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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仙子乖巧的服帖在那里,杨嬷嬷不禁点了点头,她一边心想国公爷着实眼光不错,手段又高明,如此天仙般的绝色,竟能调教得如此乖巧,一边对那两个护持仙子的婢女道:“放下姑娘,给姑娘取个护垫,让姑娘跪好!”两个护持的婢女,其中一人是这此国公爷新挑过来的人,名是婢女,实是暗卫,一听杨嬷嬷如此说,当即应命,松开雪衣,便去取护垫。而另一人则是绿袖,却是有些无措,但迟疑片刻,见杨嬷嬷那刀子般锋利的目光扫来,顿时就个寒颤,便忙不迭的松了手。一时护垫取来,圣洁高贵、天姿玉色的雪衣仙子便这般挺着鼓胀的小腹,摇摇晃晃的跪坐在那里。虽是跪坐,可是她坐姿优雅,就像是古时跪坐在席上的贵女一般,高贵优雅,哪怕穿着yin衣,尿水淋漓,仍不减那高贵的气质半分。“啪!”“啊——!”伴随着一声脆响和一声哀鸣,圣洁高贵的仙子那肥美挺翘的雪嫩臀瓣上已经多了一个浅粉色的掌印!“啧啧,真嫩……姑娘,莫怪老身无礼,按照规矩,老身要赏你臀掌20。还请姑娘跪好。”杨嬷嬷面无表情的站在仙子身后,就像是个铁面无情的执法者,将无限的羞辱加诸仙子的身上。“上身下俯,双手撑地,把sao屁股撅起来……姑娘怎的这般矫情,就是跟平时公爹从后面cao你的姿势一样,就是小母狗挨cao的姿势,快点把sao屁股撅起来……啪——!”娇羞的仙子刚刚将姿势摆好,老人家就毫不留情的扬起自己的粗糙大手。“啊呀——!”“啧!啧!姑娘真是生了个大sao臀呢!这屁股蛋儿又圆又翘,又肥又大,又绵软又有弹性,还这般滑嫩!摸在上面跟缎子似的,真真是极品艳臀啊!不过姑娘若是以为凭借这个可以恃宠而骄的话,可是打错了算盘!姑娘可千万不要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秦府三少奶奶,如今您的第一身份是秦家的奴媳——名是三少爷的媳妇,实是国公爷的性奴!在外人面前摆架子、装高贵也就罢了,在咱们这些知根知底的人面前就别在摆主子小姐的款儿了,叫你一声姑娘是给你体面……今儿这体罚,就让姑娘长长记性!”“啪!”“啪!”“嗯……”“啪!”“啊!”“啪!”“痛……”“啪!”“……好痛……呜呜……”“啪!”……不过拍打了几下,仙子那娇滑雪嫩的臀瓣已是粉红一片,在外人看来极是娇艳。但对于雪衣来说,却是极度羞耻难堪,因为除了因身娇体嫩和极度敏感所带来的加倍疼痛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下人拍打屁股的体罚更是强烈的精神羞辱,而最最令仙子羞耻难堪的是,作为仅次于性器和rufang的敏感集中带,在被人拍打臀股时总会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产生快感、因刺激而动情。对于这个异样的现象,纯情的仙子总是很羞耻很惭愧,觉得自己过于yin荡,连被人打屁股都会可耻的动情。不过,如果说唯一一点可以安慰自己的是,这个羞耻的秘密只有那些玩弄过她的男人们知道,只有自己最贴身的两个侍女知道。然而今天,这个遮羞布却要被眼前的老嬷嬷彻底撕掉了。因为就在这拍打的过程中,她在感到疼痛的同时,又一次感受到了那变态般的刺激和快感,虽然她惶恐不安,她竭力忍耐,但意志根本影响不了身体,可怜的雪衣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xiaoxue又分泌出了许多的yin液,它们连带着之前因玉势插入而分泌的花浆混合在一起,将整个yindao都填满了,多余的yin水挤不进缩成一团的花心宫颈,便只能挤胀着yindao,最后从玉势与yindao间的缝隙渗流出来。从杨嬷嬷拍打到第六下时,这些yin水蜜汁就已经渗了出来,虽然雪衣竭力忍耐,却根本无济于事,反而因为她过于紧张而使得身体更加敏感,yindao也因紧张而收缩,排出了更多的蜜液,不待老人家“行刑”到一半,那些蜜液就多得“滴答”“滴答”的从仙子的耻部、大腿根滴落到了地板上。因“行刑”屋子里一片静谧,这清晰的滴水声立即传遍到了每个人的耳中。雪衣羞耻得简直无地自容,而在众人的眼中,这位屈膝塌腰翘臀做小母犬姿势,被杨嬷嬷惩罚的仙子夫人,那玉琢冰砌、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立即染上一层粉艳的朝霞,真可谓是艳光四射,娇媚欲滴。然而,这般美丽的女子,配上她的装饰,配上她的姿势,尤其是她那下体滴滴嗒嗒的水液,其中的反差,更是强烈至极。就连杨嬷嬷的“行刑”,也因此停滞了数十秒钟。而她重新“行刑”带来的掌击声,也将在场诸人从迷幻般的艳色中唤醒。“真yin荡!”侍立的人群中,不知是谁,竟忽然小小声的道。