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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丹,只得先出去报告给多尔衮。天将明时,凌安丹的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已经不清醒了。迷迷糊糊中,她的身体一轻,落入一个充满男子气息的怀抱中。“醒了?”多尔衮把她往冬暖阁的床榻上一放,冷眼望着她说:“守够了?平时对皇太极不忠不贞,这时候倒想起帮他守灵了?假情假意。”“人死为大嘛。”凌安丹转了个身,把被子往身上一裹,准备舒舒服服地睡觉。多尔衮分辨不清心中的怒火从何而来,他只知道热血冲上脑门,行动先于意识地把凌安丹从被窝里挖出来,按在枕头上狠狠地亲了下去。“嗯……唔……”凌安丹十分困倦,头一次被多尔衮亲完还没有一点情欲,“别,想睡。”“想睡?”多尔衮三两下把她剥了个干净。炎炎夏日,光着身子躺在榻上也不冷。凌安丹被摆弄了几下,欲望也上来了。“干嘛?啊!”被进入得猝不及防,凌安丹很不适应,腿一蹬,怒道:“你就不能慢点儿吗?”多尔衮挺身慢慢抽插,勾唇一笑道:“你这么sao,很快就会出水的……嗯,这么快,还在夹我呢。”凌安丹双眸迷蒙,手推拒着多尔衮的肩膀。可耐不住这男人力气太大,她被死死压着狠干,一对巨乳嫩rou波浪般摇晃。“不行了……啊啊……你怎么了,呜呜,快点出去,出去行不行,我累,嗯……”可无论她怎么求饶,多尔衮都不放过她,甚至还变本加厉地cao干,从前面抬着她的大腿插了一会儿之后,又把人抱起来,圈在怀里往上顶。一双细白的藕臂圈在多尔衮的颈间,随着他腰身挺动的力度,轻轻颤抖着。臀间一片泥泞,抽插间带出的yin水顺着腿根流到了被褥上。凌安丹看他劲儿这么足,知道让他出去是不可能了,只得极尽诱惑地缠在他身上,唇舌贴住他的耳朵,轻轻舔舐。“十四爷,你低头嘛,舔舔我的奶头~”她扭动着腰身,抬起一对丰满的奶子往多尔衮嘴巴里凑,多尔衮拍了拍她的臀rou,说:“不是不想要吗?又sao起来了?”他狠狠往那深色的rutou上一咬,凌安丹吃痛“啊”了一声,抚摸着多尔衮的头发,诱惑道:“嗯……轻点儿,求你了,爷……舔一下,嗯,对……”多尔衮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摩挲了一阵,脸深埋在凌安丹的胸前,享受着乳rou在抽插中的晃荡。这场以不情愿而开始的欢爱,终究还是激情满满地结束了。两人肢体交缠着抱在一起,凌安丹踢了多尔衮一脚,埋怨道:“快拔出去,太胀了。”多尔衮就看不惯她被cao软了还这么会撒娇,这么会勾引人的一面。“cao你这么多次,怎么就没见有个喜信?”凌安丹的脚在他结实的小腿上磨蹭:“怎么,你还想我给你生娃?生出来也是皇太极的儿子。”多尔衮深深注视着她,说:“生出来继承皇位。”凌安丹惊讶:“啊?你说什么呢?就算要扶年幼的阿哥继承皇位,也是九阿哥或者十一阿哥,大清可是子凭母贵。”多尔衮懒洋洋道:“我想让他继承,他自然就能继承。”淩安丹表示并不感兴趣,一推他的胸肌:“你还是去让福临继承皇位吧。”多尔衮皱了皱眉,长臂一揽,重新把她搂回怀里。他想起跟哲哲的一席谈话。0019凌安丹有孕,多尔衮喜出望外哲哲对多尔衮苦口婆心地劝说,建议他立福临为幼帝。多尔衮知道,这无非是看中了他对玉儿的情意,他怎么都不会拱十一阿哥博果尔上位。身边的谋士和将军都在劝说多尔衮自己继位,但豪格在旁边虎视眈眈,如今的情势确实焦灼。如果凌安丹有儿子……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竟渐渐有了这样的想法。可惜凌安丹这人没心没肺的,跟她说也说不通。八月二十六日,年仅六岁的福临即位。多尔衮以势如破竹之势攻入山海关,朝廷内外议论纷纷,大家都担心多尔衮攻入北京城之后会称帝造反。凌安丹安安心心地待在清心阁内当她的侧太妃,只是比起以前来说,太妃的用度削减许多。凌安丹本就是重欲重乐之人,如今这样自然是不开心。盛京皇宫中的人要全部搬到北京,凌安丹在路上颠簸一路,到京城后整个人食欲不振,吃什么吐什么,一到寿安宫,就瘫着不想起来了。已荣升太后的大玉儿来看过她一次,言语间尽是关怀,眉目间却有挥之不去的愁绪。“太后娘娘可是在担心皇上?”大玉儿笑了笑:“皇上还小,烦心的事儿数不胜数,若是安丹有心,以后可要多加相助了。”以往的荣宠都随着皇太极病逝,福临登基而烟消云散。大玉儿觉着凌安丹一向是个进退有度的,即使得宠时,也从未找过后宫任何一人的麻烦,在人手短缺的如今定是帮得上忙。“我身子不好了,以后恐怕很难帮上太妃娘娘的忙。”凌安丹推拒了几句,大玉儿也没勉强,只嘱咐她好好休息。多尔衮一处理完军中事务,便马不停蹄地进宫。经过北京一役,他这个摄政王早已是实际上的皇帝,进宫再也不必偷偷摸摸。大玉儿在慈宁宫中等得忐忑,按照她和哲哲的预计,多尔衮拱福临上位,有个重要目的就是在她,若是他提出要再续前缘……她不是对多尔衮无情,只是若他真的硬要自己下嫁,到时福临会怎么想?他们母子俩的尊严何在?大玉儿等啊等,等来的却是多尔衮径直前往寿安宫的消息。她惊讶地起身问:“寿安宫?那是太妃们的居所,多尔衮去那里做什么?”“太监们说……是去了侧太妃那里。”苏茉儿抬头观察主子的神色,只见大玉儿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坐榻上,眼中写满难以置信。“莫非他们……”主仆俩正在猜测之时,凌安丹被闯入房中的多尔衮一把抱住,在耳边低声撩拨:“小sao货,想爷了没?”凌安丹正不舒服呢,又闻到他的身上带着血气,不耐烦地把人一推,说:“边儿去,想吐。”如今满朝上下,谁还敢对摄政王如此说话?也就凌安丹对他不假辞色,连乌兰在旁边看着都心惊。多尔衮板着脸问:“请太医了吗?”“主子估摸着说是脾胃不爽利,说安养一阵就好,不让奴婢们请太医。”多尔衮吩咐候着的随身太监:“去请太医过来。主子胡闹,你们也跟着胡闹不成?日后若还有这种事,你们只管来报我,看我怎么治她。”凌安丹气得抱着被子翻了个身,话也不说了。多尔衮便坐在床边悠悠看书,等太医来了,让把脉。后宫上下对两人的关系都还蒙在鼓里,太医把完脉后惊疑不定,拱手道:“微臣、微臣……”多尔衮不耐烦:“说!”“侧太妃这是有喜脉了啊,王爷!”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怕自己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