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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你说,我插哪个洞比较好呢(高h 3p被玩到潮喷)

    安笙玉体横陈在白书闲的身下,被男人cao得娇颤阵阵,浪声连连,连日几乎都未消肿的xue口,吃力地绷紧了才勉强含住男人粗壮的roubang,偏偏还要被男人快速的捅刺蹂躏,硕大的guitou一次次扯着xue里嫩红的软rou和哗啦啦的yin水,带出xue口,又在saoxue欲求不满的收缩时,毫无预兆的快速捅入,将酸软的逼口都给捣得陷了下去。

男人胯部硬邦邦的肌rou,烫的像一块烙铁,砰砰砸在安笙软乎乎的馒头逼上,没几下这豪不怜香惜玉的力道,便将阴户拍得红通通一片,嫩滑的牛奶肌也被男人粗硬的耻毛摩擦的火辣辣的,更是加重了xue里的刺激,一环环九曲回肠的xuerou纷纷收缩,饥渴的吮吸起飞速挺进抽出的roubang来,把性瘾上头的白书闲咬的更是脸泛潮红,呻吟着越干越疯狂。

“哈啊……安安,你要咬断我了……嗯……太爽了,安安的小浪逼真是越干水越多,怎么sao成这样……”

白书闲双手死死捉住安笙细软的腰肢,将她的两条细腿盘在腰际,次次狠撞都把无力的双腿震下来,又再次执拗的再次盘回腰上,似乎在跟谁较劲似的。

“呵啊……安安不是喜欢这个姿势吗?嗯?……那就,用你的腿把我的腰夹紧了,把小逼好好给我露出来……”

安笙被干出了滋味,早就扭着腰抬起小屁股迎合起来,saoxue一边被男人的大roubang插的yin水飞溅,一边娇娇颤颤地叫着床,似乎在引诱着在场的两个男人更疯狂地侵犯。

“啊……好厉害~呃啊……又撞到了、别……插那么深~啊啊……又xiele……又被大棒子插喷水了啊嗯……”

白书闲见着她这副yin贱模样,心头起火,胯下确实涨的更硬,顿时狠起脸色砰砰地将安笙往死里cao,大床吱吱呀呀乱叫,似乎是要把安笙活活凿进大床里似的。

一旁本来只是饶有兴趣玩弄着安笙双乳的郑钺,突然一改托着脑袋的百无聊赖模样。

他伸手摸上安笙被干得无法控制表情的脸旁,从她大张着喘气的小嘴儿,到泪盈于睫失去焦点的眼睛。他的手指似乎是在留恋一件精美的玉器,眼中渐渐燃烧起狂热的眷恋之色。

“小鹌鹑……啊~我早就想说了,你被人干得浪叫的时候,真的是太好看了……哈哈哈……”他嘶哑的笑起来,突然伏到安笙的耳边,语气诡秘道,“你不知道,郑铎cao你的时候,我在身体里看得有多兴奋!啊……只是看着你被别人cao得样子,我就忍不住、忍不住想干你啊!”

他的手指猛然插进安笙红嫩的唇瓣里,睥睨着眼神欣赏着安笙被捅得口水直流的yin态,兴奋地身体都在轻颤,却语气失落道:“可是我不能马上出去干你,那就变成我跟你两个人的性交了……多~没意思啊……?”

男人看到安笙明明被cao干的失神,却还是因为他的话露出来的惊恐之色,像见到什么滑稽的场面似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太可爱了……对~对对~啊……就这么看着我,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他揉弄着安笙胸部的手,突然伸出两指,将安笙被玩得红肿的小奶头狠狠一掐。

“啊——”

安笙痛叫一声,是真的觉得痛。这个疯子,指甲都陷进去了,不会出血了吧。

与此同时,因为受到刺激而剧烈收缩的xiaoxue,也接收到了白书闲猝不及防地几个狠顶,呲呲的yin水与喷灌而入的白精混合一处,随着男人高潮后缓慢抽送地动作,顺着半软的roubang,从翕张的rou口滴滴答答地流下。

郑钺似乎对白书闲不满的视线不以为意,而是慢悠悠踱步到两人的交合处,好奇一样地伸手轻轻按上安笙硬挺的小豆子,打着圈揉弄了几下。

安笙正是高潮的最敏感时候,哪里受得了直接的阴蒂刺激,顿时小腹剧烈的颤抖起来,语不成句地摇着小脑袋:“别……啊呀!求你……别碰那里~啊!”