“……”雪衣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她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整个人都处在眩晕的状态,什么都不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脑子里嗡嗡的,过了好一会子,她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被人摇晃。她迷茫的望过去,便见杨嬷嬷正对她说话,前面的话她仍没有听清,只听到后面在说:“……这丫头年纪小,百无遮拦的,可心肠不坏,老奴舔着脸向您求个请,罚她一个月的月钱也就是了,莫要撵她出去。”雪衣的眼泪顿时落了下来,她迷蒙的视野里,便见一个娇俏动人的小丫头正跪在她面前,虽然跪着,但小丫头的背挺得直直的,乌黑的眸子大大的睁着,倔强的与她对视,那清澄的目光中,分明写满了鄙夷。豆大的泪珠儿沿着仙子粉嫩的脸颊扑簌簌的流下,她一边哭一边摇头:“不,不管她的事,她……她说得对,衣……衣奴确实yin荡……衣奴……呜呜……好……好yin荡……呜呜……”听了这话,杨嬷嬷顿时松了口气,她使了个眼色,令那跪在地上的小丫头嗑头退出去,然后一脸慈爱的劝慰着跪在地上的仙子:“姑娘能认识到自己的本性就好……姑娘也莫哭了,这事大家都知道的,国公爷以前生气是因为您是他的儿媳妇和外甥女呀,是怒您不争——这世家女、高门媳,都是最清贵最端庄优雅不过的了,可偏偏姑娘你出身名门,也是诗书礼乐教养着长大的,却偏偏生了这般yin荡的身子,哪里配作叶家女、秦家媳,也难怪国公爷他生气失望了……可如今姑娘身份变了,成了公爷大人的奴媳,这就与您的气质、品格相配了,这奴媳哪有不yin荡的,国公爷如今非但不生气这些,反而暗暗欢喜呢……”“……呜呜……真……真的?”“当然是真的,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喜欢yin荡的女人?”杨嬷嬷笑得愈发慈爱:“姑娘如今就极好,长得天仙般的绝色,身子又这般的销魂,不仅前xue后xue都是名器,又是天性yin荡渴望男人cao干的……老身活了这般大岁数,也不曾见过像姑娘这般yin媚的极品尤物,您啊,真真是生来就是要男人cao的!而且只有那些真正强壮威猛的男人才能消受得了您,您能遇上国公爷,可真是这辈子修来的福分呢!”“好了,姑娘快擦干泪,把又大又圆的sao屁股再撅起来,嬷嬷的刑罚还没完呢!”“……嗯……求,求嬷嬷怜惜……”美艳的仙子一边听话的翘起自己的肥臀,一边媚声求怜,那声音婉转柔媚,清泠中透着一股缠绵的媚意,听着便让人热血沸腾,想要jian她。但执罚的老嬷嬷却是半点不受影响,她扬起粗糙的手掌,“啪”“啪”“啪”的就开始拍打仙子那两片硕大浑圆的雪腻臀瓣,激起道道雪白的臀浪,生出声声yin媚的呻吟。再拍了6掌后,老人家歇了一会,又对准仙子那浑圆雪腻的臀瓣,连击了8掌。待她“行刑”完毕后,仙子那娇滑雪嫩的臀瓣已是粉红一片,而且似乎又胀大了少许,显得愈发浑圆肥腴,再加上那粉嫩的娇艳、柔腻的光泽,丝缎般的光滑,还有那从肛菊中飘散出来的香气,真真是极品艳臀。尤其是这艳臀中间那插着肛栓的粉艳菊洞中,竟也如同前xue那样,渗出了粘稠晶莹、异香扑鼻的“菊蜜”,粘稠的“菊蜜”一点点的填满臀沟,浸过金网,最终满溢出来,琥珀色的光泽充满了清茶的雅韵,香气却更为浓郁,无论是得道高僧还是质朴少年,见了如此艳臀,恐怕都会生出jianyin的欲望,哪怕他们根本不知后庭谷道,也会在本能的驱使下,无师自通的用自己的阳具去jianyin仙子的娇艳肛菊!行完刑后,杨嬷嬷立即又变回那个慈祥的老人家,“好姑娘,快起来。”她一边招呼着侍婢们一起将仙子夫人扶起来,一边柔声问道:“好姑娘,可是痛得厉害?!”“嗯……好痛,嬷嬷……衣奴好痛……”见到老人家又恢复了和蔼可亲的模样,雪衣一时禁不住委屈,泪水顿时如玉珠子般扑簌簌的滴落下来。“好姑娘,你受苦了,以后可记住了这个教训……好了,莫哭莫哭,啧,瞧这小屁股蛋儿肿的,今晚可怎么服侍国公爷?让嬷嬷给你保养一下……来,姑娘到榻几上趴好。”“……嗯。”此时的仙子,对杨嬷嬷可谓是言听计从。听到老人的命令,当即在侍女的搀扶下,趴到了一旁的榻几上。杨嬷嬷则从壁橱里取出一套美容工具,坐在雪衣的身边,一眼看去,只见一个浑圆挺翘、粉腻晶莹的美臀正好对着自己,两瓣被拍打的粉光白嫩的rou瓣之间是一条水润晶莹的幽深臀沟,就像是高峡出平湖,而湖底刚是“金色的纱网”。饶是杨嬷嬷已为年过花甲的老人,看到如此艳冶的美景,也不禁心头火热,嗓子发干。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欲望。先用清水净了手,然后取出一个白玉瓷瓶,打开瓶塞,从中倒出一团白色的乳膏于掌心,然后敷到仙女的臀瓣上,轻柔的涂抹开。仙子的美臀不但大且圆,翘且弹,而且弹中带柔,紧中带软,光洁滑腻,就像这身丝绸般滑不留手。杨嬷嬷一边赞叹着,一边轻柔的涂抹着,每一寸臀rou都不放过,就连那被正中间被金网覆盖没有遭到拍打的地步,她也将金网推挤到臀沟里,将除了臀沟外的地方都涂上了这种乳白色的膏状物。如此过了片刻,她又取出湿毛巾,将这些乳膏除去,顿时,因被拍打而变得略微红肿的粉艳美臀竟神奇的又恢复成雪腻白嫩的样子,上面还散发着一种特别的清香。