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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板的客人同房

    匆忙赶到杨邵家,她的岗位上已经有了别人。

她拎着两手的新鲜蔬菜和保姆模样的女人面面相觑。

意识到自己来晚了,陈年溜进厨房,把菜放下,悄无声息的去看杨邵。

他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靠在卧室的沙发上打盹,听见动静睁抬起眼皮,瞥了陈年一眼。

“有客户。”陈年半个身子猫在墙壁后面解释,弱小无助:“你吃了吗?”

“等你送饭早晚饿死。”没明确回答她吃了还是没吃,也没多流露不满的情绪,让她去厨房帮忙。

人一走,他换起了衣服。

保姆已经做了一餐桌的吃的,都是硬菜,一看就是有客人要来,陈年帮着打了会儿下手,就见杨邵穿着正装从楼上下来了,时间刚刚好,门铃也响了。

杨邵亲自去开门,把几个同样装扮的男人迎进来。

看架势是又要应酬了,看着几瓶红酒被倒进醒酒器,陈年无奈的叹了口气,短暂的心疼了杨邵一下,之后她便和保姆在厨房等候差遣。

杨邵亲切地叫小陈的时候声音已经醉醺醺的了,陈年以闪电的速度赶过去,杨邵冲她招招手把她叫到身边,把自己的客人介绍给她:“这是书越传媒的创始人之一,以后会常见到,叫钟总。”

书越传媒……

陈年叫了之后,杨邵跟对方说:“是很快会有合作吧,听说你们谢总牵线给了我们小艺人一个演戏的机会。”

之后陈奶奶便没了插话的机会,坐在旁边听他们男人说。

听着听着听出不对劲来,怎么杨邵话里话外颇有拉拢他们为赵娇然争取主角的意向呢。

那可不成,目前敲定的角色对赵娇然的发展是最有利的,为了拿到这个角色,陈年伺候了谢承安好几晚上才让他重新写了个角色给她,现在就算是女主的角色都没赵娇然的讨喜。

杨靠近目标时表现的云淡风轻,可了解的人自然能看出他的急功近利,为什么这么急着把赵娇然往火爆上推,细水长流不是更好吗。

陈年忽然忘了杨邵是个资本家,资本家不会考虑和他无关的利益,他唯一考虑的是怎么用有限的条件达到自己利益的最最大化。

客人给的答复含糊其辞,但没有明确拒绝,有考虑的意思。

陈年像个哑巴一样干着急,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就在陈年听够了酒桌上的陈词滥调以为马上要接近尾声的时候,又来了一波人,直接让见底的醒酒器重新蓄满。

杨邵下肚的酒越来越多,就连陈年也不可避免的喝了两杯。

也是这两杯,让陈年意识到自己酒量奇差,后面一直睁不开眼,恨不得当场趴倒在桌上,杨邵在醉倒之前把陈年安排到楼上的一间客房休息,他在男人的战场上继续厮杀。

陈年睡了一会,不沉,很快又醒了。

她想回家,扶着额头下床,刚出房门便碰上个准备有人刷她房间的卡。

“谢承安?”陈年眨了眨眼:“你……怎么在这?”

谢承安脸上的表情微妙,在昏暗的楼道光下转瞬即逝,不动声色的收了伸房卡的手,向后退,够着往后面的房门上刷了一下,门滴的一声响了,他轻松一笑:“这是通卡,我来找个房间休息,你们杨总的客人。”

陈年往楼道口看了看,仔细听的话依稀还能听到下面的高谈阔论声,红着一张微醺初醒的脸蛋,抱着胳膊问是不是还没结束。

她有些头重脚轻,身子飘飘的,往上抬眼看到谢承安的脸时脑子还能顺利完成分析工作,能看出谢承安为她着迷呢,问完话,打起他手上通卡的主意,她看过了,书房的门不仅可以用密码和指纹打开,房卡也是可以的。

就打算忽悠他去试试行不行。

“不是要找房间休息吗,我来过几次,带你去找吧。”

刚迈出去一步,离他一近,便被人揽住了肩膀。

谢承安把她往回带,往她刚才出来的房间推,说道:“不用找了,和你将就共用一间吧。”

