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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缘32.马车yin(H)

    簌簌渐渐恢复了些意识,只是脑子还晕晕沉沉的,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坠到了九如山谷底,浑身酸疼难耐,额头发烫,喉间又干又涩。

伸出舌头想和上次一样喝些水,一条大舌粗鲁得将她吮住,男人的手在她浑圆饱满的乳峰上不断揉搓。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rufang和下体向全身漫延,全身酥麻酸胀,忍不住“嗯……”的叫了出来。

她从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发出这种让人脸红耳热的声音,但很快,一阵强烈狂猛的冲击把她的呻吟撞成了断断续续的碎片。

眼皮很重睁不开,但被人侵犯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一根火热guntang的巨物正在她蜜xue里快速抽插。

“啊……”

呻吟很快变成了惊呼,簌簌被吓得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躺在辆马车上,白莹莹的双腿被男人架在肩上,他一边揉搓着自己粉嫩的乳儿,一边用他粗大的jiba狠狠jian污自己。

她疯狂扭着身子推拒,那根青筋密布的roubang滑落出来,“噗呲”一声,又狠狠捣送进来,将她入了个透,只插得自己浑身一颤,“啊……”密xue狠狠咬住jiba,爽得男人忍不住哆嗦。

顾青宴露出揶揄的笑容把她抱个满怀,说道:“一晚上下面的小嘴咬了我好多次,还要不够?”

昨晚上在客栈,这丫头樱桃小嘴发出脸红心跳动人心弦的娇哼,柳腰雪臀款款摆动,主动配合自己的抽插,

想不到她不光容貌至美,肌肤莹白,筋酥骨软的身子更有一番奇趣,guitou刚入将进去,就被她体内层层叠叠的媚rou箍住,不断推磨挤压,那种又紧又热又酸又麻的感觉,饶是自己御女无数,身经百战,也差点缴械射出。

确是世间难得的尤物!

虽是初破瓜,小丫头也不像往日般羞涩,婉转娇啼香汗淋漓的动人姿态勾得自己火起,在她身上淋漓痛快肆意cao弄了大半夜,清晨才抱着绵软的身子小憩了会儿。

午间他方醒来,见她雪白胴体上青青紫紫全是欢好的痕迹,股间污渍斑斑,一塌糊涂,昨夜纵情恣性,竟然在她xue里射了五次之多。

那采花贼虽然极其可恨,这yin药倒也免去了她的破身之痛,加之自己经验老道,一夜里颠鸾倒凤,水rujiao融,人间乐事,莫过于此!

男人烙铁般热烫的jiba在自己红肿未消的xue里缓缓抽动。簌簌知道清白已失,眼泪潸然滑落,闭上眼不再看他。

顾青宴见她楚楚可怜的小模样,俯身就去亲吻,簌簌紧抿着唇,咬紧牙关,不放他的舌头进来,用力扭着身子躲避他揉搓自己乳儿的手,奈何身娇体软,马车空间又有限,还是被压制住。

她又悲又愤,张口朝男人肩上咬去。

顾青宴看她抗拒厉害扣着她腰肢一阵急冲,把少女插得娇喘连连。

“嘶……没良心的丫头,你昨日中了迷药,是我在客栈发现了你,给你当了一晚上解药,就这么对恩人?嗯?”

欢喜缘33.云雨行(H)

迷药?

簌簌很快发现了自己身体不对劲,满脸绯红,被男人挺腰一顶急抽狂送,蜜xue深处生出阵阵酥麻感,禁不住咬唇嗯嗯嘤嘤呻吟起来。

少女xue儿湿滑紧致,顾青宴入得极为舒爽,看她也得了乐趣,推拒自己的手绵绵垂下来,两眼迷离,粉面含春,一副闺中女子思春的模样。

他心中一荡,将簌簌翻过身,粉臀高高翘起,摆成跪趴的模样,扛起她一条腿,火热的roubang再次入了进去。

男人身材高大,又常年习武更为健壮,相比压在他身下的少女,就娇小玲珑得多,整个身子几乎都掩在男人躯体下,只剩一双莹白的脚丫还在扑腾。

“我不要这样……”

顾青宴去九如山剿匪前塞给她一册避火图,里面有一张绘了两只犬,那公犬将母犬牢牢压在身下,胯间牝物也如两人这般紧密相接……

男人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波波的快感让他抽插得越发迅猛,抓住少女胸前两颗嫩乳一顿揉搓,roubang打桩般在蜜xue狂风暴雨抽动,力度大的恨不得将女子xiaoxue儿捣烂。

火热的唇舌雨点般不停地落在她粉颈、香肩、玉背上,顾青宴头皮发麻,嘴里不住喘息道:

“小娇娇……爽利吗?我可又救了你一次,要怎么报答我?”

