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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你教我

    手梗,水梗纤细莹润的手指忽然一抬,顾采真食指与中指的指腹并在一起,准确地盖住了少年前端已经开始了翕张的马眼——那是他快要释放的信号。

“唔!啊!松……松开!快!嗯啊……”少年一抖,虽然被少女按住了身子,却突然试图挣扎,一连串的呻吟从他的口中泄露而出,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不停地挺腰送胯,因为被突兀地强行中止了将要喷发的欲望,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清清楚楚地有种快要奔溃的感觉。

原本身体里已经有种隐隐快要冲破桎梏的舒服,只差一点点就可以了,他都能够看到曙光了,少女却这么毫无征兆地阻止。可撸动依旧在继续,快感还在叠加,他觉得自己实在负荷不了这样不停累积的刺激了!

顾真真看似一直顺着他、由着他的态度,悄无声息发生了变化,语气虽然依旧温柔耐心,动作却显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只是她做足了铺垫,这种变化更像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潜移默化,令沉浸在欲望中的少年一时难以察觉分辨。

“等一下。”她柔声安抚着躁动难安的少年,拉着对方颤抖的手,教他与她的手指合拢并缠,一起握住了两人下身贴在一起的性器。

guntang充血的rou茎昂扬直挺,少年光是看到自己的那处精神百倍还这般不遮不掩,就已经羞耻非常了,如今却又见到少女的物事与他的靠在一起,比他的还要粗大,颜色赤红,冠头肿胀,经络虬结,竟有些狰狞可怕。因为毫无准备,他被她按住精孔的男根刚挨着她的性器,感受到那份无与伦比的硬度与热度,就是下意识rou根一弹,毕竟完全没有经验,他如何受得住这般视觉与生理的双重刺激,哪怕顾采真一手还把持着他射精的关窍,可两人交叠的另一只手不过箍着两根rou茎来回撸动了几下,他就已然完全失控了。“不!我等不了……我……不行……”他几乎是用气音说着,无措地挺腰,玉茎偶尔戳捣擦蹭到少女的孽根,酥麻窜过全身,引来她的一阵冷抽气。

顾采真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天生欲强,从小被训练过后,更是持久力与爆发力都达到可怕的强度。若不是因为迷魂掌折磨了她太久,她如今也不至于渴望至斯。

少年这副动情至极的模样令她心动不已,可她还没到能够释放的关头,所以一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边按住少年玉茎上的精孔,延缓他发泄的时机,“再等一下……就好。”她的声音沙哑中透着火气,如同被烟熏火燎后的枝蔓,一不留神就会被它缠住咽喉,干韧而危险。

少年向来性格任性骄纵,虽然有是非道德观约束着自己,又从小受师傅训导,以师兄为榜样,加上知道自己的天赋与使命,一向压着自己的性情,可到底不是逆来顺受的心性,如今欲望的本能盖过一切理智,哪里还会听话,“啊……我……放开!我想……我……”他眼眶湿润发红,一手任由少女继续带着taonong性器,另一只手却用力按在她肩膀上,徒劳地推着她。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模糊,像是有白光快速地大片闪过,周围明明除了月晕与水光,还是那样昏暗,可他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刺眼的光芒从四面八方照了过来,他无助地眨着眼睛,被刺激得眼中蓄满泪水,目光所及除了少女明艳动人的脸,什么也看不清楚。

顾采真勃发的性器被少年的手撸着,虽然起主导的还是她自己,也已是快活极了。因为是在水中,所以即使是用手也一点都不干涩,哗啦啦的水声更为这场隐秘又青涩的情事增添了别样的情趣。她忍不住回馈一般引着少年的手加快速度。

“放手……放开……我想……我难受……”少年的话断断续续,颠来倒去无非是想让她放开手,他看起来又愉悦又难受,明明是在水里泡着,却好像是在火中被烤着,他扭动着身体,胯部时而触碰到顾采真的腰腹,像是想逃脱她的钳制,又好像是主动把自己往她的方向送。

“你想什么?说出来,让我知道。”顾采真也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与人这样亲昵,纵使她对情欲的事情知道得再多,到底没有实际做过。今日白天出现的有关白衣、红衣的幻象那样真实而具化,联系到这两个色彩代表着的人是谁,便更添了一份亵渎对方的罪恶感,已然是对她莫大的刺激,否则她何必逼得自己无计可施,冒险夜探青华池?

可那幻象毕竟是空想,如何比得上眼前的现实?!少年的身体劲瘦结实,骨骼匀称,线条流畅,肌肤在水波的洗涤下越发显出浸润细腻,呻吟与喘息交叠连续,就连他热烫的气息,都在散发着青涩又情色的诱惑。

“我想……我想……唔……我想舒服。”少年的呻吟夹杂在回答里,他根本无法思考,因为人生中从没有过类似的经历,他毫无经验,更无法准确描述自己的渴望,自从少女现身后,他身体涌现的刺激与快感就一直在叠加,她光是站在水中挨着他,就让他的感觉翻倍——这太奇怪了!他半晌才勉强把话说完全,“我想舒服!唔……嗯……让我舒服……”

“不对,不是舒服。”顾采真额上沁出薄薄的汗,她抵住少年的额头,与他鼻尖相碰呼吸相闻,“重说。”她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纠缠着剥夺他口中本就不多的空气,他的身体打着颤,牙齿几次不受控制地咬到她的舌尖,可疼痛只会让顾采真的自制力更快被yuhuo烧毁。而且,沉浸在欲海中的少年并没有发觉,明明他并没有被对方的牙齿磕碰到舌头,可也会感受到疼痛。

一切都来得太混乱了,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对方一手掌握。在这样万般规则与认知,多年常识与德行,统统被破坏被重建的前提下,他真的没有精力再来关注这样的小事——于是,要到很久之后,他才能无数个他偶尔叠加而来的必然中,窥得少女身份的真相。

顾采真狠狠地吻着少年,凭着莫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把他压到身下的冲动。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要将从前到如今迷魂掌发作时的幻象中,那总会出现的种种情形,都化作熬人的yin靡手段,统统施展在少年身上了。

