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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贰壹零章 蜜意2(高H)

    林婵一下子明白过来,听话地阖起腿缝挟住萧云彰粗胀的大物,他的手掌从隆起的肚腹往下,来到滑腻腻的牝户,抹了把春液涂湿她的腿根内侧,再摸着一弯弧娇臀,这孕身儿终是褪去往昔的少女青涩,有了妇人的浑圆肥弹之感,于九爷来说委实美妙。

他爱不释手地揉捏,rou茎也未闲着,试探着缓缓向前挺耸,再往后抽退,再挺耸,后退,她腿根子很细嫩,rou茎滑动时摩挲着两片翕动发颤的花瓣,顺势往瓣缝里挤,戳顶她先时被他用嘴啃啮舂血的rou珠儿。

林婵忍不住地尖叫,又觉叫声太大了,先有爆竹遮掩,现却安静的很,极易被金宝她们听去,一侧首咬住绣花枕面,嗯嗯呜呜的低吟间,能感觉到他那物又烫又硬,像在火里九经百炙的利剑,把她的腿心子好一番的捣弄,先还晓得控制力道,渐渐没了章法,至后更凶狠了些,只觉他精壮的腹胯一下一下冲撞,皮rou贴紧臀瓣,大片糙密的毛发不停刮蹭着瓣rou,半晌后,便觉痒麻中有了痛意。

“潘郎受不住了,轻些”她浑身颤抖,说出的话断断续续,没听见九爷回答,他的胸膛guntang布满汗水,把她的背脊沾染的湿淋淋,男人独有的凛烈气味和她胸乳间溢出的奶香味儿混杂在一起,愈发惹得人性致勃发。

“娇娇真甜”萧九爷亲吻着她的颈子,一只手抓揉着乳,指缝挟着鲜红的奶尖搓弄,另只手捧住她的肚子,娃睡得很熟,任他俩动作再激烈,都未曾醒来过。他问:“我们多久没欢爱过了?”林婵被他撞的拱起身子,是未进去,腿间及牝户却摩擦的火辣辣一片,她道:“前个月才有过。”

“那不算。”萧九爷哑笑:“那次是我伺候你,我有大半年没碰过女人”其实他也不是重欲的人,和前妻姜氏那会儿,同房次数屈指可数,莫说大半年,一年也有的。但娶了林婵后,她娇妩柔媚的身子,令他要了又要,分别这麽久,确是想得不行。

“那你怎麽办呢?”林婵知他有多强壮和热情,蓦得想起那女医倌:“苏先生没帮你麽?”

肩膀被咬了一口,她啊呀嚷疼,萧九爷道:“瞎混说!我想着你赤身躺在我怀里,用手自己弄”

林婵眼眶微热,她的手覆上他的手面,低喃道:“待我生完孩子后,定好生的补偿潘郎。”

萧九爷气息沉灼:“三个嘴儿都给我弄麽?都想cao一遍。”

林婵嗯了一声,颇为乖巧地答应:“潘郎想怎地就怎地!”

萧九爷脑里闪过浓墨重彩的画面,底下的rou茎一阵剧烈抖动,竟不随人意志的,自顾熟门熟路找到林婵的桃源洞,噗嗤一声,往里顶进了半截,只觉得洞径紧窒又潮暖,像初次给她开苞似的,把他的那物拧绞纠缠的疼痛,却又爽快的头皮发麻,恨不能尽根而入,大开大阖的cao到宫巢深处,他知道那滋味有多令人欲仙欲死,他尝过。

林婵也欢喜极了他的闯进,似乎一直空荡的心在此刻填满了,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慰之感兜头而来,她正想叫他再插的深一些,忽然察觉肚皮似被踢了一记,连忙惊吓道:“不行了,娃在动。”

萧九爷怔了怔,听懂她意后脸色微变,迅速抽拔出,大手则来回抚摸着她的肚皮,又无了动静,不过是娃儿翻个身而已。

第贰壹壹章蜜意3(H)

