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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非法入境(堂妹H)

    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怀着春心的少女正在紧锣密鼓准备着。

从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里找到白凝惯用的那一款香水,往颈侧和手腕各喷了一点儿,又把头发散开。

她脱掉所有衣服,从衣柜里找出条真丝吊带睡裙换上,对着镜子里那个又是紧张又是激动的女孩子上上下下认真检查了一遍,然后舔了舔嫣红的嘴唇,撩了撩发梢,握起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窗外的月色太皎洁,树影荡进来,随着微风轻轻摇摆,像是在对她进行最后的规劝。

可少女一意孤行,赤着脚奔过去,“唰”的一声紧闭窗帘。

屋子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相初蔓站在门后等待,心里装着只小鹿,蹦蹦哒哒地在体内乱撞。

等了十分钟,或者更久,终于听见推门的声音。

一线淡黄色的光泄进来,投射出男人的影子,挺拔,颀长。

相初蔓不等他摸到灯的开关,便阖上门,从背后搂住他的腰。

男人身形微顿,片刻之后,手掌覆上她的手背,轻怜蜜爱地细细摩挲。

相初蔓不由狂喜。

他没有怀疑,还主动回应了她。

二哥说的果然没错!

她不敢太过急切,生恐露出马脚,便缓慢地用胸口蹭他的脊背。

小小的rutou太过娇嫩,不过几下便充血挺起,每一下摩擦,都带来明显的痒意,让她好想开口,求他转过身来摸摸她,亲亲她。

但是,二哥的话回响在脑海里,时刻提醒着她,绝不能发出声音。

她咬紧了牙关,一只小手沿着男人的腰腹往下,隔着裤裆,摸到了那沉睡的一大团凸起。

她还清晰地记得,那个早上,这根粉色的巨龙是如何被她含进嘴里的。

只要一想起那时他脸上露出的又快意又挣扎的表情,她就生出一种冲动,想要跪在他胯下,认认真真给他舔一舔。

舔多久都没关系,只要看着他那张脸,她就能高潮无数次。

回忆着白凝平日里的行事作风,相初蔓一改平日里的刁蛮任性,学着温温柔柔地给他揉jiba。

一边揉,奶子一边继续在他后背上蹭。

等jiba硬起来,直挺挺地把裤子撑起一个帐篷时,相初蔓腿间也湿了。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喘。

之前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再听见心心念念的五哥发出好听得要命的喘息声,相初蔓的脑子被什么东西搅成了浆糊,晕乎乎的,一个劲发热。

男人终于转过来,温热的手捧住她的小脸。

相初蔓立刻积极主动地往前凑,软软的舌头热情地舔了舔他的唇瓣,被他含住,吸了一口。

好亲密,好舒服。

她终于把初吻献给他了。

少女的心里放起烟花,赤裸的双臂缠住男人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男人吻技高超,在口腔里四处点火,直吻得她找不着北,又逡巡往下,舔向她的脖子和锁骨。

相初蔓一百万个乐意,主动踮起脚尖往他唇边凑,奶子压着他的胸口磨擦,无声勾引。

男人的大手隔着光滑的衣料摩挲了几把她玲珑的腰背,然后调转回来,伸出一根手指勾下她左侧的吊带。

圆润的臂膀下,饱满rufang逐渐暴露,落在男人的掌心,被他搓扁揉圆。

另一边也被他如法炮制,裙子很快落在地上,现在的她不着寸缕。

相初蔓对五哥娴熟的调情有些意外,但又晕陶陶地说服了自己,觉得他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

男人横抱起她,走了几步,把她从侧面丢在沙发上。

赤裸的双腿架在靠背上,微微分开,很快被他捉住脚踝,往两边掰。

见到他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另一面,相初蔓别提有多喜欢,配合地张开大腿,还扭了扭小屁股。

可惜她不能开口,不然一定大声呻吟着,求五哥快点插进来。

男人却不着急干她,而是用手指摸了摸湿透的xiaoxue,又慢条斯理地玩起了阴蒂。

相初蔓被他玩得欲仙欲死,双手合力捂住嘴巴才没有叫出声。

趁他停顿的间隙,她连忙撑起上半身,摸索着解开他的皮带。

拽下内裤,火热的rou根几乎跳到她脸上,浓烈的男性气味扑面而来。

相初蔓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去舔。

努力把尺寸过人的jiba吞进口腔的时候,他赞赏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又捏捏她耳垂。

