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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阳哥你先吃,我等下锅。”“那不行,哪能让你等下一锅,春儿你先吃吧,我来等下一锅。”何新阳干不出来欺负小孩的事。秀春恭敬不如从命,刚吃了一个,秀春突然想到个事,问何新阳,“新阳哥,菜刀切菜板这些东西,你管谁借的?”何新阳指指楼上,“财务科的易真,她自己做饭,这些东西肯定有。”闻言,秀春欣喜道,“易姐就住在楼上?新阳哥,你借了人家东西,不好白借吧,干脆让易姐下来跟咱们一块吃呀!”何新阳哼了哼,“不用,她指定不愿下来。”“你又没喊怎么知道她不愿下来。”秀春搁下饭盒,道,“我去喊她!”等秀春跑出去了,陈学功才后知后觉的问道,“春儿怎么跟楼上那个认识?”何新阳两手一摊,道,“你不是她哥哥吗?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秀春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时,身后多了个易真,手里拿着碗筷,倒把宿舍里的两人整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陈学功把他的板凳让出去,招呼易真坐,他坐自己床上。易真没客气,挨着何新阳坐了下来,正好第二锅饺子熟了,秀春给易真盛了一碗,剩下的盛到何新阳碗里,空了的锅再继续下饺子。“唔,好香好香…春儿馅料是你调的?味道真好!”易真一连吃了好几个,一觉睡到刚才被借东西的吵醒,她是真饿了。秀春笑道,“下锅还有!”秀春话音刚落,何新阳忙道,“我还没饱!”易真斥他,“怎么地,你借了我这么多东西,我吃你两个饺子,还瞎吵吵,小气!”何新阳气结,立马回嘴,这两人早在易真刚进财务科时就因为点鸡毛蒜皮的事结了仇,眼下新仇旧怨加一块,你一句我一嘴,吵得不可开交。陈学功跟何新阳关系好,时不时说两句帮腔话,秀春看不过两个男的欺负一女的,就帮易真说两句,一顿饭热热闹闹的吃过去,总比易真刚进门尴尬要好。饭后易真把碗筷一端,拍拍屁股走人,临走之前还不忘提醒何新阳借她的东西要洗干净了再还给她。何新阳吵架吵不过她,等易真上楼了,才在秀春耳边嘀咕,说她这样说她那样。秀春忍不住提醒,“新阳哥,在背后说人坏话的男人很小气。”陈学功呵呵笑,落井下石,“女孩也不能这样,春儿别学他。”四个人饭量都大,原本准备搁到祭灶的饺子全给吃了,临走之前,秀春想了想道,“你们不是二十三下午的火车吗?我提前一天把饺子包好搁外头冻上,二十三早上带来现煮!”秀春话音刚落,陈学功就反对道,“大冷的天,春儿你在家好好待着,别瞎跑,冻得脸通红!”话虽这么说,祭灶的头一天秀春还是包了很多饺子,用的全是白面粉,搁在外头冻了一夜,秀春装一半带到市里,剩下一半搁在家里,钱寡妇中午吃一顿,晚上秀春回来,再吃一顿。去陈学功他们宿舍,秀春正好看见易真,哈欠连天,睡眼惺忪,就问她去干啥。易真晃晃饭盒,“昨晚没吃饭,饿死了,下去整点油条豆浆。”闻言,秀春指指篓筐,“我带了饺子,要不要一块吃?”易真几乎是立马精神了,国营饭店也不去了,跟在秀春后头,去了陈学功他们宿舍。“这么冷的天,不是不让你来了吗?怎么还来!”说话间,陈学功把秀春背上的篓筐解下来,递给何新阳,“呐,去刷锅下饺子吧。”何新阳欢呼一声,跟易真两个,一个去刷锅,一个去洗碗筷,陈学功拼桌,秀春调酱油醋辣椒粉,几人合伙,没几时,热腾腾的饺子出锅了。女士优先,第一锅两位男同志让秀春和易真先吃,两人也不客气,沾上瓷碗里的调料就开吃。“猪rou香菇馅!唔…又吃到酸白菜馅!”“我的还有玉米猪rou馅!”这两人吃的喷香,第二锅也开了,两位男同志立马开抢。陈学功一口咬到羊rou馅,讶道,“小春儿,你哪来的羊rou?!”秀春笑得狡黠,“从外婆家拿的,小舅逮到一头野山羊!”“野山羊!长什么样?我还没见过野山羊呢!”何新阳忙道。秀春笑眯眯的给何新阳形容野山羊长相,易真竖耳朵听,瞧着秀春若有所思。直到陈学功跟何新阳准备上火车了,秀春才家去,人还没走,就被易真叫住了,秀春疑惑的看她。易真请秀春去她宿舍,并且开门见山对秀春道,“春儿,你有很多rou吧,马上过年了,我想跟你换,你需要什么,我跟你换什么。”闻言,秀春忙道,“rou我是有,但不用跟你换,你想吃我送你。”易真笑着摇头,“无功不受禄,我还是跟你换吧。”想了想,易真又道,“要不要棉床被物?全新的,我可以拿这些跟你换。”她空间里储备的都是日常生活用品居多,rou类还真没储存,谁知道一睁眼会来到这个鬼地方,多少天才能吃一顿rou,天天吃粗粮吃大白菜,嘴巴都快淡出个鸟来了,所以一听到有饺子吃,才厚脸皮去楼下蹭饭,天知道,今天这顿饺子是她来这里吃到最美味的了!“你真有棉被?!”棉床被物对秀春来说,可是求而不得的东西,虽说棉花生产队年末会没人发半斤到一斤不等,可布却很短缺,钱寡妇都凑好几年了,就凑够了背面,被里子还没着落。易真请秀春坐了下来,点头道,“我骗你做什么?三十斤rou换一床棉被怎么样?”三十斤rou对秀春来讲很简单,忙不迭点头,“没问题,要新鲜的还是风干的?”易真立马道,“全要新鲜的,风干我不爱吃。”两人一拍即合,秀春蓦地想到老地主,遂而又对易真道,“我给你六十斤rou,换两床棉被怎么样?”秀春现在盖的是外婆给她刚做不久的,换两床新的,一床给钱寡妇盖,一床给何铁林,他冬天没有炕,睡地上指定冷极了。见秀春露出渴望的表情,易真咬咬牙道,“行,你什么时候把rou弄来,我什么时候给被子。”秀春算了算家里储备的,前些时候,她偷摸借了队里的马,只身一人进山,打了一头成年母山羊,足足有一百来斤,加上其他的,随便整点就能凑出六十斤rou来。托气候的福,秀春没腌上风干,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