微醺被干喷

陈年还没完全酒醒,被他踉踉跄跄推进去差点栽了一跟头。

“诶别……”陈年好不容易站稳,想推开他却发现和他比起来自己像只弱不禁风的小鸡仔,整个人都被圈在他臂弯下,“我有事想跟你说……”

谢承安一进门就和她调换位置,把人推在了门后,拉着她的胳膊举过头顶,啪的一声按灭了房间的灯。

黑暗压下来的一瞬,谢承安低头亲了下去。

“唔……”

谢承安紧接着压紧她,跨部撞上去,一只手按住她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腾出来握上她的胸,唇舌步步逼近,迫使她打开牙关。

陈年小猫似的抵抗着,羽毛一样轻柔的呻吟声从鼻腔里发出来。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性欲的催化剂。

谢承安揉了她几下,便单手去解皮带,解开后自己不进去,反而拽了陈年的手进去。

陈年睡了一觉,加上喝了酒的缘故,身体温度略高,柔弱无骨的小手附上去的一刻,谢承安禁不住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而后开始火急火燎的撩她的睡袍,从腰间开叉的地方伸进去,把大腿剥出来,压住衣摆,手指穿插进她的腿缝。

“等等……嗯……”陈年反咬他一口,终于能开口说话。

谢承安不以为然,抽掉了睡袍腰带,低声喘了口气,问:“等什么?”

近期的工作让陈年形成了条件反射,什么时候都能想起谈条件。

她慌忙撤出伸到他裤裆的手,拢住衣服,在他臂弯下的小小空间里仰起头,打起精神:“我有事跟你说!”

离得近,谢承安还能看见她嘴唇上亮晶晶的口水,他歪头亲了一口,不正经道:“你怀孕了?”

如此反差,让陈年不禁想了三秒,反应过来后连呸了两声,说:“是公事。”

“公事啊……”谢承安若有所思的拉了长音,趁陈年放松警惕,一把将人扛起来,大步往床边走:“公事床上说。”

陈年情急之下直接张牙舞爪往他裤子口袋摸。

奇怪了,记得他就是把卡放到里面了,怎么摸不到呢?

没几步就到了,谢承安悠着力气把她摔在床上,自己也压上去,抓到她乱摸的手往身下探,意味深长的说:“一刻都离不开是么,给你。”

话音未落,陈年手心里顶进来一根硬邦邦的rou根。

陈年嘿嘿嘿笑了两声,腰背用力挺起上身,一点点往后移,拖延时间:“这样不好吧,在别人家……”

“他醉死了,不会知道的。”

“是、是吗?”陈年居然能有一秒钟的担忧,后退的功夫,谢承安已经把睡袍扯开,半边肩膀裸露了出来,加上她倒退的动作,显得人像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

男人的兽欲一触即发。

谢承安三下两下扯掉他自己的衣服,手掌附上陈年的两个膝盖。

陈年忙按住他的手腕,结结巴巴道:“公事、还有公事!”她不确定自己能顺利的应付过去,毕竟几个小时前她刚在他哥哥那儿高潮了两次,心里胆怯,怕露出端倪坏了自己的打算。据她了解,谢承安对沈元的介意一点都不比沈元对他的少。

“嘘——”谢承安牵起她的手在嘴唇上碰了一下,随即嘴唇落到陈年的手背上,一触即离,“怕我听了会软,别吓我,等我进去再说。”

然后膝盖并不住了,被他往两边一扒,人压到陈年两腿中间。

借着姿势便利,摸到了床头柜上的安全套。

就在陈年疑惑这里怎么跟酒店一样还备着安全套的时候,谢承安已经熟练的套好了。

陈年放弃抵抗,双臂并拢乖乖的躺在双手,侧着头,露着半边胸脯和肩膀,柔软的长发随意的耷拉在肩膀两侧,月光下洁白的皮肤透着一丝淡淡的红,此刻她便是纯欲的代名词。

谢承安不免多看了一眼,见她睡眼惺忪柔弱无力,生出一股保护欲来,起身拿了条毛毯,抬起她的臀部垫在了她身下,垫完又去倒了杯水来。

这些是在他那儿的标配,在别的地方也要满足她。

回来的时候陈年已经侧着身子合上了眼,面对着月光的方向。

谢承安从后面附上她的背,手臂穿过她的胳膊伸到前面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问:“睡了?”