杨嬷嬷用湿毛巾清洗了好几次,然后又取出一张透明的膜纸,将它覆盖在白嫩的美臀上,贴紧。这些膜纸里侧都事先涂好了药膏,杨嬷嬷一连贴了好几张,将雪衣仙子的肥臀彻底覆盖,叶雪衣只觉得自己的臀瓣上传来一阵滑腻、湿润的感觉,再加上杨嬷嬷的揉弄,敏感的她顿时感觉自己的蜜xue又开始泌水了,还有菊xue,好像溢出来的菊蜜也愈发多了起来,高贵仙子顿时羞臊不已,她面色通红,竭力的收敛心神。然而心神易敛,身体却难受控制……“呀!姑娘,你……你怎么又流水了!?”杨嬷嬷惊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顿时将雪衣羞得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儿钻进去,她将脑袋死死的埋进双臂内里,像个鸵鸟般假装不知世事。却是她肛菊分泌的“菊蜜”实在太多,以致终于溢出了臀沟,先是沿着臀沟上下流到了胯部和深陷的腰脊处,继而扩散开来,将这些部位的膜纸都湿透了。杨嬷嬷惊叹的望着仙子的美臀,她从未见过如此妖冶的美人,也从未想过世间竟有这样妖冶与仙姿如此完美结合在一起的美人,这个拥有圣洁气质、高雅举止的仙子,那如玉般完美无瑕的身子却是那样的销魂,几乎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是为情欲所生,“碧玉老虎”“春水玉壶”这些所谓的“十大名器”在她身上简直像是大白菜一般的存在,甚至还有好多从未听说过的极品名器,就比如这稍一动情就会分泌“菊蜜”的肛菊,绝对是千古未有的绝品名器。这样绝世无双的倾国美人,就是皇帝天子,得之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而自家主子不仅得之,而且还调教得如此驯服,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天呐!姑娘,你,你的屁眼儿怎么这么sao,这么yin荡!老奴这辈子不知见过多少女人,却从未见过像姑娘这样的sao货!难怪国公爷不让您穿衣服,这么sao的屁眼,这么sao的嫩屄,穿衣服简直就是在糟蹋东西!唉!”杨嬷嬷惊叹着,也将自己的惊叹说了出来。这自然是她故意的。虽然眼前这位国色天香的绝世美人已经完全臣服于自家公爷,但身为公爷最信任的奴婢,绝不能坐享其成,既然公爷已经将最重要的工作做好了,那么她的任务就是在这个已经“盖棺定论”的板子上再钉上几个钉子。她会抓住一切机会来羞辱她、调教她,让这位圣洁高贵、仙姿玉色的绝代仙子彻底成为公爷予取予求、忠心耿耿的女奴,成为“外人面前是仙子、公爷面前是性奴”的最好的性玩具。在她的眼神示意下,周边围观的侍婢们也齐齐发出了惊叹的声音。她们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看似小声的惊叹汇聚在一起,给雪衣心灵上的打击才是最重的。‘呜呜……好丢脸,她……她yin荡的本性,连侍女们都知道了……呜呜……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些侍女们面前充主子……呜呜……’雪衣羞耻的直落泪。她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但却是连这样的奢求都不可得。见仙子夫人在榻几上,小肩头一耸一耸的,就知道在那里暗自饮泣。杨嬷嬷点点头,知道羞辱调教的目的已经达到,也知道这样的刺激不宜过度,她再使眼色,侍婢们便噤了声。然后她一边取下仙子臀上的纸膜,一边佯装絮絮叨叨的道:“唉,姑姑下次若是屁眼儿要流水儿,先跟嬷嬷说一声,这好不容易配出来的‘雪肌帖’全都废了。”这自然也是为了羞辱雪衣的说辞,实则仙子那溢出臀沟的蜜浆不过是稍稍湿润了臀沟上下方的一点膜纸,哪里还溢到了臀瓣上——就算是溢到了臀瓣上,其实也是无损膜帖的药效的。说罢,她用手然后摸了摸雪衣的臀部,觉得更加的柔润,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还好帖得早,还有些效果。”雪衣羞的又默默流了好些泪。之后杨嬷嬷又取出一种淡绿色的膏脂,放在手掌上双手上下来回了几下,将其在手上抹匀,然后掌根贴着雪衣的大腿根部,将绿色膏液缓缓地涂抹在雪衣浑圆丰腴的雪腻美臀上。“……啊……嗯……”清清凉凉的感觉让雪衣忍不住轻吟出声,声音慵懒而又娇媚,就是杨嬷嬷听了都是心神一荡,不要说男人了。杨嬷嬷稍稍用力地涂抹着膏液,不同于先前的乳膏和帖膜,这次的膏液经过涂抹,竟一点点的渗进了仙子那雪嫩肥美的臀rou之中。杨嬷嬷这先后用的三样东西,作用各不相同。第一次涂抹的乳膏,既有活血化瘀的作用,也有美白嫩肌的功效,是宫廷秘药,最正宗不过的保养方子。膜纸样的药贴也是宫廷秘药,不过是前朝的,在当世早已失传,秦家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了这方子,作为祖传之秘,交给世代为奴的杨家保管。它有三种功效:其一是滋润保水,让肌肤水嫩,其二是清洗毛孔,去除体毛,让肌肤更加幼滑。三是滋养肌肤,增加肌肤的弹性和光泽。