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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听闻了祖母许多事,也相信祖母定能秉公处理。”她这一番话,并不咄咄逼人,反而柔软至极,老太太心底舒坦了些,“你先起来吧,坐下说,小心腹中的孩子。”卫宁紫道了声谢,便坐了下来,“祖母,阿宁落水的事,想必您也是知道的,打小祖母就教导我要懂得自爱,阿宁宁可死也断不会做出算计人的事,夫君却听信了谣言,自打成亲后,就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阿宁心中有苦难言,也清楚不可拿此事烦扰了长辈,这才不曾跟任何人提起过。”她当初做的那些事老太太自然有所耳闻,因为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老太太也没好下定论,她虽然不怎么问事了,侯府的事,却没有能逃得过她的眼睛的。卫宁紫嫁入侯府没多久,便不动声色地处置了程毅的通房,还让人挑不出错来,又岂会是个简单的?老太太只是淡淡道:“难为你了,这次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卫宁紫便将这些诗词呈了上去,“请祖母过目。”丫鬟将诗词递给了老夫人。她随手翻了一下,纸上的诗虽说不至于多惊才绝艳,倒也别出心裁,每一首都灵气逼人,这一手瘦金体也写的漂亮极了。见她刚刚提起了七王妃,程老太太蹙了下眉,“这诗你从哪儿得来的?”卫宁紫:“夫君今日有一个名单落在了书房,托旺福回赖拿,我怕他一个小厮,笨手笨脚惯了,弄乱了夫君的东西,便亲自帮夫君取了出来,谁料却看到了这些诗,祖母大概有所不知,这些诗皆是七王妃所作,字迹也是她的,可是现在却出现在夫君房里,阿宁绝不敢怀疑两人有染,但是……”老太太心中一跳,猛地瞪了卫宁紫一眼,又扫了一眼房中的丫鬟婆子,眼底恍若带刺,“你们先退下去。”丫鬟婆子在听到“有染”二字时便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她们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见老太太让她们退了下去,一个二个才大大喘了口气。卫宁紫状似不安地看了老太太一眼,在她锋利的视线下,解释道:“祖母明鉴,阿宁是真没那样想,我跟七王妃也算一起长大的,她胆子再大,也绝不敢背着王爷跟夫君纠缠不清的,我只是想起一件事,她跟王爷定亲前夕,上巳节上,夫君曾将兰草丢给了她。这次只是藏诗,下次呢,我怕夫君对她念念不忘,铸成大错,这才忍不住找到祖母跟前的。”她虽然表现的十分柔弱,老夫人却不相信她当真无害,单冲她当着丫鬟婆子的面说的那几句话,只怕都会给侯府惹来祸端,想到沈封寒那双冰冷的眼神,她心口便有些疼,房间内唯有李嬷嬷没有退下去,她对李嬷嬷道:“吩咐下去将老二喊回来。”她同时隐晦地使了个眼神,李嬷嬷得了令,连忙退了下去。清馨找过来时,卫宁峰正在侯府钓鱼,听了清馨的话,他的脸色便沉了下来,不用动脑筋就知道她想做什么。她一个小丫头,还试图去程老太太那儿讨公道,当真是愚蠢至极!他本想不管她,然而终究过不了心底那一关,她终究是他的meimei,小时候也曾软糯可爱过,一遍遍甜甜地喊他哥哥。卫宁峰起身站了起来。旁人不知道沈封寒对陆瑶有多看重,他还能不知道吗?她再这么作下去,迟早会影响到相府。下了决定后,卫宁峰便没再迟疑,直接坐马车去了安康侯府,他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等他到时,老太太正在指责卫宁紫不分青红皂白就往程毅身上扣屎盆子,说程毅就是再不济,也断不会肖想有夫之妇,还命人将其他诗拿了出来。原来他房里放的不止是陆瑶的诗,还有其他贵女的诗,只是因为府里的四姑娘快要参加诗词大会了,心中没谱,想要参考一下众人的诗,才求到他身上,这些诗是他特意帮四姑娘寻来的。程毅因为有事在身,没能及时归来,四姑娘却出来做了证。卫宁紫自然是不信,卫宁峰将她带走时,她还有种懵。那些诗分明是程毅藏的!怎么就成了为四姑娘寻的?她们分明是想瞒天过海!卫宁峰将她拉回了她的院子。卫宁紫万万没料到老太太会来这一招,这才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骂了一句老狐狸,见她犹不悔改,卫宁峰直接给了她一巴掌。卫宁紫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眼眸狭长,脸上时常挂着笑,颇有种风流肆意之感,此刻眼神却冰冷不已,“你闹够了没?”“我闹?”以前的事,可以说她有错在先,这次分明是程毅的错,他身为娘家人,不仅不为他撑腰,还反过来打她,每次出了事,他都认定做错事的是她,从未想过她也会难过!卫宁紫心冷不已,一瞬间死掉的心都有!她不过不愿意服输而已,从最开始也不过是不愿意比陆瑶她们嫁的低,她究竟做错什么了?大哥二哥都对她失望至极,尤其是二哥,娶了林月彤后,望着她的目光就一日比一日陌生。“你竟然动手打我!卫宁峰,你凭什么说我在闹?是他惦记陆瑶在先,对不起我在先!你不为我出头,还打我!你滚,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为我多想管你?”卫宁峰勾了勾唇,他的五官本就极具攻击性,此刻冷冷一笑,更是说不出的邪魅,眼底的厌恶也犹如实质,“如果不是怕你死了,祖母会承受不住,你当我想管你!”卫宁紫抿了抿唇,神情也冷的吓人,她骄傲惯了,虽然难受的恨不得哭出来,却不愿意在他面前哭,她挺直了背,颤抖道:“不牢你费心,我活的好好的!”“好好的?”卫宁峰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屋子里都是他的笑声,他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确实好好的,分明想当世子夫人,却眼睁睁看着旁人得了一切,永远被人压上一头。”卫宁紫咬咬唇,只觉得他看破了她的一切不堪,她心底难受不已,伸手去捶他,“滚!谁让你来的!谁让你来的?看我的笑话就这么有意思?”卫宁峰冷冷道:“疯够了就冷静些!如果不是怕你作死,不是怕你连累侯府,你以为我会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接下的打算,是不是趁机想阴陆瑶一把?卫宁紫,你得到的惩罚还不够吗?怎么就不知道反思一下?”他算看懂了,她根本就不觉得自己做错了,陷害完人还丝毫没有羞愧之心,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了!卫宁峰失望不已,冷冷道:“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嫁给程毅?你觉得是谁的手笔?”“除了陆瑶还有谁!”所以她才恨她,凭什么她也做了坏事,不仅名声没坏,却还能得到沈封寒的宠爱。而她呢?没有一个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