郑钺见她梨花带雨地乞求了,突然咧嘴一笑,两指用力捏住小豆子,几乎是用捏扁的力气,快速地在指间碾动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哭啊!哭啊!你哭的大声一点,说不定我就会停下哦……”

安笙还被白书闲的roubang插着,明明动弹不得,此刻却像一条落尽油锅里疯狂翻滚的鱼。

她身体剧烈的挺动着,脖颈勾出一个让郑钺心跳一滞的弧度,接着便猛地一跳,脑海里砰的炸开一朵烟花,与此同时,xue口呲呲地向外喷出大量的透明液体,整整持续了将近半分钟。

郑钺惊叹地看着眼前美人潮吹的这一幕,突然扑上去,一口叼住安笙脆弱的脖颈,磨着牙一边喘气一边惊叹道:“啊哈哈哈……果然~果然!你果然是全天下最好玩的~我要cao你!我要cao你!”

安笙刚刚从一片空白中回神,就发现自己换了一个姿势,白书闲被她潮吹时就夹的再次硬挺的巨根,正从他分坐的大腿间,直直向上捅进她的xiaoxue里,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白书闲坐在床边,把昏昏然的安笙面对面抱在怀里,一边艹xue一边亲昵的吻着她的额头。

这本是一副温情满满的景象,但偏偏女孩的身后,一个身材精瘦的男人,正手握着另一根涨的通红的rou根,一边叼着安笙脖颈的嫩rou啃咬,一边往她与白书闲的交合处捅去。

安笙猛然意识到这个疯子想做什么,顿时在白书闲的怀里软着身体挣扎起来,“不、不要……你要做什么?等一下……”

白书闲看她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不由两手抓住安笙的臀瓣一边揉弄着缓解安笙的紧张,一边向两边掰开,给身后的男人让路。

“安安怕什么呢?被两个男人同时cao,你该开心才是呀~呵呵……你看,我这么一说,安安的小逼就开始咬我了呢~真是个yin荡的小家伙……”

郑钺guntang的guitou,擦过轻颤的臀rou,落到安笙因为紧张快速收缩的菊蕊上,又顺着臀缝往前,戳到安笙被另一个roubang撑紧的花xue口,他噙着笑,一边欣赏着安笙惊恐的表情,一边在两个洞口间,勾画留连。

“小鹌鹑……你说,我是插哪个洞比较好呢?”

93.双龙入洞(高h3p粗暴无前戏两根大roubang齐cao花xue)

被白书闲的roubang插着,还被另一根虎视眈眈的在屁股上磨蹭,安笙是真的第一次有点点怕了。

如果是以往,她大可以撒个娇掉几滴眼泪,估计没哪个男人不吃她这套。

但偏偏,眼前的是这两个人。

不一样的疯法,但两个都是疯子。

一个是对她好感度只有五十,目前看来对她仅仅是好玩心理的郑钺,除了“凶残”,她对他再没丝毫了解。

一个是虽然好感度已经满格,却明显黑化度也爆表,刚刚还被她故意用小哥刺激了的白书闲,看他这副邀请别人一起干她的架势,与以往的洁癖完全背道而驰,安笙也无法再基于以前的了解去预判他的行为。

唉,说到底,还是自己作得一手好死,勾搭男人也就罢了,偏偏是有权有势还专情到死心眼的男人。安笙努力用轻松的措辞,掩盖自己平生第一次生出的歉疚。

既然白书闲要疯,她也该奉陪。

但现在,最紧急的还是保护好自己的xiaoxue和菊花,这要是菊花残满地血了,她可能都要对上床有心理阴影了。

“030,030~快点快点,搜索一下,有什么道具能保证我被两根东西捅还能活着的,人命关天啊啊啊……”

030瞬间从系统空间蹦出来,“有款菊xue宝典,学习之后可以增加后庭延展性和收缩力,即使再暴力的捅刺,都能完好无恙,售价500,但需要时间学习……”

“pass!没看到我这都箭在弦上了,赶紧的要那种立刻生效的。”

“唔……其实您之前攻略完白书闲给的抽奖大礼包,因为契约者是第一次绑定,所以能够提供一次自选机会,里面刚好就有业界闻名的‘黑洞……”

“停,不用介绍了,能立刻生效?”