而眼下正在涂抹的淡绿色药膏,则是杨嬷嬷借鉴青楼秘药研制出来的独门秘药,也有两种功效,一是让肌体生香,长期涂抹能让女子的肌肤散发出如桂花般的香味,只要保持半月一涂抹,即可保持体香长久不散。其二便是催情的功效,让女子的身体更加敏感多情,长期涂抹,哪怕是冷情绝性的石女或是还未发育的幼女,都会变成敏感多情的尤物,无论外表如何的端庄圣洁,只要男人稍加挑逗,必定会情难自抑,最终沦为男人胯下的玩物。这三种药膏尤其是后两种秘药,杨嬷嬷不仅仅是今日才使用,而是自她来到雪衣身边“服侍”后,只要她服侍仙子沐浴,都会在浴后为其敷药,说是滋补养颜的药膏,单纯的仙子也就任她为之了。说来雪衣本来就是天生兰香的稀世美人儿,使得杨嬷嬷一度担心用上这可生出体香的药膏,会扰乱仙子本身的体香,但小部位试用后发现,这甜腻的桂香与清烈的兰香混合在一起,非但不显得杂乱,反而更有一种既清且艳、既幽且甜、浓而不烈的馥郁芬芳,真可谓是兰香桂馥,香中极品!于是杨嬷嬷大为心安,涂抹这些药膏也愈发勤勉。从被国公爷派到三少奶奶,不,应该说是奴媳叶氏身边的第一天起,杨嬷嬷就立誓,要将叶奴调教成一时一刻也离不开公爷的极品性奴!又揉弄了一会儿,见那些淡绿色膏液全部浸入叶奴的臀rou里后,杨嬷嬷才满意地拍拍手,道:“好了,姑娘起来吧,等晚上沐浴的时候,老奴再给姑娘上药。”“嗯。”叶雪衣羞臊的回了声,然后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起身,甫一离开榻几,杨嬷嬷便见她刚才趴的位置竟濡湿了一大片,而湿迹的中央位置,正是她的禁地。见了此景,杨嬷嬷不禁叹道:“果然……以前公爷cao姑娘时总说姑娘是个小sao货,老奴还不以为意,今儿才知,公爷真是一点儿也没说错,姑娘真的是个sao浪的yin娃子……老奴说句下里巴人的粗话,您啊,天生就该是挨男人cao的。公爷罚您做奴媳,真是半点不差。”听着嬷嬷似有意若无意的感叹,雪衣真是臊得不行,但心中却难免将这些话听进了心里,她的心理早就扭曲,很早就自轻自贱,觉得自己是个yin荡的女人,如今听了老嬷嬷也是这般说,心中愈发觉得自己yin荡不堪,竟是愈发的自轻自贱起来。对于自己成为公爹的性奴,也愈来愈没有抗拒之心。第203节奴媳的一天5(微H)【sao奴媳用乳沟夹笔做画老嬷嬷为奴媳拔出玉势】按摩完毕,杨嬷嬷又指使着人将水晶围裙、透明纱衣给仙子穿戴上,又恭敬的禀道:“姑娘,到了该学习的时间了。”这也是杨嬷嬷来了以后的新规矩——做一名合格乃至优秀的奴媳,不仅需要无敌的美貌和销魂的身子,还要学习很多技能来取悦公爹大人。因此,但凡下午有空,杨嬷嬷都会给雪衣安排“课程”,对此,秦长浩大加赞赏,而雪衣也只好服从。然而,今天雪衣却难得的抗拒起来。“可是……嬷嬷,衣,衣奴的肚子好痛……”杨嬷嬷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姑娘,且忍一忍,这一时之痛终究是为了服侍公爷,你身为奴媳,这点子苦都吃不了,还说什么尊卑之道?”“可……可是……”“好了!姑娘既然肚子不舒服,今儿就不练跳舞了,就坐在桌子前作画好了——姑娘若是觉得为难,那就待老奴禀告公爷好了。”“……是,谢,谢嬷嬷开恩。”“嗯,快去吧。”雪衣艰难的坐在了书桌前,桌面上已经摆好了笔墨纸砚。这时便有侍女从身后靠来,为她轻轻解开了身前透明纱衣的束环,将纱衣剥了下来,只余两个衣袖套在臂肘上,继而又扯开了雪背上的红丝结,顿时,那晶莹剔透的珍珠肚兜就脱落了下来,除了一对丰乳奶尖上的梅花乳夹,仙子的上身已然彻底赤裸了。“姑娘今儿就画一幅墨竹图吧。画完了,嬷嬷就帮你把后xue里的玉势取出来,可好?”“是,衣,衣奴明白。”雪衣颤着声道。然后她抿着唇,颤着手从桌上取出一支画笔,然后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双乳之间!浑圆饱满、丰挺高耸的双乳之间有着一条常人难以想象的深邃乳沟,乳沟既深又狭,乳rou绵软中又极富弹性,别说是一根画笔,就是一根竹签放到那里,也会被夹住不掉。夹住画笔后,雪衣仙子又轻微的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她便这般挺着饱满挺拔的雪腻rufang,将画笔移到桌上铺开的宣纸中间,凝神片刻后,便上身下倾,落下画笔!这倾国倾城的绝美仙子竟不是手持画笔,而是用乳沟夹笔做画!真是闻所未闻!也是艳所未艳!只有真正的调教大师,才会想出这样的主意来!然而,不得不说,雪衣仙子虽然性格过于单纯善良,心性又有些软弱,对亲情过于看重而对人心邪恶却又辨识不清,但才智却绝对是出类拔萃的,特别是在文学、曲艺、书画这些方面,更是天分卓绝,就譬如这以乳夹笔的绘画技巧,她只是练了两三天,每天最多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能初步驾驭,并绘出很值得一观的画作了。只可惜,这样的天分却只存在于文学艺术上,于人心世事,却仍是纯真懵懂。雪衣就这般以乳夹笔,挥墨作画,她“胸有成竹”,夹笔又牢靠(乳沟又深又紧),尤其是天赋卓绝,即使是如此景地,一旦作起画来竟也能迅速沉下心,进入“画境”,这画也就绘得极是顺利,不过须臾,就已成稿大半。