陈年强打起精神蔫啦吧唧的回了句没有。

这回答是首肯。谢承安老实拢着她胸脯的手掌抓握几下,探进了松垮垮的衣领。

陈年嘤咛一声,主动松开双腿放他的腿进来。

他揉得陈年瘫软无力,浑身发热,才把手伸下去解她的渴。

手指从内裤边伸进去,如鱼得水滑进泥泞的湿地,再进去一根,一起挟持着陈年的快乐豆豆蹂躏。

陈年难耐的蹭腿,夹紧他的手,受到压力他就动得更快,又扣又蹭叫她几次想回过身去和他对峙

“想要么?”

“……嗯想……”

“叫哥哥。”提着要求的同时还不忘加快速度,噗噗噗的拨弄她。

陈年意识到自己再多犹豫半秒的话就要泄在他手上了,忙抓上他的胳膊,迫不及待道:“哥哥哥哥。”

谢承安诚实守信,缓缓停了动作,抬起她上面的一条腿,手圈着自己的分身在掌心预热性的来回撸动着,时刻准备钻入roudong。

“谢总那个……”

她一客气谢承安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及时用实际行动打断她。

陈年身后还在撸动的roubang冷不丁顶到了xue口,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谢承安便一个用力将大家伙挤了进去——

“嗯!”

谢承安环抱着她,将她上面的腿搭到胳膊上,舒爽的呼了口气,说:“现在说吧。”

动作走上正轨,进进出出,节奏适中。

陈年刻意不去注意下面的事,一鼓作气把杨邵的打算说了,请他坚守最初的承诺不要被杨邵撼动。

“就这?”谢承安意犹未尽。嗤笑一声:“看你那么严肃,还以为你要一个亿呢。”

看着样子是同意了,陈年心里轻松了些,半扭过身子,开玩笑问他:“要是我真要一个亿呢,你给还是不给?嗯……”

谢承安用力顶了她一下,似是惩罚,在那一下之后,深度层层加深,陈年轻抿的嘴一点点松开,慢慢的张开,呼吸急促。

谢承安捏着她的奶子,笑着发狠:“你自己能回答这个问题吗,嗯?”

陈年含糊急促回了句不能。

“那你问我。”他扳起陈年挽着的腿,高高抬起,找好发力的姿势,哐哐哐用力cao动起来,“就是欠cao,是不是?”他说完扭过陈年的头亲上去,下身上了发条似的横冲直撞。

连绵不绝的高速很快激得陈年全身紧绷起来,她胡乱的抓住谢承安的胳膊,侧着的身子几次要趴下了又被他扶起来,双腿大张着,一条腿高高举起,腿间正建造的水利工程声势浩大,一锤锤的直往大山深处凿。

“好紧……”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到了……”

体内的分身来回穿梭,就在某一个瞬间,不经意间擦着了火,于是高潮喷涌而出。

陈年小腹剧烈绷动几下,带着身子一起抖动着。

谢承安喘着粗气停住,但没等她高潮劲过去,roubang在她体内转了个圈,换到她上面,接着干。

接着这股热情劲,谢承安奋起直追,不过二三十下,又把陈年干得哇哇直叫,抖动一波接着一波。

可怕的事他还要接着来,陈年都要哭了,扭着腿说不要了不要了,被他整个人扑上来抱住,环着她的背将人贴在怀里,挣都挣不开。

分身轻一下重一下往陈年rouxue里撞,陈年张嘴咬上谢承安的肩膀,他轻轻的时候她又舍不得咬了,含着那块rou跟没长牙的小孩似的摩挲着,他重的时候她只顾着张嘴叫了,没工夫咬他。

谢承安抱着她还不够,手在她腰侧来回抚摸着,趴在她颈边对着她的耳朵呼吸,压低声音说她下面吸得他很紧。

陈年身子被顶得一窜一窜的,脑袋里的脑子也移了位,呼哧呼哧喘着大气,感受随着他的话转移到身体交合处,并在脑海里勾勒出里面紧紧镶嵌的画面,现实中收缩着夹了他一下,被硕大的头部重新顶开,急忙松开,问他:“有多紧?”

“啵”的一声,谢承安抬臀猛地从陈年身体里拔了出来。

“啊!”

