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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后半夜睡都不能睡,听着高梓棋和夏绒rou体拍打的声音,床铺微震,疲倦的心,身体却诚实得硬了。高梓棋不屑地撇撇嘴,从背后拥着夏绒,头埋进她的脖间,深吸一口她身上的体香,空虚的心脏被神奇的温暖溢满。两个人洗漱好,从楼下大厅打包了一份早餐,走之前,高梓棋还冲屠苏苏挤挤眼,后者立马比了个OK的手势。李彦成冷眼,语气里有些嘲弄:“你倒是和她朋友打好了关系。”“那当然,你要攻陷一个人,必须得拿下她周围的朋友,这样你的阵营才会变大。”“所以,你把我妈和她爸也归为你的阵营了?”高梓棋一下子气焰全消,吃了哑巴亏似的摸了摸后脖:“哎呀,当初我不是也不知道嘛。”李彦成冷嘁了一声。回到房间的时候,夏绒还在睡,白色的被子鼓出一小团。高梓棋抱着连被带人抱着她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被子里的人发丝凌乱地贴在脖子上,咕哝着两句睁开眼,看到是高梓棋,又调整了一下坐姿睡了过去。高梓棋拍拍她的脸颊,柔声道:“小懒虫,吃早饭了。”夏绒机械地张开嘴,像极了嗷嗷待哺的雏鸟。高梓棋忍俊不禁,将鸡蛋饼撕扯一小块喂进她嘴里,盯着她沾染着油渍的双唇鼓动着,心神一动,没忍住亲了一口。吧唧一声。李彦成蹙着眉头,整理床铺的手停了下来:“你不会喂就我来。”“知道了知道了。”他敷衍地点点头,继而小声地吐槽,“怎么和老头子似的。”“彦成哥哥,高梓棋说你像老头子。”谁知怀里的人一下子睁开眼睛,告状的声音里还带着倦意。“嘿!白眼狼,你不看看是谁抱着你,喂你吃早饭?”高梓棋心里的醋坛子一下子就翻了一地,横眉怒眼的模样逗得夏绒咯咯直笑。听着夏绒的笑声,李彦成难得得勾着唇角,脸上露出了愉悦的表情。“今天什么安排?”夏绒眨巴着眼睛,嘴巴里嚼着鸡蛋饼,像只小松鼠,双颊塞满了食物,鼓鼓的。“下午去展览馆,大概两个小时,然后自由活动。”高梓棋顺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瞥了一眼李彦成:“我知道一个好地方,晚上带你去,怎么样?”夏绒下意识看了看李彦成,深知高梓棋偷偷摸摸的低语,一定是李彦成不同意的地方。那她就更想去了。抱着豆浆杯,她兴奋地点点头。得逞的笑容挂在嘴角,看着李彦成勤勤恳恳收拾床铺的背影,高梓棋满意地点点头。秋游(中)中午的时候,夏绒还是被叫醒了,是高梓棋替她约的mcall服务。看到手机显示的12点,夏绒慵懒地翻了个身。什么m啊……都大中午了,肚子也是饿的。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抱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和屠苏苏约定了见面地点,刷了一脸共享单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什么啊,你这个黑眼圈,纵欲一夜?”屠苏苏的声音有些刺,惹得周围的人投来好奇的视线。“哎呀,瞎说什么。”夏绒有些烦躁地翻着菜单:“又困又饿,这秋游完全和打仗似的。”“什么打仗?床上打仗?”屠苏苏捂着嘴,揶揄地笑。夏绒受不了她的口无遮拦,长舒了一口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屠苏苏眨着大眼睛,伸手在嘴角做出拉上拉链的手势。“对了,李彦成刚刚问我你在哪。”夏绒挖着冰激凌的勺子一顿,僵硬地转过头,脸上的表情瞬间冻住:“然后呢?”“我估计他五分钟就应该到了。”“屠苏苏。”她皮笑rou不笑地看着屠苏苏,眼神像要吃人,“如果我以后半身不遂,那一定有你一手。”“啊?你咋了?”屠苏苏有些不知所措。“我人麻了。”夏绒真的人麻了,为了夹住腿间作乱的手,她的大腿肌rou发力得太突然,从脚底板延伸的酥麻感,让她的小脸皱成一团。“高梓棋,放开。”她眯着眼假笑,牙齿龇咧着,伸手在他的腰间掐扭,后者竟然不为所动,反而活动着手指瘙痒她大腿内侧的软rou。夭寿啊!屠苏苏看着夏绒向自己投射幽怨的眼神,有些委屈,心想:我可是站彦夏cp的,我怎么知道高梓棋会来。“啊!”屠苏苏看着手边震动的手机,突然惊叫出声,引起周围人的关注。夏绒吓得腿夹得更紧,腿部一阵酥麻,她差点也跟着轻喊出声。“怎么了?”“想起来班主任找我有事,我得先走一步了。”说完,她风风火火的,连薯条剩了大半都没有来得及带走。看到人走远,夏绒秀美一拧,怒目瞪着高梓棋:“还不把手给我抽回去?我腿都麻了!”说是怒,其实带着娇嗔,粉嫩的双颊可爱极了。高梓棋抽回手,手掌覆盖在她的腿肚子上,轻轻揉捏着,掌心贴在她的肌肤上,暖烘烘的,麻酥酥的折磨减缓了不少。“李彦成呢?”她自己揉着另一条腿,脸上苦邹邹的,眼角带着一丝娇嗔。啵!一记响亮的嘴唇接触。“我在这,你还想着李彦成?看来得给你一点教训。”不顾她还未痊愈的麻腿,高梓棋拽着她的手腕,任由她跌跌撞撞地顶在背后,大步流星地走向快餐店的厕所。就轻驾熟地从关闭的清洁室內拿出一块黄色的牌,架立在无障碍洗手间外。将夏绒拉到身前,半拥着将她推了进去,后脚跟了上去,带上门。秋游(下)狭小的空间,夏绒被压在角落里,仰着头承受高梓棋的亲吻。他的吻热烈又强势,夏绒的手覆在他捧着她脸颊的手上,嘴巴被他吮吸得有点麻。“呜呜呜!”充盈的液体在嘴巴里,有些许从嘴角溢出来,夏绒惊慌地抓着他的衣服。“干嘛?饿了?”他恶劣地笑,用支起小帐篷的下体顶着她的腿间。长期的性事,让夏绒的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一双杏眼化作了一汪春水,水眸荡漾,白嫩的肌肤泛着樱花粉色。勾着他的脖颈,理智被压得一丝不剩,像极了那些色情片里的女人:“给我,嗯?”她美丽的皮相,在骨子里镌刻着魅。有同学和他说过:“夏绒看起来和只小白兔似的,很好欺负。”他当时就在想,小白兔?披皮小白兔吧。手在她的胸口揉着,rutou胀成了深红色,她俏生生地挺着胸脯,高梓棋的头颅埋在她的胸脯间,舌尖叼住,粗粝的舌头剐蹭着她的敏感。“哈……”夏绒抱着他的头,在他的后脑勺微微施力,腿间的花朵已经吐露潺潺的水,湿了一片。扣扣!夏绒吓得整个人站直,抱着头的手开始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