然而也就在这时,仙子的笔画得开始慢了起来,而且还颤了起来……忽然间她“哎哟”一声,却见那画笔陡然一撇,竟在纸上画了长长的一道斜杠!将那已成型的墨竹拦腰截断!这画俨然是废了。晶莹的泪珠顿时从仙子的眼眶中滴落下来,径直落在了那丰挺高耸的玉乳上。却见她那丰腴雪嫩的乳rou上竟密密麻麻全是汗珠儿,夹笔的乳沟里更是能滴出水来,她的乳rou本就光滑的和外表抹了油的琉璃一般,如今又出了蜜汗,更是滑上加滑,就算乳沟再深再紧,滑成这样,也夹不住这画笔啊。再看仙子的额头、玉颈、锁骨、肩头,也都是香汗淋漓——却是那灌了蜜酒的肚子痛得不行,可为了早得解脱,雪衣只能坚强的忍耐,然而,她能忍受住痛苦,却不能阻止因痛苦而产生的生理反应,这些如兰似蜜的香汗实则都是仙子痛出来的冷汗!眼见大功告成,却出了这样的事,雪衣又是伤心又是绝望,顿时就哭了起来。不过,许是上天也不忍见仙子如此“凄惨”,就在这时,却有个侍女在门外求见,通容后,那小侍女便来到杨嬷嬷身边低声细语一番,并递上一根竹筒。杨嬷嬷取了竹筒里面的纸条,看完后,便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道:“姑娘好福气,刚才公爷传纸条过来,说是同意姑娘小解,并言姑娘许是憋不到那个时候,公爷怜惜姑娘今儿早上受累,便开恩免了姑娘今日的课程……这画儿也就不必再做了,来,姑娘,老奴这就为你取出玉势。”“谢,谢……谢公爹大人开恩,谢嬷嬷宽仁。”听了这话,雪衣真是喜极而泣,此时此刻,她是真心对公爹和杨嬷嬷两人充满了感激,直将他们视作求自己于水火之中的恩人,却浑然不曾想过自己究竟为何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当下杨嬷嬷便命人搀扶仙子夫人出门。“嬷,嬷嬷,衣,衣奴还没有穿……穿衣?”眼见着出了门,雪衣忽然惊叫道。“这不穿着外罩的纱衣吗?”“可……可是,亵……亵衣……”“嗨,姑娘还穿什么亵衣啊,这倒时候给您浣肠,肯定会弄得臭烘烘,到处脏脏的,这肚兜儿不穿也罢,这可是价值万金的珍珠兜儿,弄脏了清洗起来也麻烦。”“……是。”仙子最终弱气的说道。然而眼见着出了屋门,下了楼,还要往外走去,一边忍受着肚子里翻江倒海的苦痛一边在侍婢们的搀扶下小步挪动着的雪衣不禁疑惑的问道:“嬷,嬷嬷,咱们这……这是去哪儿?”“好姑娘,你这肚子里晃荡的可都是好东西,最是滋补不过了。国公爷说了,不能浪费……这些东西让人吃可能恶心些,但给那些花啊草啊什么的施肥,却是再好不过的了……所以啊——”“所,所以什么?”雪衣的声音都颤了,她已经有所预感,可心中的一丝痴心还是让她妄想着自己所预感到的不过是虚妄。然而她的痴念注定是要落空了。只听那杨嬷嬷慢悠悠的道:“所以啊,就请姑娘多走几步路,咱们到花园里去排泄一下吧。”“不……不行……求……求嬷嬷,不,不要……”雪衣吓得嘴都哆嗦了,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眶儿转啊转,眼见着就又要滴落下来。“好姑娘,别怕,到时候就咱们这些人,其余闲杂人等都清了场,除了咱们这些贴身侍奉的,不会再有别人了……就算真遇到某个不开眼的兔崽子,咱们这么多人,往中间一围,就把您给遮掩住了。”“可……可是……”“没什么可是,这是公爷定下来的,姑娘可是要违逆公爷的意思?!”杨嬷嬷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而一听是公爹大人的意思,雪衣也噤了声,不敢再多说什么。杨嬷嬷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指挥着一众侍婢,架着雪衣仙子便出了屋,下了楼,在凉嗖嗖的清风吹拂下,来到了院外的花园里的一处大青石处。这一路约莫有百余米,对于肚子痛如刀绞的雪衣来说,却是一段漫长的征程,而一路伴随的清泠铃铛声更是令她胆颤心惊,惊惶不安。在rou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哪怕有侍婢们的搀扶,待来到大青石处,她也被折腾得奄奄一息。这里的青石共有两处,一大一小,大者如卧石,可供一人躺卧,小者犹如圆凳,到了地方,雪衣便伏在如圆凳的小青石上喘息起来,然而还未等她平复,忽觉原先搀扶她的侍婢们开始对她动手动脚,麻利的将她的蝉璃纱罩衣脱掉,又将她的身体摆弄成臀瓣高高撅起的羞耻姿势,雪衣知道这是要为她取出玉势,虽觉羞耻,但还是乖乖的配合着。取下纱衣后,圣洁高贵、美艳绝伦的雪衣仙子全身上下除了那宛如后世丁字裤的金网守贞锁外,全身上下再无寸缕,比起全裸也不差什么了。正羞耻间,忽然感到一双温热中带着一丝粗糙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臀辩上:“好姑娘,且忍着些,嬷嬷这就为你开锁。”“……嗯。”雪衣羞耻的应了声,然后便闭着眼睛,将俏脸埋在双臂之间,如同一只鸵鸟般掩耳盗铃的躲起来,任由身后的老嬷嬷施为。然而这样闭着眼睛不闻不问,实则却让自己的感官愈发敏感。