萧九爷再难抑忍情欲,一手攥握娇肥的雪乳,一手滑过挺鼓的肚儿,拨开腿间两瓣rou唇,掐捻肿胀rou珠,腹胯结实地拍击她的臀rou,粗壮硕硬的rou茎在她腿间沉闷有力地穿梭。

两人都没有再言语,林婵哼哼唧唧着,呼吸乱得很,肌肤白里泛起红晕,汗津津的。她乳尖儿被他揪的有些疼,奶汁一点点在溢,腿心子也若有数只虫儿在爬在咬,在往里钻,浑身酥一阵麻一阵,筋骨也似化了,软绵绵的任九爷肆意摆弄,他抽插地狠了,会不慎戳顶入她的桃源洞内,她便舒爽的大声媚叫,神智不晓飞哪去,求他再插深些,萧九爷不理睬,果断地拔出,只摩擦着腿根子迅猛进出。

“潘郎我要,难受”她噎着声说,转头看他,颊腮潮红,眼睛里春水乱晃,萧九爷俯首含住她的嘴儿亲吻,手指则在她的洞径内壁不轻不重地抽插。

不晓过去多久,九爷察觉到她的背脊倏的僵直,这才抽出手指,一大股黏稠的蜜液如涧溪淌流不止,腿间和他的rou茎被浇泼的湿透了,冲撞起来滑腻腻的,咕吱咕吱响声大作,林婵xiele一回,已经无力动弹,九爷鬓角的汗珠滴落在她的颈背,沉混喑哑的粗喘在耳畔回荡,他说:“娇娇,太滑了,你再挟紧些。”

林婵依言,气咻咻地把不停打颤的腿儿并拢,一面儿道:“九爷你还没好麽,我没力气了”

“就快了”萧九爷含糊地说,大手却捧住她的肚子,继续在腿间戳刺,完全没有喷精之意。

楼下几人还在精神抖擞的玩牌,杨婆子连输几把,这才没了兴致,看窗外不知甚麽时候落起雪来,搓棉扯絮地漫天飞舞,她便告辞要回家,金宝笑道:“天黑路滑你老可经不起摔,我去点一盏灯笼给你照路。”她起身去厨房取来,再送杨婆子出门,见草棚里拴着一匹马,奇怪地问:“这是谁的?”杨婆子大声道:“店里又没客来,一准是叶家茶铺那婆娘干的,偷摸把马牵进我们棚子安放,又不是不允,总得打声招呼罢!等节过了,我定要和她干一架不可。”唠叨着接过灯笼,一路走了。

金宝搓着手跑进房内,凑近火盆烤了会儿,朝月楼道:“下雪了,天气真是冷寒。”月楼和萧贵在抹牌算命,她问:“我听见杨婆在外面嚷嚷甚麽?”

金宝拿铁锹拨拉炭里烘的红薯,一面回话:“草棚里拴了匹白马,杨婆说是叶家的,也没先知会声儿,节后要找她算帐。”

萧贵听见,连忙笑说:“那是九爷的马,不是甚麽叶家的。”

“哪个九爷?”金宝怔了怔。

萧贵朝她道:“萧大人!他来探望夫人!”朝月楼呶呶嘴,月楼浅笑,林婵前些时把她三人的事大概讲给她们听过。

金宝一下子炸了:“萧大人甚麽时候来的?”

萧贵掐指算算:“半个时辰前罢!”

金宝拔高嗓门儿:“萧大人在夫人房里待了半个时辰?你们还有闲情在这里玩牌!”

她只差没说夫人是有夫之妇,岂可与旁的男子共处一室,还长达半个时辰!

月楼朝她招手:“你莫管这许多,我们继续打双陆。”

金宝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提点过夫人,身为曹爷明媒正娶的妻室,且肚里还怀有子嗣,理应恪规守礼坚守妇道才是。先前不知曹爷生死,夫人生出二心还可谅,如今明知他安好,她也答应保守秘密了,怎夫人还要与萧大人暗通款曲,最可恨的就是这萧大人,偷摸来此勾引良家妇女,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她沉默了会儿,一咬牙倏得站起身,也不理睬月楼萧贵,径自起身进了厨房。

月楼抬眼见她拿着大笤帚,闷头就往楼上走,先还不在意,以为她要打扫屋子,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叫上萧贵也匆忙往楼上去了。

第贰壹贰章意外(微H)

金宝蹬蹬蹬提着扫帚上楼,才走近林婵的宿房,就听得娇媚呻吟混着粗吼低喘、透过门板直往耳里钻,她自然晓得里厢在做甚麽,顿时满脸胀得通红。

竟叫得这样大声,当她是死人麽!

