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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龙蛇巫IF】巫

    狄米洛盯着书页上的文字,只读了几行就被越来越艰涩的用词弄得头昏眼花,听到隐隐的说话声,他抬头望向了面前几乎快跟天花板一样高的书架,视线依稀可以越过书本上头的空隙,见到老师伫立在那的身影。

替他解围的jiejie似乎是站在老师的前方,正在认真地帮他挑选之後的读物,不过大概是因为身材和老师相比过於娇小的缘故,仅是站在对方跟前,那抹身影就会完全被健硕的男性身躯和粗壮的漆黑蛇尾整个遮挡住。

蓝眸随性地挪往下一排的书籍,瞥见那在翠绿幽光中反射出妖异光芒的黑鳞後,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一拍,彷佛受到惊吓般忙不迭地收回目光,这名不敢再分心的男孩随即低下头,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手上的书本当中。

没有理会来自後方的窥探,尾尖牢牢缠住纤细的脚踝,性致高涨的蛇之巫师正沉迷於享用眼前女孩鲜嫩多汁的颤抖身躯。

嘴边噙着一抹足以被称为艳丽的微笑,他稳定抽插着邪恶的手指,不紧不慢地jianyin着她湿润的rouxue,心情颇佳地看着底下的小腰随自己的动作轻轻扭摆,知道这具身体有多yin荡的他舔了舔唇,俊美脸庞上竟还能维持住虚假的道貌岸然。

再次望着书本的狄米洛却是苦着一张小脸,踌躇了一阵子才忍不住开口发问。

「老师,请问保墒是什麽意思?现在读的章节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到这个词了……」软软糯糯的童音从书架後方传来,愁眉苦脸的孩子垂下肩膀,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面前的师长正在干着何等情色的勾当。

他的突然出声让背着他的两人动作一顿,葛尔德拉没想到这孩子居然胆敢把自己当成教师提问,可感受着从情欲中惊醒过来的女孩瞬间夹紧自己的雪臀,他沉思几秒,觉得这样的发展也颇为有趣。

「那是农耕用词,指的是确保耕地的水分。」一抹戏谑从眼底闪过,狮鹫孩童的这个问题,某种意义上而言也来得挺是时候。

「具体方法的话,经过适当的翻松,受到善待的土壤会越来越肥沃,等到含水量增加後,自然也更适合被人播种了。」长而有力的中指随着yin蜜的充盈,往湿热的肠道越插越重,越插越深,最後终於整根都没了进去,而那意有所指的口吻听在被他yin亵翻搅的顾小雨耳里,立刻令前面花xue的汁水流得更凶了。

为了不发出抽插声,巫师进出的频率并不快,手指在软rou间扭转弯曲,坏心眼地用各种刁钻的角度去撩拨敏感稚嫩的内壁,紧致通道被拓宽的过程中,她的身体彷佛真的被背後的半蛇巫师当成灌精前需要弄松的土地一样。

扶在书墙上的手无力地往下滑脱,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快停下了,光是意识到自己在被对方玩弄後面的同时,还有个毫无所知的孩子跟他们同处一室,她的脸颊就像着火似的一片热烫。

死死咬住下唇,她硬是将快要溢出的呻吟声压在喉间,努力不去在意後面孩子有礼的道谢声。

「这本吗??」低沉性感的嗓音从耳畔响起,腥红分岔的蛇信也由下而上勾住了耳垂,无意间把手按上这本书的她下身衬裙被硬物往上撩起,无需用rou眼去确认,她也能察觉出压向大腿内侧的是蛇类yinjing的前端。

「执笔者是皇族後裔所以可信度够高,但里面提及的後宫秘闻太多了,我不认为会是个好主意。」在低沉的话音间,其中一根硬挺的roubang隔着内裤擦过前xue,挺立的花核凑巧被guitou重重磨过,激得她浑身一抖,涌出的蜜浆顿时打湿了内裤底层。

空着的那只手猛地往後方伸去,她紧紧抓住巫师比自己宽大许多的腕骨,试图让他放缓裙下不怀好意的侵犯,对方却一点也不把这点箝制放在眼里,就算被她的指甲刮出白色的抓痕,仍旧放肆地插弄着菊蕾,甚至还往里面又添加了一根指头。

「嗯……!」用尽全力把所有溢出唇瓣的声音压缩成一个不稳的颤哼,顾小雨仰高了脖颈,浑圆的胸部因为大力压向书架而被挤成色情的圆扁形状,曲线诱人的身体拱得犹如一把拉开细弦的美丽长弓,浅色的眼瞳深处已然浮现出濒临失控的心型纹样。

金黄色的竖瞳浮动着躁动难耐的深暗流光,脸上挂着的那张镇定面具也出现了几丝裂缝,目睹在意的魔法师女孩逐步被拖入自己卷起的情欲漩涡,葛尔德拉在这刹那险些被心中涌起的成就感淹没。

随着抽插而扭动的纤腰,绞紧两根手指不断蠕动的sao浪肠壁,还有前面那个就算没被直接触碰,也已经爱液泛滥的yin乱幼xue……这些都是她渴求自己的证明,也是这具身体因为他的靠近而作出的种种可爱反应。

以精血为代价施放媚咒是正确的,有了yin纹的匹配,他们的身体相合度绝对能超越这世界上的任何一对爱侣,也只有自己的jingye能满足她不断上涨的性欲。

将手指从後庭中抽出,藉着地面翠绿光芒的照耀,湿漉漉的两根手指看起来就像裹着一层晶莹的薄膜,香甜的汁水沿着自然下垂的指尖滴落地面,啪答一声,溅散的水迹黏润而yin靡。

