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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S城待了一段时间,Andy又天天打电话来催—— “一玉,我们已经分开二十天又十六个小时了。” “好啦好啦,”一玉拿着视频安慰他,“我回趟娘家就动身去美国。” 季月白看看喻远,喻远笑笑,很大方的表示,“今晚归你。” 反正明天是他陪一玉回娘家——面前这个男人是见不得光的,可怜。 算起来他一个人独占一玉的时间,比其他三个加起来都多,幸福是靠比较出来的——喻远对人生感觉很满意。 而且自己吃了rou,也要给别人喝口汤—— 主要是实在没什么好抢的。 一玉是大家的。既不会多一个她出来,也不会有人退出——这几年大家围绕着一玉互相妥协得太多,几个人的利益也渐渐开始纠结在一起,简直是剪 不断理还乱。 既然谁也奈何不了谁,那么干脆和平共处好了——几个男人很现实的达成了一致——搁置争议,共同开发。 一玉挂了电话,叹了一口气。 她的真?自力更生计划,不过五天就因为被人发现而夭折了。连远在美国的Andy也听说了,又特意来嘘寒问暖了一番。 但是她已经尝到了自力更生的快乐——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太太,馅和好了。”佣人过来说。 “端到客厅来。” 今晚一玉要包饺子给大家吃——皮和馅都是厨房弄好,她说“包”就真的只负责“包”。 就算这样,也让两个男人又心疼又感动——他们精心呵护着的一玉,哪里需要做这些事? “哦。”一玉过去洗手,又吩咐佣人,“把念念和恒恒喊过来。” 暖男的培养计划要从孩子抓起——他们爹是没希望了,一个二个只知道坐在一边喝茶抽烟聊天当大爷—— 时代在发展,女性地位在提高——二十年后不会做家务的男人肯定是娶不到媳妇的。 两个孩子很快打打闹闹的过来了。 “宝贝儿来,”一玉笑脸霭霭,和蔼可亲,“快来和妈咪一起包饺子。” “可是爹地说男人不用做这个,”喻恒拿着水枪对着花瓶摆造型。 一玉看了喻远一眼,喻远本来翘着二郎腿在喝茶,听到喻恒的话似乎被呛到,咳了起来。 “季念你去帮妈咪。”季月白皱了皱眉,赶在儿子开口前说话。 “哦。”季念爬上了桌子,拿起一团面包,开始揉着玩儿。 “你爹地还说了什么?”一玉微笑着问小儿子。自己在这边教,他爹在那边教,力还不往一处使,存心和自己拔河是吧? “爹地说家务活这种小事是女人干的,”小孩子根本看不懂父亲的眼神暗示,大声宣布,“男人要干顶天立地的大事。” “什么顶天立地的大事?”一玉嘴角抽抽。 “除暴安良,保家卫国。” “呵呵。” 说是这么说,可是看见哥哥在玩面团,喻恒也丢下了水枪,跑过去也抓了一团开始玩了起来,没一会儿两人开始你丢我,我丢你的打起仗来。 一玉招呼了几下招呼不住,两个儿子你追我赶的又跑远了。 唉。一玉看着儿子们跑远的身影怨念丛生。 为啥自己就是生不出来女儿呢—— 不知道是不是五年四胎伤了身体,现在避孕药也停了,额,也没少做——可是就是怀不上了。 吃完饭,一玉去了小厅开始看电视。没一会儿季月白过来了,把她抱在了腿上—— 又没一会儿喻远又过来了,看看坐在季月白腿上的一玉,笑了笑,径直过来往旁边的位置一坐,勾起一玉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还体贴的帮她脱下了 鞋,开始慢慢抚摸她的腿。 腿被摸得痒痒的,一玉靠在季月白的怀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电视里突然切了画面,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天意XXX2年中秋钜献,GIGI,Risa,BET等多位巨星倾情演唱,旷世盛典即将开始,不要走开,马 上回来——” 一玉扭头要看,季月白皱眉,去拿遥控器要换台。 可惜已经迟了一步,画面已经闪过季月白牵着一个盛装女星的手站在台上—— “我要看这个!”一玉笑了起来,去和季月白抢遥控器。 “这个不好看。”季月白轻声说。 “好看。”一玉拉着他的手非要来抢,季月白无奈,只好把遥控器递给了她。 “季总挺风流嘛,”喻远摸摸下巴笑,“还有女明星的小手可以牵,真让人羡慕。” 回娘家(2.最大的幸运是遇到你) 2. 两个男人眼神交错。一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要不我还是换台——”一玉有点弱。 “别换。” “不用换。”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然后又对视了一眼。 季月白看了喻远一眼,在一玉耳边轻声解释,“就是中秋晚会请的女演员,牵手是晚会设计的节目——你看看就知道了。” 