“能。”

“换。”

话音一落,脑海里便想起“叮”的一声,安笙心思全被下体两张xiaoxue里沁凉的舒爽感吸引了。

此刻她还不知,这次匆忙兑换的正是rou文里常见的什么都塞得进去多少都捅得进去的黑洞受们都独门秘器。从此,不仅是安笙的前xue,连后xue都能博大精深,包罗万象。再没有为男人太多发过愁。

一人一系统的交流只在瞬息,用完道具的下一刻,身后那个贱兮兮笑着的男人便替安笙做了决定:“呵呵~不知道选哪个吗?那我替你选……”

他握着roubang,从菊口顺着黏滑的臀缝向前滑到两人的交合处,龇牙笑到:“屁眼虽然也好玩,但我果然……还是想看你被玩坏的样子啊……”

说着便不等安笙反应,就着丰沛地流满了他roubang的yin水,用手指噗的一声插进xue里,撑开一条细缝,便挺着腰,以势如破竹的力道,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安笙即使因为道具,xue眼的容纳力已经远超从前,却还是被郑钺毫无征兆地一插,给吓了一跳。

本就被白书闲roubang,撑的紧巴巴的逼口,此刻硬生生地又捅入一根毫不逊色的大jiba,哪怕只是一个guitou,也刺激的安笙泪流满面,连连抽气。

混蛋!疯子!想玩一xue双龙就算了,居然还一点前戏都不做,就这么硬生生捅进来。

这要是个普通女孩,怕是早就大出血了。

白书闲似乎也颇为不赞同地皱起眉头,但伸手摸了摸,发现xue口只是绷成了一层薄膜,还在突突地脉动着,却不见流血,便没有说什么。

兴奋地大睁着眼睛,紧紧盯着xue口的郑钺,大大咧开的嘴角却突然耷拉下来。

“啊……好可惜~怎么都没流血呢……”

他的语气难掩失落,听得正被xue口火辣辣的撕裂感折磨的安笙,更是给他记上了一笔。

她还以为这个道具能有多厉害,结果吃是吃得下了,痛还是要痛的。连她降低了50%痛感都不轻松。

而身后的男人很快便从失落中恢复,他嘻嘻地一边夸奖着安笙,一边挺腰毫不留情地往还没适应的xiaoxue里捅。

“啊啊~果然是被这么多男人插过的小逼,真是yin荡得可以~居然轻轻松松就把两个男人的roubang吃下去了……嘻嘻~小鹌鹑,你说等我全部干进去之后,你的小逼还受不受得了呀?”

他故意在安笙耳边满怀恶意的恐吓着。胯下的顶入也幸亏安笙水够多,不然两个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这么rou挤着rou地狠蹭,至少也得疼得脱层皮。

白书闲抓在安笙腰上的手,已经勒出了红红紫紫的一圈手印,额上大颗的汗珠滑下,显然也被紧到极致的xiaoxue箍得受不了了。

身后的郑钺越差越深,也一改之前游刃有余的态度,一尝到安笙xiaoxue的滋味,就狠狠地骂了一声,“cao!你这是什么逼,成精了吗?……别咬!”

啪的一声,忍无可忍的男人索性发足腰力,狠狠一顶,直接将整根roubang都干了进去。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紧紧将安笙夹在中间,三个人软rou贴着胸肌,均不约而同地颤抖起来。

“嘶——”两个男人感受到安笙在被两根roubang捅穿的瞬间,又浪叫着吐出来的一波暖水,被刺激到的xuerou更是变本加厉地紧紧咬着人,都是倒抽一口冷气。

郑钺“啪”的一巴掌甩上安笙的小屁股,打的rou浪乱颤,“两根roubang都堵不住你这sao逼!发什么sao……啊~难怪郑铎喜欢干你……哈哈~果然caoxue他妈的爽的要死啊!都要赶上在拳场上被喷一脸血的时候了……呃……”

郑钺一边语无伦次地感叹着,一边啪啪拍打着安笙的两瓣小屁股,跟同样忍耐不下去的白书闲一起,一前一后由快到慢的干起xue来。

“啊啊……别动、别……求你们了……会死、会死的啊……”

安笙泪眼汪汪地娇声祈求着两个男人,但刚刚尝到了不同于一个人caoxue的快感的两人,早已化身为浪。

白书闲从床上站起来,一把捞住安笙乱蹬的两条细腿盘在自己腰间,跟郑钺一起,rou贴rou的将安笙牢牢夹在中间。

白书闲跟郑钺同进同出,roubang噗呲噗呲地在绷到极点的xue里,借着yin水越干越快。

安笙被空前巨大的东西,插的几乎要背过气去,偏偏xue里还自发的越收越紧,恐惧的抽搐着,却不知只会让野蛮的进犯者食髓知味,变本加厉。

“哈啊……安安~”白书闲声音哑的可怕,“你的xue跟被我一个人cao得时候,可不一样,它现在咬起人来……嘶——安安一定舒服死了吧?两根roubang一起插你的贱逼,都美得合不拢嘴了……”