把她小巧轻薄的蕾丝内裤拉褪至膝盖间,巫师从软鳞下探出的一对狰狞蛇茎分别抵上了前後两张嫩xue的入口,高大的身躯眷恋地贴合着她,想要做些什麽不言而喻。

「挑书挑得这麽认真……站累的话,靠过来稍微歇息下如何?」嘴上说的深情款款,两只大手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拥抱住她,宽阔的手掌摁着女孩平坦的小腹,葛尔德拉低头啄吻着怜爱之人的潮红面颊,鳞腹间露出来的两根yinjing已然兴奋肿胀到十分骇人的尺寸。

哆嗦着在他怀里被玩到双腿发软,几乎坐在guitou上的顾小雨明白,只要身体稍微往後,下面这对巨大的性器就会顺势进入到自己里面,茫然地摀住自己的嘴,她仰望着高耸的书架,疑惑先前怎麽都不知道这条黑蛇这麽会演戏。

【伪龙蛇巫IF】巫师的yin纹爱奴16(书架间隐密yin靡的两xue同cao)<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NP)(简体版)(触手君)|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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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龙蛇巫IF】巫师的yin纹爱奴16(书架间隐密yin靡的两xue同cao)

被巫师从後方伸来的双手紧紧拥住,蜷缩在他充满占有欲的怀抱里,顾小雨怔怔地望着眼前高耸恢弘的书墙,原本还算清晰的视野,正随着湿润起来的双目而益发变得模糊不清。

她好像,对长着鳞片的巫师上瘾了。

想跟他交尾,想被他爱抚,想让他又热又烫的jingye激射在身体深处,以浓稠的浊浆灌满zigong……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在叫嚣着,感受着背後胸膛传来的强力跳动,她不用凝神观察,都能知道对方心跳的频率和自己同样亢奋快速。

明白自己一直都不是个擅长忍耐的人,可如果彼此都抱持着想zuoai的心思的话,为什麽要因为各种顾忌,让自身憋得辛苦又难受呢?

心里的自问自答仅持续短短数秒,当答案浮现在脑海深处时,她摀在嘴上的双手亦跟着松懈了。

脑子里满满都是蛇之巫师的身影,瞳孔中的心形纹样也变成暧昧的桃红色,随着yin纹的启动,被撩拨到极限的她再无法顾虑房间里的年幼狮鹫,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终於抛却了一切羞耻心,迫不及待地向後坐上那对让自己渴望到不行的粗长yinjing。

「哼嗯……!」湿润的xue口瞬间被远比手指粗长的热烫物撑开,她发出短促的闷哼,却没有停止压坐的动作,自虐般将巨大的蛇类性器往体内吞噬,她清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正在被不同於人类的狰狞roubang填满,即使因为短时间内的剧烈扩张引来了撕裂般的疼痛,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也宛如沉入温热的泉水中般舒适。

环在她身上的手臂加重了力道,她的後脑一阵酥麻,被使劲拥抱的同时,下体也被勃起的分身深深嵌入,肿胀勃起的阳具与湿润的xuerou紧密贴合在一起,这般没给双方留一丝缝隙的距离,果然最能令她感到安心。

「葛尔德拉先生……」樱红色的唇瓣扬起惑人的弧度,坐在roubang上的女孩迷离着一双眼,稚嫩小脸上挂着恍惚而幸福的微笑,前後两个嫩xue分别含紧了巫师的性器,虽然没能把这两个大家伙一口气连根吞下,她还是心痒难耐地就着这个深度扭动起腰身。

「好舒……唔!」甜腻的呻吟才刚脱口而出,就被忽然出现的手指摁回了口腔,带着yin液腥味的拇指粗暴地塞进她嘴里,舌头被翻搅的顾小雨迷蒙地眨眨眼,这才注意到是巫师用宽厚的掌心压在自己脸上。

看着底下的女孩已经选择性遗忘不久前还心心念念的小狮鹫,sao浪地要在这个地方旁若无人地叫出声来,葛尔德拉眼疾手快地堵住她的嘴,在身後的稚龄男孩听全之前及时制止了她。

高大的蛇之巫师转过头,冰冷到足以将人冻结的眼神精准地越过书架,从书本上方的空隙间与男孩的目光对上,本来还在疑惑是否发生什麽事的小孩立刻浑身一颤,识相地把脸埋进桌上的厚重书本当中。

满意地勾了勾唇,以大欺小还毫不羞愧的巫师用鼻音哼笑一声,全然没有一个年长者的自觉。

虽然自己逗弄得很愉快没错,但他向来就是个狭隘吝啬的家伙,要把身下女孩专属於自己的叫床声分享给其他男性是不可能的,就算对方是乳臭未乾的稚龄孩童也一样。

听到幼稚的哼笑,不知怎麽察觉到对方想法的顾小雨愣了一下,顿时乖巧地忍住了声音,可在巫师挑眉看过来时,她依然情不自禁地吸吮起嘴里那根又粗又宽的拇指,彷佛把它当成了性器的替代,小心翼翼地用唇舌给予暖热侍奉。

腰臀饥渴地摆动着,却因为身高和姿势的问题怎麽也动不顺,她无助地回过头,宛若迷路小鹿的哀求眼神带着款款秋波,就这麽将自己递向性器硬到都快发疼的半蛇巫师。

看到这张小脸上明显求cao的表情,在她身後的葛尔德拉眸光一暗,单手揽抱起面前浑身发烫的孩子,强劲的臂力顿时让快要站不稳的双脚轻而易举远离了地面。

粗壮的蛇腰带着她的小身板猛地压往书架的方向,在鳞腹撞过来的同时,两根形貌可怖的巨大rou柱也势如破竹地贯穿了娇嫩的双xue。

突进的恐怖巨柱将嫩xue里的rou褶全撑平了,因为强烈的rou体冲击而翻出白眼,顾小雨挂在他手上,幼xue痉挛地一抽一抽,半句呻吟也发不出,两根粗壮骇人的性器完整地进到她身体深处,她稍微夹缩一下,都能被上面横生的软刺磨得头皮发麻。

