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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是第二天才经密室地道回了自己的院子。那天下午和晚上,她和公主婆婆在床榻上轮番承受着公爹主人的侵犯。他的欲望实在是太过惊人,即使她与公主婆婆合力,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到了最后,她彻底陷入了半昏半醒的状态,任由男人对她百般施为。当她彻底恢复意识时,已经是第二天临近中午,而自己,也回到了自己闺房里的床榻上。从那以后,她的生活便开始“规律”起来。为避免家丑外扬,她被对外宣称是染了重病,需要长时间静养,所有的邀请都一概推掉,前来拜访的访客也都一概不见,实在推不掉的,才会在杨嬷嬷的化妆技术下,“病怏怏”的与访客相见。很快,她的公共活动已无限趋近于零。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她很闲适。事实上,每天她都疲累得很。因为公爹主人的欲望实在是太可怕了。明面上,她被免除了晨昏定省,但暗地里,每天傍晚,她都如上一次那样,被清洗的光溜溜的,泡过药浴,涂抹上精油香膏,然后外面披上一件薄纱,便被丫鬟婆子卷进锦毯,沿着地道送到公爹主人的卧室,如一件礼物般奉献给他,供他享用。然后,一整晚的时间,她都会与公主婆婆一起,轮番承受公爹主人的大力挞伐,身体的每一个洞儿,都会被公爹的jingye填得满满的,让她不得休息。她总是不能支持许久,半途就会半昏半醒,时常失去意识,等她完全清醒时,时常已是第二天的午时,而那时,她也多半被抬回了自己的院子。当然,也有清晨便苏醒的特殊情况,但那都是被第二天休沐的公爹主人唤醒的,一旦遇到他休沐,她这一天都别想下床。即使是不需伺候公爹主人的下午时分,她也需要接受杨嬷嬷的精心保养和调教,让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好的服侍公爹主人。而且,她卧室的秘道,不仅能通到公爹的卧室,还能通到他的书房,有时候,遇到公爹兴致上来了,直接将她送到书房,在那里,只有她与公爹两个人,她会用自己胀鼓鼓、圆滚滚的白玉奶子为公爹磨墨,或是用肛菊夹住画笔,在公爹的搂抱下用笔作画……其中的yin靡,不足为外人道也。但她并没有觉得这样子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对杨嬷嬷的教导,她学得十分认真,对公爹主人想出来的新花样,她也强忍羞耻,竭力配合。她要做最优秀最完美的性奴,来回报公爹主人的宠爱。她本以为自己的生活就将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却不想只过了半个多月,她的人生就迎来了改变。那天,她又一次被丫鬟们送到了公爹主人的榻上。阔大的床塌上只有她一个人,而不见她的公主婆婆。这也是常事。与她天天侍寝不同,因为身兼诸多俗务,公主婆婆不可能像她这样将所有的精气神都消耗在床榻之上。因而有一小半的时间,她都是单独侍寝的。然后公爹主人便进来了。他同往常一样,熟练的将她抱到怀里,然后慢条斯理的吃起了她的奶。在吮尽了两座rufang中的奶水后,他又为她取了肛栓、屄塞、尿珠,饮尽了储酿在肛道内的蜜酒和花径内的水果,又为她排了尿(她的膀胱依旧没有好转,因为频繁的性事总是在刺激着她的尿道,让她根本无法休养)。这期间,她用嘴为公爹“koujiao”,让公爹舒服的在她的喉管里射了精。浓稠的阳精让她的胃里暖呼呼的,这些阳精都是最最珍贵的补品,是她服侍公爹主人所得到的最好的馈赠。杨嬷嬷说她的体质是最最yin荡的吸精体质,是最顶级的尤物才有的。如今的她,在公爹主人的日夜滋养下,愈发的娇艳动人,艳光四射,艳绝人寰。有时照着镜子,雪衣自己都看得痴了。她为自己的美丽而陶醉,为自己的娇艳感到自豪。她愈发为自己身为公爹主人专属性奴的身份而感恩,因为这个身份她才能与公爹进行着这般水rujiao融的快乐。主奴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世间,还有比这更亲密的结合吗?