94.代价(微h)

与此同时,岑瑾之指间夹着的烟,烧到了尽头。

皮rou被灼伤的疼痛,让神思游离的男人手腕一颤,闪着火星的烟蒂向下坠落,砸到烟灰缸里小山似的一堆上,又一路滚落在地。

他是医生。

没人比他更清楚吸烟的危害有多大,他平常也是基本不抽的。

但现在,他不知道除了烟,还有什么能让他的身体继续跟上去。

他睁开血丝弥漫的双眼,嘶哑的声线让听到的人都忍不住皱眉:“怎么样?”

“没办法。”其中一个背对着岑瑾之敲击着键盘的人,停下手上动作,回过头来,一脸凝重道,“我们的确有一瞬间捕捉到了名单里,某个白书闲手下的手机信号的波动,但仅仅是一瞬间就被迅速截断了。看起来像是……第三方势力插手。”

“追踪记录呢?你们不是号称有比CIA更加缜密的数据系统吗?就算只是一瞬间,顺着记录找下去,也不该一无所获吧!?”

“抱歉……岑先生,”那人低下头去,“对方那边应该有极其厉害的IT界的人物,我们……我们的防御系统已经在几分钟前被破开,存储的追踪数据……也都被销毁了。”

他没有说的是,能在他们的追踪下,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完美的反击的人,全世界不超过五个。

而其中一个,还算的上他们的半个主人。

岑瑾之深深呼吸着。

这些天来,他早已维持不住温文尔雅的面具,此刻他要拼命压抑,才能不对这群他从那个男人那里借来的人手,发泄怒火。

但他其实也知道,他的怒气的源头,从来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他以为凭着白书闲圈内闻名的情感洁癖这个弱点,只要他把笙笙yin荡的一面揭开给他看,就算不能让他立刻放弃笙笙,至少也能给这对有情人埋下一颗嫌隙的种子。

但他却没料到,白书闲作为一个还未踏足社会的世家幺子,居然会这么狠,更甚至,他手中掌握的力量,居然在他借助了那个男人的势力之后,依然无法立刻击溃。

他抖着手摸出最后一支香烟,却被一只手攥住了。

是他的人。

作为国家重点保护的科研人才和研究所骨干力量,他身边总会跟着一群公家安排的保护人员。相处时间久了,便也有了几分熟悉。

那个平日里说过几次话的保镖,此刻眉头紧皱,将他拿烟旳手死死扣住,不赞同地劝阻道:“岑先生,您不能再抽了。而且,”他看着岑瑾之红的像要滴下血来的眼睛,“您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这里就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安笙小姐。还请岑瑾之先生能够顾全自己的身体,先去休息。”

岑瑾之久未进食和休憩的身体,早就没什么力气了。他抢不过夺烟的男人,索性不抢了。只是……休息?他怎么睡得着?

是他太过自负,才把安笙送入了此刻对她情感不明的男人的手中。

他企图在床上完全驯服她,哪怕她某一日真的变成一只离开他便会哭泣的无能的小犬,他也有信心能护住她。

但是——他错了。

哪怕他比现在强大一千倍,这世界上,也总有他护不住她的角落。他万不该,拿她冒险,一点点都不可以。

岑瑾之惨笑几声。

他自以为是的爱,也许确实太过傲慢,太过荒唐了。

笙笙……笙笙……

那是他的meimei啊,是他放在心尖尖上还不够,还要捧到眼前,又亲又吻,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再也弄不丢的……meimei啊……

“岑先生……”一个男人欲言又止,“不是说劫走她的人,是她的男朋友吗?既然有感情,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才对……”

男人的声音,在岑瑾之突然变得凶狠的眼神中,渐渐低下去。

“不要让我怀疑你们的专业素质,我的meimei必须尽快找到。”岑瑾之通红的双眼扫视众人,语气里是自己都未意识到的轻颤,“没人能知道,一个为情疯魔的男人,究竟会做到什么地步。”