她想看他为她沉迷,又想看他被她欺负哭。她的目光在少年不自觉扭动的身体上流连。他真是太好看了,一丝不挂的裸体放大了这种毫无衣物配饰加持的,独特又纯粹的好看——他的眼泪,一定也格外漂亮动人。

她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想要完全掌控对方的念头。

两根guntang的玉茎在两人的手中肿胀难耐,少年已经被撩拨了这么久,就算顾采真觉得这些亲昵还算不上真刀真枪,对于白纸一张的少年来说,已经刺激得狠了。他的神智早就被欲望搅成一团浆糊,模模糊糊间只听懂自己的回令少女不满意,于是被勒令重新回答。

可那已经是他绞尽脑汁能想到的,最贴切的答案了!“我……唔……我不知道……”他无力地摇头,声音带着委屈、迷茫和急迫,他能感觉出顾采真的态度前后有了变化,她怎么能这样?!

“你知道的,想一想……”顾采真趁着给少年亲吻换气的间隙,不停地与他说话,分散他摇摇欲坠的注意力,“我想听你亲口说。”她的声音并不高,但是她的期待太明显,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就想照着做。可是……

“不,我不知道……我……”少年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他的语言混乱又无助,“你帮我……你教我……教我怎么说……”他已经放弃推开顾采真了,手从她的肩头滑到她胸前,学着她方才教过他的方式,五指抓揉着她一侧的乳rou,讨好地捏搓着她红嫩的乳尖,可那弹性绵软的手感也着实让他过分着迷。

顾采真表现得再老道,其实也没有任何实战的经验,少年的主动让她备受刺激,她知道眼前的人如同什么也不懂的处子,已经被刚刚那几下taonong逼得狠了,她又并不想用欲望折磨他,就在心中变了主意,“你是……想射了。”

“我是……想射吗?”少年懵懵懂懂地问,快速喘息着,微微点头的动作看起来又乖巧又疯狂,“是的,我想射,让我……让我射……啊啊啊啊啊啊!”

哪怕自己还未到发泄的时候,顾采真听到他的话还是立刻爽快地移开了一直按住他马眼的手指,少年的呻吟顿时变成了短促的尖叫,玉茎不停弹跳着,时不时拍打着顾采真肿胀不发的孽根上,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少年冠首处大张的精孔里喷出,一些洋洋洒洒漂散入池水中,更多的则溅射在顾采真的性器上,还有她与他的手指缝间,顾采真的眼神一缩,胯下胀得更疼了。

少年只觉得眼前白光大盛,像是无数朵烟花一起在他耳边炸开,他挺着腰,流畅的腰线紧紧绷着,像是在水中沉溺了太久的溺水者,终于冒出水面呼吸到了一口能救命的空气。他的红唇微张,喃喃不自知地说道,“啊,射了。”

明明说着这样yin秽色情的话,可他的脸上甚至连之前的羞耻都消散了,只剩下愉悦与坦然,还有欲望被满足的享受,奇异得显出别样的清纯。

顾采真看着少年动情射精的样子,眸色暗沉得如同夏日雷暴前的天空,满满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

他射了,可她还没有。

因为是人生中第一次射精,快感太强烈,少年被刺激得神智都模糊了,她将他背朝自己翻转了过去。

少年修长白皙的双臂搁在池边,双肩因为莫名的紧张而微微耸起,肩胛骨如同剔去羽翼的蝴蝶,有种极致伶仃之美。

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随着他的呼吸,顺着他的脊梁,从后背向下滚过腰窝,尾椎,臀缝,再滑入水中。他有些腿软,全靠顾采真在后面扶着。

为了让他的第一次出精能够尽可能地感受到快乐,顾采真特意使了些手段,结果可能因为手段过分有效,放到欢场老手身上能让人欲死欲仙,放到从没尝过情欲滋味的少年身上,就过犹不及了,他射了许多,哆哆嗦嗦一直缓不过神来。

顾采真从他背后看过去的目光,充满了迷恋与怜惜——只是这般用手解决,他就能被刺激成这样,若是换作更深入更激烈的性爱交欢,他还受得住吗?这样的念头自她心上一闪而过。但她是人不是神,迷魂掌的发作有增无减,她能够忍到现在已是极限。

深吸一口气,她从他背后贴上去,丰满的双乳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依旧鼓胀guntang的性器抵在他的臀缝边,手从后背穿过他的腋下,这动作是为了环住他的上身,也是为了固定住他在池水中站好。

她吻了吻少年的耳垂,将他的上身往前下方压,越过他的肩头,她的视线里是他伸向前去的手臂,从肩膀到手肘再到手腕,他看起来又用力又无力,又健瘦又脆弱,那修长漂亮的五指正痉挛似的虚空蜷起,她的每一点触碰都让他颤栗不已。

她只是迟疑了一瞬,就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温柔又强势地在他耳边说道,“趴好。”

第一百零五章幻欲(腿梗)直到此时此刻,哪怕姿势这般方便行事,就算性爱一触即发,顾采真也还没有决定,她是否要真正进入少年的身体。她知道这个举动会代表着少年彻底被她占有,她很想,非常想,发了疯一样想,但是她怕少年会太轻率地答应她,他不明白这件事情背后的意义。退一步来说,两人走到如今这样亲密的地步,她按住他不再爱抚不再亲吻不再温柔,只是强硬地插入与发泄,他也只能承受——可她不愿意这样对他。

她压下心里想要粗暴泄欲的冲动,拿出最后的耐心,试探着,等待着,试图将自己可怕的欲望止步于少年体外。

要到很久很久之后,当她已经久居魔尊之位,在四个男人身上获得太多的极乐体验后,回顾这一晚的动心与美好时,才能尽量客观地分析自己的一举一动。

此时的她,对欲望、以及对自身,都还没有足够清醒的认识。她并不知道,更没有亲身体验过,欲望这种东西一旦开启,在没有被满足之前,是不会停下来的。而她若是开始犹豫,就表明其实她已经做出了选择,所有的摇摆不定,不过是为了不那么轻易地辜负,她自以为是的坚持和原则。

