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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的脑袋扳过来,语气平平:“他还等着我拼多多给他拼个脑子,现在先别和他说话,不正常。”陈禁骂人的时候少,顾纵很轻地勾了一下唇角。乐司以估摸着也是习惯了,翻了个白眼没回嘴。卡座上的人起身往舞池那边去了,陈禁摸着酒杯和人说笑,把夜店当成清吧似的。顾纵少见地多嘴问了一句,“你平常会下去吗?”不知道乐司以是什么狗耳朵,这都被他听见了,抢答得比谁都快。“对她来说,去舞池都是低级cao作了。之前疯的时候你是没看见,站在台上按着MC的头蹦,从台上下来之前,特别认真地问MC,‘我可以在这里摆一桌麻将吗’。结果那天晚上酒吧的老板在,听完陈禁这句话,战战兢兢地跑去准备,最后真给摆了一桌。”说到最后面,自己先忍不住笑起来。陈禁也笑,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会儿玩心正大着,疯起来野起来谁也管不着。回想起来有点儿让人哭笑不得,但那段时光是不朽的,永远被凝在记忆里。乐司以觉得顾纵有趣,拉着顾纵扯七扯八地聊。又说了一会儿,有人过来和陈禁打招呼,认识多年,说起话来也随意不少。还是少不了八卦一句:“这不是之前那个吗?那天也是在这个卡座。你今天把他带来,柯悦怡等会儿别不会又要闹吧。”陈禁等到了。乐司以组一个局,不一定要选在这个酒吧。陈禁私心,想试试有没有人记得那天。陈禁有意试探,“我以前认识的,那天刚好见到。”对方“嗐”了一声,“原来是真认识,你那天问是不是在哪见过,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呢。”看来柯悦怡那天晚上说得是实话,陈禁了然,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又继续聊了几句才结束寒暄。回过头,乐司以还在说,横竖都是关于陈禁的“辉煌往事”。顾纵居然听得认真,叫陈禁有些无耐。陈禁听得烦了,开始赶人,让乐司以找他的女DJ去。伸手摸了摸顾纵的耳朵,凑近了问他:“听得这么认真,不觉得无聊?”“不会,很不一样。”那是他未曾参与的部分,即使是从他人口中听到一些片段,好像也能够填补不少。乐司以说那段时间好笑,祝行生说胡闹,覃姗说浪费,也有人羡慕嫉妒,“很不一样”这四个字,倒是少听到。陈禁轻笑了一下,让服务员喊来了经理。经理的资历很老了,当时也目睹了麻将桌摆上台的场面,但万万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天,轮到自己。陈禁说:“我想打麻将了,就在这,麻烦你了。”经理抹了把汗,笑得很职业,甚至险些没维持住,最后却只是说:“好的,您稍等。”陈禁点点头,转过来问顾纵会不会打麻将。顾纵愣了一下,也点点头。牌桌很快准备好,没花多少时间,乐司以从见到牌桌那一刻就开始笑,简直乐疯了。笑到上气不接下气,扶着卡座的靠背支撑自己。“陈禁你是不是又疯了?想再上一次热搜?”陈禁皮笑rou不笑,“你不会花点钱把它压下去吗?”乐司以艰难得摆了摆手,“我很期待。”其实换个有牌桌的地方玩,也不是多麻烦的事儿,可是顾纵刚才说很不一样。她想让顾纵也感受一下。横竖是图一开心,更何况这牌桌也不是白搭的。陈禁示意顾纵坐下,乐司以也要来掺和,另外找了个人做牌搭子。陈禁往顾纵的方向靠近,和他说输赢条件:“我赢了你喝一杯,我输了,你可以提任何要求。”其实这个条件对顾纵来说,是相当有利的,牌桌上除了陈禁和他,还有另外两个人,任何一个人胡牌,陈禁都不算赢。更何况他输了只是喝酒,而陈禁要兑现的是任意要求。顾纵抬眼看了看陈禁,潜意识觉得没这么简单。陈禁却只是笑。当然不简单,陈禁的天赋之一就是搓麻将。想在她手底下赢,大概率很难。给出这个输赢条件,也不是因为别的。陈禁记不清第一次见顾纵那天晚上是什么样的状况了,她想着重温一下。她想知道喝完酒的顾纵,是什么样的,会不会更好睡一点。17陈禁脑子里的弯弯绕绕,顾纵并不会知道。顾纵短暂地思索,“什么要求都可以?”陈禁偏了偏脑袋看着他,不置可否。乐司以对打牌这件事并不多热衷,顶多算是他作为一个纨绔富二代应该具有的技能。但他致力于凑热闹,牌桌都摆上了,哪能没有他呢。围了不少人旁观,起哄的、拍照的,都想看一看热闹。在酒吧摆牌桌打牌,这事儿什么时候说出去,都觉得新鲜。全自动的牌桌,连洗牌和码牌的步骤都省了。陈禁心情不错,出牌的方式还算温和,有来有往几轮才悠悠地胡牌。陈禁扫了一眼身边的服务生,服务生添满了顾纵的酒杯。酒杯的容量很小,但酒精度数很高,口感也说不上好。乐司以和牌搭子输得喝了几杯之后,就换了人上来,就这么个喝法,实在是没法硬碰硬。换了第三波人上来的时候,陈禁已经连赢不少了,顾纵把面前最后一颗麻将推入桌肚里,按了自动洗牌的键,看起来没有要结束的意思。陈禁稍用了点劲儿按着顾纵的手,“再接着打下去,结果也是这样。”不知道是顾纵骨子里就有执拗的成分在,只不过她之前没发现,或者是酒精让小孩和平常不同。顾纵看着她,有一种较劲的成分在:“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