把人困在自己和书架之间,葛尔德拉搂着怀里娇小的胴体,舒爽得就差没当即压着她大开大合地干个痛快,可硬是等到射精的冲动稍有减退,缓和下来的他才耸动起有力的脊骨,彷佛在cao弄性爱人偶般,将脚尖碰不着地的孩子cao得汁水横流。

因为不想弄出声音,他的摆动幅度始终克制着不能太大,两根粗长的roubang深埋在xuerou里,每次都是退出一点点,便用力碾了进去,能抽送的距离变短了,但相对的,cao干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带着刺体的蛇茎急速戳弄着xue心,为了得到更大的快感,还会大动作地扭动蛇腰钻弄她的内部。

肠道和zigong不断被顶进来的guitou湿吻,从马眼溢出的热汁就留在rou壁的缠动当中,张翕着鼻尖汲取着巫师掌心渗出的湿润汗水气息,头晕目眩的顾小雨双手撑着眼前的书架,几乎要被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浪潮拍死在岸上。

随着分泌出来的爱液越流越多,交合的那两处部位不时会泄漏出黏腻湿润的咕啾响动,但仗着身後的孩子年纪还小什麽都不懂,没羞没臊的女孩与黑蛇在性欲上头後更是大胆地索求起对方的rou体,於幽光朦胧的走道上,比发情野兽还不如地尽情交媾。

满头大汗地盯着书页上的文字,狄米洛就算没有其他意图,灵敏的嗅觉还是替他将空气中越来越腥膻的雌性味道引入鼻间,离自己有段距离的第二排书架断断续续有不明显的撞击声传来,他听着师长偶尔溢出的沉重喘息,拼命告诫自己不可以往其他方面联想太多。

紧紧夹住白皙的大腿,不安地反覆蹭动,被孤零零留在座位上的小狮鹫咬紧了下唇,天使般精致的脸蛋红得简直能滴血下来。

【伪龙蛇巫IF】巫师的yin纹爱奴17(发现血脉後的保种本能)

变故发生的时间点,是在一个与其他日子相差无几的寻常午後。

尽管居住在充满瘴疠又缺乏阳光的死亡地区,葛尔德拉为了魔法研究还是给自己弄出了一大片药草园,通过漆黑洋馆後方的通道,以特殊方法催生的奇花异草便隔着层层玻璃,在取代了日照的琉璃之火照耀下径行违背了自然法则,狂妄地生长於生灵无法进入的沉默湿地。

仅仅隔着一片玻璃,昂扬的生机就与冒着毒雾的死气沼泽两两相对。

陪着狄米洛蹲在四面八方都被巨大玻璃环绕的温室一角,顾小雨正在代替浇水去了的半蛇巫师替他温习药草知识,走在前头的她每隔几步就会随手指向旁边的植株,後面跟随的年幼狮鹫就会接着以脆生生的童音,将详细的资讯有条有理地叙述出来。

虽然和她四目相交时会害羞得脸颊泛红,但说话时的口吻,已经隐隐可以听见其中的自信了。

一连问了数十种植物,对方给出的答案都比鉴定技能显示的还要深入,顾小雨不无惊讶地眨眨眼,大概知道一开始还不怎麽上心的巫师先生,怎麽会越教兴致越高了。

虽然还是会不时露出冷脸恐吓人家就是。

望着眼前小小孩比画作中的天使还精致可爱的容貌,她想这孩子若再长大一点,肯定能发展出雌雄莫辨的惊人美貌,在脑海中模拟出白皙纤细的美少年和肤色黝黑的高大蛇巫站在一起进行魔法研究的画面,这异常和谐的美景,让她有一瞬间都觉得自己是多馀的。

背着狄米洛揪住胸前的衣襟,被自身幻想打击到的她摇摇晃晃地扶住旁边的树干,发现自己最近一想到不在场的那位,心情就会变得异常患得患失。

「难道我是那种交往时间一长,就会变超级善妒的恐怖情人……?」茫然地咬住手指,她喃喃自语着,忽然看到脚下的地面开始在转动。

「这是柯罗敷巨藤,虽然长得像树木,但其实是藤蔓类植物的一种。」以为她是在向自己出题,身後的狮鹫男孩单纯懵懂地开口,嘴里叨絮着相关知识,顾小雨却发现不是地面在转,而是自己的头越来越晕。

「……藤汁加热後会产生迷昏气体,直接生食的话就没这个困扰,最奇妙的一点在於光是接触表层,就会对处於妊娠状态的生物起作用……」像是背课文般轻松带过这麽句话,随兴到让人听不出什麽差错,但意识到他嘴里出现的妊娠一词,顾小雨怔愣两秒,晚到一步的精神冲击就撞得她头晕眼花。

背诵声戛然而止,听到慌乱的惊叫声,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正在往地面坠去,还没把浮现於脑海中的咒文喊出,随着不少东西被撞倒的凌乱巨响,一只古铜色的手臂就抢先横到她身下,及时阻止了她与地面的亲密接触。

挂在健壮的手臂上垂软着四肢,眼角馀光瞥见漆黑蛇躯的她想道谢,却全身困倦乏力到连嘴都张不太开,随着被拦腰抱起而升高许多,对着出现在眼前的一双漂亮瞳孔,彷佛飘浮在水面上的她望着对方脸上的混乱和失措,本能就想把他抱紧了好好安慰。