像长在身体里一块rou被生生撕了下去。

谢承安的分身长了眼似的找准洞口重新探了进去,主人问陈年:“现在知道了吧。”

再次被温暖填满的陈年不思进取,嘴硬道:“不……不知道……”

谢承安笑了,恢复了刚才的频率,分分钟把陈年顶上了高峰。

就在她咿咿呀呀不知所言濒临失控的时候,谢承安故技重施,突然整根拔出来,陈年又疼又空虚,被整了几次,就差自己扶着塞进来了,只能低头承认错误。

抱着他的背进入正轨时陈年摸到他背上全是汗。

“嗯嗯嗯……啊累、累吗……”陈年随口问道。

“你来上面试试?”

陈年抱紧他,死活不动。

最后抽插了几十下,陈年的快感层层递进,到最高峰的时候喷了出来,颤栗不止。

要是能什么都不做不想直接闭上眼睡大觉该多舒服啊,陈年这么想着,还是强撑着眼皮等谢承安睡着之后自己溜了起来。

摸黑找房卡,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腿打颤的陈年走了几步在地毯边缘摸到了。

按亮手机屏幕,陈年借着微弱的光摸到了杨邵的书房。

卡贴上去,门锁亮了一下,开了。

忙碌的深夜

左右打量了楼道的环境,陈年侧身蹭进了书房。

里面窗帘拉得死死的,黑得看不到一丝光亮,陈年用屏幕照着一点点往里面摸。

由于不熟悉,步伐慢得出奇,身子保持着高度紧绷的佝偻姿势,每走一步脚尖都要先探一探路。好在书房还算宽敞,挡路的东西不多。

终于摸到一个桌角,陈年呼了一口气,手机屏对准办公桌,直起腰来的一瞬间和一张人脸对上。

吓得陈年瞪大双眼,胆都快破了,心跳骤升到爆表频率。

幸亏没惊叫出声,几秒钟后当陈年发现那张脸毫无温度,是个假的之后无比庆幸自己的惊吓被自己消化了。

手机往上抬一点,确认了那是一座雕像,通体黑色,只有上半身。

“神经病。”看清雕像的面孔后陈年低咒了一声,“放自己的雕像,自恋!”

吐槽完后陈年开始干正事。

不知道他会把视频放在哪儿,有没有拷贝下来,陈年只能无头苍蝇似的乱找,当然,为免自找麻烦,翻东西的时候凡是标签和自己无关的都立刻略过,她可不想无意间发现商界大佬的机密文件,对于他的秘密,她一点好奇的胆量都没有。

找放硬盘的地方时看到了一份没有封皮的文件,上面只写着几个人名,被括起来用一根箭头指向了陈年的名字,因为有自己的名字,所以陈年多看了几眼,发现前面的名字都是现在已经在娱乐圈有了地位的明星。

大概是明年的工作安排,陈年默默放回原位,接着翻找。

装硬盘的盒子很大一个,里面密密麻麻的硬盘都被贴了标签,没有陈年的,她又开始找U盘,倒是有收获,但不确定写着她名字的那个里面就是她的视频。

桌面的电脑是休眠状态。

陈年做好了电脑有密码的准备,所以看到真的有后也不意外,所以只能带走U盘。

这样拿走的话很容易被发现,陈年想着杨邵这样身份的人应该会时刻警惕着电脑里的文件被盗,所以电脑上有备份的可能性不大,如果只有U盘里这一份的话,植入病毒等查看的时候自毁是最保险的方式。

她得想办法趁杨邵还没发现东西丢了之前办好这件事。

她想到了贺震。

在想到具体实施方案之前,陈年先出了书房,在楼道里找贺震的联系方式。

边找边往自己住的房间挪。

刚发出去一条消息,一阵异样的声音吸引了陈年的注意,声音是从杨邵的房间传来的。

陈年塞好手机和U盘,迈开步子赶了过去。

门开着,主灯暗着,只有几束来自不同方向的光源,最亮的一处来自卫生间,冷光有些突兀的刺眼。

卫生间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和呕吐声。

陈年停在卫生间门口,顺着脚尖的方向看过去,之间满地的呕吐物之中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杨邵,他满脸通红,眼睛湿湿的,眉头紧锁,看上去很难受。