试探的推下门,竟吱扭开条缝儿,太肆无忌惮了!她抬高嗓音,脆辣辣道:“夫人呀,方才有只肥大的硕鼠在偷灯油吃,我一赶,它就刺溜刺溜往楼上窜,我找遍旁处不见影,定是逃进了你房里,那硕鼠有些年纪,很是凶猛,赶它时还朝我龇牙呢,被我打了一扫帚,你细皮嫩rou可不经咬,容我进来把它赶出去好麽?”

金宝等了稍顷,根本没人理会她,倒听那男人喑哑道:“挟紧些,滑出来了。”夫人哼唧着:“挟不住”男人低笑:“水儿喷得多,流不完”

她可不想听这些yin言秽语,谁让他们不锁门的,眼前浮过曹寅清隽冷淡的面庞,深深为他不值,顿时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叩击门板,大声道:“我晓得夫人没睡,我进来可行?”再等片刻依旧无人睬,一对狗男女!她一跺脚:“我可要进来了。”

林婵浑身软绵绵地,失了智,牝户rou瓣两片早就肿了,在九爷的性器大力摩擦下不停地颤抖,又痛楚又酸麻,胸前两团雪白肥乳被他抓揉的皆是指印,受了刺激之故,奶水滴滴嗒嗒流向他的指缝。

林婵感觉腰肢酸涩,有些受不住了,九爷却一直不泄,便把手摸向汁液横流的腿根,那粗直rou茎正戳顶到她的手心,索性一把握住,烫硬的像根铁棍子,他抽挺时,就箍紧手指套用,黏稠的前精开始流出,她愈发专心地帮他,哪顾得听金宝讲甚麽。

萧云彰其实听见金宝在那自说自话,他已至紧要关头,懒得搭理,谅她没胆进来,继续结结实实地撞击数下,快感迅速堆叠成山,他腹胯一个仰挺,拍打在林婵红肿的臀瓣上,“啪”的一声,腰椎陡然稀软,背脊僵直,忍不得大吼一声,滚滚浓白喷薄而出,如江瀑飞泻而下淹没巫山般舒坦痛快。

萧云彰紧抱着林婵水淋淋的身子,在她耳畔剧烈地喘息,数月未曾欢爱,虽不如往昔尽兴,但这样已经十分满足。

他不经意地,眼角余光瞟见雪青帷帐外有一条摇晃的黑影,到底曾习过武艺,感知超出常人的灵敏,顿时警醒,敏捷的拽过锦褥盖住林婵,一面厉喝:“是谁!”抓过里裤穿上,还没及系腰带,帷帐被一把掀开,听得金宝怒冲冲道:“有只大老鼠胆敢爬夫人床,我要打死他!”一扫帚劈头盖脸地扑来,他堪堪避过,又是一扫帚,虽避过了,还是被扫到半边肩胛,林婵也慌张起来:“金宝你做甚麽,住手!”金宝犹自嘴硬:“在打老鼠呢,他歹毒的很,咬到夫人可糟糕,让我为民除害罢!”又要扬起扫帚扑打。

萧云彰已经镇定下来,岂会让她再得逞!

恰这时,又咚咚跑来两人,月楼抱住金宝的腰,萧贵则夺下扫帚,两人皆道:“你好大的胆,敢闯进老爷夫人的房里行凶。”斜目悄睃床内的景况,林婵盖着褥被还算得体,九爷就不大好了,里裤松敞着,腹下黑森森的毛发若隐若现,精赤的上身布满了汗珠,背胛沾染了扫帚的尘灰,泛起细条条红痕,再看他的脸色,虽然如常的温文儒雅,眼神却是沉肃的,让人背脊一阵发冷。

“老爷”月楼才要开口,就被萧云彰阻了,他语气很不悦:“你们去楼下等我。”

第贰壹叁章威慑

月楼和萧贵架着金宝出了房,战战兢兢还不忘将门阖紧。

萧云彰沉默稍顷,看向林婵,林婵手指抓着褥面,也在打量他的脸色,四目相碰,她知他心情不爽,位高权重的萧九爷何时这样狼狈过。

果然,他皱起眉,沉声问:“你还没与她讲清楚?”