大概是想让他安心的意念太强烈,双唇蠕动着,竟真的找回了一点力气。

「没事的……葛尔德拉先生……」其实手臂被勒得有些疼,还有穿裙子的时候公主抱会让下面走光,但为了安抚住对方连话都说不出的紧张情绪,她还是忍痛说出了善意的谎言。

只是她刚从喉间挤出这一点声音,就像被人抽去灵魂般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直直陷入昏黑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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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炉的炉火在燃烧,这次在里头跳跃的不是没有温度的永恒幽火,而是能带来真正暖意的赤红火焰,就近待在壁炉前,让昏迷中的女孩躺靠在自己盘卷起来的巨大蛇躯上,葛尔德拉掀起她的裙摆,用指腹小心翼翼摩娑着怀中人细致温暖的皮肤,浑沌一片脑袋终於稍有冷静下来的迹象。

「老师,jiejie她这是……」用力绞紧手指,虽然十分担心,却因为对方衣衫不整而不敢看过去的狄米洛低声询问着,伫立在一旁的他就是想要靠近,也敏感地因师长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威压而不敢擅动一步。

虽然本人好像没怎麽注意到,但自从把jiejie抱回来之後,老师表现出的独占欲就跟着上翻了好几倍,光是他想把水递过去,都被疾甩在脚边的蛇尾吓出一身冷汗。

顿时又让他回想起先前某个早晨,这个人在阅览室和jiejie进行完私密行为後,朝自己抛来的警告视线。

看着师长端起对方的下巴,宣示所有权般当着他的面亲吻那两片樱粉色的红润唇瓣,耳根发红得低下头的狮鹫男孩并不清楚,这是使雌性成功受孕的雄性感知到血脉後,为了延续自身後代而随即出现的保种本能。

葛尔德拉没有想太多,在他的认知里,他只是看到她的脸,想亲就亲了如此罢了。

漆黑粗壮的蛇尾犹如守护阵般环绕在女孩身周,没想过自己此生也有机会拥有子嗣的蛇之巫师望着怀里安稳沉睡的孩子,觉得心里有个地方正在被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充盈着,怪异却不让人讨厌。

蛇信将她唇齿间残留的淡淡腥味推向喉间,他将自己的唾液度了过去,并温柔地抚着纤细的颈项,促使没有意识的对方在睡梦中作出吞咽的动作。

为了缩短她的昏睡时间,暂时封印了yin纹之後,他就把自己几乎全身的魔力都掏乾交付给她,还把心脏里珍稀的精血也当作补品灌喂下去,可大概是不同种族间的相异魔力回路和异种受孕导致的不稳定性,在接收了他的奉献後,她的身体竟也跟着出现预料外的变化。

「嗯,阿迦塔确实怀孕了呢……」彼此的唇瓣间牵连着暧昧的银丝,不甚在意地抹去这一点湿滑,葛尔德拉的指尖就轻轻触上白嫩肚皮上浮出的几片漆黑蛇鳞,盯着这几片与自己全然相同的幼细新鳞,他抱着她的手臂情不自禁地微微收紧了些。

【伪龙蛇巫IF】巫师的yin纹爱奴18(位在远方的王城)

自从小皇子离奇失踪後,贵为皇后的洛妮薇就经常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窥探视线。

由於在动手前便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所以就算这些投向自己的目光里隐含着怀疑和猜忌,她依然能维持住高雅端庄的国母风范,在任何场合都应对得滴水不漏。

第二顺位的帝国继承人消失了,除了与他感情深厚的皇太子外,再来的利益者无非就是她这个未来仍有机会诞下皇嗣的继任皇后,众人对此心中了然,却没有一个人敢为了个生死不明的小孩来与她当面对质,这就是背靠权力的好处。

把未来可能面临的风险提前扼杀在摇篮中是有必要的,尽管这些年来她已将皇帝牢牢掌控在手中,可随着成长起来的皇太子逐渐往政治中心靠近,那些本来效忠於她和陛下的贵族重臣,终究也开始将注意力转往这名有望在将来主导帝国皇权的下一代雄鹰。

「一群吃里扒外的老东西……收了那麽多好处还想转换站队,也不知道用狄米洛那孩子的一条性命来敲打敲打,够不够当作给予他们的警告呢。」抱持着明显恶意的轻笑声响起,风格奢华的皇帝寝宫内,位於法洛兰斯帝国权力金字塔顶端的帝后二人正同处一室。

浓沉的夜色涂抹在王城周遭,即便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刻,说出这种话的魔女也因为手里握有的滔天权势,自信地丝毫没有压低开口时的音量。

抬高手里的水晶杯,身穿一袭贴身红绸的洛妮薇优雅地品了口面前的醇香佳酿,提起谋害皇储一事的口吻,就彷佛是在讨论今日的天气有多麽适合出游般轻松。

床帘半垂着,隐约可见躺在其中的僵硬身影,她名义上丈夫就待在里头,一如既往地享受着拥有清楚意识,却连根手指都动不了的凄惨时光。

如果现在走过去,想必会看到一双愤怒到爬满血丝的湛蓝眼眸吧?