雪衣清晰的感受到老嬷嬷手指的游动,感觉到她捏住了小巧的玉锁,然后像是钥匙插入孔中,只听“啪嗒”一声,随后雪衣便觉得那一直紧紧绷在自己腰胯上的金网一下子就松动了不少。随后又是“啪嗒”一声,整个金网便好像从两边的腰侧断开了。这雪衣穿在身上的“金网守贞丁字裤”共有两个锁头,分别在两侧腰间,一一打开后,守贞亵裤就会变成一前一后,只有越过会阴的指宽金网相连,但因为前后xue中都紧夹着与金网相嵌的玉势,所以只是金网自然下垂,却不曾从雪衣的下体脱落。然而,即便这样,雪衣也松快了许多。起码,她不用再忍受那黏黏糊糊的尿液贴身的糟糕感觉。不过,那凉飕飕的感觉也在提醒着仙子,她的身体,此时此刻,已近乎全裸。而且还是在空旷的公共场合,周围还有许多人围观……一想到这里,雪衣不禁羞得无地自容,而敏感多情的身体也立即做出了反应。而恰在这时,杨嬷嬷已将手伸到了仙子的胯下。“好姑娘,嬷嬷先帮你把前xue的玉势拔出来……嗯……嗯?”老人家将金网拨弄开,便见到仙子那娇嫩的粉唇外翻,一根有成年男人两指粗的羊脂玉茎就那么深深的插在里面,玉rou之间不留半点缝隙。而最让老人家震惊的是,那粉嫩的花唇还在缓缓的蠕动,就像是孩子那张贪吃的小嘴,一嘬一动间,那所含的物事越陷越深——杨嬷嬷清楚的记得,国公爷在亲手为仙子穿戴这件守贞亵裤时,这根玉茎并没有真的全部都插进去,至少外面还留了约半根手指的长度(插在后庭里的那根玉势也基本如此)。可如今,呈现在她眼前的画面却是不仅那留在外面的一小截玉势已经全部被这张“小嘴”吞了进去,甚至连与玉势相嵌的金网也被吸入了些许——老实说,这件守贞亵裤是特地为仙子量身打造的,穿戴好后会紧绷在仙子身上,不开锁是绝对取不下来的,但当杨嬷嬷在刚才开锁时,才发现这亵裤比她想象的还要紧绷,甚至已经略有些勒进仙子那雪嫩娇滑的肌肤当中,当她打开玉锁,金网松落时,才发现仙子的雪肌上遍布红色的网痕,有的甚至已经有些淤血,看得人触目惊心!杨嬷嬷方才还有些疑惑,这亵裤怎么会勒得这么紧,如今才知道,却是这“布料”都被仙子底下这张贪吃的“小嘴”给吃掉了!尤其是现在,因为金网没有了束缚,仙子那粉艳的花唇和内里的膣rou蠕动得明显加快,原先还勉强可见的玉势已经完全被吸进去了,而与玉势相连的金网,也在一点一点的被这销魂洞吞吸进去,不知不觉间,已经进去了好多。相比温润的玉势,细密的金网显然要“粗糙”的多,细密的金网紧贴着蠕动的膣rou,摩擦间的刺痛令仙子不禁发出一阵呻吟,而这媚声颤颤的呻吟也唤醒了愣在那里的老人家。她长吸了一口气,只觉得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她一辈子都浸yin此道,天底下极品美女见得多了,极品美人的美屄也见得多了,自诩也算见多识广,如今才算见识到,何谓极品艳鲍,何谓销魂美屄,就凭这主动吸棒的本事,天底下就没几个美人能及得上,而这,还是纯天然未经训练的天赋。如此绝艳的美人儿,一旦觉醒,必然会成为倾国祸水,秦国公府虽然强大,却也容纳不下这样的稀世美人。所以,绝不能让她觉醒。此时此刻,杨嬷嬷愈发觉得国公爷对她贬为奴媳的调教是何等的明智,也愈发觉得自己肩头上的担子太过沉重。她一定要将这位稀世罕有的美人儿调教成一个真正的奴媳——只有一个披着儿媳皮的真正性奴,才是国公爷能够长久拥有她的前提。为了这个目标,一些小小的牺牲也就免不了了。杨嬷嬷心中感叹万千,嘴上却更加不留情面:“天呵!姑娘,你的sao屄竟然将玉势全部吞进去了!……天啊,还有那些金网,也都吃进去,瞧您,竟还在吃?!天呐!太yin荡了!姑娘,你,你这么个天仙般的人品,怎么竟生了这样yin荡的sao屄!?亏您还是叶家的嫡女,正经的世家闺秀,竟生了这般yin媚的身子、这般sao浪的贱屄!我,我真为你感到羞耻!你这样的yin娃荡妇竟还嫁进秦家,整个秦家都为你蒙羞!”“……呜呜……嬷嬷,求,求求您,不要再说了……呜呜……求您不要再说了……衣……衣奴是个yin娃荡妇……衣奴对不起叶家,对不起秦家……呜呜……对不起,衣奴也不想的……呜呜……对不起……”看到纯情高贵的仙子哭得如此伤心绝望,杨嬷嬷一时竟也有些心痛,但一想到自家主子对她的痴狂爱恋,一想到自家主子有失去她的可能,老人家的心肠顿时变得如铁般坚硬。‘好姑娘,莫怪嬷嬷,嬷嬷也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只有你真心实意的认同了身为奴媳的身份,真心实意的成为国公爷的性奴,你才能长久的留在国公爷的身边,你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老人家一边这样坚定自己的信念,一边用手扯着仙子那不断xiaoxue被吸进去的金网,嘲讽道:“幸好国公爷将你贬成了奴媳,这么yin荡的saoxue,哪里配得上秦家三少奶奶的身份?莫说是名门闺秀、世家宗妇,就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媳妇,也断不能如此yin荡!三公子若能醒来,知道您是这样的yin娃荡妇,可不知该有多羞愤!