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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私人课程

    晚上,东棠别墅。

衣着普通的女人步履匆匆,走在不算陌生的林间小路上,心如擂鼓,紧张又激动。

下午临下班的时候,她收到了相乐生发过来的微信。

很简单的几句话。

“晚上九点,老地方,带你见女主人。”

她将这三句话翻来覆去咀嚼过无数遍,品出其中的隐藏信息。

第一,主人已经与女主人重修旧好;第二,女主人知道他的性癖好,更清楚自己的存在。

而且,女主人竟然是有可能接受她的吗?

巨大的惊喜将她淹没。

如果非要具体形容她的心情,大抵像——

落魄潦倒的丧家之犬,单方面地仰慕着天之骄子的男主人,乞得他细微的垂怜,喂了几顿狗粮,在他床边的地毯上睡了几晚,然后,他面带悲悯地告诉她:你不符合我对于宠物的要求。

本来已经死了心,没想到绝处逢生,主人答应再给她一次机会,若是能够通过女主人的考验,便有可能变成有名有分的宠物犬,长长久久地留在主人身边。

对于sub来说,还有比这更荣耀的事吗?

罗仪站在廊下,深呼吸几口气,抬手按响门铃。

过了会儿,面容冷峻的男人开了门,他没换衣服,依旧是白日里那一身黑衣黑裤,冷冷地打量着她,似乎是在初步审视她今晚的状态。

罗仪手心渗出细汗,温驯地垂下眼睛,小步迈进门里,自发自觉地开始脱衣服。

她过来之前,赶回家洗了个澡,把里里外外清理得干干净净,以备主人的检阅与使用。

娇嫩柔软的身躯展现出原生态的美感,罗仪将衣物整整齐齐叠好,正准备往门边的地板上放,看见地上摆着件黑色的内衣。

相乐生用脚尖踢了踢,命令道:“换上这个。”

此刻的他,并不如表现出来的这般笃定从容。

和白凝约好时间后,他提前赶来这边做准备工作。

将新装修好的调教房认真检查过一遍,本打算藏起那些过于大尺度的调教工具,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决定保持原样。

他已经保证过,不会再对她有所隐瞒,所以,这样病态、疯狂的另一面,也应当对她全盘敞开。

不过,他还是给罗仪准备了一件算不上暴露的衣服。

他不清楚白凝的接受程度有多高,担忧她刚进门便受到惊吓,因此多多少少收敛了些。

罗仪愣了愣,从这一道命令里嗅到了主人对女主人的在意,自己也越发紧张起来。

她乖顺地将唯一的遮蔽穿在身上,蕾丝做的紧身连体衣,抹胸设计将本就丰硕的rufang箍得越发诱人,腰后用长长的缎带一层一层收束,她用了些力道绑紧,细腰之下被紧窄布料包裹着的rou臀充满弹性,性感十足。

相乐生皱了下眉。

在路边情趣内衣店里挑的最普通的款式,没想到穿在她身上仍旧香艳非常。

他是不是有点……弄巧成拙?

来不及多想,门铃已经再次响起。

相乐生条件反射地快速将门打开,看见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站在门口。

“临下班的时候实验室出了点儿状况,我是不是来晚了?”白凝神色如常,巧笑嫣然。

“没有,时间正好。”相乐生接过她的手包,拉着她的手进门,又帮她脱去外套。

清凌凌的美目借着明亮的灯光,看向丈夫打算豢养的第一只宠物,亦是他工作上过从甚密的助理。

罗仪心跳加速,打定主意要用服侍主人一样的态度恭敬侍奉女主人,双膝弯曲,跪在地上,膝行着爬过去舔白凝脚上的短靴。

白凝不动声色地循着女人的轨迹打量她全身。

女人骨架生得很好,该丰满的丰满,该纤细的纤细,肤色也白,只是裸露出来的肩头带着几道陈年的旧伤,瞧着像是鞭子抽打出来的,想来她以前的主人不怎么珍惜她。

明明是平等的人类,可对方却匍匐在她脚边,温顺谦恭地伸出粉嫩的小舌,一点一点舔舐清理她带着风霜尘秽的鞋子,对于白凝而言,是十分新奇有趣的体验。

舔干净鞋子,罗仪又回过头从鞋架顶端叼起双崭新的女式拖鞋——一看就是相乐生早早准备好的,牙齿小心地衔着拖鞋边缘,避免口水污染,然后递到她脚边,脑袋轻轻拱了拱她的小腿,央求她穿上。

就算同为女性,她也不由得为这低贱到了骨子里的服务而感到难以言说的征服感与满足感。

怪不得相乐生动了这方面的念头。

自始至终,相乐生一直颇为紧张地观察着白凝的反应,暗地里做好准备,如果白凝脸色不好看,便立刻终止这场见面,带她离开,从此再也不提此类要求。

白凝脱掉靴子,换上拖鞋,终于开了口,证明相乐生复杂的心理活动和瞻前顾后的担忧顾虑全部是庸人自扰。

她指着罗仪身上的衣服,含笑问身边的男人:“我不太懂SM的规则,但据我所知,宠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吧?”