可是坚持与原则,本就是用来放弃与打破的。人在欲望面前,除了诚实面对,根本无路可走,任何逃避自欺也好,隐忍克制也罢,都不能否认欲望本身。最终屈服与坦然接受,结果并不会不同。

但此时的顾采真还太年轻,她不懂这些。她只是快被欲望逼得无路可走,想要折中找一个让两人都舒服的解决方式。她混淆了概念,误以为只要自己懂得足够多,就拥有了与之相匹配的控制力——事实上却是正好相反,正因为她懂得太多,迷魂掌发作的幻象才会一次次地自行完善,花样繁多,越发逼真,最终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里,准确地一下子将她拽入沉沦的深渊。

当现实与幻象交织,少年诱人的胴体就在眼前,又这样乖巧顺从,姿态近乎是任她予取予求——她的自控力无可避免地飞速被蚕食殆尽。

她拍了拍少年的臀部,水声与皮rou拍击的声音混在一起,“哗啦噼啪”的有种充满了情欲暗示的节奏,少年被她拍得一抖,臀尖跟着晃了晃,盈着水的腰窝漂亮极了,她将手指重重按住他的腰侧,“来,把腿并拢些。”

少年晕晕乎乎地立刻照做,然后才茫然地扭头看她,却因为视线撞上她深沉的目光而一瞬间慌了神。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现在最好立刻、马上、一瞬都不要迟疑地,逃离她的怀抱,避开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尽管他并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事。

可是不行,她牢牢把住了他的腰,目标准确地直接钳住他的胯骨,像是要把他朝她的方向拽,又像是想让他再趴下去一些。而他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挣扎的动作都只有细小的幅度,只能任由她摆弄。

有什么热烫坚硬的东西直挺挺顶在他的臀部上,其实他知道那是什么,可是他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她的那根东西莫名充满了威胁性,他犹如被一把刀刃顶在心口——那是一种会要命的感觉,可不知为什么,他只是慌张,并不害怕。

作为天赋过人的卜算道者,少年的感觉从来不会毫无根由,无法掌控的未知感与不确定性让他发慌,她这个人更让他发慌。

“你想做什么?”他被她掰过下巴亲吻,她很沉默,呼吸粗重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于是他更慌了。很奇怪,明明她的下身只是抵在他的臀部,不过是简单的皮rou相碰,她甚至没有像之前隔着衣物那样一下一下地撞他——她除了凶狠地吻他,再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可他就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只是亲昵的触碰——他觉得这个说法本身就是自欺欺人。他也打心底觉得那孽根十分危险,她这个人也十分危险。

少年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像是要摆脱她的钳制,他还不明白顾采真可能会对他做什么,但他本能地想逃开。

其实只要他开口说不想继续了,顾采真哪怕忍得要发疯,也会立刻停下来,可他并没有。

刚刚在她手中射出来的瞬间,他体会到的极致快乐,到现在都还统治着他的身体。就连指尖都还残留着一股酥麻的余韵,他根本无法拒绝她。

更何况,他本就答应了也要“帮”她。

顾采真一边不断加深加重这个让对方几乎要窒息的吻,一边不停地重重掐揉他一侧的腰胯,揉得少年身上的力气完全聚不起来,膝盖都是软的,几乎要站不住。

少年只觉得她手指所到之处都泛起一股麻,就在他觉得他们之间的吻实在太久太激烈的瞬间,那粗大热烫的孽根忽然动了起来!

它重重地压在他的臀缝处,肿胀的guitou气势汹汹地将他的臀瓣压向两边。他没理由地屏住了呼吸,心跳快得几乎失速,脑子里乱糟糟的,他觉得自己像是抓住了什么重点,隐约觉察出少女想做什么,但一切又都转瞬即逝,他立刻又无暇去思索。他只知道孽根的主人似乎迟疑了一下,那个热烫的东西立刻又滑向下方,直接顶在了他两条腿中间,硬是挤进了他的腿缝里。

“腿再夹紧些。”她忽然掐了一下他的腰,哑着嗓子说道。他玉白色的肌肤上陡然被她掐出一枚红色的指印,让她忍不住又掐了一下。

“嗯?”少年陡然一惊,垂下一只手入水摸过去,“你想做什……”他的问题还没有完全问出口,她忽然就着这样插入在他双腿之间的姿势,狠狠耸腰再后退,用力地一抽一插!

rou茎的根部重重拍打在他的臀腿,还有那鼓鼓的囊袋,也同时撞击上少年细腻嫩滑的大腿后侧。鼓胀充血的guitou在池水中更加热度惊人,正好撞上他不明所以探过去的掌心,柔软的掌心碰上血脉偾张的凶器,“啊!”他惊讶地叫出声,可是声音意外的暧昧酥软,又主动又媚人,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叫声竟还可以是这样子的,脸瞬间红透。

顾采真舒爽地发出一声喟叹,久久煎熬的欲望,如同烧了几天几夜的山火,终于得到老天爷的一丝垂怜,降下些许甘霖,虽不能就此将火熄灭,却总算让蔓延到无法控制的火势稍稍缓解。

可对于忍耐了太久的她而言,这种缓和本身就是无与伦比的刺激。渴望如同烈火迎风暴涨,她狠狠地在他双腿间抽插撞击,就像在求偶发情期的野兽,撕开亲近耐心的伪装,直接粗暴地开始了进攻与掠夺。

少年带给她的诱惑实在太大了,走到这一步,顾采真也抵挡不住了。她在对方并拢夹紧的腿缝间来来回回地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毫不掩饰的狠意。一时间水声与“啪啪”声交替穿插,更多的时候根本叫人分不清谁高谁低。强烈的快感如同暴雨滑坡时从山顶滚落而下的巨石,轰隆隆一块接着一块,朝着顾采真迎面狠狠地砸来,她眼前发黑,兴奋极了。

