她,切茜娅不断拨打费罗的电话,但始终是“不在服务区”的机械女声。其他人——切茜娅猛然惊觉她其他所有的联系都断掉了。以前的朋友——在知道莫丽娅的事情后,她从未再回应他们跟她的联系。现在的——现在她哪有心情交什么朋友?更何况她也不能有什么朋友——这是费罗说的。费罗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