也就是国公爷仁慈,将你贬作奴媳,不然,就凭这个yin荡的saoxue,将你卖到青楼作妓女,也没有人说秦家半句不是!”“呜呜……对不起……呜呜……对不起……”仙子般圣洁清纯的秦家三少奶奶伏在青石上,脑袋埋在双臂上呜呜的哭泣着,一边哭一边说着“对不起”,好似除了这三个字,她再也不会说别的了。而她那赤裸的下体中间,肥美的小yin屄却丝毫不顾忌主人的哀羞,仍在“贪婪”的吞吸着金网,不过这说话间的功夫,又蠕动着将金网吞进去了一大片。在这吞吃的过程中,粘稠透明的yin液也在滴答滴答往下滴,yin靡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一时竟压倒了花园中争奇斗艳的百花之香!看到雪衣一幅自轻自贱、真心忏悔的模样,杨嬷嬷心中是满意的,但表面上她仍装出一幅怒其不争的样子,一边叹气一边用手将仙子蜜xue外的金网攥成一团:“唉,姑娘若是真心悔过,就把前事抛开,一心一意做好国公爷的奴媳,嬷嬷也就放心了。”“……呜呜……对不起……呜呜……嬷嬷放心,衣……呜呜……衣奴一定改过,一……一定会做个好衣奴……呜呜……”“唉……但愿如此吧……好了,姑娘把sao屄放松些,嬷嬷帮你把这玉势拔出来。”“嗯……嗯……”仙子连忙应答道,然而,身体的动情让她那原本应是怯生生的应答充满了缠绵悱恻的缭绕,那又酥又软的腔调,饶是杨嬷嬷是个女人,也觉得身子发软,差点倒在那里。真是个sao货!狐狸精!此时在杨嬷嬷的心里,已经完全没有刻意羞辱仙子的意图了,她已经真心认为这个国公爷钟情的女人是个yin娃荡妇。她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女人,能将清纯与妖冶、天真与魅惑如此完美而巧妙的结合在一起,她也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女人,在仙子般空灵圣洁的气质浸润下的是一具天生媚骨的尤物身子——当她性格软弱、秉性良善的时候,就已能勾引到如此多的英雄男儿,而待她真正意识到并有意运用自己的魅力时,这个世界还有谁能够抵挡?杨嬷嬷摇了摇头,将这些杂念按下,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聚焦到仙子的屄xue处。她抓着仙子屄xue外遗留的金网,缓缓用力,止住其往内蠕动吞吸的节奏,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拔。随着金网一点点从蜜xue里拔出来,仙子的yin水也流得愈发多了,然而,美丽的仙子的表情却并不轻松,她蛾眉紧锁,贝齿咬唇,雪样的额头上冷汗淋漓,看起来仿佛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而她那光洁如玉的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终于,她忍不住哭泣起来:“……嗯……啊……痛……好痛……呜呜……嬷嬷慢点……求您慢点……好痛……呜呜……”是的,当粗糙的金网被细嫩的膣rou主动吞吸进去时,那细缓的蠕动也让仙子颇感不适,而如今却是外力将这金网粗暴的往外拉,这其中的摩擦显然更加厉害,其中的痛楚,根本不是那摩擦间的丝缕快感所能遮掩的。雪衣虽然竭力忍耐,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哭泣求饶。“姑娘且忍着些,别紧张,放松些,嬷嬷轻点就是了。”杨嬷嬷一边安慰着仙子,一边放缓力道,时拔时停,给仙子充分的缓和。如此到时起了些效果,当然,外拔的速度也同步下降了。过了好一会儿,杨嬷嬷才将那被吸附进去的金网全部拔了出来,粉嫩娇艳的xue口处已经能看到那洁白的玉棒。玉棒的润滑自不是金网所能比拟,而在这漫长的拔弄过程中,仙子的身体也得到了充分的情动,她的蜜xue分泌的花浆越来越多,由最初的滴滴答答,到现在已经是“稀啦啦”的一条粘稠的水线,那小小的桃源洞,简直就像是一汪泉眼。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丰沛的蜜汁极大的润滑了仙子yindao与玉棒间的接触,即使yindao内壁的褶皱、rou芽和吸盘仍对玉棒恋恋不舍,但也无法阻止外力的拔出。终于,随着“噗”的一声,仿佛软木塞从热水瓶里拔出来一样,被花浆蜜液浸润的油光水亮的玉棒终于被拔了出来,而几乎与玉首离开的同时,一大股蜜浆也哗啦啦的流了出来,将仙子跪在地上的两条玉腿全部浸润在自己的yin水之中。杨嬷嬷长舒了一口气,看着仙子那不住哆嗦的白玉身子,一时忍不住便拍了一下她的翘臀,道:“抖什么抖,小sao货!”这一拍,却发现仙子毫无反应,杨嬷嬷定睛一瞧,才发现这个极品大美人儿不知何时竟已昏厥了过去。“装娇弱的小sao货!拔了个棒儿也能流这么多水儿!真是个yin娃荡妇!”杨嬷嬷先是一愣,然后连忙不适时机的再次说出一番羞辱的话来。然后她目光不经意的往周边的婢女中一扫,立即将所有人的表情收入眼中。她暗自记下了几个表情不忍的婢女的名字,又将几个明显露出快意表情的婢女也记在心里。