相初蔓犹如被打了鸡血,吃得越发卖力。

微腥的前精从顶端的马眼里渗出,下一刻便被她舔走咽下去。

如果此时开灯,便可以看见,青春貌美的女孩子折成一个柔韧的弧度,一边吃jiba一边揺屁股,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像一条十分欠cao的小母狗。

相初蔓已经不太灵光的脑袋里,也曾短暂闪过一丝疑惑:她心里有鬼不敢说话,可是五哥为什么也一言不发?

但是,很快,她便找到合理的解释,说服了自己。

五哥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白凝又特别爱端着,没准他俩的性爱就是比较沉默呢?

男人忽然将性器从她嘴里拔出来,弯下腰来,把她按在沙发上,含住了急需爱抚的乳粒。

相初蔓浑身一抖,娇娇地急喘一声,拱起脊背,把发育良好的奶子更深地往对方嘴里送。

沾着她口水的阳根滑进了她的腿心,在湿滑贝rou的间隙里戳来戳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如此反复几十次,又抵住充血的阴蒂,毫不留情地重重按压。

相初蔓快被他磨人的手段给生生玩死。

每当要泄身的前一秒,他总能精准地判断出她的状态,然后残忍地停下动作,直到快感冷却,又开始下一轮挑拨。

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住,强忍着手软脚软的虚脱,抓住他坚硬的roubang往xue里塞。

入口滑腻,好几次快要成功,又偏离方向。

相初蔓急得要哭。

她已经耽搁太久,若是二哥拖不住白凝,对方回房撞见他们的jian情,那可就麻烦了!

终于,在她锲而不舍的努力之下,圆硕的guitou终于插进了花心。

酸胀之感来得无比剧烈,是相熙佑的舌头所无法比拟的,相初蔓立刻瘫软,再也没力气继续下去。

她抬起嫩生生的小脚,软软地蹭了蹭男人的腰,无声催促。

男人爱怜地摸了摸她汗湿的脸,下一刻便毫不留情的重重耸腰,突破了那一层象征纯洁的屏障,整根捅了进去。

“啊!”下体如同被钝器生生劈裂,相初蔓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冷汗一层叠着一层,细细密密地冒出来,她僵着身体,用细嫩的软rou吃力描摹粗大性器的形状。

插进来了。

五哥的roubang。

少女因疼痛而惨白的脸上,浮现出心愿得偿的幸福笑容。

第五十八章春色一箩筐(上)(堂妹H、堂姐H)

男人顿住了动作,粗大的性器深埋在少女娇嫩的甬道里,嘴唇紧贴着她的耳朵,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卡住她纤瘦的腰,一寸一寸往外撤,温热的液体立即从两个人交合的部位涌出。

空气中弥漫开鲜血的味道,甜且腥,像罪恶深谷里绽放出的罂粟花朵。

相初蔓忽然感到心慌。

他一定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她双手双脚紧紧缠住他,不顾破身的疼痛,挺着腰把他的roubang重新容纳进体内,声音里带了惶急的不安:“五哥,五哥对不起,你别生我气……”

少女又哭又笑,凑上来寻他的唇,咸涩的泪水和着唾液一起送到他口中:“五哥,你抱抱我,亲亲我,好不好?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就算你现在气得杀了我,我也死而无憾了……”

紧致的yindao讨好地吸裹住男人的性器,浅浅的花道尽头,是小小的宫口,此刻咬住男人的guitou,向它献上自己全部的热情和依恋。

她软着嗓子,生嫩却努力地勾着他:“五哥,你感觉到了吗?你在我里面呢……哥哥的roubang好粗好长,插得meimeisao水流得快要止不住……”

男人沉默半晌,重重叹一口气,伸出手指去抹两人连接处黏腻的血液。

敏锐地嗅到了他的软化之意,相初蔓魂魄都要酥了,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虔诚地亲吻,同时扭着腰肢,用xiaoxue主动taonong怒张的yinjing。

她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媚叫:“meimei的xiaoxue终于吃到哥哥的大jiba了……哥哥好棒……大roubang插到sao芯里了……嗯啊……”