“唔!嗯……唔!”少年被顶撞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哼音,他不得不抬手撑着池边,才能勉强稳住身形,承受来自身后之人用力的撞击。

他咬着唇试图与自己抗争,不想再发出那么奇怪的叫声,偏偏她抽插的同时一直在撞他,但凡他喘息呼吸,呻吟便会从唇齿间自己溜出去,压根不受他意识的控制,刚刚降下去一些体温的身体,顿时更加发烫了。

“你叫得真好听。”她的夸赞几乎令他无地自容。他本就被她弄得脸颊发烫,如今更是羞耻到连脖颈都是红的,“真的……真……好听。”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一字一顿,既疯狂又诚恳。

少年顿时觉得,被她撞击着的腿腰更加难以支撑站立了,他的面庞红得像要滴血,整个身子都浮出一层淡淡的粉,他勉强抬起一只手,用手背掩自己的半张脸,哪怕少女此刻是站在他身后,他还是觉得羞于见人,“别……别说了。”

“好,不说了。”少女的态度简直太配合了,只是与她从善如流的语气相比,她的动作充满了强势霸道。

也不知是不是这样的事情太刺激,他竟然觉得,自己的男根好似也被什么温暖紧致又娇嫩丝滑的地方挟裹住,正在抽插摩擦间获得无限快感。这并不是他的错觉,因为随着少女在他身后顶撞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他的这种感觉也越发的强烈与真实。

一方面,双腿间被磨得发烫,囊袋时不时被粗硬炽热的性器顶戳摩擦,一股股酥麻从尾椎串上颅底,激得他脑中一片模糊;另一方面,明明没有被照应到的前端,却比射精前还要挺翘得厉害,并且他也真切地感受到一股抽插摩擦的刺激——就好像承受双腿间抽插的人是他,正在挺进抽插的人也是他一样——这怎么可能,仿佛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娱自乐”的幻想,才诞生了这样主动与被动并存的幻觉,以及获得了这样施加与承受双倍的快感——实在太色情也太荒谬了!

可少女认真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她告诉他,她是真的,是真实存在的。

按在他腰际的双手那么柔软又有力,从后往前、自下向上的顶弄和抽插那么疯狂又狠重——这些怎么可能是假的?怎么可能是他幻想出来的?

这让他心中更是有种说不出口的羞愧难当,前后不一样却在同时产生的快感太真实了,自己怎么光凭想象,就能感受到这样具体的感官刺激,这也太……太yin荡了!

“yin荡”这个词一跳入他的脑海中,他瞬间被惊了一下,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竟将这样一个听起来简直离经叛道又下作污秽的词语,用到自己身上。可是,今晚发生在他身上的变故太多也太离奇,似乎也不多这一笔。

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到少女,少年却总是会不自觉地对她产生亲近之意,这对一向疏于与人交往的他来说,实在是反常。

但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她插入他双腿间的律动又快又重,他整个人都快被她这样凶狠的动作撞散架了。

大腿内侧的肌肤本就细腻娇嫩,即便两人置身于池水中,被顾采真这样快速凶狠地抽插,他两腿间内侧的皮肤,还是很快就被磨出一片可疑又可爱的粉红。

顾采真一个低头,透过碧波荡漾的池水,看到少年白皙劲翘的臀部一半露在水面,一半浸在水中,被她撞得摇摇晃晃,臀尖的弧度与水波交相呼应,视线继续向下便能隐约能见到他腿根后内侧处,一片磨红的肌肤。她顿时心神激荡,苦苦压抑在心中的某种隐蔽的施虐欲,突然就克制不住地冒出了头。

“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她在少年耳边作出了承诺,“比刚刚更舒服。”

“我们继续,好不好?”她将他的耳垂卷入口中,亲吻吸吮,滋滋作响。

“嗯……唔……”那种前后一起受到刺激的感觉持续不断,少年被更深层次的欲望折磨得意识模糊,他其实听清了少女的话,只是因为实在理不清目前的种种状况,思绪几乎要打结,于是脑中一片空白,也压根没有对顾采真的话做出任何回应。

可顾采真仿佛铁了心要从他口中掏出一个答案,她将一只手绕到他前面,重新握住那膨胀的玉茎上下taonong,还有些许jingye没有被池水冲洗,入手一片滑腻,让撸动更加顺畅迅速,“想要更舒服吗?嗯?!想不想?要不要?”

少年的双腿一软一弯,顶住池壁后又仓促地站直,极烫极硬的凶器在他的双腿间抽插进出,生出一片燥热,前端刚刚体验过的陌生舒爽又开始了第二轮累积,他呜咽了一声。眼前的天地都在晃动,月色朦胧,欲望加身,他喉间低喘,两肩耸起,头颅垂下,脸颊侧抵住池边,发丝与思绪一同凌乱……

“想,我……想要。”似低吟,又似哭泣,他听见自己战栗地如实说出了心声。

第一百零六章别(浅入梗)

少年的话一出口,顾采真桎梏住自己的枷锁好像“咔哒”一声被解开了。她突然撤回了为少年taonong的手,在对方似乎不满又疑惑地“嗯哼”声中,猛地抓住他的腰把人向后一拽。少年猝不及防,“啊”地一声轻呼,就感觉那火热坚硬的东西又如刚开始时那般,重新抵在了他的臀缝处,随着少女的体重,粗硬guntang的凶器瞬间重重压了过来。

她身上的侵略意味太浓烈,他就算什么也不懂,也根本忽略不了,顿时就有些不明所以的紧张,她这样……是要做什么?她想要对他……做什么?