相乐生有些窘迫地低咳一声。

罗仪却为自己的不当表现而白了脸,两手伸到腰后,忙不迭去解刚刚穿好的衣物。

“今天就算了。”白凝制止了她的动作,语气温和,“下不为例。”

她对这只宠物的第一印象不坏,但这并不妨碍她给对方下马威。

主人的命令,当然是头一位的,但她要让罗仪知道,她这位女主人,拥有随时改变男主人决定的资格与能力。

白凝施施然地往宽大的客厅走,轻飘飘丢给相乐生一句话:“老公,你平时是怎么调教她的?介不介意给我看看?”

今天的这场戏,她是唯一的观众,也是至高无上的裁判。

相乐生颇有些兴奋,面上却不显,低低应了声好。

熟悉的皮质项圈套在罗仪颈上的那一刻,她因这久违的幸福而快乐地颤栗,低着头手脚并用跟着他的脚步爬行着,两滴泪水从白净的脸洒落在地板上。

相乐生右手执着黑色的皮绳,左手牵了白凝的手,带她参观刚改造好还未使用过的调教房。

二十平米左右的空间,四面墙壁、天花板和地板全部包着柔软的黑色皮革,暗红色的灯光靡艳晦昧,仅能照亮正中央一小块地方,周边的一切隐匿在黑暗里,神秘又危险。

白凝走到一侧墙壁前,兴致盎然地研究起上面挂着的一件件调教用具。

大部分是她认识的,调教杆、皮鞭、口塞、镣铐、各种型号的按摩棒,也有小部分是她叫不出名字的。

相乐生将罗仪的四肢用黑色的皮绳绑起,他潜心研究这方面的知识已久,打起复杂的绳结似模似样,半点儿看不出是个中新手。

双腿大开,两条手臂也分别往两侧打开,从膝窝底下绕过去,紧紧缚在一起,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从爬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罗仪的sub体质便被最大程度地激发,多巴胺急速分泌,产生强烈的幸福感,呼吸加促,大脑缺氧,xiaoxue像损毁了开关,不停地往外滴水,把蕾丝底裤打得湿透,湿答答的布料又反向摩擦着激动的小核,形成恶性循环。

相乐生按动开关,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的绳索在滑轮的作用下,将牢牢捆缚着的小母狗一点一点往上拉。

白凝坐在墙角不知是何用途的椅子上,和右前方站立着的男人一起,欣赏着这又残忍又极具性张力的暴力美学。

第二百七十七章顶层世界(主角X罗仪调教H,不喜勿买)

男人后退了几步,回过头看向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脸上闪过一抹温柔,问:“老婆,

你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

比如,不可以产生直接的身体接触、不可以溅染体液、不可以插入之类。

孰料,白凝思考一会儿,给了一个他意料之外的答案。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闪着灵动的光,唇瓣一张一合,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出

她的考试题目——

“我想看她上上下下所有的小嘴……同时喷水。”

相乐生的呼吸紧了紧。

他前半生顺风顺水,罕有敌手,所喜之物无不唾手可得,物质得到充分满足的同时,精神上偶

尔也会生出孤独之感。

可与他朝夕相处的爱人,这披了层漂亮画皮的小狐狸,在方才的一瞬间,竟让他生出棋逢对手

的兴奋之感。

雄性生来争强好胜,在美丽的雌性面前,这种斗志更是要翻上几番,荷尔蒙狂飙,胜负心爆

棚,热血上头,理智尽丧。

相乐生尤甚。

他深深吸入一口气,空气中似乎掺了些她身上的幽香,顺着鼻腔入肺,悄无声息循环过一遭,

便将她的味道彻底融进血液肌理。

男人轻轻颔首应下挑战,面目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变得寒冷阴沉,难以捉摸,眼睛里的

光也尽数敛去,毫不避讳地在白凝面前蜕掉了自己斯文败类的表皮,变身成嗜血暴虐的兽。

这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初次会面呢?