……

岑瑾之觉得,自己以前所笃定的一切,似乎都随着间或晃动的视野,开始摇摇欲坠,分崩离析。

包括唯物主义。

他想信神,如果祈祷,有一点点可能,能让他找到她的话。

神啊,请一定,一定让她平安。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他垂下头,低笑一声。

毕竟,于他而言,最沉重的代价,也不过是——

放开她。

……

人烟稀少的山林间,一幢间或从窗缝中,传出几声爱语的独栋别墅,渐渐归于平静。

室内松软的大床上,前后xue被满灌得尤在流淌浊精的少女,无力的瘫倒着。如果不是她时而抽动的小腹,单看她苍白又夹杂着病态酡红的面色,和悄无声息的姿态,甚至会让人以为她已经停止了呼吸。

白书闲连射几次,也只比频频高潮的安笙好上一些而已,他从安笙的身后,将人揽住,伸出舌头贪恋地舔舐着美人颈间的薄红,柔声道:“安安~你刚刚……嗯哼……我从没见过你浪成那副样子,呵呵~你看,地上全是你喷的水,踩下去都能噗通响呢……”

“你很喜欢对不对?那安安就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好不好?”白书闲像一个寒夜中贪恋母亲体温的孩子似的,恨不得把每寸肌肤都紧紧贴到安笙身上去。

“我不仅可以……两个人一起干安安,如果安安喜欢,想吃再多男人的roubang,我都会、都会给你找来……”他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长久的性爱带来的疲惫,似乎终于翻涌上来。

就在合上眼睫的前一刻,低低的呢喃还未成形,便破碎在了唇边:

“只要安安……留在……”

安笙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慢慢睁开眼睛。

她从半合的门缝望出去。

走廊上,肩宽腿长的男人,正没骨头似的倚在窗边,跟谁打着电话。

他眉眼轻佻,不疯癫的时候,倒透出几分在郑铎脸上寻不见的艳色来。

“喂?我可跟你说好了,岑瑾之找的那帮人可不是好对付的,要不是我第一时间掐断了追踪,销毁了他们的数据,恐怕你们早就被发现了。怎么样,想好怎么答谢我了吗?”娇美的女声尤带着稚气,从话筒传出。

郑钺浑身餍足,好脾气地咧开嘴,舔了舔刚刚撕扯过鲜嫩rou体的犬齿,倒没跟对方讨价还价:“价钱你出。”

“这次这么大方?我想想……”穿着洋装的小女孩,趴在床上可爱地踢蹬着双腿,捞过床头的玩具熊,盯着那双黑豆豆似的眼睛,忽然微微一笑。

“价钱可以折半,只是,我倒是……对你让我调查的那个小jiejie很感兴趣……”

“你别打她的主意。”郑钺脱口而出的拒绝,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怎么?我怎么不知道,你脑子里还有恋爱这根神经~”

郑钺若无其事地一按窗台,跳坐上去,语气一如往常的欠揍,“郑铎对她有心,我总得帮忙看着点。你对付女人的手段,我可是早有耳闻,这个小东西虽然没心没肺,但……总不过是个女人。”

95.交易

就在与白书闲一起和她欢爱一场之后,郑钺显示的好感度就从50直接飙到了70点。安笙回想着这家伙在床上看着她时,如同发现了什么宝藏似的双眼发光的神态,只能感叹一句果然变态的攻略方法都与众不同,说不定多做几次,就能刷满了也不一定。

安笙本是随便一想,却不知后来才发现,还真给她说中了。

郑钺这家伙就是匹野性难驯的恶狼,说收服却也不难,给rou吃就得了。

但这家伙又挑嘴的很,他虽然对安笙的身体十分痴迷,却从不在白书闲不在的时候碰她。

就算是被勾的浑身冒火立正敬礼了,也只是扑上来一口逮住安笙颈边的嫩rou,威胁她老实点,有时候实在红了眼,甚至会发狠到啃遍她的全身,把安笙咬出血来。

安笙被他在伤口上吸一口,便抖一下,又痛又麻的异样快感,很快让她赤裸的下体散发出濡湿的甘甜气,被嗅觉灵敏的男人迅速察觉。

郑钺咧嘴狠笑,一巴掌甩上安笙颤抖的小屁股,似真似假的恐吓道:“别sao~怪我没提醒你,跟人一起干你那是有足够的刺激,我要是单独搞你,没人看着了,呵呵……干出血来事小,到时候你这条小命被我玩没了,可就没机会发sao了~”

安笙对上男人尤被血色浸染的双眼,下意识地便知道他并没有开玩笑。

又一次三人的彻夜癫狂之后,安笙被白书闲亲昵地搂在怀里,腰上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大手。趁着白书闲熟睡,这只手骤然施力,霸道的想将人捞过来,却不想白书闲连睡熟了,都将人抱的死紧。

郑钺低低骂一声,只抢过半个安笙也没计较,一向狠戾的男人,闭着眼将下巴搁上安笙的肩膀,蹭了两下,居然透出几分乖顺来。

这副熟悉的模样,让安笙下意识的轻声喊了句:“郑……铎?”