轻微的水响后,少年的手重新被少女握住,按在他即便停止了被抚慰,也依旧保持挺翘发硬的前端。柱身兴奋地轻轻弹动了一下,雀跃地迎接少女的动作。纤细的五指在水中越发柔软,顾采真带着他的手指重新握住他发烫的玉茎,略显急躁地领着他重重撸动了几下,就收回了手。

“抱歉,我不太舒服,可能待会儿顾不上你,你先自己弄一弄。”少女的喘息更甚之前,这么长一句话,她一字一顿说得非常艰难,仿佛很吃力,于是其中的怜惜与温柔更叫人心动,叫人无条件地原谅她的粗鲁。

少年感觉到她之前一直很稳的手现在开始发抖,整个人都好像突然不对劲起来,他不由想回头看看她怎么了,却被她看破意图,“别回头!”她的声音突然高了几度,可是嗓子却明显哑了许多,像是强行压抑着什么情绪。

“你怎么了?”少年停住扭到半途的脖颈,“你……嗯啊!”少女突然挺腰重重朝他的臀尖撞过去!

紧绷的臀rou受到突然的压迫,被粗大的凶器压出一个长柱形的凹状,臀缝受到挤压朝两边掰开,隐约露出里面浅粉的褶皱,水流瞬间朝着xue口挤了过去,带来某种奇特又缓和的压迫感,那感觉实在异样。几乎从不会暴露于人前的隐秘位置,如今却被陌生少女的视线逐寸看过去,羞耻感令他忍不住一抖,前端的阳根吐露出些许黏滑的清液,虽然只有他自己的虎口感觉到了,却还是让他的脸颊更加发烫。他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弯起另一只手臂,将头埋了下去,就算明知道不会有人看见他如今的样子,还是觉得羞于见人。

而他所没有意识到的是,因为紧张和刺激,他后xue的入口也跟着收缩起来。因为不自知,所以那粉嫩的xue口此刻依旧微微快速地翕张着,在清澈的水流中被看得一清二楚,如同枝头上被春风中吹得微摇的桃花瓣,就连褶皱边缘都透出夭夭灼灼的暖色。

顾采真忍不住握住他的腰,性器用力抵住他的臀瓣,将臀rou压得更加朝两边分开,甚至迫使蜜xue撑开了极细的缝儿。

少年“呜——”地低吟了一声。

她抬起手指摩挲那诱人的xue口,柔软的指腹按在蜜xue周围打着圈,伴随着她指尖本身的颤抖,少年立刻受不住了,却又躲不开,平生第一次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别摸……唔……”他突然咬住唇,被少女触碰的地方竟然也会产生奇特的酥麻,“别看……别摸了……”他的声音哆哆嗦嗦的,可怜极了。他勉强扭着腰臀,想要躲避,却根本做不到——少女的力气出奇的大。

身后隐秘之处突如其来的暴露,增加了少年的不安,他试图回头,却被少女按住了后颈与肩膀,身子立刻朝前一倾,臀腰的线条顿时更加明显,总是深藏在臀瓣之间的淡色入口,也随之展现得更加彻底,犹如随时等候人光临的秘境,终于从薄雾迷霾中露出诱人深入的真容。顾采真低头着迷地看向他那处,眸色更深了。

“别……”少年的声音含糊着,其实被抚摸得很舒服,可他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她怎么能碰他的那儿?!“唔……”只是,前端的清液还在淅淅沥沥地不断冒出,彰显着他到底有多兴奋。

此时的顾采真,还稍微有最后一点理智残存,她恋恋不舍地躬腰一退,坚硬的分身顿时不再狠压,少年白皙紧弹的臀瓣立刻合在一起,臀尖儿因为刚刚的刺激还在颤着,她恨不得抓上去狠揉几把,揉出一片情欲的红。

她难耐地喘息着,告诫被她按住的少年,“我不摸了,你别回头。千万,别回头……别看我……”这话,她何尝不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旦心神松懈,欲望刹那来得太猛烈,如同汹涌拍击堤坝的涛涛洪水,随时要将理智冲垮。她现在根本不能与他对视,恐怕自己迎上他什么都不懂的眼神时,会瞬间化作只想粗暴发泄的野兽!她狠狠地挺腰,咬牙切齿地用性器戳捣他的臀尖,有时柱身将他的一侧臀肌压到变形,有时充血的guitou挤进臀缝中,一擦一磨都是销魂。

虽然不够爽,但她知道这样也是可以发泄出来的。她重重喘着气,试图用这样的动作化解越忍越强烈的yuhuo。

“怎么……嗯啊……怎么回事?”少年的一只手背到后方,尝试了几次都能抓稳她的手臂,“你……唔啊……怎么了?”少女态度的转变有迹可循却依旧太突然,他困惑又担忧,身体里的欲望又一直在被少女把控着,不停燃烧、不停增长,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混杂在一起,刺激得他整个人都很混乱。

“我很难受。”顾采真的声音从他后面传来,区区四个字却压抑极了,其中的痛苦挣扎听得少年心惊,但是他已经无暇再回头去细问,因为她从后面撞过来得又重又狠,仿佛鼓槌在飞速地击打鼓面,使着让人心惊胆颤的力道,犹如在演绎十面埋伏,又好似在奏响破阵之曲。明明之前那么温柔耐心的人,忽然带上了攻城掠地的霸道,她又快又密的撞击让他陡然生出一种,会被她撞散架的错觉。

少年隐约知道她口中所提的“难受”是什么,因为他自己之前也那样难受过,如今也正在这样难受。

方才他虽然在她的“帮助”下射了,她自己好像还没有……

这样的念头自他心中一闪而过,他很快就被欲望淹没了。好奇怪,明明他刚刚发泄出来后,那股酥爽还在,可为什么身体好像怎么都得不到满足,燃烧的yuhuo带着摧毁一切的狂乱气息,让人失去理智,迷失方向。

少年的一只手按照少女之前教的那样,生疏地自我抚慰着,只是依旧有些不得章法,明明是被撸动着的玉茎,却又有种撞击摩擦才会有的快感,陌生而愉悦,一切都这样奇怪,可是有特别的舒爽……心里有个声音警告他,别继续下去了,可身体却停不下来。

射精的余韵还残存着四肢百骸,那种憋胀难出的感觉却再次充盈着下腹与男根,他快要疯了,这才真真切切地理解了少女刚刚那句“我很难受”,到底是怎样的难受。

等一等,少女难受……他就更难受……恍惚间,他好似抓到一团乱线的线头,却因为少女一个狠狠的撞击,而让那个灵光乍现的念头,又从指缝间溜走了。

“嗯!等等!呃……啊!”他胡乱地将手别到身后,本是想要阻止少女这般几乎撞得他灵魂都在颤抖的动作,却因为看不清身后的情形,又被少女撞得身子一歪,肩膀撞上了池边,手在身后虚空一抓,意外握住了少女狰狞粗大的性器,还不等他对手中guntang的巨大有所反应,又因着身体被撞得向前一冲的惯性,他的手往前一送,少女原本只是戳捣在他臀肌与臀缝处的硕大圆端,被他送入臀瓣间一处柔软紧致的地方,并立刻被一个狭小的圆孔箍住!