“嗯……嗯……你轻些……”

话音未落,马车一个颠簸,男人腰杆顺势向前一挺,两人rou体磨擦的快感让簌簌抑制不住娇吟着,又恐被驱马的下人听了去,心里又羞又愧,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

她体内春药还未完全消退,男人技巧又高明,roubang抽插旋磨,顶弄揉旋,或慢或快,或深或浅,戳着她xue里那处敏感的软rou。

刚破瓜的少女何曾尝过这等风月手段,片刻,汹涌的快感如海浪般袭来,簌簌两颊酡红,不停喘息,已被jian弄得说不出话。

将一股白浊jingye强劲射在她xue里后,顾青宴才把她抱到怀里安慰。

“傻丫头,哭什么?我们做了这事,我自会去找你爹爹提亲。”

爹爹?

簌簌怔怔地想了想,仿佛突然从极乐中清醒过来,看见案桌上的宝剑,拔出剑就往自己颈间刎去。

顾青宴浑身血液差点凝住,快速扣住她手腕,一个巧劲把剑夺了下来,远远抛在一边,厉声喝道:你这是做什么?可是不信我?”

簌簌缓缓摇头,已是满脸泪水,喃喃道:“让我死吧,我做出这样的事,没脸再见爹爹,你的姬妾告诉我,yin奔似约,下贱无耻,爹爹他老人家一生最重名声,他宁愿我此刻死了也不会想要一个失贞的女儿。”

“迂腐!”顾青宴冷笑道,“和我做出这样的事你就没脸见你爹爹,要寻死觅活?那我问你,如果昨天破你身子的是那个yin贼,你又要如何?”

“我先杀了他,再自杀!”

“好……好……好……”

男人被气得不轻,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眯起眼,责怪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说你是个蠢丫头果然没错,蝼蚁尚且知道偷生,你不过是个小女子,这世上哪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事?”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可怜,顾青宴到底不忍心,长嘘了口气,那她抱在怀里放柔了声音哄道:

“簌簌,别说你身子给了我,我们就是夫妻,就算你失身于人,我也不会嫌你,一样疼你,爱你,跟我回府可好?”

欢喜缘34.起yin性(微H)

见簌簌仍不理他,只是一个劲低头啜泣,顾青宴想起前日她离开顾府说过因为她父亲出事,才和未婚夫家断了联系。

九如山短短数日相处,已知这丫头不仅精通音律,对食材药物也颇有研究,再观她姿容妍丽,虽荆钗布裙也难掩其风华,心中已经有了几分判定。

“你父亲是哪位大人?他到底所犯何事,你告诉我,或许我能向宁王求个恩情,免了他的罪也未可知。”

“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顾青宴吮去她纤长睫毛上挂的泪珠,低头落下一吻,“我答允过不再骗你。”

簌簌犹豫着说道:“你记得正和十六年的科举舞弊案吗……”

顾青宴一惊:“莫非你爹爹是凌……凌宝森凌大人?”

正和十六年乡试,主考官方任、钱云山收受贿赂内定了两名举人,此事被告发后皇上龙颜大怒,下诏将收贿行贿的一干人等全部处死,财产充公,还以监察不力的罪名流放了部分官员。

凌宝森的名字就在其内。

簌簌点点头,抬头望着男人,也知道此事难办,只是北地苦寒,父亲年迈,幼弟孱弱,身边又没有照顾的人,这三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自己清白又给了这人……

她抿抿唇下定了决心:“阿苏,你若能救我父亲幼弟脱离苦海,我这一生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来世必当结草衔环永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顾青宴笑着打断她的话,戏谑道:“刚才不是还生气不理我,这么快就要与我许下来生之约了?你父亲的事确实是有些棘手,但也不是毫无回旋之地,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他看少女有些失望的神情,伸手轻抚她紧颦的柳眉,安慰道:“先跟我回去,我虽然暂时没法答允你即刻救你父亲,但托人照顾他们还是可以办到的,你写一封信,我让人带去。”

紫檀弦丝雕花架床上,簌簌睁眼望着软柔的兰草幔帐,顾青宴那天带她回来后就把她安置在他办公的听雨堂,仍叫芳竹伺候,两天了,自己却不见踪影。

她并不是想他,只是这身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到晚上就酥痒难耐,一合上眼,就是男人胯下那火热粗壮的巨物,直挺挺在她xue里不断肆虐穿梭,回味起马车上被他cao弄的感觉,心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