摇晃着手里价值不斐的酒杯,她不无嘲讽地如此想到。

如今的自己已经不会再像头几次见到时那样,没出息地被无法动弹的丈夫一个眼神震慑得心中惶惑,确信第二皇子已经殁了的她慢条斯理地啜饮着杯中物,很是满足於这种掌握了一切,即使被人深刻憎恨也无人奈何得了她的滋味。

「不让我怀孕又怎样呢?只要我一声令下,还不是可以直接收取陛下孩子的性命?」鲜红的指甲沿着晶莹剔透的杯缘轻轻划过,惬意地望着葡萄色酒液中映出的脸孔,独酌的皇后自顾自地欣赏起自己多年不变的动人美貌。

她也想通了,既然目前的丈夫对自己厌恶到连勃起反应都没有,那麽她大可出去找一个看得顺眼的男性,让他和自己孕育出这个国家的下一代皇储。

种族和出身背景都无所谓了,反正她一点都不介意混乱那些贵族口中尊贵不可撼动的皇室血脉,只要能巩固自己当今现有的财富地位,就是让男妓的孩子坐上皇位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若非得知太子殿下为了寻找失踪已久的胞弟,三番两次派遣大量人手境内境外全力搜索,她也不会注意到那个处处被自己打压的年轻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建立起专属於他的个人势力,所幸这一点被及早发现了,在肚皮隆起来之前,她还有的是藉由皇帝陛下的手切掉对方渐丰羽翼的充裕时间。

「没日没夜地找寻下落不明的弟弟,却在众人面前被冷血无情的父亲喝斥浪费人力并没收军权……下一次众议会安排的这个剧本上演後,陛下与太子间的最後的一点亲情,肯定也会被破坏殆尽呢。」捧着脸庞发出吃吃的低笑,一心想看这不待见自己的男人与亲儿子骨rou相残的皇后笑得欢畅,越来越期待每月惯例议会的到来了。

清晰笑声从垂落的床幔外传来,躺着皇帝本人的大床上,除却满腔怒火却对眼下情况感到困惑的帝王外,几团阴森诡谲的人形黑雾也同样在静静倾听着她所说出的每一句话。

收敛了死气的亡灵扭曲着肢体,或像蛇一样攀附在床柱上,或如同壁虎般翻过四肢,悄声无息地倒趴在床顶形成的阴影中,这些没有实质的魂体藏匿在魔女看不见的角落里,尽责地执行着主人吩咐的任务。

不知何时出现的亡灵跪坐在床头上,藉着床幔的遮挡,它缓慢地弯下前躯,没有五官的脸孔动也不动地朝着身上布满藤蔓图腾的现任皇帝,在皇后还在外头喋喋不休的时候,沉默地观察着这名傀儡身上背负的是何种诅咒。

因为这段时间的顺风顺水而没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结界已经被一群带着神秘力量的来客闯入,隔着被拉上的厚重窗帘,沾沾自喜的魔女并未发现身後的露台上,数量庞大的尸骸乌鸦已经找到了入侵者的本营。

洋馆一楼的主厅内,墙上的挂钟喀的一声将时针指向午夜三点的位置,在不需睡眠的骷髅仆役照看下,壁炉里的柴薪依旧燃烧得劈啪作响,温暖的热度扩散到与火源维持着适当距离的巫师身边,连带也暖了他怀里的娇小人类。

女孩的脸蛋被烘烤得十分红润,纤长浓密的睫毛在巴掌大的小脸上轻轻颤动着,让底下形成的阴影也跟着不住摇晃,不安稳的动作如此重复了几回,她的眼皮终於有掀开的迹象。

跃动的火光在她睁眼的第一时间便跳入那双浅色的瞳孔当中,迟钝地眨着双眼,初醒的顾小雨顶着一张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惺忪睡颜,虽然才刚醒过来,眉头却已然因为心中的不悦而呈现微微蹙起的状态。

就算是在睡梦中,她也能感觉到有东西压到自己身上,由於一开始的重量还可以接受,所以睡得香甜的她也懒得去抗拒,可似乎就是这个反应让对方误以为她是个软弱好欺的家伙,不仅打定主意赖着不下去了,还变本加厉地增加了原本的重量。

手脚都被压到没有知觉了,稍微动一下就传来令人酸到极点的刺痛,带着起床气醒来的她一心就想找出让自己睡不踏实的罪魁祸首,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打扰自己舒适的睡眠,可谁知刚转过头,几乎涌到头顶的怒火就像被人放了一球冰淇淋上去一样,默默便自行降温了。

蛇之巫师一向不太注重睡眠,就算住在同个房间,通常也都睡得比她晚而起得比她早,难得看到对方毫无防备的沉睡姿态,若是用这张好看到犯规的睡脸来赎罪,她完全可以接受。

没有丝毫醒来迹象的葛尔德拉闭着眼眸,呼吸平稳地抱着她蜷缩在毯上睡得正香,而且似乎在作着什麽好梦,眉眼间的凌厉线条变得温和又柔软,连嘴角都微微勾起一道让人心动的弧度。

对方的嘴唇蠕动着,似乎在喃喃念叨着什麽,升起好奇心的顾小雨艰难地挣了挣死缠着自己的蛇躯,忍不住又往他的方向凑过去了些,耳朵竖得高高的,非常想知道外表高大的巫师睡着後会说出什麽样的梦话。

「……塔……阿迦塔……」耳朵刚贴到他唇边,自己的名字就被用缠绵温软的语气喊了出来,伴随着那吹入耳孔的气息,刚起来没多久的她腾地一下就绯红了脸颊。

不只一次而是很多次,睡着了的葛尔德拉一遍又一遍重复叫唤着她的名字,被她挣松的怀抱又再度合拢了起来,像是不愿放人走般紧紧地拥抱住她。

而当她还因为躁动的少女心而荡漾不已时,对方脱口而出的下一句梦呓就把她拉回现实,也让她不得不想起昏迷前察觉的惊人变化。

「看……我们的儿子……尿床了……」含糊地将这句话说出口,过去在玩家间有着冰冷阴暗形象的半蛇巫师睡在她的身旁,就像发现什麽值得一看的场景般笑了出声。

猛然低下脑袋,顾小雨终於发现自己感受到的沉甸压迫不仅是巫师粗壮蛇尾的重量,她被掀高到胸部下缘的裙子底下,明明昏过去前还没什麽差别的腹部,此刻已经隆得像座小山丘般壮观。