撕裂的疼痛逐渐被难言的满足所取代,有一种奇异的痒意爬进骨髓,引出泛滥春水,淅淅沥沥流出来,把血液冲淡,打湿了屁股底下的布料。

男人终于被这又sao又纯的少女所诱惑,制住她毫无章法的动作,往里重重一顶。

“啊啊啊!”相初蔓尖叫一声,脑中闪过白光,手脚剧烈痉挛着,竟然就这么被他干得xiele身。

她大张着腿被男人耸腰狠干,不断颤抖着的rou壁绞缩着把那凶悍非常的jiba咬紧,饶是这样还不肯消停,偏要强撑着挺起奶子求他吃:“哥哥再舔舔我的奶子,奶头好痒好难受……呜呜……”

明明刚破身,却很有当浪货的潜质。

男人不客气地咬住了软绵绵的大奶子,含着颗朱果入口,吸个没完,又用舌面去舔周围那一圈凸起的乳晕,坚硬的roubang“噗嗤噗嗤”捅进抽出,干得畅快。

相初蔓缠紧了他的腰,被他cao得欲仙欲死,神魂俱灭。

她颤着声音叫:“哥哥!好哥哥……把jingye射到meimei的zigong里好不好……全部射进来……好渴好饿……好想吃……好想吃哥哥的jingye……”

另一边,相熙佑推开客房的门,对着坐在椅子里休息的白凝嘻嘻一笑:“嫂子,原来你在这儿啊?可让我好找。”

他举了举手中的葡萄汁,“你渴不渴?我来给你送饮料。”

自从那夜偷窥他和人妖大战之后,白凝再也没办法继续把他当小孩子看待,闻言客气地摇了摇头:“我不渴,谢谢小佑。”

相熙佑闪身进来,虚虚阖上房门,低头看了眼白凝身上的裙子,指着裙角道:“嫂子,你那里好像粘上脏东西了。”

他俯下身去帮她整理,白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理了理裙摆,道:“不碍事,应该是刚才不小心蹭到哪里了,我回去换一条。”

相熙佑靠过去,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另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臂,轻轻晃了两下:“嫂子你怎么啦?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要不你骂我几句,或者打我两下出出气也行,不要和我生分好不好?”他表情无辜,甚至有些委屈。

“没有的事……”白凝正说着,忽然听见门外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宝贝儿,进去说会儿话……”男人蛊惑低哑的嗓音,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声一同响起。

相熙佑面色大变,连忙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白凝往里面躲。

把白凝推进衣柜里,他也闪身进去,食指伸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下一刻,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撞开门,闯了进来。

“唔……讨厌……”女人的声音媚极,犹如欲望的化身,“看看你这急色的样儿……别把我衣服扯坏了……”

“扯坏了更好,不是你说的么……”衣料被暴力扯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光着屁股,正好凉快凉快……嗯?”

“哎呀……相宗瀚,你可坏死了!”女人娇嗔着打他。

闻言,白凝吃了一惊。

外面的人,是……

她下意识看向相熙佑,借着衣柜缝隙透过来的微光,却见男孩子对着她兴致盎然地笑了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他撩起隔在二人之间的衣物,推到一旁,然后附耳对白凝低语:“嫂子,有好戏看啦!”

语气之正常,好像在说我们今天去看什么电影一样。

白凝正在无语,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拉到了衣柜中间。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一点儿门缝,紧贴着她的后背,和她一起往外看。

丰满美丽的女人被男人抱起,死死压在墙上。

一条浑圆的大腿从旗袍高高的开叉里伸出,勾在男人腰际,自领口至乳下所有的蝴蝶盘扣都被对方扯开,春光尽泄,风情万种。

相宗瀚咬住浅绿色胸衣的蕾丝边缘,一边往外撕扯,一边用狭长的凤眼乜她,嘴唇往一侧勾起,笑得邪恶。

相嘉云挑着媚眼回望他,眼神交汇处,火花涌现,刀枪轰鸣,端的是势均力敌。

下一刻,“嗤啦”一声,单薄的胸衣报废在他嘴里。

“云云,小逼是不是痒了?想不想让小叔给你好好捅捅?”男人把luanlun当情趣,说得坦坦荡荡。

相嘉云娇笑一声,双手捧起残破衣料完全遮盖不住的一对大奶,往男人嘴里送:“不止是逼痒,奶子也涨呢!里面全是奶,坠得我好难受,小叔快帮我吸吸~”