公爹主人拍了拍她的肥美的雪臀,美丽的仙奴立即会意的趴下,撅起了她那饱满弹翘、雪腻柔滑的臀瓣,摆出了小母狗挨cao的姿势。“……嗯……哦……”公爹主人的巨阳又一次刺入了她那娇嫩而紧凑的肛菊。疼痛与快乐相交织的奇异快感很快便淹没了她的感官,她动情的呻吟着,用娇媚的嗓音和rou体的扭动向公爹主人表达着自己的快乐与刺激,她的回应也激起了公爹的兴致,他cao得愈发用力,粗如儿臂的巨阳疯狂的抽动着,将她的臀瓣撞得“啪啪”作响,也将她的身体带上了一个又一个快乐的高峰!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打开了!雪衣下意识的望过去,她以为会看到公主婆婆或是杨嬷嬷、张嬷嬷的身影。然而并不是。她看到了一个男人。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说是熟悉,是因为一看到他,她的心是就莫名的一阵悸痛,无边的忧伤在意识中弥漫,晶莹的泪珠儿也不由自主的从自己的眼角流下。然而他又是陌生的,因为她完全想不起这个人究竟是谁。这个陡然闯进来的男人,令公爹主人也很是吃了一惊,他惊怒的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呵,呵,呵……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那年轻男子呵呵笑道,只是那笑声无比的阴冷,那说出来话犹如冰渣子一般。令叶雪衣不寒而栗。“啊——!”正彷徨不安之际,身后公爹主人却是一个凶狠的挺送,将她惊醒过来。而这个时候,雪衣才刚刚意识到,自己竟是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公爹主人之外的另一个男人面前。她顿时发出一声惊叫,然后连忙想要寻找遮掩的衣物。然而,身后公爹主人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他那硕大的巨阳又重新发动起来,而且比先前更加凶猛,插得又快又狠,仿佛要将那两个精囊也一起插进自己的肛菊里,他不仅疯狂的用roubangcao着自己的肛菊,而且还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蜜xue里,敏感多情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如此激烈的刺激,虽然此情此景是那样的令人难为情,可雪衣还是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哦!sao宝贝,sao屁眼真紧,是不是有外人看就特别兴奋啊……cao,cao死你,小yin奴,公爹的大jibacao得你爽不爽?!”“……啊……好爽……公爹主……主人好厉害……啊……轻点……求主人轻点,衣奴要……要死了……啊……”被外人围观的刺激确实让她的感受变得更加敏感,雪衣感觉公爹主人在她肛菊深处的roubang变得愈发粗大和硬挺,蜜xue里传出炙热的空虚,里面仿佛在汩汩流淌着岩浆——那是她分泌的yin水在流淌,尿道里胀的厉害,那熟悉的感觉让雪衣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失禁或是潮吹,rufang胀得厉害,那圆滚滚、沉甸甸的样子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更让雪衣羞耻的是,视野里,自己的乳尖正一点点的膨大、肿胀,并高高的翘立起来,原本只有枣核大小的乳蒂已经膨胀成樱桃般大小——而这正是她身体异常动情的标志!雪衣羞耻的直掉眼泪,可无论她如何哭泣,都遮掩不住身体更加动情的事实!泪眼朦胧中,她看到那个男人脸色铁青,忽见他冲上前来,挥起拳头便向身后的公爹主人打去!她惊叫一声,便见身后的公爹主人也放开她,架住了那男人的拳头!然后两人便打成了一团!雪衣害怕极了。她拉起床榻一件凌乱的纱衣裹在身上,虽然那纱衣几乎是完全透明的,可总比什么都不穿来得好。他们打得是那样的激烈,虽然只是寥寥几个回合,可拳脚所过之处,桌椅家具无不碎成一片!忽然间,其中一人发出一声闷哼,踉跄几步摔倒在地。雪衣定睛一瞧,竟是公爹主人。他竟然被这个年轻男子打倒了!