不料,看似沉睡过去的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苍白的脸庞在冷清的月色下,透出一股森然的寒气来。

与郑铎如出一辙的深邃眸底,是nongnong的嘲弄之色,和不断翻滚的莫测黑气。

安笙的腰肢几乎要被掐断了,她终于喊起痛来,却被披着少年皮囊的男人,一把捉住脸颊,暴力的掰过来正对着他。

“呵呵……你以为你这副人尽可夫的模样,配被郑铎看见?”

安笙被掐出的眼泪,滚落到男人苍白的指尖。他似乎被烫到一样,骤然甩开安笙,翻身远离。

安笙关掉已显示郑钺好感度80多的面板,视线落到白书闲只有熟睡时,才能寻见往昔模样的疲惫面孔,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摸了下他漆黑的眼睫。

睡梦中的白书闲轻轻哼了一声,将怀中人抱紧了些。

“在你离开白书闲之前,我不会放郑铎出来,别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具身体,是我作主。”

安笙没有回答,她的眼帘随着西沉的明月,慢慢地落下。

而背对着她的男人,辗转许久,终于还是妥协一般地,将尤残留着少女甜香的手指,凑到鼻尖。

都怪她。

他一边感受着血液里疯狂的躁动随着熟悉的气味渐渐平息,一边恨恨地想道。

怎么偏偏是她的味道,有时让他失去理智,有时又让他,如此心安。

与此同时,因为白书闲一方提高了警惕,再也没有蹲守到任何蛛丝马迹的岑瑾之,眨了眨被东升的太阳刺痛的双眼。

他站起身来,血丝遍布的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之色:“带我去见你们的主人。”

岑瑾之确信,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救出笙笙,一定就是那个男人。

他随电话请示过的这群侦查员上了车,被蒙上眼睛的一刻,似乎回想起什么,一瞬间苍白了脸色。

如果有人知道他与那个男人的关系,大概会想当然地问,为什么一开始不找那人亲自出手。

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在那个男人眼中,世间一切都是待价而沽的商品。包括他们所珍视的感情,也不过是他天平上,一粒冰冷的砝码而已。

除了交易,他在求助那人的事上毫无胜算。就像这群专业人士,也是他当初为其研制新药,所延期支取的报酬罢了。

岑瑾之抿了抿干裂的唇,两只轻颤的手竭力交握。

即使那人是,他和笙笙的亲生父亲。

“叮铃铃铃铃铃——”刺耳的手机铃声在寂静的车内响起,岑瑾之接起电话。

对面传来他所在医院副院长焦急的声音:“岑医生,不知道你能否尽快赶过来,有一场手术出现了意外,眼看就来不及了,只能寄希望于你过硬的外科技术了!”

听筒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然后似乎是女护士的询问:“副院长,不能再拖了!主刀要我确认岑医生能不能在半小时之内赶到,如果不能,我们就只能冒险继续手术了。”

“岑医生……”

“确定……没别的办法吗?”副院长的催促被岑瑾之拧着眉头打断,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艰难地问出了这句,平时不会从他嘴里说出的话。

毕竟,另一个选项的名字,叫安笙。

而他每耽误一分钟,都有可能让原本平安的她,在这一分钟内,置身险境。

“没办法。我知道你请假这么久,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忙,如果不是别无他法,我不会打这通电话。”副院长叹了一口气,“当然,如果你……”

“等我十五分钟,另外,准备好注射型的去甲肾上腺素能药物和安非他酮,浓度要高。”

岑瑾之挂上电话,紧紧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朝开车的侦查员说道:“转道去市医院。”

“岑先生,您应该知道先生的规矩。如果不是您亲自去,这笔交易,恐怕只能延后。”

岑瑾之艰难地吐字:“我……知道。请转告他,之前他提出的我都会答应,如果还要加价也请随意,只要他尽快出手,帮忙救出安笙。”

那个司机似乎叹了口气:“我会尽量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