【伪龙蛇巫IF】巫师的yin纹爱奴19(首次出现破口的心之城墙)

盯视着隆起程度令自己难以相信,俨然像是怀胎五个多月的浑圆肚皮,顾小雨迷茫地张着嘴,若不是巫师和自己身上的衣物都没变,她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这一闭眼就睡上了好几个月。

指尖触上光滑的腹部,轻轻勾划着这突如其来的重担,也有可能是错觉的缘故,她总觉得胸前的份量也加重了点,勒在胸前的衣料好像有点紧绷。

「就算是最近跟葛尔德拉先生做了很多次,但这个进展也……」迟疑的喃喃自语从柔软的唇瓣中流出,想到对方的背景设定是由於发生返祖现象,体内带有龙族血脉的特别存在,她後知後觉地意识到这种结果似乎也并非意外。

毕竟在生物链里头,那个种族可是生殖能力强大到几乎可以无视自然界的生物分类法则,不管跟任何对象都有机率孕育出混血後代的天生种马呐。

保险起见还是朝自己施展了鉴定魔法,得到的回覆是现在的身体毫无意外地正处於妊娠状态,腹中幼胎还因为被灌溉了来自双亲其中一方的魔力精华,正在透过消耗这些追加过来的充裕养份,健康有活力地成长当中。

在她昏睡着什麽都没做的期间,抱着她的半蛇巫师似乎已经先一步替她巩固了存有自身血脉的重要孕肚。

「孩子什麽的……我吗……?」不是像在蛛化精灵那里时,实验性地把卵注入体内再朝zigong施放催育魔法,而是在频繁的亲密行为间自然而然地拥有了自己和对方的子嗣,抚摸着已经有新生命存在於里头的肚腹,她脸上的神情就如同迷途的孩童般茫然。

从俊美的非人之物那里得到了受孕的机会,这个认知就像现实打在脸上的一巴掌一样,顿时就让沉浸在惬意恋慕中的她清醒过来。

「就这样继续待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即使这辈子从未谈过恋爱,她也知道目前自己和巫师间的关系,比起有资格养育儿女的夫妻或恋人,更贴近耽溺於彼此rou体的同居床伴。

身体之间的距离,大概比心之间的距离还要靠近……这种不安定的情况下,诞生出来的孩子能拥有幸福快乐的童年吗?

对方之所以欢迎新生命的到来,是因为成为父亲的责任感觉醒了,还是由於多了可以研究的对象而为此充满期待呢?

种种疑问随着苏醒一个接一个浮现在脑海中,就算留恋於巫师被炉火熨烫得温暖又舒适的怀抱,矛盾的漩涡仍让她的心一点一点地冷却下来,考量到各个层面的需求,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暂时戒断对这个人的迷恋,另外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厘清思路。

不管是在哪个世界,她都太过习惯自己一个人了,犹如在害怕身边的人一转眼就会从眼前消失,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更倾向於当那个扰乱他人心绪後,随心所欲擅自离开的自私鬼。

不是不明白这样的作风有多麽可恶,但与其让自己沦陷到交付真心,还不如让彼此的记忆停留在最美好的邂逅当下,也好过让充满不确定性的未来抹灭掉一次又一次的怦然心动。

独自一个人是寂寞的,虽然拥有自由和不受拘束的交换代价,可一旦坚固的心墙出现破口,就会担忧着柔软的内里被伤害,进而在别人做出下一步动作前逃之夭夭。

害怕爱,想被爱,不想孤独一个人,想透过被拥抱确认自己的存在……矛盾的灰色漩涡还在扩大,转动着转动着,把希望和放弃都一视同仁地吞噬进去,不断地耗磨着那颗发现自己拥有孩子後,就更为紧绷起来的小小心脏。

明明与壁炉极近,却出於患得患失的心态而变得冰凉的手指,轻声无息地拉下巫师搂抱着自己肩头的古铜色手臂,正是不愿徬徨的主人最终下定的决定。

「果然,不快点离开的话是不行的……」心弦上的节奏已经开始乱了,再继续这样保持下去,理智的失守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可是为什麽光是说出这句话,眼睛深处就会传来被灼烧般的幻觉呢?就算忍住了泪水,鼻子里面也正在阵阵发酸,软弱得光是想像现在脸上的表情,就让她产生深深的自我厌恶。

才刚被拨开的手臂又环了回来,烦躁地以尽量不惊醒对方的动作将它挣开,她知道自己若要离开,还得带上前阵子捡到的那名幼小狮鹫,在脑海中混乱地翻阅着能使人昏睡过去的咒文,她努力眨着眼想眨去视线里的酸涩,意图将这些流露出来无用脆弱全部消灭乾净。

只是当对方的手第三度伸过来时,就是她再失神也察觉到了哪里不对。

随着大掌的落下,自己两只手也覆盖不了的宽阔掌心成为遮在眼前的一片黑暗,浑身僵硬地被沉默蠕动的蛇尾缠住身体,她瑟缩了一下,脑袋一片空白。

低头看着怀里咬紧下唇的娇小女孩,从她对自身施放鉴定魔法时,就敏感地被魔力波动惊醒的葛尔德拉凝视着见到肚皮就挪不开眼的她,轻轻用手掌挡住了那双泛着水光的浅色瞳眸。

掌心传来眼睫的不安震颤,一点也不像这孩子之前数次前来撩拨自己时的自信张扬,随意闯入他生活的她大胆又无所顾忌,和现在这种慌乱到让自己胸口发闷的模样极其不同,却断然没有放着不管的理由。