“杨总?杨总?”陈年叫他,他只是干呕,大概胃里的东西都陈列在地面上,没东西可吐了,陈年踮脚避开呕吐物,过去蹲在他面前,手放在他衣服干净的部位摇晃他:“杨总,你怎么样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陈年的摇晃起了作用,他眼睛悠悠的睁开一个缝,不知能不能分辨来人的身份,含糊的嗯了一声。

陈年没叫过救护车,不知道这个时间会不会有影响,就打给了他的司机。

好在司机离得近,说十分钟就能到。

在司机赶来之前,陈年试图把他身上的“烂摊子”收拾一下,免得弄脏他那辆百万级别的迈巴赫。

谁成想手刚碰到他的衣服,就被他扑上来吐了一身绿色的液体。

是胆汁吧,是胆汁吧?陈年一动不动的撑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的杨邵,眼珠子转向右侧盯着肩膀上那抹绿想着。

脱过多少男人的衣服,从没有一次这么狼狈!

陈年直呼这活干不了,往后一仰要把他推下去。

这时候杨邵开口了,得了小儿麻痹一样,稀里糊涂说了堆陈年听不懂的字符。

他眼睛是半睁着的,搞得陈年都不好意思扔下他不管,就试着扶他站起来。

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男人不出力的话女人很难靠一己之力挪动他们,这话一点不假,陈年费了半天劲他都纹丝不动。

无奈陈年吼了他一声,他这才有了点意识,知道配合陈年了。

踉踉跄跄的把人扶出卫生间,就近扔在了沙发上后就去找他的衣服。

解他扣子的时候陈年凑近闻了闻他身上的味儿,皱起鼻子,嘀咕:“熏死了,喝那么多干嘛,明知道自己有病还……”让陈年停了唠叨的是他衬衫下面的肌rou,深夜的困意因为这一幕散了不少,陈年双眼放光敞着他的衣襟看,边看边赞叹:“身材倒是不错。”

说完后知后觉查看杨邵的状态,见人没有要醒的意思才放下心来。

简单换了件上衣后陈年就去楼下等司机了。

那边贺震也回了消息,说能做她要的病毒。

刻不容缓,下次再进书房不知道要什么时候,陈年决定跟杨邵去医院,借机和贺震见一面,兴许能赶在天亮谢承安发现房卡不见之前回来。

和贺震约在医院的停车场,安顿好杨邵后陈年找了个借口溜出来。

贺震大半夜的被叫过来,穿得少,还用黑色鸭舌帽盖住了睡乱的头发,陈年到之前他靠在椅背上抱臂养神,陈年一敲窗户他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大晚上的穿一身黑,我差点以为车里没人呢。”陈年自然的开门坐了上来。

贺震摘下帽子重新戴了一把,把电脑掏出来,用寒暄的语气问陈年:“最近没见过你,出差了?”

陈年把U盘给他,回道:“去旅游了。”

他把U盘随手往旁边一放,迅速拉住了陈年收回去的手,把人拉近,平静的问她要不要吃个夜宵。

此夜宵非彼夜宵,陈年自然明白。

可是时间紧迫,由不得她耽误。

她还没婉拒,贺震已经凑上来握着她的后脖颈亲了,陈年的扭捏在他眼里只是常规cao作,他沿着她的耳垂一路亲吻她的脖子,不那么迷乱,倒像是许久不见情侣浪漫调情。

很快,陈年身上被杨邵吐过的味道传进贺震的鼻腔,他动作顿了顿,嘴唇贴在陈年脖颈上静止感受味道。

陈年轻推他,柔声道:“身上沾了脏东西,臭死了,下次吧。”说完又推了他一下。

贺震恋恋不舍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了句行吧开始干活。

一切都如陈年所设想的那样,U盘里是她的视频,且被贺震成功植入病毒,回杨邵书房的时间也刚刚好,谢承安也还还睡在床上。

陈年悄声进门,把房卡放到昨晚捡到的位置,简单去洗了个漱把呕吐物的味道弄干净,天已经亮了。

她上床从谢承安背后钻进被子想再眯一会。

结果惊动了不知是早就醒了还是刚刚醒了的谢承安,陈年心虚的从后面抱他,头贴上他的背,“醒啦?”

谢承安嗯了一声,握住她伸到胸前的手,问:“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