喻远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看了睁大眼睛看自己的一玉一眼,笑吟吟的伸手指弹了下她脑门,“傻。” 一玉“哎呀”了一声,坐在季月白身上,捂着额头,伸手去打他。他却笑着走远了,“要骗就赶紧骗,明早我可就带走了——” 季月白拿下一玉的手,伸手摸过她微红的脑门儿。 电视上的晚会已经开场,还是当红乐团在台上热烈献唱。一玉扭过头去看了两眼,却被男人整个人放在沙发上,他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揉捏了两 下,手指开始解她的扣子。 “我要看电视。”一玉扭头盯着电视。 “你看你的。”男人笑。他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她的胸罩,握住了她的乳。他的指肚擦过她的乳尖,一玉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季月白皱眉,掀起她的衣服,露出了白嫩的乳,上面殷红点缀十分诱人,男人看的眼热,埋头要去吸舔。 却被女人捂住了rutou挡开。 “痛——”她一脸歉意的红着脸看他。 “这个喻远,”男人拿开她的手,仔仔细细的看着rutou,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下手没轻没重的。” “不是他,”一玉抿嘴,揽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季月白看了她一眼,半天皱眉不语,然后叹了一口气。 “这个人——”他叹气,“感情不是自己的,就不知道爱惜。” 一玉没有说话。男人任由她捂住乳尖,埋头去舔她rufang其他地方。 一玉抿嘴扭头看着大屏幕,电视上正巧也闪过男人眉目英俊西装革履坐在头排微笑鼓掌的样子,还扭头和旁边的人低声说什么。她看看屏幕,又看看胸 前这个埋着头专心啃咬的男人—— 突然觉得生活好魔幻。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童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得一玉马上推开身上的男人,拉住衣服遮住胸,披头散发的坐了起来。 “季念。” 男人眼神幽暗,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儿子,勉强提起笑容,“你快去睡觉。” “我也要吃奶。”儿子却走了过来,盯着妈咪刚刚盖好的胸脯。 “没你份儿。”男人说。 “念念你是大孩子了——”女人伸手去摸孩子。 “爹地更大呢,”儿子走过来伸手要摸妈咪的胸,“爹地刚刚都在吃——妈咪我也要吃奶。” “你现在没得吃——再过十年才有你的份儿,”男人一本正经的教育儿子,引起女人娇啧。他笑了笑,站起来去抓儿子,回头对女人说,“一玉你去 卧室等我,我先把他弄去睡觉。” 等男人安顿好儿子回来,一玉已经洗完澡了,看见他进来反锁好门,她笑,“儿子哄好了?” 男人笑,“人小鬼大——”, 他坐在她旁边伸手把她扒光,叹气,“我不常在你们身边,你给他教的很好——辛苦你了。” 女人没有说话,伸手去摸他的脸。男人侧过脸去亲吻她的手心。 熟悉的巨物缓缓挤入身体,女人抬起腿勾住他的腰。 “一玉,”男人突然在她耳边说,“我没顾好你们母子,你会不会怪我?” 女人摇摇头,低声说,“阿白你对我很好啊,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你。” 男人低头看着她,按着她的腰,攻势突然猛烈了起来。 激情过后,男人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半天没有下去。 “我在想,”他突然在她耳边说,“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女人没有说话。 男人叹了一口气,翻身下去,靠在床头,点起一根烟开始抽。 “你压力不要太大了,”女人翻过去搂住他的腰,“你不用管我们的,我和季念在美国过的好好的——” “季念现在是谁在教?”男人突然问。 女人垂下眼,“阿远和Andy都在教他——” 男人点点头,又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玉在门口和他分别,抱着他依依不舍。 “我尽快去美国看你们。”他低声说。 “嗯。” 飞机上,一玉还有些神情低落。 喻远仔细看看她的脸色,伸手来抱住她,什么也没说。 回娘家(3.也就大哥治得住你) 3. 当年一玉怀上喻恒的时候,年纪也二十七八了,早已经被归入大龄剩女的行列,家里催婚日渐激烈—— 一个谎言必须要靠无数的谎言来弥补,她谎言的雪球越滚越大,最后变成了一座雪山。 崩的时候自然就是雪崩。 谎言兜不住了,一玉只好回家承认“自己其实交过好几个男朋友。”“还生了几个孩子。”