林婵把曹寅的原话讲给他听,又认真道:“我答应的他,他不回我便不说,做人要讲诚信。”

萧云彰眸光深邃地盯她半晌,终是叹息一声,抬手摸摸她的头,噙起了嘴角:“真是傻的可爱!你们都被曹寅耍的团团转,那厮惜命的很,谁死他都不会死。”

“甚麽?”林婵怔住,这话是何意!萧云彰却不说群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了,只问:“房里可有洗漱的热水?”

林婵回道:“火盆上顿着一壶。”他趿鞋下地,取水清理自己,穿戴齐整,再端了盆热水到床边,林婵裹着褥子倚坐,他拧干guntang的棉巾,凑近她道:“我来替你擦。”

林婵颊腮倏得染红,叠声不要,萧云彰瞧她扭捏的样子,不禁莞尔:“你这身子上下里外我都看透摸透,还有甚麽可羞的。”

话虽是如此,夫妻同房恩爱彼此被激情烧昏头脑,哪顾得羞耻二字,更况她这孕身臃肿,曲线大不及从前,她只想把美美的自己给他看,伸出胳臂推他:“你叫月楼上来伺候,我要洗浴”

萧云彰则瞧见她因动作露出半个雪白胸脯,情至浓时忘记控制力道,有他抓揉的条条红指印儿,顿时眼眸一黯,林婵还以为他不肯:“你射的太多腿间黏糊糊的难受,擦是擦不干净的”顿住,看到他满脸笑意,愈发臊了,这有甚麽好笑的,抬手捶他胸膛一记,却被萧云彰顺势握住,俯首重重地亲了亲她娇红的唇瓣,方才放开:“我去命月楼来。”撩袍起身,林婵叫住他:“今是除夕夜,一团喜庆,潘郎就莫要太难她们了!”萧云彰只是挥挥手,出门下楼去了。

“你们怕甚麽,该害怕的应是萧大人他,行为不检,也就如今兵慌马乱拿他无法子,若是太平之世,告他到衙门,治个和jian的罪名,施以宫刑!”金宝还在愤愤不平,萧贵看得打眼:“莫逞口舌之快,日后有你受的。”忽见月楼给他使个眼色,这才发现萧九爷不知何时,背着手站在他们身后,显然话都听去了,喜怒难辨。

“老爷!”萧贵连忙搬来一张椅子伺候他坐下,月楼捧来茶水。

萧云彰未理金宝,只朝月楼和萧贵扫过:“你二人可知错?”

他俩心头一紧,连忙俯身跪下,齐声道:“已经知错。”

“何错之有?”萧云彰端起盏慢慢吃茶。

月楼道:“未尽近身长随之责,未及时阻止金宝闯房,惊扰老爷夫人歇息。我等甘愿受罚!”

萧云彰道:“你俩革去月银两月以做惩处,不得再犯!”命他俩起身,再命月楼去伺候林婵洗浴,这才抬眼看向金宝。

金宝在旁观过这番阵仗,心底生起疑来,又不敢置信。曹寅为何要骗她,夫人也为何帮着他骗她呢?!怎麽也想不通。

却听萧云彰冷声道:“无知妇人,见到本官怎不施跪礼!依律例杖责十下。”又朝萧贵吩咐:“你替我记着。”萧贵应承下来。

金宝嗓子眼发干,这位萧大人虽面目温和,但开口一说话哪怕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都觉得脊背飕飕发凉。

她走上前跪拜,萧云彰接着道:"你在背后污蔑本官和jian之罪,实属以下犯上,乃大不敬,依律例杖责二十。"

萧贵连忙记在脑子里,这就三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