小幼圆紧的xue口似乎受到了惊吓,猛地一缩,将她的guitou又紧箍了一圈!

“嘶……”顾采真低嘶了一声,与之前隔靴搔痒般撞击顶弄完全不同的快感窜遍全身,真实而刺激,一刹那蔓延开来,她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儿时记忆中,还有迷魂掌发作的幻象中,那些激烈交媾的画面,男子雌伏,欢愉至极,可再多再乱的情景刺激,都比不过她亲身体验这种侵入所获得快感的万分之一。

这种又紧又软,又暖又爽的感觉,让她如同在沙漠里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喝到了能救命的一口水。

可是,不够啊……这一点……解不了渴……要更多才行……她想要更多……很多很多……

在那硕大肿胀的rou冠顶进去的瞬间,少年也发出短促的一声闷哼,“啊!”他的身形早就一顿,下意识不敢再动,这全然陌生却又禁忌无比的接触,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他如同在丛林中狂奔数十里的鹿,最终还是被猛虎扑倒,危险近在眼前,下一秒就要被撕碎,他却已然丧失了反抗挣扎的力气。他正在抚慰自己前端的手,也已经停了下来,可那被一圈柔软弹性紧紧环住箍紧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好舒服,好爽……明明不是他在做的事,是少女正在这样对他,为什么……他也会有……她才有的感觉?

后面被异物侵入的感觉那么明显,虽然只是意外顶进来一点,少女并没有继续深入,可他已经觉得那种xue口被撑开和进入的酸胀,让他四肢僵硬,无法动弹。

就像是被利爪钳住咽喉的鹿,他感觉到本能的危险,“快……快拿出去……”他的声音打着颤,整个人都在抖,说到最后几乎只剩下气音,“你太……你太大了……”

第一百零七章不行(捂嘴梗)

少年根本不知道,他这简短的一句话,对于顾采真的刺激到底有多大。

因为,在顾采真的心里,她一直认为的是自己夜探青华池才会遇见少年,哪怕他看起来不太对劲,也是她身中迷魂掌才会故意去招惹他,和所谓地“帮”他。一切的症结与源头,都是她。

而且到目前为止,也一直是她在主动和引导,少年虽然顺从听话,去也是迫于形势,他不像她,懂得每一个举动代表着什么含义,又会带来什么反应。他们之间迄今为止的亲密接触,他几乎没有提出过任何意见,可此刻一开口,就是这样刺激得人血脉偾张的一句话,偏偏他还一点不知道其中的厉害。

事实上,他一直处于一种完全无措又惊慌的状态下,握住少女性器的手既不敢松开又不敢握紧,就这么虚虚地五指环住,掌心几乎能描摹出那巨物上的每一根青筋血脉,它气势汹汹地轻微弹跳,仿佛瞄准了猎物的猛兽,对他虎视眈眈。之前总是温柔耐心的少女,突然充满了霸道的侵略性。

少年浑然不知该拿手里握着的凶器怎么办,就像他刚刚脱口而出所说的那样,它真的太大了!又长又粗,又硬又烫,如同一把血rou铸成的凶器,深沉,厚重,狂野,锋芒毕现,气势汹汹,仿佛能捅穿一切!而可这凶猛巨大的东西,竟机缘巧合地将顶端挤进了他的身体里,现在,它的一小部分……很小的一部分,已经顶进了他的身体里……哪怕进去的只是最上面半弧形的圆端,也撑得他几乎要窒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坏掉了,那顶端鼓鼓胀胀尺寸惊人,他身后隐秘之处那么小,怎么可能接纳得了?!

就算之前顾采真狠狠揉弄过少年的臀部,又不停地顶戳挤压,到底是擦着边“解馋”罢了,因为她并没有下定决心去彻底要了少年的身子,甚至一直心怀侥幸,想着体外发泄出来便是,因此也根本没有正经地帮他开拓,这一下子捣进去纯属意外,可却又是经由少年的手,亲手“送”进去的,光是这样一个举动代表的含义,再夹杂着迎面袭来的快感,就算是她也根本控制不住。陡然翻倍的刺激带来强烈的亢奋,她好似不是站在水中,而是站在火里,热意从脚底冲到头顶,她整个人都快要烧着了!她光是克制住自己不要一下子深插到底,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精力,难免顾不得此刻少年的感受。

她已经非常、非常、非常努力地去不伤害到他,不想吓到他。

但少年并不知晓这些,他只知道那种他所感觉到的,虚无又荒谬的酥爽与憋闷,都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真真是要难受死了!

“唔啊!”他低呼一声又咬紧唇瓣,齿如冷玉白,唇似朱砂红,神情满是迷茫和难过,原本自我taonong的那只手此刻抬起死死按住池边,几乎要被身体中矛盾重重的感觉逼得晕过去。发烫的男根在水下孤零零地翘着,却好似顶端进入了什么紧致狭窄的甬道,卡在那儿进退两难,明明只有水流萦绕四周,他却有种被夹得痛麻并存的感觉——果然是她才有的感受,为什么他也会感知得这样清晰?

奇怪……真的太奇怪了,这一切,真的不是梦吗?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又或者……也许,他今夜根本没有入睡,而是自从勉力占卜开始,他就已经走火入魔,他以为的就寝、惊醒、入水、遇见、亲吻、亲昵、发泄……一切统统都是幻觉?