「……不可以离开。」要说的话其实不少,可是感受到手心里若有似无的一点湿润,在情感方面也没有任何经验的伪龙巫师顿了一顿,最终能挤出的只有如此笨拙的一句话。

低沉的嗓音没有斥责也不带强硬,在劈啪燃烧的壁炉一旁,彷佛也被染上了能传入心口的热度。

不知道是交与她的精血,还是在她肚里共同孕育的生命在作用,对感情向来迟钝的葛尔德拉,竟隐隐能从她低微到快要听不见的自言自语里,精准地捕捉到一丝丝令人在意的情绪变化。

「这种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以後别再露出来了。」

【伪龙蛇巫IF】巫师的yin纹爱奴21(穿透褐色乳首的黄金坠饰)

「呼姆……葛尔德拉……先生……」跪坐在凹凸不平的盘踞蛇躯上,含糊的呼唤声从怀有身孕的女孩唇间溢出,尽管有着高高隆起的腹部,以她目前的年龄及稚嫩容貌而言,进入妊娠期似乎还是稍嫌过早了些。

上身贴靠着高大的男性巫师,她柔软的唇瓣就依恋地倾附於他的胸前,握着缘饰的小手虚扶着他强壮的上半身,接着便如同寻找乳源的幼兽一样,用樱粉色的唇舌交互舔舐起眼前发硬挺立的两侧乳尖。

按照肚子隆起的程度,估计再过一段时日她就会成为将乳汁哺育给婴孩的新手母亲,可此刻场景却和预想中的未来画面完全相反,不只像是受到妖物蛊惑般,着迷而不知羞耻地舔弄男性平坦的胸口,过於激动的她还把对方微微隆起的胸肌吻得到处都是自己留下的暧昧水痕。

结实且有着起伏线条的古铜色胸膛上,巫师的乳首就犹如献给恶魔的祭品般妖异诱惑,克制不住地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突起含入嘴中,与这处吻得难分难舍的顾小雨感受着底下强而有力的心跳,犹如一只渴到快脱水的猫儿般拼命伸长了小舌,用舌面由下往上地朝这边频频舔弄进攻。

宽阔的手掌扶在她的脑袋後方,微微施加了力道将人压近自己胸前,葛尔德拉一下一下地用手梳开她的长发,金黄色的竖瞳饶有兴趣地观望着,不仅没有任何遏止的意思,反而还大方地采取纵容的态度。

当然纯粹的观看远远无法满足他的欲念,为了收取一点利息,他得空的右手正放在她饱满的耻丘上,几根长指不时隔着底裤抚弄着花唇和浮肿的小rou核,轻易便趁着她吸舔自己rutou的时机,撩拨得颤抖不断的rouxue往外吐出sao浪的花蜜。

在他的腰腹偏下,早就冒出头的两根蛇茎散发着热气,粗壮的柱身早已淌满从马眼流出的透明汁液,因为双方坐得极近的缘故,硕大的前端正戳着她的孕体,把浑圆的肚皮抹得满是滑溜溜的腥膻前列腺液。

被他摸得下面yin水泛滥,顾小雨胡乱哼呜了好一阵,被隔着轻薄布料插进xue里的手指几度玩弄得送上小高潮,涣散着水眸被抠挖到腿心抽搐,直到越握越紧的手心不慎被饰品上的针扣刺到,回过神的她才总算想起本来的目的。

等她往後退开,这才发现对方褐色的乳粒也已经被她嗟吻到比原来肿胀一倍有馀,香yin的丝线牵扯在赤裸的胸膛和她的唇瓣之间,要坠不坠得很是色情。

「终於清醒些了?」随着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沾满yin液的大手也从腿间抽出,湿漉漉的手掌随性地扣住她的手腕,滑腻的触感让她眼瞳一颤,迷迷糊糊便顺应着对方的话音望向他的双眸。

「还以为阿迦塔不知道,雄性是再怎麽舔也产不出乳汁的呢。」与人类有着明显差异的竖瞳泛着一丝笑意,明明是在取笑着她,狭长的眼眸里却盈满了让人耳根发烫的情欲和宠溺。

这种可以让人瞬间沦陷的眼神出现在好看到犯规的俊美脸庞上,顾小雨脑袋一滞,差点连怎麽呼吸都忘了,只知道自己那颗心脏险些负荷不过来。

「那麽,也差不多该帮我戴上属於我们的伴侣证明了?」拉着她的手靠近自己浑厚的胸膛,葛尔德拉亲自替她调整完缘饰的位置才松开对她的箝制,现今的针扣被转出来更显眼些,只要再轻轻往前一推,锋利的金针就能穿过他夸张肿起的褐色乳尖。

屏气凝神地看着眼前色气满满的湿润乳首,顾小雨咽了口唾沫,莫名地涌上一股紧张,可她才刚要开始动作,便注意到眼前的巫师倾身朝她贴近了些,刚才放下去的手也直直探向她布料不多的底裤。

「葛丶葛尔德拉先生……?」错愕地望着他握住下腹其中一根勃起,将蓄势待发的巨龙往下压去,虽然被小山丘似的肚子挡住了视线,她还是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往旁边勾过去後,有个灼烫的热物正一跳一跳地抵在自己裸露出来的xue口前方。

