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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他的一瞬间缩了回去,团成一团,像是流浪在外的小动物瑟瑟发抖。“怎么弄成这样子?”任元靠近她,俯身替她遮挡穿透身体的雨滴。他想骂,又觉得雨声太大,骂了也听不清,只是伸手给小白摆正歪了的光环。“你是坏人吗?害过很多很多人的那种。”小白被他半拥着,下雨也不觉得冷了。“你觉得呢?”任元将牛奶放到一边,想点烟,但点不起来,语气平淡而戏谑:“你当死神里有什么好人?天使都不一定是好人。”小白缓缓伸出手,摊开满是羽毛的掌心。大约有十几根羽毛那么多,根部还沾着血,在雨中落魄不堪。这些羽毛对任元没用,他冷面看着。她忍着痛问:“这些够不够?如果不够,我还可以拔,都给那些被你害过的人。他们……他们会舒服一点的……”那样子,他也会得到些许宽恕。“傻子。”任元伸手将小白抱起,用力咬她脆弱的脖颈:“分明有不疼的办法,就你非要拔羽毛。”“不疼的办法?”小白被咬得很痛也很痒,自然而然地攀住任元的脖子蹭他:“什么办法,你教我嘛,我可以学。”任元抱着怀中绵软温热的一团,嗓音哑了半分,“是很舒服的办法。”***竟然600收啦。感谢各位喜欢这么傻乎乎的小白。爱你们。啾咪。25.浴回到行宫时,任远淋得湿透。小白仍是灵体,但雨滴自身体穿过,透心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一根羽毛往下掉,任元看得心疼。“吃点感冒药?”任元抚摸她微凉的额头,发觉小白的脸颊微微泛红:“天使也会发烧吗?”“我没事。”小白蹭他的手掌:“你都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可她的光环都淡了。“您先带天使洗个澡吧。”任九在屋内等了许久,生怕这祖宗跑不见,“您在人间本就难熬,还着凉生病,行宫里可没人敢照顾您。”“说的也是。”任元懒得计较后辈的讥讽,让任九拿了几张现身人间的符咒给小白用,“走吧,去泡个澡暖暖身子。”行宫的房间多,装修也讲究。淋浴间,按摩浴缸,这些任元都瞧不上。北边有一处依托天然温泉造的浴池,金石铺地白玉造沿,千年来也奢华过分。是行宫的建造人讨好任元用的,说是总有需要的时候,但任元在世时从没用过。所以那人被任元砍了头。“呜哇~好舒服……”小白光着身子泡进浴池,眼睛舒服得眯成一条缝,氤氲水汽下她的肩头显出淡淡的粉色,“一起舒服?”“不了。”任元可不敢多看。他拧了一块湿毛巾顶在小白脑袋上,免得她泡晕过去。“自己泡?”小白立刻拽住任元的手:“我不会游泳。”任元低低地笑,将一只小黄鸭放在小白身前的水面:“你看好它,我去拿牛奶。”任元去另一边洗去寒意,身上很暖,心里还有些躁动。他拿了牛奶回浴池,发现小白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橡胶鸭子,眼神水汪汪的像是要哭了。“怎么了?”任元舀水泼小白的脸。“它好像不会游泳。”小白呜咽说:“它分明是只鸭子,却不会游泳,还那么小,它是不是生病了?”你还是小小一团天使的时候还不会飞呢。任元低声安慰小白:“它没病,它会叫。不信你捏一下。”嘎吱——小黄鸭发出尖锐的声音。小白更紧张了。“它叫的好难听!它生病了!”小白淌水跑到任元身边,将小黄鸭托在掌心问:“它和别的鸭子都不一样,它们是不是不要它了?我可以带它走吗?”“……”任元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只是个塑胶玩具。但它的确是没人要的东西。在浴池的角落里孤孤单单地躺了很久,眼睛也褪了色,就是个没人要的垃圾。“你喜欢就好。”任远拿下小白头顶的毛巾,给她擦了把脸,“泡好了么?出来喝牛奶然后睡觉。”任九安排了两间房,但小白不愿意分开。她直接把小鸭子放在任元的床头,“鸭子今晚睡这里,我要看着它,所以我也睡这里。”任元忍不住笑出声来。任九当场气的半死,甩下浴巾不管了。“他为什么生气?我做错了吗?”小白很无辜。她长长的白发拖在地上,湿漉漉的,拿过浴巾给自己擦。“不,你做的很好。”任元靠近小白,谁知小白往后躲了一下。“头发……”她胡乱地擦着:“别看我。”她是纯白色的,病态而纤细。此时刚出浴,淡淡的嫩粉色将她染得温软无比。任元坐在床边,轻易将小白揽到腿上,替她擦着头发问:“很害怕?”“嗯……”小白半垂着眼,“我生病了。”她没发烧,也没着凉,只是脆弱得过分。回答问题也是一五一十的,丝毫没听出他话中的引诱。任元觉得心口被敲了一下。“很难受么?”他问。“难看。”小白缩成一团:“很难看。”任元撩起她的白发,目光灼在她白净的脖颈,低头含住那处软rou。“唔……头发别碰……”小白扭着身子想躲,她伸手推任元,被他带着摔倒在床上。他舔舐她的肌肤,湿漉的水渍来到耳后,含住那颗小巧的耳垂吮吸舔咬直至红润。“这样不是很好看吗?”任元抬起头,紧盯小白被咬红的下唇,低头轻碰碾磨:“乖,张嘴。”26.上床小白乖的过分。唇瓣颤抖着张开,任元轻易闯入,与她的小舌缠吻深舔。她不会呼吸,呆呆张嘴任他亲吻索取,津液顺着嘴角往外流。任元扫过她的上颚,小白发出呜啊的哼吟声,小手先是推他,又抱住他的脖子。直至动情,任元退出时发觉小白恋恋不舍。他轻咬她的舌尖问:“比牛奶好吃么?”“嗯。”小白乖乖点头,脸红得不像话。她又从任元眼中看见深暗的光,像是某些血盆大口的野兽,但他不会伤他。“要舒服吗?”小白想起那晚,立刻侧身躺下分开腿。双腿间的私处有些湿意。她又长大了些,xue却还是小小的,嫩粉色的一道rou缝,根本看不见那处孔洞。任元关灯上床,自背后抚摸小白的背脊。她在人间现身时没有翅膀,只剩光滑生嫩的皮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