她捏向一边的乳晕,轻轻一挤,一线乳白的奶汁立刻喷洒在相宗瀚成熟稳重的脸上。

白凝被这一出惊了一下,下意识回头看相熙佑。

男孩子被她震惊的表情取悦,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肩膀偷笑,身子一抖一抖。

白凝满头黑线,扯了扯他不老实的手,却没扯动,又不好做太剧烈的动作,只得作罢。

相宗瀚被相嘉云撩拨得神魂颠倒,埋头在她胸前,上下左右每个角落都舔舐了一遍,然后含住鼓胀的奶头,重重一吸。

“咕咚,咕咚”,奶水咽进喉咙的声音,莫名的yin靡。

“sao货,这么多奶水,你儿子喝得完吗?”吸空了这一边,男人又火急火燎去吸另一边,手也没闲着,探到旗袍里面,将黑色的丁字裤扯到一旁,粗鲁地去抠弄湿透了的xiaoxue。

白凝的呼吸微紧,感觉到放在小腹的手一点一点往上面挪,指尖隔着衣服画圈,带起细微的痒意。

她抬手阻止,对方很快反转手腕,摸了摸她的手心。

相熙佑咽了咽口水,在她耳边低语:“jiejie,我也好想喝奶……”

白凝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那你出去喝。”

相熙佑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像条被主人嫌弃了的小狗,手指再接再厉地在她略有汗意的掌心划拨:“不嘛,我只想喝jiejie的……”

白凝咬了咬唇,被他磨缠得气息微促,脸也悄悄红了起来。

身上渗出细汗,下面流着春水。

推拒他的动作,也就渐渐变得没那么坚决了。

明明已经被相宗瀚的手段玩得气息不稳,相嘉云还要故意说些露骨的话刺激他:“当然喝不完,有时候胀得太疼,你又不在身边,我就只好找我老公的大哥吸,如果赶巧他不在,就只好找公公了……啊呀……”

“cao!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你嫁出去!让你勾人!让你勾人!”男人气红了眼睛,松开奶子,把她翻过去,强令她翘起屁股,大手“啪啪啪”地打上去,雪白的臀很快便变成了粉色。

“啊!小叔……小叔……”相嘉云闭上双眼,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难过,把屁股翘得更高,湿滑的yin液很快沾了相宗瀚满手,“cao我!快cao我!”

这时候,紧紧贴着白凝臀部的地方,一根rou棍渐渐挺起,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腰间乱戳。

相熙佑伸出舌头,舔了舔白凝的耳廓,少年雌雄莫辩的悦耳声音伴着沙沙的声响传进她耳膜:“jiejie,你身上好香,还有股甜味儿,我好想尝一尝……jiejie,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我发誓,真的,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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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春色一箩筐(中)(堂姐H、白凝X小佑rou渣)<脱缰(双出轨,NPH)(鸣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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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春色一箩筐(中)(堂姐H、白凝X小佑rou渣)

第五十九章春色一箩筐(中)

男孩子软声软语地求着她,又来咬她耳朵尖。

一上一下两颗尖尖的犬齿,把细嫩的皮rou叼住,扯成极薄的一层,等她因这细微却难以忽略的刺痛感而微微皱眉时,再讨好地用舌头去抚慰。

右手食指和拇指完美配合,轻巧且快速地将她后背上的珍珠扣一颗颗解开。

小小的,圆圆的扣子,泛着贝壳样的温润光泽,从后颈到腰际,足有十几颗。

越保守,越撩人。

越禁制,越放荡。

解着解着,外面忽而尖叫了一声。

两个人同时从暧昧的情境中分神,看见相宗瀚已经将相嘉云的旗袍扒到腰际。

胸衣窄窄的系带也被扯断,整片光裸的雪背暴露在空气里,白得发光。

相宗瀚轻笑着,端起一旁盛着深紫色液体的玻璃杯,斜斜泼洒向女人的后背。

冰镇过的果汁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画出不规则的图案,像个奇幻绮丽的梦境,勾得人目眩神迷。