可那被抱住,被吻住,被按住,被压住,被抚慰,被插入的感觉……这样真实,怎么可能是假的?少女guntang的肌肤与他紧贴,他能听见她的呼吸、喘息、心跳,她怎么可能是假的?

真假难辨的混乱让少年无比晕眩,而身下xue口被强行撑开的痛胀,又令他咬住牙根抽着冷气。

就算是幻觉,他也认了……

“你太大了……”他眼前发黑,脑中一片空白,手腕一软,一边的肩膀发着抖抵在了池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伸手向后试图推开少女,想让她快把那巨大狰狞的凶器拔出去,却不防她也正弯腰来抱他,两人姿势的变化,顿时让那鼓胀骇人的圆端又被推得进去了一寸!

更加强烈的胀痛与麻意一下子涌现,顺着尾椎急速窜上天灵感,他如同被人在灵魂上直接抽了一鞭子,“唔!”他睁大眼睛呜咽了一声,刚想张口说什么,就被少女从背后伸过来的手捂住了双唇。

“别怕。”顾采真的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腹部,将人上半身扶着昂起来,体位的改变让她又插深了些许。本来只是顶端被xue口箍住的guitou,此时已经完全进入少年的身体,狭小的xue口紧紧箍住那菇状的下方,娇嫩软弹的褶皱边缘收紧卡在冠状下的沟处,她粗重地喘息着,爽得用力扣住他一侧的肩头。

少年的xue口紧得不可思议,与顾采真的性器尺寸根本不匹配,完全容纳不了后者。她也知道自己进入得有多勉强,不过是插进去冠首,就明显寸步难行。但久久未得释放的欲念,在迷魂掌日复一日的发作中累积到濒临爆发的边缘,又终于在此刻化为实际,她想要获得解脱的念头史无前例的强烈。

其实,她也能感觉到疼的,可更多的感觉还是爽,她的太阳xue突突地直跳,这全新的,强烈的,无可比拟的快感初现端倪,就已经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地扯碎!而她需要花费更多的毅力,去控制自己,别把少年撕碎。

即便有池水的润滑,可少年那儿从未经过人事,先前也没有扩张,内里的紧致与干涩非常明显,根本没有准备好承欢。顾采真性器顶端的一深入其中,敏感的马眼就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排斥,温暖的嫩rou不停地推挤,想要把陡然入侵的异物赶出少年的身体,却不知道每一丝挤压与颤栗,都会加大对顾采真的刺激,让她更加兴奋,也更加失去理智。

“唔!”少年在身后少女的扶持下勉强昂起了上身,却根本站不直身体。他的腰微微前倾,臀部被迫翘着,双膝也打着弯,小腿在水中抖得厉害。他摇着头,想要甩开顾采真捂住他双唇的手,可那纤细白皙的五指却好似有着无穷的力量,他压根甩不掉。

反倒是因为摇头,身子跟着轻微晃动,他反而主动将少女原本静止插入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又“吞吃”进去一些。“唔啊!”他慌乱地眨着眼睫,被疼痛与满胀的感觉逼得眼尾沁出点点泪滴,适得其反的结果令他不敢再有动作,一只手颤抖着向后按在了少女紧绷的大腿上,修长的五指在水中打了几次滑,才慌乱无比地抓住了她的腿。

“别怕……别怕……”少女不停地亲吻他,从后颈到鬓角再到耳垂,他被吻得昂起脖颈,喉结上下滑动。她趁着他张唇呜咽的机会,将两根手指插进他口中搅弄勾缠,少年无法合拢的嘴角立刻流出一线唾液,清纯的面庞上染上了迤逦的欲色。

“唔……”少年无意识地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呻吟着,顾采真听得心动难忍,又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去咬他一侧的下颌骨,如同求偶期突然发情的野兽,直接粗暴,急不可耐。

“唔啊!”少年的后脑靠在她的脸颊上,鲜红的唇瓣从她的五指间露出诱人的色泽,“不……嗯啊……不行……唔……不行的……”少女的手指在他口中抽插搅弄,他不懂她为何如此,却莫名领悟到被她这样的动作所代表的情色意味。

少女抽出手指,沾满他唾液的指头重新捂住他的嘴唇,再一次剥夺了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身体里那巨大肿胀的菇状物后退了些许,还不等他借此机会缓口气,少女突然又朝前一顶,竟是将半截性器都插了进来!

“啊!”少年的尖叫被她的手掌捂住,变成几乎泣音的哀鸣,他很想挣扎,可稚嫩柔软的内壁被强行剖开的疼痛和干涩,令他僵直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冷汗唰地一下从全身每一个毛孔中冒出来,他站在水中,明明上半身都在水面上,他却有种瞬间被淹没的窒息感。

顾采真的喘息也急促粗重得可怕,强行进入少年的身体令她感受的疼痛也剧增,但被紧紧绞住挤压的刺激更甚前者。她仿佛想要验证什么,却又根本没有给对方回答的机会,因为此时的她听不得任何拒绝,更不接受任何拒绝。平日里从不显露的,被压抑的,她骨子里的孤傲、倔强、霸道的一面,完全失去了控制。

理智已经离她渐行渐远,可她又前所未有地清晰地知道,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他。

她想深入地要他。

她捂紧少年的唇,凑近他的耳朵问,“是……不行,不是……不要,对吗?”

第一百零八章舔一舔(忍梗)

水花四溅,夜色静谧,没有人知晓,更没有人能猜到,摘星峰半山腰的青华池中,正有如此香艳又yin乱的一幕上演。赤裸的年轻男女明明还是陌生人,却纠缠着站在池边的水中,表情或是濒临失控,或是痛爽并共——都不是他们平日内敛或孤傲的样子。

但与一般的男女交欢不同,体态轻盈劲瘦的少年,是被纤细明艳的少女从背后揽在怀里。

不行……不要……有什么区别?