今天的感觉比昨天更强烈,下腹仿佛蕴着一团火苗,越燃越旺,快要将她焚去,她坐起身,也没有叫人,自己走到几案旁倒了杯茶水饮下,不解渴,浑身更难受了。

她不知道桑冲这yin药的厉害,销魂散配方中好几起药材都为苗疆独有,至yin至烈极为难寻。

当初李小姐中了这药,好端端一个千娇百媚的富家千金,被黑肥粗壮的采花贼在闺房jian污一月之久,揉奶插xue,主动为男人吮棍舔腚,放浪形骸的样子比下等妓子还不如。

何况顾青宴又是风月老手,御女手段甚为高超,情欲的火焰被挑起,一时半刻根本熄灭不了。

“嗯……”

簌簌软软躺回床上,颤着手解开小衣,两团丰盈柔嫩的乳儿裸露出来,她半眯着眼,学着男人的动作抚上自己雪白的乳峰,在四周轻轻滑动,两根手指捻着粉红的乳尖揉捏,嘴里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

好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

脑子里全是顾青宴胯间的模样,黑乎乎的虬毛间,两颗卵蛋沉甸甸垂着,紫黑rou柱坚硬粗壮又凶又恶,前段竟比鸡蛋还要大上几分,不知道这庞然大物到底怎么入得自己这窄小桃源洞的。

“嗯……嗯……”

她摇着唇,身体越发火热sao痒,yin水潺潺流出,好想再尝尝那rou柱插进自己身子的滋味啊!

欢喜缘35.诱君欢(H)

“嗯……”

她自己又抚弄了乳儿一会儿,心里那团火怎么也消失不了,下腹空虚感越发强烈,扭着身子喃喃唤道:“阿苏……阿苏……”

想要,好想要!

昨天半清醒时已经知道男女之事个中乐趣,那欲仙欲死的感觉根本无法忘记。

她纤细的手指沿着平坦的小腹滑到腿心,指尖在阴户几根稀疏绒毛上轻挑细揉,划开两腿间的花xue,那里早湿漉漉一片潮湿。

她蜷着身子两眼迷离,粉颊一片酡红,嘴里发出低柔魅惑的呻吟,两条白莹莹的腿交叠着,将手指夹在其间不断摩擦,不知道过了多久,“嗯……嗯……”一阵电流似的快感袭来,身子痉挛了几下,竟然xiele出来。

火倒也散了些,只是身子汗涔涔得极不舒服簌簌穿上衣服强撑着站起来,想拧块手巾擦拭下,刚走了几步,两腿发软,绵绵倒了下去。

月色如霜照在少女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泛着迷人的光泽,顾青宴进屋就看到这幅美人卧地图,快步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坐到床上。

“怎么了?身子还不舒服?”

他当然知道是体内yin毒未解,昨日去客栈,桑冲已死透,身上并没有搜出解药,顾青宴只能沉着脸让部下将那采花贼胯下物什切下剁碎,曝尸三日后扔进乱坟堆。

“嗯……我难受……”

男人的气息激发了体内yin药的挥散,簌簌满脸红晕,主动将胸前两团嫩rou贴住男人胸膛不断磨蹭,缓解身体燥热。

顾青宴被撩得火起,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牙关,舌头长驱直入与她交缠。

心里甚爱这丫头滑嫩挺翘的臀与浑圆的乳,手掌罩在上面时轻时重揉捏,游走爱抚。

……

茜红色肚兜早飞落在地上,男人带着薄茧的手将少女两只白生生的乳拢在一处,埋下头,将两粒粉红的乳尖含在嘴里轻舔细吮,大肆轻薄……

中了迷药的少女春情荡漾,根本无力阻挡汹涌澎湃的快感,嘴里不断娇媚呻吟着。

“嗯……嘤……”

酥麻的快感从乳尖漫过周身,簌簌两眼迷离搂住男人的头,丰满柔白的胸脯向上挺着,想让他吸得更多。

男人的手从她平坦的小腹往下,落在最隐秘的私处,在花唇上来回抚弄,那道诱人的rou缝充血红肿,一翕一合,汨汨向外流渗出晶莹的yin液。

顾青宴低喘着,将修长的中指插了进去,只觉得xue里嫩rou不断挤压自己指尖,见怀中少女柳腰急摆,小脑袋难受得晃个不停,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吧唧……吧唧……”耳边响起一阵yin靡的水声,前日刚尝过这绝色尤物的滋味,又强忍了两天,顾青宴现在情欲勃发,身下巨物已经快要按耐不住,青筋暴起又粗又壮挺立着,他将少女两条腿挂在胳膊上,火热的guitou顶在娇嫩的rou缝磨蹭,蓄势待发想要破门而入。

“嗯……啊啊……”

那灼热的阳物烫得少女浑身一颤,雪白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她嘴里娇哼着,一小股蜜液竟然抑制不住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