相嘉云哆嗦着,十指弯曲,扣紧了墙壁,声音带着颤意:“小叔,小叔……好凉啊…”相宗瀚将最后一滴果汁倒在女人凹陷的腰窝里,然后揽着丰满的屁股往上抬,舌头在那一汪泉水里搅了搅,沿着漂亮的脊椎骨徐徐往上移。

“没事,小叔给你舔舔,舔舔就不凉了.….”由于重力作用,许多液体已经流到了犹自往外溢着奶汁的rutou上,又被男人的大手捞住,白的奶,紫的水,从他的指缝里哗啦啦地往下淌。

相熙佑也开始舔白凝的背。

藕荷色的纱半遮半掩,秀致的蝴蝶骨被他柔软的唇一点一点吮过,散发出点点热意。

白凝颤了颤,双手被他半强迫地制住,十指紧密交缠,嘴里却还在吐着言不由衷的话:“小佑,我是你嫂子,不可以这样……”

“是嫂子,也是jiejie呀……”舌头在后背灵活地舔,力道不重,像是羽毛左一下右一下地扫,随着低低的说话声,又有温热的气息从唇间吐出,更加剧了这种痒意。

“jiejie也喜欢的,不是吗?”他缠着她的手往上,引她去摸高挺的胸,指节在绵软的rufang上蹭,在不惹她反感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为自己谋取福利,同时还不吝赞美之词,“jiejie真的好甜,也好软,很像我最喜欢吃的草莓慕斯蛋糕……”

白凝害怕被发现,不敢多说话,喉咙里逸出几个飘忽的字眼:“胡说……快放开……”

少年立刻委屈起来,抱着她的怀抱紧了紧:“我说的都是真的,jiejie怎么不信呢?”

他黑亮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一个好办法:“既然jiejie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好啦!”

“什么……”白凝还没问出口,便被凑过来的温热堵住了唇。

她没想过自己会跟这么小的男孩子接吻。

小狼狗小奶狗什么的,在这之前,距离她一直十分遥远,她也颇为不屑。

可是,他的嘴里,真的有一股甜味儿。

像飘忽不定的春风,像酸酸甜甜的柠檬糖,更像那个十七岁的夏天,她情窦初开时,品尝到的初吻味道。

兀自缠绵吻着,外面的战局已经趋于白热化。

相嘉云扭动屁股去蹭男人的胯,回过头来挑逗他:“小叔,舌头不够呀,云云的小saoxue里面也好冷,需要热乎乎的大roubang狠狠捣一捣才能好起来……”

相宗瀚微眯了眼,放出黑紫的狰狞roubang,扶着根部拍打她布满指痕的臀,骂道:“sao货,跟小叔说说,是谁把你调教成这么一副sao样儿的?一天都离不开大jiba是不是?”

相嘉云咬着手指媚笑:“自然是小叔教出来啊,人家十五岁就被亲叔叔开了苞,从那以后每天夜里都要被叔叔狠干上好几回,到了白天的时候,xue里还要装满叔叔射进来的jingye,每走一步,那些黏糊糊的东西便顺着大腿往下流,害得人家一天要换好几套衣服呢……,

“cao!”相宗瀚将两根手指并拢,插进湿润的xiaoxue,快速抽插,在女人放浪的叫床声里继续逼问,“我是射满了你的小zigong不假,但你自己为什么不洗干净?明明是天生的yin娃荡妇,自己爬床勾引的我,还好意思赖到我头上?””“对呀,人家就是sao嘛……嗯啊,小叔顶到人家的sao芯了啦……叔叔射进来的东西,我怎么舍得洗掉?当然要留着暖zigong啊……啊啊啊好爽啊……最喜欢……最喜欢全身上下每一个洞洞里,都沾满叔叔的味道了……”相嘉云将屁股翘得更高,主动掰开红艳艳的xiaoxue,方便男人指jian。

相熙佑终于将白凝松开,唇瓣分离之时,依依不舍地牵出一线银丝。

他低下头看松散的衣料里半遮半掩的白色胸衣,指腹轻点那一颗小小的隆起:“jiejie好敏感哦……”