虽然思绪很混乱,少年还是直觉感到顾采真的话中存在着某种陷阱,他下意识张开唇想要反驳,却被顾采真瞅准机会,再一次将两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唇齿间。

“我……唔……”想说的话被打断,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含着滋滋水声的呜咽,隐秘之处明明胀得发疼,疼得发麻,可这麻中又升起一丝诡异的快感。这感觉太直观又太复杂,根本无法拆分也无法理解,他怀疑自己已经坏掉了,身体和理智……都坏掉了吧?

他撑在池边的五指死死按在岩石材质的边缘,因为用力过度而指甲泛白,就连手背的青筋也浮起跳动。

少年的神志其实还有一点点间断式的清醒,他知道对方应该没有完全进入,但光是这样只被插入了一小段的感受,就已经又满又胀得他忍无可忍了,好像身体已经被填充满了,已经被顶剖开了,甚至已经被塞挤过度了——她实在太长太大了……

少女纤细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姿态,狠狠搅动着他的口腔,带动他的唇舌又擦拭过他的牙龈,引得他口中的唾液顺着唇角流淌,yin靡又荒唐。

被强行撑开进入的痛胀令少年眼角沁出点点泪花,他本就不是多能忍耐的性子,天赋卓绝,性情孤傲,待人疏离,这才是真正的他。他之前的乖巧和顾采真一直的温柔耐心不无关联,但此刻被侵犯身体的感觉已经快要逼疯他,轻易地将他的性子也逼出了火来。他红着眼睛,几乎泄愤一样要咬向顾采真的手指,她却在他牙关合拢的一瞬间,将指头抽了出去,随后再次点在他的唇瓣上,用透明的唾液涂抹他绯色的唇珠,暧昧又亲昵:“别咬,舔一舔,我就把……”她的声音低了一度,他却奇异地瞬间明白她在说什么,顿时耳根烫得如同有火在烧,心跳加速地听她把话说完,“我就……拔出来。”

仿佛是不经意而为之,其实是在变相催促少年做出决定,当然更是因为她的欲望过度难耐,顾采真毫无征兆地微微挺腰,让插入了半截的性器在紧窄狭小的甬道里轻轻顶蹭了下,马眼与冠首擦过蠕动颤抖的内壁,四周嫩紧的软rou顿时条件反射地吸压排挤过来,一阵闪电似的酥麻让顾采真头皮都跟着麻了,也立刻惹来少年一阵颤抖。

“唔,别……”他被这一下顶得怒火全消,神经绷得很紧,身体却软得不行,他再度开腔,就又一次迎来了少女插入他口中的手指。

但她方才的最后一句话,确实让他心动。他觉得自己像是要被那粗大guntang的性器插坏了,一向闭紧贴合的臀尖被巨物强逼着朝两边分开,臀rou想要闭合便不得不夹住那炽热的坚硬。他感受着她尚未侵犯进入的那半截孽根,那可怕的温度与硬度让他忍不住双股打颤,若不是被她以这样的姿势顶在池边,他早就已经瘫跪进水里去了。

从顾采真引导着少年熟悉与开发他身体的敏感与极乐时起,后者就已经隐隐有了听从前者指挥的趋势。毕竟一个什么也不懂,一个什么都懂,虽然顾采真也没有真正做过的经验,可少年并不知道这一点。对于他青涩的身体来说,今夜的情欲刺激实在太大,顾采真对他使出的种种手段,又冲击得他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无法自己独立做任何决定。而从开始到现在,她的确也不曾诳骗过他,所以此时,他不由自主地想要照她的话做。

但他自小教养优良,又有师兄季芹藻这样翩翩君子的珠玉在前,虽然不是什么温柔和善的性子,却也收敛了骨子里的任性恣情,一言一行从不辱没师门。便是孩提时代吃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他都不可能做出吮手指这样不雅又浅薄的动作,何况如今已是少年人,要他主动去舔舐别人手指,实在是太羞耻了。

但她身上像是有什么魔力,只要她张了口,他就好像根本没想要拒绝……好奇怪……

男根传来的被温暖紧窒裹含住的感觉,与后xue被巨物撑开进入的感觉,就像一团又长又乱地绳索,将他捆绑得越来越紧,他有些无法呼吸。又难受又舒爽的矛盾令他无计可施,唯一的解决办法也许便是求助眼前的少女……

他犹犹豫豫地张开了鲜红润泽的薄唇,粉嫩的舌尖微微伸出,已经颤巍巍触碰到了少女的手指,却又踯躅不定地缩了回去。

但少女趴在他的背后,饱满软弹的娇挺直接压在他的背肌上,那样滑嫩弹性,两粒微硬的乳尖仿佛两颗从枝头刚摘下的莓果,还带着露水,更显湿漉漉的饱满触感,摩擦压蹭间产生一股股细小的酥麻,妙得不可思议。她的红唇离他的耳朵非常近,只要一呼吸一张口,她的气息就会全部喷洒在他耳后的肌肤上,刺激得他本来被水打湿的发根与细小的绒毛全都立了起来,白皙的皮肤上还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愈发显得其上的池水和汗水晶莹剔透,让人想要亲吻上去,再重重地嘬一口,留下独属于她的印记。

少年不知顾采真瞬间万息的想法,他没有回头,却听见她的声音近在咫尺,里面全是能要人命的蛊惑,她的指尖又点了点他红艳若血的唇:“来,舔一舔……”

少年闭了闭眼睛,脸颊烫得如同被热水浸透的布巾来回狠擦过似的,玉一般白色的肌肤中透出一抹微显弱态的嫣红,可再度睁眼时,那双眸子却黑得仿佛被雨水洗过的盛夏夜空,亮而透,带着诱人的光泽与不可复制的光彩。他咬唇狠狠心,终于伸出舌尖舔过少女的指尖、指腹、指节……

手指的敏感度其实并不高,可少年的举动却依旧给顾采真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刺激。他的神情混杂着羞涩,迷茫,清纯,欲色,抗拒,渴望……美极了……她的眼前忽然红了一刹那,仿佛有血色自眼中蔓延而过。她喘息着,微微抬起手臂摆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