白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的转变,只觉对这个复杂男人的认识又深入了一点点。

他像她永远也看不透的一个谜团,每一面都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新鲜感,令她难以自拔地着迷,

一步步沦陷。

罗仪悬挂在半空中,头颅后仰,看不到两位主人的互动,耳朵却渐渐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相乐生拆开一双乳白色的医用手套,慢条斯理地戴在骨节疏朗的手上,从桌子上的白色药箱里

取出一支透明的安剖瓶。

瓶子里盛着同样透明的液体,他捏了把锋利的外科手术刀,刀背对着瓶颈轻轻一敲,针头插进

去,把药品尽数吸入一次性注射器里,然后执着针筒走向吊在屋子中央的女人。

刀子还握在右手中,顺着女人裆部的布料,平行着滑进去,感知到刺骨冰冷的罗仪条件反射地

抖了抖,刀尖在她耻骨处划出一个小口,立刻见了血。

不算剧烈却绵延不绝的疼痛使得刚刚停止的蜜液又往外涌,罗仪急促呼吸着,绷紧了身体不敢

乱动,感觉到男人动作利落地将底裤从左到右割开。

滴答着yin液的小屄便彻底暴露在主人们的视野中。

白凝饶有兴致地看着,摸到桌子上半包香烟,取出支点燃,浅浅吸了一口。

相乐生的烟,口味重而清苦,乍进气管有些呛人,习惯了之后,倒品出几分醇厚。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闲闲吐着烟圈,看着男人将药物注射进漂亮纹身上方的臀部肌肤里。

一手搭到桌上,翻出药瓶看了看,白凝微微挑了挑眉。

原来是利尿剂。

手指逡巡到姿势扭曲的女人嘴边,女人立刻讨好地伸出舌头,隔着乳胶薄膜卖力舔吸。

等待药效发作的间隙,相乐生将两个大号的按摩棒分别塞进她的前xue和后xue。

往前xue里插的时候,因着自身润滑的充分,大东西十分顺利地滑了进去,可后面却没有那么容

易。

本打算暴力一些直接捅入紧窄的肠道——他洞悉罗仪的M体质,越痛苦便越爽快,就算受一点

小伤也没关系。

仿真guitou挤进菊xue的那一刻,相乐生瞥了眼悠然自在的白凝,忽然改了主意。

他得让她知道——走后xue这件事并不痛苦,如果手法得当,还可以获得快乐。

相乐生将按摩棒抽出,指腹抹了把前面流出来的yin水,颇有耐心地一点点喂到后面的小嘴里。

这突如其来的轻柔细致令罗仪受宠若惊,旋即又害怕惹女主人不喜,身为宠物却不方便开口,

只好挣扎着“唔”了一声。

相乐生不由分说地推开了撑满前xue的按摩棒开关,让剧烈的震颤和汹涌的快感瓦解掉宠物的所

有小动作。

训练有素的后xue很快做好充分准备,最后一点yin液喂进去的时候,竟然自发自觉地咬住了他的

手指,讨好地给他做起按摩。

相乐生将两指撑开,把本来用于排泄的粉嫩小口扩张到极致,又刻意错开身形,给白凝展示这

里良好的收缩性。

白凝对他的意图洞若观火,撇过脸装傻,不肯接招,底下却悄悄渗出一点儿热液。

后xue也被填满的时候,前面的快感积蓄到峰值,罗仪抖着腰,颤着腿,身子摇摇晃晃,眼看就

要高潮。

相乐生突然关掉开关,将她吊在不上不下的境地,冷声道:“我准你高潮了吗?”

罗仪连忙摇头,珠泪四溅,羞愧又不安地反省自己的错误。

药物在这时发挥作用,将她过来之前喝下的水快速催化成尿液,充盈膀胱,奔涌着往尿道压

来。

罗仪难受地想要夹紧双腿,却碍于绳索的捆缚,动弹不得。

相乐生同时推开了两个按摩棒的开关,沉声命令:“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排泄,不许高潮,更

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大作的“嗡嗡”声里,罗仪艰难地点头,脸上已经有汗水流出,打湿长发,贴在颊边颈侧。

男人cao着手术刀,割开被巨乳高高顶起的衣料。

切口从正中央划了一条竖线,一路开到腰际,两团饱满的奶子立刻跳脱出来,白生生的,在灯

光之下格外晃眼。

胸型太美,罩杯太大,同为女人的白凝亦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时间太过仓促,罗仪没来得及挤奶便急匆匆地赶了来,这会儿奶水已经充盈了整个胸部,将皮

