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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靠奶粒上两颗乳环相连。平坦的下腹爬着艷红的yin纹,隐约地绘出蛇女zigong的yin艳形状。

梁牧丁凭空想起酒馆里那些男人们的话:她是最圣洁的娼妓,是最艳的大漠玫瑰。

“你以为,神父就不必赎罪了吗?”她声音飘渺又娇软,梁牧丁分不清她究竟是高贵的蛇女还是邪恶的女妖。

“啊.........我能替你洗脱罪名,神父。”她吞下头狼guitou溢出的前精,承着身下幼狼有力的撞cao,在性器和阳刚之气的簇拥下,像原始壁画里圣娼模样的夏娃。蛇女转过头,微笑着向他发出邀请:“同我赎罪,神父。”

梁牧丁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死后会下地狱。

当他清醒时,所有的一切都乱了套: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一个圣娼和一个神父。他们在空旷气派的教堂里野兽般的交媾,蛇女没有一个洞是空着的,体液和呻吟成了个看不见的透明罩子,而受难的主就在他的头顶,悲悯看着一切。

易三握着蛇女白细的颈管,他喜欢看江野雾蒙蒙的眼睛,也爱用掌摸她鼓起的喉管,更爱女人灵活懂事的喉腔软rou和舌头,湿黏且欲语还休地缠裹他的孽根;展渡白躺在蛇女的身下,舔吻她的肩颈与奶rou,一下一下蛮横捣着她圣洁的zigong,将会阴一圈水红的膜带出扯进,晶亮亮的yin水覆着rou杆,屄道细小颗粒的绞咬让他喘息发急;梁牧丁头一回知道女人的后xue也可以这样使用,浅褐色小小一个口,费力地吞吐他的粗硕,他也第一次见到自己身下性器可以这样粗这样硬,青筋暴起,狰狞地在丝帛样的肠道里冲撞碾拓。

江野爽得腰线直抖,嘴被堵得严实,只能鼻腔哼声。落在展渡白胸膛上的金链冰凉簌簌,像她紧绷又松落的rou臀。两根巨物隔着薄薄一层rou膜较劲儿似的擦撞,饶是蛇女也被捅得漏水,白眼直翻,她受不住地向后一抓,握住了神父仍被神袍包裹的右臂——此时它正搭在她细软的腰肢旁,掐握蛇女腰线的软rou,手劲儿十成。

梁牧丁射的最快,他有些恼怒,半软的性器滑出了后xue,淌出来的精却浓。易三瞥见嘲弄一笑,挥挥手和他换位。

两个洞都空闲,蛇女骤然松落下来,她趴伏在幼狼宽厚的胸膛上,享受少年短暂地怜惜安抚,尽管她的宫胞已经被她疼爱的弟弟jian得发麻。

神父沉默地扶着半硬jiba,guitou挂着稠白的残精。蛇女握着处男的性器,温柔又细心地舔净——与此同时头狼凶狠地撞进她紧窄的后xue,蛇女的呻吟骤然拔高,漂亮的脸蛋满是媚态,眸子失焦,神情餮足,这一切都在梁牧丁的眼前,像朵饱饮yin靡体液的艳丽的花。

他的某根弦断了,扶着性器整根捅入圣娼的口,凶狠地捅cao起来。她果然容忍或者说是喜爱这样的鲁莽,就算在情难自禁中她拽下了他扎束长发的发绳,也并不反抗反倒愈发兴奋。

梁牧丁第一次知道射精是何等极乐,这样的极乐一直持续到了天亮。蛇女臀缝间的两个洞被干得烂红,短暂合不上的小口往外溢粘稠yin靡的液体,是sao液混着腥臊的尿,还有三个健壮男人的精。易三大掌抚上她隐约隆起的小腹驶离一摁,圣娼便喷得满地狼藉,甚至在混乱中沾上了十字架。

神父仰头喘息着望见不远处圣母玛利亚的画像,慈悲的面目在晨光里模糊起来,他隐约觉得那该是身下蛇女的艳丽的脸。

作者的话:这个背景我还挺喜欢的,可能以后番外会继续写,看看大家怎么评价吧。

之前说的百合线,我也打算放在番外,这样大家可以选择走不走这一条。

然后,我没想到近期会这么忙,这本书我更得拖拖拉拉的,剧情线和H其实都没有我当初想的那么好,收藏量也很起伏不定的惨淡,所以能有50珠真挺高兴的。嗯....会更完的。

第四十五章急色情人(h)900<流浪(NP)(盯鞋)|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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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急色情人(h)900

梁牧丁不是第一次上女人,却是第一次渴望某个女人。

江野尽管很久没再摸大提琴,她第一回坐上首席的圆凳时,还是让所有人惊艳,除了梁牧丁。

一两周的时间还不足以让江野重回当年最佳状态,梁牧丁知道。一想到这一回,是他来亲手打磨这粒珍珠,他便感到无与伦比的期盼与快慰。

在第一次的单独训练时他们接吻,女人并未意识到自己招惹了怎样危险的人物,直到梁牧丁把她吻得发痛,冷静地将她搅得满腔生津,无论上下哪张嘴。但他只是烙了个让她记忆深刻的吻,从此无论训练亦或单独辅导梁牧丁都永远一副冰冷冷的公事公办态度。

这让江野牙痒痒,他越衣冠禽兽冷静自持,高高在上得像轮月,江野就越想看他疯魔看他红眼看他理智全无。于是她费尽心思地要勾引,裸照和小视频没少发,见面小动作不断,梁牧丁照单全收,却仍兴致缺缺,仿若那日点头笃定想跟江野上床的人不是他。

暮春一过就是夏,蝉鸣声在训练室外大作,江野就是在一个晴朗的夏日久违地再踏上德国的土地。在这里,她再一次认识到梁牧丁是如何地出名,几乎所有的赛事评委同他遇见都会停下攀谈,赞赏地欣喜地;她也遇见了一两个熟人,他们对江野的再次露面也很惊讶,江野对此也不作回答,只是笑笑。

对于江野是潜规则还是真本事成为首席这件事,团内成员们各有想法,当江野发现自己的房间是仅剩的大床房,和梁牧丁的房间挨着时,她若有所思。

潜规则也挺好的,是吧,至少可以在鸟语花香的德国光明正大地和冰冷冷的大指挥家调情。

初赛的亮相很快就到,一个多月的磨合让指挥与团员们拥有别样的默契。当他们挺拔清冷的指挥登台举臂时,弓与指尖就位得像子弹上膛。

男人偏首,江野便屏息抬头。梁牧丁霎时回到了五年前,那时候的江野也眸子晶亮,在灯下满心满眼地专注望着指挥台。

只是这次她望着的人终于成了自己。

成为第一理所应当,江野对舞台的掌控随每一场比赛重回当年感觉。这一回,所有人盛装坐在空阔的音乐厅内,为半年的辛苦画下圆满的句号。

三秒的台上瞬间仿佛是人间三年。

梁牧丁终于点下指挥棒,高昂脖颈的首席大提琴拉响第一个音符。她和五年前一样,穿了条缀着碎钻的黑色礼服裙。梁牧丁执拗地要在乐章前加一小段首席的独奏,是他和她在台上灯下、严肃的古典乐中隐秘的调情。

她白得发亮的脸廓,细却有力的臂膀,纤纤十指,专注似深潭的眸。这一回,他终于成了她眼底的神。梁牧丁如此想,倾身阖眼投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