然后她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拍了拍仙子的雪臀,将注意力放到了仙子的肛菊。这一看,她竟又大吃一惊!却是在她专注拔掉前面玉势的时候,仙子的肛菊也在拼命的蠕动收缩,竟也在主动的吞吸着连缀在玉棒上的金网,待她此时发现,这金网竟也吞进去了大半。“……sao货!贱货!竟连屁眼儿也这般yin荡!”杨嬷嬷一边咒骂,一边无奈的伸出手,攥住这还留在肛菊外的金网,开始用力外拔。仙子的肛菊同样娇嫩得很,金网摩擦产生的痛楚再加上玉棒移动时对肠道内的蜜酒带来的绞动,很快便令昏厥中的仙子幽幽醒转过来,甫一醒来,她便忍耐不住后庭传来的阵阵强烈的刺激而呻吟起来,初醒的仙子还有些懵懂,也忘记了遮掩,也因此那呻吟声充满了“纯天然”的味道,娇媚的呻吟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面红耳赤!杨嬷嬷一边暗自唾弃,一边一手按住仙子的翘臀,继续用力外拔,就像是在雪地里拔萝卜一样。然而,令杨嬷嬷惊诧的是,雪衣仙子的屁眼里的吸力竟然比她的前xue还要强劲,她越是用力外拔,越能感受到那种螺旋吸劲的吸绞与收缩,这让她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杨嬷嬷又是惊诧又是无奈,只好命一个刚才露出快意表情的小丫头也站过来,两人合力外拔。“咯咯!好像拔萝卜呀,嬷嬷!”小丫头一边用力拔,一边咯咯笑道,看似天真烂漫的话语却透着无与伦比的残忍!雪衣羞耻的流着泪,也不吭声,只在那里默默饮泣,只是那雪腻的臀瓣在微微晃动中变得愈发粉嫩娇艳,仿佛在微微发着粉光,娇艳得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滴出蜜汁来。虽然折腾了些,但一老一幼两人齐心协力,很快,生长在仙子臀缝中的“白萝卜”被一点点的拔了出来。而因为肠道内的蜜酒施加的外向压力,愈往后,这“白萝卜”便愈好拔。眼见玉势已被拔出来大半,杨嬷嬷便施眼色令小丫头站到一边,然后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然用力,只听得“啵”的一声,一下子便将整根玉势拔了出来!在玉势拔出来的那一瞬间,杨嬷嬷就连忙侧身向旁避开,而也就在这一瞬间,一大波粘稠浊液紧随着玉势“噗噗噗——”的喷涌出来!这些浊液喷得是那样的多,又是那样的急,娇小的肛眼仿佛限制了它们的喷涌,以致甫一开始这些由大量的蜜酒混杂着粘稠的菊蜜、脏污的浊物而成的浊液就以辐射状的形式如喷雾般急速的喷射出去,在第一波,这浊液就喷到了一米外的木兰花树的树干上,而那些辐射出去的“雾液”更是溅了躲闪不及的杨嬷嬷满身都是。事实上,不仅是杨嬷嬷,就连旁边一些靠得较近的侍女也都有所波及,一时间,“啊呀”“呜哇”的尖叫声响成一片。待她们狼狈不堪的躲避开来后,才发现沾到衣襟上的浊液并不如她们想象中那般脏污,蜜酒与菊蜜混合而成的琥珀色液体,充满了美酒的质感,又有着花蜜般的稠厚,气味更是香醇扑鼻,令人不禁食指大动。只是那“美酒”中夹杂着的点滴黄色颗粒状固物,让人意识到这粘稠的“美酒”究竟来自于何处。然而当她们表情纠结的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时,却发现仙子的屁眼还在喷射!无数的浊液从那个娇小的屁眼里喷射出来,而与此同时,仙子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也在迅速的收缩着。当最后一股浊液喷射出来后,仙子的雪腹也重归平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气。无论是菊蜜还是蜜酒,都是香甜的,肠道内的排泄物自然是肮脏的、臭臭的,但却无法遮掩蜜香的浓郁。然而“菊蜜”的清香,蜜酒的酒香,再加上排泄物的浊臭,甚至还有各种液体长时间混杂在一起而产生的类似发酵后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就构成了一种极特别的香气。单纯来讲,这气味还是蛮好闻的。只是在场诸人一想到这奇怪的香气里面还蕴含着排泄物的味道,就一个个矫情的用手帕挥舞着,想要驱散眼前的空气。“真脏!真臭!”杨嬷嬷一脸嫌弃的说道,这当然是伪装出来的——事实上,虽然这股香气有些奇怪,但还是很好闻。可身为教导嬷嬷的使命感让老人家一刻也不敢放松,只要有机会,她就会不遗余力的在精神上、rou体上对美丽的仙子施以调教。她一边说着,一边取来一条湿毛巾,仔细擦拭着仙子微微颤抖的美臀,将臀缝中的浊物全部擦拭干净。然后又换上一条浸上药液的湿毛巾,又仔细擦拭了一遍。这种药液是增加人体肌肤的娇嫩度和敏感度的,虽然雪衣的臀儿已经足够完美了,但在杨嬷嬷心中,却是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仙子的臀儿虽然堪称完美,却还不足够“艳”“媚”,而这就需要她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