白凝被他撩拨得有些意动,却不敢在这种场合和相乐生的亲堂弟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于是按住了他作乱的手,拒绝道:“小佑,你再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

“噗”的一声,相宗瀚将硬得发疼的roubang插进了女人汁液横流的xiaoxue里,一入到底。

两个人对彼此身体都太过熟悉,所以省略了适应的步骤,刚一结合便忘情地大cao大干起来。

“啊啊啊!小叔插得人家shuangsi了!小叔的大jiba又长又粗,顶得我要去了啊啊啊!”女人丰腴的rou体被男人撞得一耸一耸,声音也带着妖冶的波浪。

“妈的!你小声点儿!”相宗瀚被她夹得面目扭曲,抬起手去捂她的嘴,“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干你是不是?”

相嘉云充斥着情欲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挑衅地看他:“对啊!相宗瀚你这个孬种,有本事干没本事承认!我偏要叫,最好能把你家母老虎招来,看看你当着她的面还敢不敢干你亲侄女!”

相宗瀚咬咬牙,又爱又恨地看着她盛着烈焰的眼睛,良久方才重重地干了一记:“你要叫就叫吧,我连命都可以给你,难道还会怕别的?”

相嘉云怔了怔,被他扯住双手反剪在背后,那根给予她无数快乐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往最深处钻,顶着她往里走。

每走一步,都有黏腻的yin液从交合的部位流下来,淅淅沥沥滴落在光滑的木地板上。

为了迎合他的动作,她踮起细痩的脚背,几乎绷成一条和地面完全垂直的线,快感也如滔天巨浪,一层一层拍打过来。

可她咬紧了牙关,再也不肯发出半点儿声音。

相宗瀚把相嘉云压在衣柜门上的时候,男孩子仗着白凝不敢声张,从后面蹲下身子,撩起长长的裙摆,一头钻了进去。

白凝隐约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并紧双腿。

相熙佑并不硬来,轻轻扯下内裤的一边,舔向挺翘的臀瓣。

门板被相宗瀚撞得啪啪作响,透过缝隙,白凝看见了相嘉云那双含着泪的眼。

“我说让你小点声你就一声不吭是不是?又跟我怄气是吗?”相宗瀚恼羞成怒,把她扳过来抱起,从正面入进去,恶狠狠咬向她饱满的唇。

劲腰用快到不可思议的频率耸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声音像淬了血:“为什么总是这么倔?为什么从来不肯听我的话?为什么要嫁给……”

话音戛然而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越发难看,cao弄的动作却越发凶狠。

白凝已经来不及对他们的异样产生好奇,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那根正往臀缝里钻的柔软舌头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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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家里小朋友发烧了,照顾了一天,半夜用手机码的字,早上又改了一遍,所以更新得比较晚。

下午还有第二更。

第六十章春色一箩筐(下)(白凝X小佑rou渣、堂妹rou渣)<脱缰(双出轨,NPH)(鸣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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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春色一箩筐(下)(白凝X小佑rou渣、堂妹rou渣)

湿漉漉的舌将充满弹性的臀轻薄了个遍,又不知餍足地往隐秘的缝里钻去。

一只手扯着内裤的边缘,避免回弹,另一只手则从前面包抄过去,隔着布料慢慢去磨前面的那条rou缝。

xiaoxue咕嘟嘟地往外流水,粉白色的内裤完全湿透,严密地贴合在肌肤上,勾勒出饱满阴户的诱人形状。

白凝咬着唇,双腿随着他轻柔却密集的摩擦变得越来越酸软,已经无力再维持端庄的表象,姣美的面容裂开一丝yin欲的裂纹。

“咚”的一声,相宗瀚悍勇非常地顶进柔软女体的最深处,两具交缠着的躯体由于这迅猛的冲击,重重撞在柜门上。

白凝回过神来,躲开相熙佑的纠缠,扯着长长的裙摆往角落里躲。

相熙佑哪里肯放过到嘴边的肥rou,不管不顾地摸向她光洁的小腿,和她一起跌在乱七八糟的衣服堆里。

他欺身上来,用沾着她yin水的手指摸了摸她因为受惊而有些发白的唇,又心疼似地亲上来。

白凝手脚并用,和他进行着无声的角力,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地被少年清瘦的身躯压制住。

