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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尧?——”这可是在家里!想到哥哥就睡在隔壁,苏婉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伸手推拒苏毅尧压在自己身上的健壮身躯,可是却被他抓住手腕往头上一压。“……别动,哥还在隔壁呢。”低沉轻柔的威胁像是水银流过,苏婉容彻底清醒了,不安的看向门口的方向。可她卧室的那扇木门紧紧关着,外面似乎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苏毅尧依旧沉溺在这个吻中,即使有些心虚,可原本沉睡的另一个主角的清醒也让他更加激动,大手抓着那一对丰满用力揉捏,一直吻到苏婉容喘不过气来,他才稍微放开她。“这是你欠我的晚安吻。”身体憋得难受,可jiejie却意外醒来。他没掌握好剂量,又不想让jiejie起疑,只能先放过她。说完这句话,苏毅尧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回了自己房间。许久后,苏婉容才爬起来,见苏景行的房间并没有动静才松了口气。犹豫着准备趴回床上继续睡,不过刚才莫名被弄醒却是再也睡不着,她的身体已经被勾起了欲望,可是却没有办法平息。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抚弄自己,又害怕苏毅尧去而复返,起身去把卧室门锁上。可身体被激起的情欲像是慢火炙烤,苏婉容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明天还要去接机,咬咬牙,伸手探入已经湿漉漉的内裤,用手指抚慰自己。过去她知人事后身边男人不少,而且各个精猛,在这种事上只有她不想要的,到没有缺男人的时候,是以自己弄的次数屈指可数。苏婉容红着脸,将手指插入自己濡湿的花xue来回抽送,脑中无法克制的想到了刚才弟弟压在身上,隔着一层内裤用roubang蹭她的感触,以及前世被他压在身下,用那粗长肿胀的炙硬一遍又一遍顶入抽插的快感。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不该想这些,努力将思维转到尼尔森那边,终是想着他平日里与她欢爱的场景,在自己的手指下xiele身。等再睡过去,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第二百五十一章梦中,是那日分别前的场景。她曾不止一次的梦到过那日的场景,在弟弟失踪后,每次梦到,几乎都是哭醒。可这一次,她还没有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就被弟弟拦腰抱起,抛在了沙发上。心中像是有一个洞被补上了,又因他的动作而惶恐。这失重的感觉似曾相识。苏婉容隐隐约约记起,那次她中了药,就是被他这么抱回来,也就是在这张沙发上,被自己有血缘的亲弟弟压在身下,扯掉她身上的所有布料,然后被弟弟的炙热粗硬的性器干进花xue里,疯狂的做了一整夜……即使刚开始她尚存的意识告诉她不行,可药效加上身体的快感,到后面她几乎是在迎合弟弟的动作,甚至主动求他干她……记忆被苏毅尧撕扯她衣物的动作打断,苏婉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走神的这一会儿,他已经扯掉了自己的内裤,正扶着那根赤红的roubang试图插进来。“不要……毅尧……不行……”他们是姐弟啊,就算上次意外,神智不清的发生了关系,可这次却是完全清醒的……他们……不能……“……jiejie不要说话……只要感受我就好……”苏毅尧早已忍耐不住,压制住她的挣扎,将欲望顶上她粉嫩的xue口,挺腰插了进去。好紧……不同于那次她中了药后,让他极为顺利就进入的湿润泥泞,此刻她的xiaoxue还未完全为他准备好,干涩的甬道紧紧绞着他的guitou,几乎再难寸进。可他已经忍不了了。那次,他知道那是他唯一能得到jiejie的机会,所以他根本不准备按她交代的将她送到那个男人那里,让他帮她解毒,而是故意拖延时间,趁她忍耐不住药效的时候侵犯了她。他一直忍的很好,知道她爱上了那个男人以后,表面上,也一如她所愿,做一个好弟弟。可是那日中了药的jiejie让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脑中的那个声音诱惑他,告诉他这可能是唯一一次拥有她,改变他与她关系的机会。这是他根本无法抗拒的诱惑。他只知道将jiejie压在身下一次次插入那泥泞的蜜xue,不顾她的反抗,用憋了二十几年的欲望一次次的进入她,射进她湿软的体内。jiejie比那次还要紧……一想到那日他在jiejie体内驰骋的极致快感,苏毅尧就眸色发暗,劲腰更用力将欲望往她深处插弄。“啊……”粗长的roubang强硬的插进尚未湿润的花xue,苏婉容疼得闷哼一声,却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弟弟扯去她的衣物,扑上来啃咬舔弄她的双乳。她伸手去推他的脑袋,可身体似乎还记得上一次被他给予的快感,在少年刻意的挑逗下很快就湿泞一片。“……jiejie……唔……jiejie……你里面夹得我好舒服……”roubang被女人紧致的蜜xue绞的又痛又爽,逐渐湿润的甬道让他的抽插变得更加容易,苏毅尧也从她的身体变化感受到了她的情动,愈发激动的吸着她的乳尖。第二百五十二章他伸手压制住身下人乱动的手腕,不停用下体撞击她敏感的花xue,粗长的roubang得到了蜜液的润滑,很快就插顶到了她紧闭的花心。她的体内又紧又软,无数湿软的媚rou纠缠上他的rou根,吮吸一般的绞弄,对心爱的女人的渴望以及luanlun带来的禁忌快感让少年顾不得其他事,只知道疯狂的在jiejie体内来回抽插。“……不要……不要这么快……唔!……”苏婉容一时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像是回到了前世的那个小客厅,正在被弟弟压在沙发上侵犯,又像是迷迷蒙蒙如坠梦境。她依旧记得蛋糕的甜味,记得他压在自己身上索要晚安吻的霸道,却也记得分别的这一天不同的轨迹,可最后所有的思维都被男人愈发用力的挺动撞的支离破碎,只能随着他的律动头脑一片空白。------------------------------------------第二天一早,苏婉容就被手机设置的闹钟叫醒。昨夜的春梦让她心有余悸,甚至连下体还酸酸软软的,仿佛残留着昨夜梦里那快感。今天要去接机,好在她怕自己睡过头,特意早定了半个多小时的闹钟。过于真实的梦让苏婉容怔了好半饷,才起来刷牙洗脸弄头发。梳洗完毕,她特意画了个淡妆,然后去房间的衣柜里挑了一条深蓝色的鱼尾连衣裙。这条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