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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知道这到底算是草莓汁,葡萄汁,还是她的...或许都有。她怯怯地抬头看靳行一眼,小声的说,“可以不喝吗?”靳行饶有兴致的看她,“跟我讨价还价?”他说完,就把那杯子放她嘴边,手捏着她的下巴,硬要她张开嘴,把一整杯灌了下去。他放下杯子,双手环起胸,嘴角噙笑,“起来吧?”“啊?”靳行站起来,毫不怜惜的看她一眼,“刚才不是说,要做饭去?”她还浑身酸软无力,也没洗澡,身下还一滩的泥泞,衣衫都让他扔得老远,而她更疑惑的是,他甚至都没进来,只拿那些果子和那东西在她身下乱捣一气之后就结束了吗?她抬眸,“您不...?”他明白她的意思,嗤笑一声,“以为我稀罕吗?”他这话说得她好像主动往他身上贴他还不要似的,她挪开眼睛,默默的穿上衣服,不再多说,自己去了一边清洗下身,洗完便自己出来,从他身边路过,去了另一个房间。这屋有灶炉,墙边摆得食材也不少。现在还早,喝粥养养胃比较好。他再不受宠,地位再一落千丈,好歹也是大皇子,是原来的太子最佳人选,就算是现在无人问津,食库里该有的补品也是有些的。她拿出几根山药,切成片,山药润白,闻上去有大自然的香气,她从都市来,对这些东西觉得新鲜对不行。切好片的山药放在一边,她去将米泡在水里淘净。先用米煮了粥,估摸着粥半熟时,她又将山药什么的倒了进去。为了避免山药结块,她以冷水入锅,水加热的过程中还不断的搅拌,许久不做饭的她费了不少功夫。她想,他原本毕竟是大皇子,山珍海味一定见的多了,她做的这点白粥,他不一定瞧得上。四周看了看,又拿了几块胡萝卜,削皮切了小块放进去。考虑到他的身体不好,思前想后,还是又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袋枸杞,洒了些进去。慢慢闻到了粥的香气飘出来,她揭开盖子盛了两大碗,忙给靳行端过去。碗底有些发烫,她手忙脚乱的换着指头,幸好这院子小,大步快跑,一会就到了他卧房里,他都已经斜躺下了,好不惬意。她放下碗立马吹了吹手指,只是发红了些,见没什么大事儿,她抬头笑笑,“殿下,早上不能吃的太好,就给您做了点粥,养胃。”看他什么话没说,伸手端了碗,她有些放心了,看来他也没那么难捂热。她又说,“也不知道您到底是怎么了,腿看样子是没事,不如您跟我说说还有些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对症下药,给您做点合适的?”他端起碗的手一顿。还以为她真的是多么好心,高门嫡女下嫁给他,还照顾他,给他做饭。看来不过是以此为由,想知道他有什么毛病罢了。或许真的知道后,还会在心里嘲笑他,嘲笑当年自由驰骋的大皇子竟得了这种怪病。他脸色一沉,冷笑道,“这就是你好心给我做饭的目的?”迎涟一愣,知道他是误会了,忙摇头,“不是的,我就是...”还没说完,他就抬手把那碗粥掀翻,阴鸷的抬眸看向她,似笑非笑的,“敢在我这儿耍心眼,你就且等着吧!”她心里当然有火,可却不敢发出来。她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赌气似的没有理他,从他昨晚拿绢子的抽屉里又找出昨晚那块让她印象深刻的绢子,擦了擦桌上的粥。粥是凝固的,不像水一样可以吸干,她只好将粥包在绢子里,拎着出去一块儿扔掉。靳行靠在一边,只是冷眼旁观,像看一个下人干活一样,似乎她的忙碌和他毫不相关。调戏她终于将那还烫手的粥收拾干净,擦了擦桌子。折腾了一会,她心也静下来了。她也想了想,靳行以前那么风光的人,一朝就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他心里的苦一定也是自己没法理解的,他凶一些,态度差些,她暂且忍了。迎涟叹了口气,去里屋端了盆温水放在床边,局促的拉出床边一把摇晃的椅子坐下,那是把旧式的太师椅,椅背硬邦邦的,一条椅子腿都折断了。她看这样子猜测,应该是他摔断的。她颤巍巍的坐上去,伸手掀起靳行手边的被子,柔声说,“我知道殿下肯定是受了别人不能理解的苦,但我来都来了,就随遇而安,不会耍心眼的。”不等他回答,她自作主张的将毛巾沾湿了水,双手用力拧干,将他的上衣撩起来,把毛巾贴上脸试了试水温,就贴到了他胸口处,擦了起来。她本来就不是个内敛的人,以前未出嫁时,她是家里姐妹几个最爱说话的,只是来了这儿之后,这大皇子不搭理她罢了。现在两人的模样的也算是和谐,她又给他擦了身子,心里总觉得亲近了不少,话就也多了起来。“殿下要是不爱喝山药粥,下次可以做别的,但是别浪费就好了。”她动作轻轻的,毛巾和她手的触感滑过他的胸口。“我一下子嫁过来,您肯定是不习惯的,其实我也有点,但是这些以后都会好的,对吧?”她抬起他的胳膊,擦了擦。他只听她说,盯着她看,却不回答,甚至声儿都不出。“嗯...我也知道殿下不愿意碰我的,毕竟您也不喜欢我,咱们硬被撮合到一块,不管论什么,都是您比我强,您不乐意,那也是有理的。”她嘴唇开合,不停的说话,好像停不下来似的。靳行问,“有什么理?”他问的迎涟一愣,她随后列举起来,“方方面面呀。论家世,您是皇子,我自然比不上;论才学,殿下的书是刘太师教的,我就读过几本书,勉强识字;再论外貌的话,殿下长得俊雅,我不过是普普通通罢了。”她一字一句说的细声慢语,眉眼间全是小女人的温柔之态,靳行就这样看着她,心想,她长得可不算普普通通,起码在他看来,她眉眼温顺,细眉圆眼,皮肤白嫩,比宫里那些妖艳浓妆的女人顺眼不少。他方才的气这就消了,轻笑道,“还少了一样。”“啊?”迎涟抬头。他手撑起上身,从床上坐起来,眼睛带笑的朝她倾身,与她咬耳朵道,“在床上,我器大活好,而你,是个小废物。”迎涟听了这话不禁从脸红到了耳根子。大白天的说这种荤话,她实在是受不了,把手上的帕子往桌上一扔,横他一眼,没回应。“哟——”靳行笑意更大了,伸手去捏她的下巴,逼她转头看向他,“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