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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没有任何防备的状态下,给她硬生生安排上了“女朋友”的头衔。两人回到棕榈泉之后,倪醉拿着他的手机看底下的评论,发现他没屏蔽任何人,包括父母,点赞评论一长排,全都是“藏的够深啊”、“你这是秀身材还是秀恩爱呢”、“这背影够绝”,刚想点删除。祈言凑过来,提醒她:“发出去十分钟全都看了,你现在删没用。”倪醉白了他一眼,手机扔给他,去浴室洗澡,躺床上看电影。祈言洗完澡上床,搂着她。倪醉突然转性,特主动,拿上手机,自己往被子底下钻,握住他,舌尖舔了舔,又慢慢往嘴里含,给他口了大概五分钟,退出来,双唇一路沿着大腿往下扫,人也贴着他往下滑,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被子的另一头下床,跑去浴室。祈言炸了,掀开被子下床,拧浴室门把手,反锁了,“你出不出来?”倪醉靠坐在洗手台上,开始笑,“我不!”祈言拍了两下门,“再问一次,出不出来?”“我就不!”祈言深吸一口气,威胁她,“你别后悔。”光着身子,物件就这么硬着走去客厅,找备用钥匙,翻了一会儿,都没有。倪醉在浴室里拔高音量喊:“找钥匙呢?在我这呢。”祈言整个人都要炸了,又无奈又想笑,走回浴室门口,“你出来。”倪醉还在乐,“我不要。”祈言声音轻了,“宝贝,你出来。”倪醉不搭理他了,开始刷手机。祈言站在浴室门口哄了她十多分钟,她都不搭理,过了会儿,没动静了。倪醉有点儿疑惑,但也没多想,还找了部电影看。没多久,脚步声又近了,但却是两个人的,有个陌生的声音问:“这个门?”祈言嗯一声,对里头的倪醉说:“围上浴巾。”倪醉一看这他妈开锁的都叫来了,快速裹上条浴巾,开了门。开锁师傅手里拿着工具,整个人愣住了。祈言把她拉到身后,对师傅说:“谢谢,钱不用退了。”开锁师傅有点呆的点点头,收拾好工具,走了。人一走,祈言立马扯下她的浴巾,不打商量的拦腰抱起她,扔床上,开始脱衣服。倪醉一看这架势,立马认怂,“我错了。”祈言笑了笑,慢条斯理的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两三种小玩具,“你挺能啊。”倪醉咽了咽嗓子,“真错了。”祈言覆到她身上,单手将她的两只手箍在头顶,眼睛里带着笑看她,“叫声好听的。”倪醉不敢跟他横,声音放软,“哥哥。”祈言笑一声,“还有呢?”“老公?”“嗯?”祈言开始吻她,按开跳蛋,从她身上慢慢扫下去,到她G点。倪醉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时间一长,她就全身酥,手被箍住没法动,就在他身下扭,被他吻着,说话也含含糊糊的:“……真错了……哥哥……”祈言不搭理她,就这么弄了她一会儿,让她彻底软了,松开她的手,直接深入。“祈言……”又一次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就到,倪醉紧紧抱着他的后肩,微扬起上半身。祈言双唇覆在她耳边,喊她宝贝,说她太可爱。那天之后。祈言得去上海出差一趟,他的学分修满了,有些选修课不用上也行,但倪醉没办法,她得老老实实去学校。祈言开车带着她去机场,一手控着方向盘,一手牵着她,倪醉也没什么情绪,侧头看着车窗外,慢悠悠的喝着杯奶茶。到机场候机厅,助理坐在一旁,祈言牵着她的手不松,搁在自己膝盖上,时不时看一眼她,等广播播报登机提醒后,他把车钥匙递给她。倪醉接过,咬着奶茶吸管。助理推着两人的行李箱走在前面,祈言牵着她走到安检口,抱了抱她,“三天就回来了。”倪醉点头。祈言捏了捏她的脸,“回去吧。”她还是点头。祈言看着她,就有些不想去了,可是没办法,递登机牌,准备过安检。倪醉突然就有点儿委屈,喊了他一声。祈言转过身。她扑到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脸在他身上蹭了蹭,而后退开,“走吧。”倪醉开车回棕榈泉,去了19楼,呆坐在客厅沙发上,点了根烟。觉得房间很大,她好像一瞬间理解了顾一说的话,时时刻刻都想跟那个人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彼此偶尔看上一眼。她很久没有喝过酒了,却也能好好睡觉了,她在依赖祈言,他正在一步一步渗透进她的生活。倪醉有些慌了。喊停电影里金城武说:“其实没什么感觉,反正这个世界上也没有谁能够一直陪着谁,我也不太需要。”倪醉渴望过很多东西,但没一样得到过,她特立独行的生活了十几年,后来看淡了,别无所求了,也就随便着过了,虽凉薄却坦然,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成为自己的习惯,因为一旦那人一走,她会垮。她得趁着还没完全陷进去的时候,及时止损,她想逃了。倪醉在十九楼睡了一晚,睡的不太好,醒来,她将车钥匙搁茶几上,很平静的去了学校,接下来的两天她回了自己的公寓,睡不着,她就喝酒。祈言每天都会给她发微信,晚上会给她打视频通话,今天也不例外。客厅灯光调的很暗,也很静,手机视频连线的提示音格外突出,倪醉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右手指间燃着根烟,烟雾徐徐飘着,她看着零星一点的火光,脑子有点昏沉,今晚喝的有些多了,端起高脚杯,喝完最后半杯红酒,她才接通。祈言穿着件白色圆领T,坐在酒店房间里的办公桌前,手机屏幕对着他的上半身,膝盖上搁着笔记本,双手正在键盘上打字,眼睫微微垂着,视线落在笔记本上,“想我了吗?”“嗯。”祈言笑了笑,而后传出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音,他将笔记本搁桌上,手机拿近了点,“明天就回来了。”倪醉深吸一口烟,点头,“好。”祈言微蹙眉,“喝酒了?”倪醉轻嗯了声,“我好累,想睡了。”祈言点头,“晚安。”她回:“明天见。”翌日傍晚。倪醉刚下课,走出教学楼,祈言穿的很正式,显然是刚下机就来了学校,单手插着兜站在教学楼外,橘黄色的晚霞斜照在他的肩身上,从看见她的那一刻起,嘴角就带上笑。她走上前,祈言毫不避讳来来往往所有人的目光,直接将她揽到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顶,“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