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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逸出口的,她越发委屈,才张口已是哭腔,“别问了行不行!”她的哭腔让周霆礼寒了眸子,这么难舍这么委屈,高子瞻真是她心目中男神啊,这让他心里不痛快,不是滋味。想到这,周霆礼怒极反笑,唇瓣漾开笑意,看得严杏心里一沉,这人见她被打还笑得出来,真是坏透了!周霆礼又把严杏搂进怀里,她后背疼想躲,可他不让她躲,他笑意未达眼睛,说出的话寒气森森,“打你也好,让你长长记性,同和人争男人遇上不好惹的了吧?你给我安分一点,别存着去找姓高的姓矮的心思,别以为我错眼不见就能作乱!”周霆礼存了替严杏整治那颠婆的心,也不会说出来,反而借这事来敲打严杏,让她别去招惹高子瞻了,不用他盯着,现在有个不好惹的女人替他盯着呢!严杏没想到自己被骂被打,到了他这,成了自己不安分没记性,她顿时气炸了心肺,把纸袋甩他脸上,“去你的熊熊包!”她说话自带三分哭腔,说完眼泪就掉下来了,“你们没一个好东西!就知道欺负我!”说完严杏打开车门,怒气冲冲地下车走了,刚走没几步,周霆礼追了上来,他握住她的手腕往车里带,严杏挣扎,又拗不过他的力气。周霆礼索性拉过安全带把严杏的手绑住,她长发凌乱缩在座位上哭唧唧,他耐心地和她讲事实讲道理,“去我那,我给你包扎伤口。你现在回宿舍,你宿舍那个颠婆又找麻烦怎么办?”严杏听到他说吕佳是颠婆她才好受点,要止她哭很简单的,同仇敌忾就行了,为什么这坏家伙要笑呢?真是坏透了,非要搞虾仁猪心那一套?周霆礼领着严杏回了酒吧二楼的办公室,员工皆知昨日老板心情大好,今日就把女大学生领回来,有意无意打量着严杏全身。经过一楼天花板挑高灯光迷丽分贝极高的大厅,休息室在二楼的一隅,灯光稍暗,二楼包厢区的黑金双色组成地砖锃亮,吊灯灿灿夺人心神,时不时有服务员走过,走廊有男女拥吻,气氛暧昧。掩上办公室的门,办公室内灯光明亮,隔音极佳,简单的黑灰二色装修,同外面微暗色欲横流似是两个世界。周霆礼拉开斗柜取出药箱,扫了一眼愣站着严杏,“找个地方坐。”酒吧常有人打架斗殴,休息室和办公室均备有药箱,坐在沙发上的严杏正在被眼前的周霆礼查看伤势,他熟练地挑开手心里的异物,涂碘水。他这人说话难听,替她包扎倒是眼睫微垂,眉目漆黑,温柔三分,要是一直光露脸不作声那该有有多好。严杏正想着他这人不说话好,周霆礼就开口了,问她,“还伤到哪里了?”严杏不好跟他说膝盖和她的背,怕他凶性大发待会啪了她,只是周霆礼看她的眼神很认真严肃,不似说笑,再问了一遍,“还伤到哪里了?”严杏不敢隐瞒,气势弱了,“膝盖和背。”她穿着紧身的长裤,要处理膝盖的伤口,裤腿撸不上去,周霆礼起身去了办公室的内间,内间是简单布置的休息间,他偶尔在这里睡觉。回来时,严杏身上被扔了件T恤,“换上。我看看你膝盖。”严杏不肯换,这里是周霆礼的地盘,贸贸然穿他的T恤,露着两条大白腿走来走去,待会被他做点什么都不知道,她动了动唇,“我回宿舍处理吧。”周霆礼抬眸,“你回去,她要是再找你麻烦怎么办?”严杏存心和吕佳较劲,“这次她打我,我就打她,看谁赢。”听得周霆礼想笑,比熊还蠢,却又绷着一张俊脸,“严杏,我好话不说两遍,去换。”严杏缩了缩脖子,乖乖去内间的浴室换上,不知道他没洗没洗,带了股有点好闻的男人味儿,宽松的T恤,到她的大腿处,两条腿赤条条,引人遐想。回来的严杏乖乖把腿伸直架在周霆礼的膝盖上,她的膝盖也伤得厉害,破皮淤青还流血。严杏心想她扑街吕佳还压上来,把她磕成这样,吕佳真是体重重了,祝她早日变肥婆。垂眸认真给她上药的周霆礼心疼小笨蛋,偏偏又耍无赖,言语惋惜地逗弄严杏,“这下你跪不起来,不能后入了。”14不要对我乱来(微H)**自己伤了膝盖,这人惋惜不能后入,听得严杏骂他讨厌。在只有孤男寡女的空间,还是这种不雅的姿势,周霆礼坐在严杏面前,膝盖上架着她一条腿,这话说出口,不像是骂,倒像是男女之间欲迎还拒的调情。严杏察觉气氛不对,面上讪讪,周霆礼心情愉悦地处理伤口,见她缩腿,他低喝,“躲什么。”严杏心里腹诽,再不躲就被吃掉了。处理完膝盖,接下来处理背部的伤口,严杏原想说自己来,周霆礼先她一步开口,“去床上躺好。”周霆礼面容平静,正人君子仿佛是她想歪了一般,“今夜你别回宿舍了,我收留你在这过一夜。去躺好。”严杏听到这,只能乖乖去了里间的床上趴好,和他有言在先,“我在这里睡,你去别的地方睡,还有不许对我乱来。”周霆礼嗯哼一声,“好,我今晚去别处睡觉。”大床松软,铺得整齐的床单似是晒过太阳暖洋洋的味道,严杏趴在床上,任他撩起她身上的T恤。一旁的床头灯明亮,和她的卧室是两种风格,木质的大床沉重,拉起的窗帘厚重遮住城市的喧嚣,柜旁的绿植枝叶舒展亭亭净植。衣摆往上拉,露出严杏的小屁股,往上是匀称并不骨感的腰肢,然后是她的文胸扣子。不是一套的内衣,严杏的内裤的后面印着粉乎乎的小猪表情,圆溜溜的眼睛鼻子,她的腰间软软贴着立起的两瓣小猪耳朵。怎么看怎么幼稚,却看得周霆礼暴虐心起,很想喂她的小猪某根粗壮的东西吃吃。周霆礼察看严杏背部的淤青,“把内衣解了,我要给你抹药酒。”她听见他的声音喑哑低沉,心想这坏小子狼化了,严杏拒绝,“不要。”周霆礼在她身后笑,“严杏,你哪里我没看过?你张腿掰开你那里求我弄的时候,你怎么不像现在这样一口一个不要?”听得严杏用手肘从床面上撑起身子,想和他顶嘴,与此同时,周霆礼动手解开了她的文胸扣子。她的文胸是白色的,裹着两团白花花的乳,白上添白,纯洁结合欲望。扣子解开,细细的肩带滑落严杏的肩膀,文胸往下滑,半撑起身来的她这下双乳失守,争先恐后涌出来。严杏连忙以手臂拦胸,两团挤压反而显得更大更白,对上周霆礼的眼神,她直嚷,“闭眼闭眼,流氓。”周霆礼懒得理她,摁住她的脊背让她趴好,语气有点无奈,“趴好,我把你的淤青揉散。”闻见一阵药酒的烈香,被压制的严杏弱弱地顶嘴“你不揉也会自己散的。”就是慢了点。正在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