“肚子里其实还有一个”。 家里反应异常激烈,陈爸爸差点被气出脑溢血,起身就准备给她一巴掌——却被一旁的喻远挡开了。 “叔叔,”喻远抓着陈爸爸的手,“事已至此,气也无益,不如坐下来好好谈。” “一玉年轻,当年是被人骗了,”喻远坐在一玉家破旧的客厅里,神情自若,侃侃而谈,“现在有三个孩子都被带回父家养了,还有一个一直养在美国——” “她不是说她在美国读书吗?”陈爸爸气的眼红,“原来一直是在生孩子?” “书也在读的,叔叔,”喻远笑,“读书和生孩子不冲突。她的哈佛学历是真的。” 陈爸爸和陈mama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那说在什么慈善公司上班,是真的假的?”陈爸爸硬邦邦的问。 “是真的。”一玉低声说。 “没问你!”父亲一大声,一玉吓得一抖,往喻远身边一躲。 “是真的。”喻远伸手抱住一玉,“她为几个慈善基金工作。” “那孩子呢?”陈mama抹着泪,“这都多大了?这么大事怎么都瞒着我们?一玉你怎么这么傻?被人骗了,未婚先孕——这传出去,名声怎么好 听?” “我看她是不学好,学人虚荣!”陈爸爸掷地有声,“一块表要几百万——” “叔叔,”喻远打断他,“表是我买给她的。一玉是个好姑娘,”他笑了笑,“这次我过来,就是想和你们谈谈我和一玉的婚事。” 父兄从政,母亲执教。自己常年在美国做民主党派工作。哈佛毕业,外形俊朗,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看上未婚生了四个孩子 的一玉? 当然我们家一玉还是很不错的啦——但是陈家的姑舅党们,都还是疑虑从生。 别又被是被骗了? 可是在C市买的两套豪宅却是实打实的,房本拿来一看,也是一玉的名字没错。 只是婚礼不办,男方父母兄长也不出现,一玉就这么宣布自己已婚——总还是觉得不靠谱。 而且还有四个孩子——照片都看过了,个个活泼可爱。 都养在美国。 不管家里多么怀疑,一玉咬死就是这样,再多也不肯说了——问另外一个好像更问不出来——到底还是这么过来了。 一玉带着喻远和两个孩子到了家,爸爸mama已经在等了。当时女婿在C市买了两套相隔不远的豪宅,说其中一套是留给他们住的——老两口商量了一 下,还是决定留在了老家。 “城里住不惯,”他们说,“等你们回来我们再过去住。” “姥姥姥爷。”两个孩子叫过人,又跑掉了。 “爸,妈。”喻远也嘴甜。 “好,好。”陈爸陈妈点头微笑。女婿为人亲和,脸上总是笑吟吟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给人感觉很不好惹的样子—— 团圆饭吃过了,陈mama又来和一玉说了半天话,这才在陈爸爸的催促下走了。 孩子交给了佣人带,一玉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隔江对岸的高楼林立万家灯火。 “C城夜景不错,”身正条顺的男人也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景笑,“不愧是西南明珠。季总这套房子买的好——难为他,是你们刚在一起就买好 了?” “生阳阳那年就买好的,后来又陆陆续续的装修了两年,”一玉看着窗外慢慢的说,“一想想日子过得好快,阳阳都七八岁了,我们也在一起快十年 了。” “是啊,”男人过来坐在她身边笑,“恒恒也都四岁了。” 正说着,喻远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笑骂了一句,“cao,这群人消息真他妈灵通。” “刘部长你好。”他语气笑意盈盈。 “是,我现在在C城。” “不用不用。”他笑,“我就办点私事。” “您太客气了,”喻远说,“真的感谢——但是我这边已经约了人了,这回真的不方便——” “不好意思,下次一定。” “好的好的。” “千万别麻烦。” “你在这边也有朋友?”一玉懒得不想动,看他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他,“帮我拍张夜景,我要发朋友圈。” “我的朋友满天下,”喻远轻笑,接过手机去给她拍了一张,又递回给她,“爸的老部下本来就多,现在大哥又接过了棒——喻家这杯茶还热着呢。 他们是不得不和我做朋友啊。平时大哥难找,找到我也是好的。” 喻远想起了什么,顺手捏了捏她的脸,笑,“找不到我,找到你也不错——上次你帮人给大哥递资料,大哥不是还“表扬”了你?”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一玉一脸气愤和委屈,“都怪你!你知道大哥要生气,还故意喊我去送——害我挨了好一顿骂。” “就是要让大哥骂骂你,你才长记性,”喻远笑,“我算是看出来了——也就大哥才治得住你,我们几个说的,你哪里听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