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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绒点点头,回身拉开行李箱,将里面的衣服还有一些土特产拿出来整理。“我帮你。”高梓棋屁颠屁颠地靠了过来,伸手接过一袋沉重的绿色生命体,一个趔趄,“这是什么啊?”就喜欢你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夏绒看着他滑稽的样子,笑嘻嘻的,下意识忘记两人之间的隔阂:“是莲蓬,昨天我奶奶去采的,炒着吃特别香。”高梓棋一下子捧着塑料袋愣在了原地,看着她唇角的笑容一下子呆住。夏绒不自然地摸了摸脸颊:“干嘛?”高梓棋瘪瘪嘴:“你自从上次之后,就没对我笑过。”抿着唇走到一边,继续整理着行李箱,不说话。咚!她一惊,回过头的瞬间,一堵胸膛直直压了过来,将她的脸塞入他的怀里,透不过气。“高梓棋!”她压着声音惊呼出声,爸爸还在家里,他胆子也太大了!高梓棋半抱半推地把她弄进厕所,砰地一声关门,咔哒,上锁,一气呵成。“你要干嘛!高梓棋!”夏绒惊惶地抵着高梓棋的胸口,他的脸直接压了下来,火热的唇瓣含住她的,舌尖叉开她唇瓣的缝隙深入交缠。“唔!”她摇着头,然后被他的手掌固定住后脑,眼睛一闭,狠狠咬了下去。“啊!”高梓棋吃痛地放开她,捂住唇瓣,眉眼都是伤心的神色。夏绒舔了舔上齿,明显的血腥味在舌尖散开,心脏颤动,她的内心涌起了不必要的歉疚。明明是他硬来的,他该受的。想了想,她又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此时,她想到了另一个人,高梓棋对自己这么上心,那他呢?她到现在没有收到李彦成的一条短信,一个电话。有些失落地拎起掉落在地上的塑料袋,走出房门,高梓棋后脚跟了出来,脸色有些差。“哦?棋棋不在我们家吃饭吗?”夏建国戴着一副眼睛,还在客厅的大桌子上涂涂改改,纸笔散落得到处都是。“不了,叔叔,我爸晚上带我出去吃。”既然人家已经有了安排,他这也不好多留,只是看着自己女儿的反应有些奇怪。她不是最喜欢高梓棋了吗?两个人闹别扭了?夏建国只当是小孩子之间的不愉快,也没多想,点点头随他们去了。夏绒从袋子里拿出几块莲蓬,用保鲜袋扎好,捧在手里跟在高梓棋身后。“咳咳。”高梓棋一边穿鞋子,一边看向她别扭的小脸。“这个给你和高叔叔。”高梓棋勉强扯出一丝笑容,伸手接过:“谢谢。”他侧头看了眼埋头苦干的夏建国,然后凝视着夏绒,深深吸了一口气。“绒绒,上次我说的话,是认真的,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什么话?夏绒差点想问出口,然后就咬了舌头。看着门扉被关上,她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能不能不要再这么神经大条了,还能是什么话。当然是那句“我喜欢你”啊。偷花贼夜晚,夏绒小小哭了一场,因为李彦成的不闻不问,让她觉得自己是真的被玩弄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却听到房间落地窗突然被拉开的声音。吓得一声冷汗,瞌睡虫全部跑走。她的指尖僵硬的捏拽着被子,看着一抹黑影闪身进了门,喉咙像是被遏住,恐惧在心里放大,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眼眶已经有泪水在打转。黑影渐渐逼近,她不住地发抖,一呼一吸都是惊惧。“怕什么?抖成这样?”仿佛捏紧了的海绵体突然松开手,她一下子xiele气,后知后觉地感受背后的冷汗浸湿着薄透的睡裙,睁着眼睛努力透过月光看清来人的脸,像是要应证什么。男人看着她呆呆看着自己的样子,摸了摸她的脸颊:“怎么?大半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了?”她将小半张脸掩在被子后,噙着眼泪,说话间还带着nongnong的鼻音:“李彦成?”“嗯。”他淡淡应了一声,直接躺在她身边。夏绒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还以为自己在梦中,紧紧盯着身边的人,直到脸颊上的痛感放大。她瑟缩着多开李彦成的手,撅着唇:“你干嘛啊?”李彦成只是抱着她,嘴唇贴着她的额际,深呼吸。“别动,让我抱一下。”夏绒在他温柔的怀抱里,恍然生出男女朋友的错觉。咬了咬牙,想起当初在图书馆,他无所谓的样子,狠狠地抬起头在他的脖子咬了一口。“嘶——”李彦成惊了一下,呲着牙,吃惊地看着怀里咬人的小兔子,而后被气笑了,捏着她的下巴:“你现在会咬人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李彦成点点头,嗯,还挺清楚自己的形象定位。奖励似地在她的腮边亲吻,被夏绒嫌弃地躲开。“你不要亲我。”李彦成无解。“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总是对我做出这些举动?”她的双眸亮晶晶的,李彦成觉得胸腔涌起一股热流,烫得自己说不出话。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夏绒气鼓鼓地就推他的胸膛:“你走!你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李彦成黑眸一沉,周身的气息都冷了下来,握住她的双腕,翻身将她压在大床上:“不想看见我?你想看见谁?”夏绒抖着唇,心里明明害怕,还是硬着头皮:“反正不是你。”“好,很好。”激烈地吻比起爱,更像是打仗,李彦成咬着她的唇瓣,舌尖品到甜味,不止是她嘴里的,还有她破了的嘴唇皮上沁出的血。夏绒疼哭了,又怕极了,抬腿揣着他的下身,双手也推搡着他。李彦成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跨坐在她身上,臀骨固住她胡乱蹬动的双腿。夏绒觉得嘴唇都要麻了,口中的氧气逐渐稀少,极强的求生欲让她在双唇稍稍分离的时候,只顾着大口喘气,李彦成的瞳孔又黑了一寸,烧着暗火,熊熊得要把她融化似的。他们身上穿的都是睡衣,脱掉容易得很。指尖触碰她的花xue,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他戏谑地勾着唇角,竖着沾染她爱液的手指,对着她晃了晃:“只是吻你,就这么湿了?”没有办法反驳的事实,夏绒又气又急:“谁这样我都会湿。”“哦?”李彦成挑眉,嘴角的笑让她瘆得慌,“那看看,是不是谁都能让你这么快高潮。”就着水润的甬道,他极容易地推入,大半根cao了进去,还有一截粗壮连着两个囊袋晃动。“啊……”夏绒紧紧抿着唇,不示弱地将剩余的呻吟吞进肚子里,舌尖还能尝到嘴皮子溢出的血腥味。李彦成低头叼住她雪白的侧乳,大口地吮弄,牙齿在乳晕外侧留下深深的齿痕。“唔!”夏绒的胸口痛极了,但身下的“酷刑”还在继续。他粗壮的东西在她柔软的体内进出,带出翻飞的爱液,溅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