「嗯?什麽事?」不是很专心地应了一声,葛尔德拉探出蛇信舔了舔唇角,已经迫不及待地用guitou碾开肥嫩的花唇,只等时机到了往前一挺,就能把自己送入软热多汁的滑嫩幼xue当中。

他说蛇族天性是睚眦必报的这句话,忽然就闯入了顾小雨的脑海之中。

脑袋灵光一闪,结合先前得到的情报,她顿时便明白这一针下去,自己的下体恐怕也会同时被roubang贯穿,虽然性致上头的自己确实也很想做,但考量到现在的身体状况,用手指以外的部位进入大概都不会是好主意。

「如果妳担心肚子里的小家伙,那我可以告诉妳,他们有外壳保护,不会受伤的。」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察觉到她在担忧彼此共同的血脉,葛尔德拉不由得怜爱地吻了吻她的眼睫,面对如此懂事又值得疼爱的伴侣,想cao得她爽到哭出来的心情,霎时又让性器胀大一圈。

「难道阿迦塔不想要?」带着些许失落的嗓音响起,当巫师用隐隐流露出寂寞的神情望向她时,形同小珍珠的阴蒂也被带着软刺的蛇茎摩娑而过,被这表面无辜,私下却狡诈多端的家伙同时进行精神和rou体上的刺激,顾小雨浑身一颤,很不争气地又泄出一小股温热的爱液。

「请丶请不要刻意做出这种事……!」夹紧了双腿,脸颊绯红地瞪了巫师一眼,又羞又恼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这种娇嗔的小眼神也让对方眼眸一暗,得费尽全副心神才能忍住不把她拖过来压到自己身下cao干。

「我知道了,但现在抱阿迦塔真的不会有事的,我保证……」薄唇覆上她的唇瓣,一边亲吻一边安抚,葛尔德拉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兴奋地甩了甩尾巴,隆起的孕肚底下,冒着青筋的手也加大了力劲,粗暴地撸动着另一根亢奋到极致的roubang。

即使正在被亲吻,依据过往丰富的性事经验,顾小雨从眼角馀光瞥见他的手臂,就从晃动幅度猜出对方正在进行什麽活动,本来满心的犹豫被对方正在自渎的现实逐步化解,一想到热烫狰狞的蛇类roubang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taonong着,她就算挺着沉甸甸的肚子,也感觉另一种渴求袭了过来。

「那,葛尔德拉先生,可不能在做的时候太过失控……」持有缘饰的手里似乎冒出了汗水,她偏过头小小声地提前声明着,撑着对方的胸膛,也不太确定这句话是在说给他听,还是提前讲给之後的自己听。

头顶传来愉悦的低笑,心情颇好的巫师答应的飞快,让她一时之间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对方的计谋。

把目光再次聚焦回来,望着那等待被尖针刺穿的部位,虽然她一点都不想伤害自己抱有恋慕之心的对象,可人家都开口要求了,她也只能选择妥协。

「如果会痛的话,还请务必忍一忍喔……」迟疑地朝即将下针的乳尖摸了摸,并吹拂出几口分散注意力的热气,一心为对方着想的她全然不知,这样温柔过头的表现,对roubang硬得都快爆炸的巫师才是最为残忍的折磨。

仰头深吸一口气,葛尔德拉现在有充足的理由质疑,她正在透过吊着自己的欲望,执行自己刚才调戏行为的报复。

没注意到他的痛苦,顾小雨小心翼翼地将金针戳向对方的乳珠,在针尖穿透皮肤的那一刹那,鲜红的血珠迅速从rou眼无法看清的细孔里冒出,连忙用嘴接住了蜿蜒而下的一丝殷红,她还没合上针扣,身下就传来被蛇茎奋力捅入的鲜明异物感。

「唔……!」刚被手指亵玩过的xiaoxue敏感得不行,趴在巫师胸口发出闷哼,她被顺向进入的软刺擦过rou壁,本能地回想起roubang退出时这些东西会刮得自己有多酥麻,腰後一阵发软,满脑子都是越进越深的粗长分身。

唯一直得庆幸的是对方没有直接开始cao弄,而是进到一定的深度就停在那里等她,臀瓣被两只大手一把握住,抬高了并放肆地大力揉捏,感应到他难耐的催促,顾小雨压下急促的呼吸,不得不重新振作起来,用已经不太稳健的双手,十分努力地把另一边的缘饰也急忙地佩挂上去。

染有性爱颜色的闷哼从喉间溢出,在她完成任务的时候,另一根roubang也找上了早就被蛇类性器调教成承受器官的後庭,完全没有经过事前扩张的菊蕾不可思议地被雄伟的前端顶开,尺寸惊人的欲望正在一吋一吋地往里面入侵,执意要把自己占满湿润紧窄的肠xue。

「哼嗯……好……深……」艰难地将空气吸入肺部,她死死抓住对方筋rou鼓胀的上臂,因为怕一个不稳从弯弯曲曲的蛇身上跌下去,怀有身孕的身体紧绷地僵持着,只能被动地等着巫师将他自己慢慢地嵌合进来。

进入的过程就像缓慢而甜美的酷刑,她气喘吁吁地抬起头,与蛇之巫师结缘的信物就闯入混乱的视线当中。

褐色的乳首被流转着低调光泽的黄金坠饰穿过,底下三枚拉长的黄金水滴随着主人抬腰上挺的动作互碰在一起,接连发出几次清脆悦耳的撞击声。

约莫是因为肤色和饰品风格的关系,在雄性荷尔蒙爆表的鼓胀胸肌上配戴这种粗旷中又带点华丽的饰品,不但一点都不女气,还性感得令人鼻腔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