肤底下青色的脉络绷得越发显眼,顶上鲜嫩的乳珠在吸奶器的长期作用下,已经变大了些许,

呈现出漂亮的深红色。

相乐生掐着乳尖拧了两把,奶白色的液体立刻顺着他粗暴的动作渗出几滴,打湿他的指尖。

捉着饱满的乳球用力挤压,在女人吃痛的喘息声里,有一道奶线飞出,呈抛物线上升下落,恰

好喷在她布满汗水的脸上。

罗仪乖觉地张开嘴巴,把自己产的奶水接住,吞咽入腹,又柔弱又yin靡的美态令两位看客深感

满意。

相乐生按动开关,将女人翻了个身,面朝下悬挂。

他挥动皮鞭,结结实实赏了她十几鞭,每一鞭抽下的动作都十分赏心悦目,毫不拖泥带水。

布料绽开,血花蓬起,有几滴鲜红溅在他冰冷俊朗的面上,看起来可怕又迷人。

白凝被男色迷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连烟灰烧到手指都没发觉。

罗仪很快便到了极限。

前所未有的精神压力是一方面,前xue后xue内比着往上窜的瘙痒与空虚、尿道行将溃堤的痛苦和

爆炸般的爽意、后背皮开rou绽的剧痛、rufang的肿胀一股脑地交杂在一起,让她既恨不得立刻死

去,又希望这种极致的折磨能够无限延长。

相乐生松了松绳索,将她放低,性器从西裤里跳出,递到她唇边,立刻被她狗见了骨头似的张

口含住。

他抓着她的头发往上扯,把jiba一路捅到紧巴巴的嗓子眼尽头,给出最后的命令:“给我舔

射,就准你撒尿。”

罗仪柔软的舌头灵活地裹住青筋虬结的性器,又吸又舔,又卷又磨,狂喜的泪水不停地往下

淌,不一会儿便爬了满脸,伤痕累累的残破身躯在亢奋的情绪、猛烈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楚中轻

轻颤栗着,时不时腰身重重抖上两下,那是她在非人般的意志力下强行忍住高潮与排泄欲所激

发的身体反应。

相乐生一动不动,任由胯下的宠物卖力地在空中为他进行高难度的koujiao,黑漆漆的眼眸看向斜

对面的女人。

白凝又点燃了一根烟,却没放在口中抽,而是横置于鼻下细细嗅闻味道,艳丽的桃花眼上挑,

和他四目相对。

二人似笑非笑地对视许久,有难言的情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淡漠又柔软。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也可能更久,相乐生终于在罗仪口中爆发出来。

jingye喷入喉咙的同一刻,罗仪哀叫一声,尿道不堪重负,喷淋出大量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

浇在地板上。

与此同时,在按摩棒的又一记猛颤中,yindao剧烈痉挛着,潮吹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巨大的冲

力竟然将按摩棒推了出来。

两团晃动着的大奶子也喷出两道湍急的奶线,溅在相乐生的西装裤上,发出甜腻的香气。

相乐生抽身后撤,掐着她的下颌,看浓白的jingye从她口中流溢出来,后xue在多处失控的刺激

下,抖抖索索地紧绞在一起,如排泄一般十分艰难地将第二根按摩棒挤出,xue口流下几滴透明

的体液。

口、乳、尿道、yindao、肠道,同时流着水,这画面肮脏又漂亮。

相乐生志得意满地看向白凝,眉眼舒展,像个等待老师肯定夸奖的小学生,透出几分孩子气。

白凝冲他笑了笑,看着被玩坏了的可怜女人,和风细雨道:“你喜欢就养着吧,只是有一条,

自己的宠物,还是要爱惜些。”

若是一不小心下手太重,玩死了人,便是个大麻烦。

罗仪听见了这句话,脸上布满难以置信的喜悦与感激,吃力地扭过头去看白凝,喃喃道:“谢

谢您……”

她这殷殷切切的表现不知触动了相乐生哪一根筋,男人的脸色瞬间撂下来,按动开关松开绳

索,任罗仪重重摔在地上,冷声道:“我让你说话了吗?白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狗。去院子里跪

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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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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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歌词(这首歌还蛮好听的,网易云音乐有资源):

交出了记事本的人输了

藏起了象牙扇的人赚了

光没有缰绳的修饰会散

命没有好感的收束会烂

她活在雕栏舔舐着链钻

举止皆美得符合预判

归属的项圈身份的铭牌

多宽厚的对待啊

欣赏无非是一种把玩

移情无非是一种浪漫

她坐在被宠爱的顶端茫然

我要她亲手接下光环

我要她亲口说出称赞

我要她亲自投身循环圆满这一场奇观

她安静腼腆不曾有怨言

五官皆美得值得繁衍

被饲主所爱就为之奉献

多正常的安排啊

乖巧无非是一种交换

平视无非是一种奢谈

我站在食物链的顶端笑看

我要她亲手戴上王冠

我要她亲口承认习惯

我要她亲自投身循环圆满这一场奇观

我要她亲手接下光环

我要她亲口说出称赞

她不能将我的爱推翻脱轨坠落至底端

我要她亲手戴上王冠

我要她亲口承认习惯

我要她亲自投身循环圆满这一场奇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