“啪啪啪”的声音和男女压抑的喘息不绝于耳,衣柜一下又一下规律地晃动着,白凝越过男孩子含笑的脸往上看,一件件质地良好的衣裙在空中徐徐摇摆,迷了她的眼睛。

一切都乱了套。

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狼狈地躲闪少年锲而不舍缠过来的亲吻,却被他顺势吻上颈侧。

瓷白色肌肤上,青色的血管慌乱地在他的口中跳动,写满了拒绝。

即使她湿软敏感的身体,已经对他产生反应。

真矛盾啊。

又贞洁又饥渴,又温柔又冷漠。

或许,这才是令他迷恋的魅力之所在。

少年低低笑了,附在她耳畔,用气音悄悄道:“jiejie,你这样容易让我有负罪感哦……”

他虽然做惯风月事,却从不喜欢勉强别人。

总有一天,他要让她心甘情愿躺在她身下。

白凝难堪地看向里侧,不愿理会他。

相熙佑见好就收,握住她的雪乳揉了几把,深吸一口气,道:“jiejie别气,不欺负你了,我真的只想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他抓起件宽大的男式风衣,把她兜头罩在一片黑暗里,然后一寸寸将裙摆卷到腰部上方。

眼睛看不见,白凝的羞耻之感减弱许多,可身体的触感却十倍百倍放大。

雪白的双腿微分,相熙佑低下头,用牙齿把小小的内裤拉下,然后握着她的膝盖,往两边进一步打开。

湿濡的毛发间,小小的入口因为动情和紧张一张一翕,看起来十分可爱。

他喜欢得不行,迫不及待将唇舌埋进去,好一通乱舔。

白凝绷直了腰身,紧紧抵靠在柜角里,双手捂住嘴巴,克制喉管里不停往外奔涌的呻吟。

被一直当成是弟弟的男孩子舔xue,这件事本身所带来的刺激感,已经足以令她发疯。

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禁忌场合。

门外的战况,已经告一段落。

相宗瀚喘着粗气,掐紧女人的腰,将浓稠guntang的jingye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女人已经被他干得失神,卷发凌乱贴在汗湿的脸上和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青青红红,全是欢爱的证明。

而门内的旖旎,不过刚刚开始。

在加油站加油的时候,相乐生才发现自己把手机落在了卧房里。

二哥嘱他帮忙送一份重要文件,地址发在手机上,看来,只能回去取一趟了。

拿出备用的现金结了账,他调转车头,开向别墅。

走进院子,方才的狂欢已经谢幕。

相乐生有些意外。

按相熙佑的性子,闹到天亮也是常有的事,如今竟然安分起来,实在令人不适应。

循着步梯走到二楼,一步步往尽头走,头顶的声控灯次第亮起,又在他身后逐一熄灭。

回头望过去,黑暗的虚无,像一个巨大深渊,心怀叵测地等待他露出要害,好将他一举吞噬。

到了门口,他握住冰冷的金属把手,准备按下去。

耳朵却忽然捕捉到不同寻常的声响。

“嗯啊……啊……好深……我要泄死了……”伴随着沙哑娇媚的女音,是激烈的rou体撞击声。

那一瞬间,相乐生的大脑一片空白。

来不及分辨里面的女人是不是白凝,来不及生气、惊怒,或者产生任何一种强烈情绪。

只是空白。

冷静镇定如他,竟然也会有无法思考的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真空的世界,才终于缓慢打开,漏进一点儿声音。

“五哥……呜呜呜五哥你好棒啊……最喜欢五哥了……”女孩子无条件纵容着男人的掠夺攻侵,心底眼里全是赤裸裸的爱意。

“……”她口中的“五哥”迅速串联起蛛丝马迹,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轻轻抽了抽嘴角,松开已经将门把捂热的手,转身便走。

相辰明过分吗?

当然过分。

尤其是竟然把他当成运筹帷幄的一枚棋子,更是令人心生芥蒂。

可他们是守望相助的堂兄弟,同气连枝,再不喜,他也不至于和对方撕破脸。

相初蔓可怜吗?