那个年轻男子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见他跌倒在地,便大步上前,想要继续施暴!眼见他的拳头就要落到公爹主人的身上,雪衣连忙扑了过去,将地上的公爹主人抱在怀里,而将自己晶莹如玉、纤细柔和的脊背迎向那个年轻男子。“小衣,快闪开!”“衣儿,快闪开!”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了急切的吼声!“碰!”那带着疾风的拳头重重的击打在两人旁边的地板上,楠木质地、上面铺着锦毯的地板顿时向下凹陷了一大块!看到他手上流出的鲜血,雪衣也不知怎的,当即脱口道:“你没事吧?!”然而男人并没有领情,他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扑在他父亲身上的心爱女人,心痛如刀绞:“衣儿,你现在已经爱上了你的舅舅了是吗?你已经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誓约了是吗?”“我……我……我不知道,头好痛……”雪衣茫然无措,她怔怔的望着这个男人,语气飘忽道:“你,你是谁?”“你,你不认识我了?”年轻男子大吃一惊,整个人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样,那稳如泰山般的身躯也有些摇摇欲坠。“衣儿,你先出去。不要声张,我这里没事。”这时,被打倒在地上的公爹主人也挣扎着爬了起来,他一把将压在身上的雪衣推开,命她速速离开。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出这位一向威严稳重的国公大人,虽然仍竭力维持表面上的沉稳,但却掩饰不住那惶急的神色,声音更是带着一丝颤抖,他甚至连一直刻意保持的“衣奴”的称呼也忘记了。然而这样的情形,对主人忠心耿耿的衣奴又怎么会离开呢?她没有离开,但眼下的形势却也让她感到无比的茫然。看到她的茫然和无措,对面的男子似乎愈发心伤,“衣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只是时隔一个月,你就已经完全忘记大哥了吗?”“大哥?”雪衣感觉自己的头愈发痛了。如果是平常,年轻男子肯定会敏锐的发现爱人的异常,而且还会据其异常的表现倒推出一些合理的猜测来,可现在,激烈的情绪波动和衣儿忘记他的恐惧让他根本顾不得这一切,他忽然扑上前去,紧紧抓住雪衣的手腕,声音嘶哑的质问道:“你忘记了你的昭业大哥了?……难道你连这个送给大哥的礼物都忘记了吗?”说罢,他颤抖着手,从自己的衣襟里掏出了一条玉丝汗巾来。飘散间只见汗巾当中晶莹如丝,似玉无暇,两边却猩红点点,触目惊心:一边犹如桃花嫩瓣,一边又似玫瑰初绽,真正血溅白璧,艳丽无匹。雪衣顿时怔在那里。那鲜艳夺目的初红,如一把利剑,直刺她心扉最深处的隐秘!又如一把重锤,轰然间撞开了她封锁记忆的大门!美丽的仙子好象没了魂似的神智恍惚着,嘴里喃喃道:“这是衣儿给与大哥的礼物,是衣儿奉献给大哥的雏菊落红……”忽然间,她抱着脑袋,崩溃般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啊啊啊——!!!”这声凄厉的惨叫也终于挽回了两个男人的神智,然而不等他们作出反应,美丽的仙子忽然间站立起来,她的目光逐一扫过两人,竟让他们呆在那里。那目光里有恨,有怨,有悔,有情……哪怕老辣如国公大人,成熟如一代名将,也无法在短时间里读懂所爱女人的这一个眼神。但那眼神最后的决绝他们却是看懂了。“不要——!”秦昭业当先反应过来,他连忙纵身扑过去,想要拉住自己的挚爱。然而,终究晚了一步。美丽的仙子已转头朝着墙壁决绝的撞了过去。“碰——!”一声闷响过后,室内一片死寂。秦昭业呆呆的望着逶迤在地的仙子,手上还紧紧的握着仙子的手腕,但目光空洞,人已呆滞。而他的父亲,也呆呆的立在一旁,他的脚刚迈出一步,手还在悬在半空,似乎被神灵按下了时间的停止键。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发出一声悲鸣。一声如独狼般的悲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