或许有点儿。

但归根结底,还是她自己蠢,怪不到别人头上。

换做别的场合,相乐生或许还会考虑维护她。

可此时此地,他只觉得庆幸。

幸好,里面的那个人,不是白凝。

几分钟后,相初蔓死死缠着男人的身体,幸福至极地接受他的灌精。

又浓又多的jingye填满了她酸软无力的身体,从交合的部位往外溢,一股一股,充满了浓烈的石楠花味道。

她夹着他仍未完全疲软的性器,不许他出去,嘟囔道:“五哥别走……我要含着五哥的大jiba睡觉……”

手机的震动声忽然响起,屏幕发出微弱的亮光,恰好照出男人的脸。

女孩子的手脚同时僵住。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仍然插在她身体里的男人,表情逐渐扭曲,像见了恶鬼罗刹一样。

“啊啊啊!”相初蔓终于反应过来,胡乱推搡着把男人推开,性器从布满了yin液和精水的小口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少女越发崩溃,伸出爪子在男人的俊脸上狠狠一挠,划了他个满脸开花,尖叫了好几声,又哭又骂:“相辰明!怎么是你!你个大混蛋!大色狼!王八蛋!你赔我第一次啊啊啊啊啊!我不活了!”

相辰明吃痛之下,恶狠狠制住她的双手,把她拖进怀里。

事情已然败露,他索性把客厅里所有的灯全部打开。

灯光大盛,一切yin乱与阴谋都无处遁形。

把歇斯底里的少女按在巨大的穿衣镜前,相辰明捏住她的下巴,布满血痕的脸和她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冷笑道:“你发什么疯?不是你说的想要得到你五哥吗?我费时费力陪你演戏,帮你圆梦,最后怎么还里外不是人了呢?”

“你放开我!你滚开!不要碰我!”相初蔓在他怀里乱扭,却碍于男女之间天然的体力差异无法挣脱,只好气急败坏地狠狠踩他的脚,“谁让你陪我演戏了?我要的是我五哥,不是你这个冒牌货!”

下巴被他捏得又酸又痛,她企图张开利齿咬他,却被他禁锢得更牢。

“你想想,如果你没有看见我的脸,这会儿是不是还在我身下浪叫,求我再干你几回呢?”相辰明微微笑了一下,低头去看因为挣扎而乱晃的一对大白兔,“蔓蔓,很多事情,没必要太较真,爽了不就得了么?”

果然还是开着灯做,比较有趣味。

他分开双腿,把少女死死夹在中间,渐渐复苏的阳物居心不良地去磨她的腰,“再说,不是你亲口说的么?要好好谢谢我,让你做什么都行。给哥哥cao一cao怎么了?哥哥不是也很照顾你的感受,让你高潮了好几回么?你这样骂我,真是伤透了哥哥的心。”

相初蔓被他的颠倒黑白气得七窍生烟,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大:“我不和你说这么多!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爸妈!呜呜呜呜……我要报警抓你,把你这个强jian犯送进监狱里去!”

相辰明被她的天真和愚蠢逗笑,问:“是吗?警察做笔录的时候,你打算怎么描述这个过程?是说你蓄谋已久想要勾引自己的亲堂哥未遂?还是详细讲一讲你是怎么被另外一个堂哥干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的?”

“对了,强jian案件可是需要提取体内的jingye的,我看看啊——”他用手去抠弄女孩子黏腻的下体,然后皱眉“啧”了一声,“蔓蔓啊,你看你这么一闹腾,小zigong里的jingye都快流光了,这可怎么办呢?”

“要不——”他趁着相初蔓被他绕得发愣的时候,抬起她的屁股,从后面重重插进去,“哥哥帮人帮到底,再给你射一泡吧!”

“啊!”相初蔓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自己再一次被他干了的事实,尖叫一声,扭着腰往一边躲,“你快出去!救命啊!”

相辰明如何肯放手,箍紧了她的腰,一入再入,次次都刁钻地顶在她的敏感点上,不过几十下,便插得她再度泄身。

女孩子手软脚软,被他压伏在地上狠干,脑子再度变成一团浆糊,哪里还记得起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只顾得上呻吟:“呜啊……疼……慢……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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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章送上,算是弥补昨天的请假。

家里小朋友发烧还没好,明天应该也没办法准时更新,大家不用等了,还是老样子,明天更不了的话,后天双更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