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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搬家,不忙的话就过来帮个忙吧,易姐也会来哟。”姚公安立马明白了秀春的意思,昨日才抄写过秀春家的住址,道,“行,等老金上班我跟他说一声。”通知完了易真和姚公安,陈学功她就没再去通知,因为昨天都说好了的,他指定会过来。易真最先到,她送秀春的东西最实在,二十斤大米,二十斤白面,还有一瓶两斤重的大豆油。秀春喜滋滋的接过来,“易姐,你太懂我了!啥都没有吃的重要!”易真哈哈笑,跟钱寡妇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开始挽袖子,开始帮秀春打扫卫生。最里间老裁缝住的屋除了一张双人床以外,还有椅子一把,桌子一张,再没其他家具,昨夜秀春只把大木箱拉了过来,其他桌椅板凳还有橱柜都搁在了老家,眼下衣裳仍旧放大木箱里,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没地方搁,尤其是秀春从废品站淘来的旧书,地上回潮不敢直接放。易真道,“还得打家具,要么就把家里的拉过来。”秀春也有此意,“等空闲了再去废品站看看。”中间不大穿堂就是厨房,十平米左右,靠西墙有一排洋灰砌的石台,石台中间的墙面黑乎乎一片油灰,显然是老裁缝以前放炉子的地方,眼下炉子没有,洋灰台上空荡荡一片,亟待秀春摆上油盐酱醋,瓶瓶罐罐,当然,她最需要的还是炉子,不然都没法烧饭。靠东墙放了一张矮八仙桌,两把小板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最外间,也就是老裁缝以前的店铺,就更简单了,空荡荡一张单人床,头顶吊灯泡,还有挂衣裳的竹竿。仔细看下来,要添置的东西还真不少,只能以后慢慢往里添。扫地抹桌子破报纸糊墙,两人正忙活着,门口传来了动静,门大开着,门口站着穿白制服的姚公安,敲了门才进来,手里拎了一块二两左右的猪rou,一把韭菜,一把荠菜。姚公安跟易真想到了一块,送礼就送最实在的。秀春笑眯眯的接过来,不客气的请姚公安帮忙挪东西,姚公安有心在易真面前表现,自然不赊余力。易真逮着秀春拧了一把,“干嘛让他过来!”秀春无辜道,“昨天户口就是姚公安给办的,问我啥时候搬家,我说今天,他又问你来不来,我说来,然后他就过来啦,姚公安可不是冲着我来的,是冲着易姐你呀!”易真哼了哼,可她嘴角溢出的笑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真实的心情。快中午时,陈学功也过来了,身后跟着杨从华,陈学功手里拎了一条鲢鱼,杨从华空着手。米面菜rou油都有,就差炉子就能生火烧饭了!陈学功想了想道,“等着,我去弄炉子!”易真道,“那我先回去整点蜂窝煤过来!”姚公安趁机献殷勤,“蜂窝煤太脏,我去给你拿!”说着,不管易真答不答应,紧跟在她身后出去。大家都去忙了,杨从华站在屋里有些不自在,秀春招呼道,“杨姐,你帮我洗菜吧,你洗菜我切菜,等炉子弄来,咱们就开火。”杨从华嘴里哎了一声,心里却犯嘀咕,来者是客,怎么还使唤上她干活了?第56章18号一更陈学功出去没多大一会,再回来时推了个排子车,上面除了半就不新的铁皮炉以外,还有两张小板凳,一把椅子,一张书桌。“大力王,快出来抬东西。”陈学功累得气喘吁吁,在门口喊人。秀春听见声忙出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左手拎铁皮炉,右手拎椅子,轻轻松松进屋,杨从华随后出来了,看得直皱眉,秀春经过她时,杨从华赶紧侧了身,她今天穿的毛衣是浅蓝色的,不耐脏,这个冷不冷热不热的季节,她就这一件像样的衣裳,弄脏了回去她妈又该说了。杨从华出了去,陈学功正在挪书桌,书桌挺长,他自己一个搬有点不好发力,瞧见杨从华出来了,便道,“从华,过来帮忙搭把手。”杨从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磨磨唧唧过去了,手还没伸上去,秀春已经打了个来回,从屋里出来了。“杨姐你歇着,我跟苗苗哥抬就好。”杨从华舒了口气,退到一边让他们进去。“搁到哪儿?”陈学功问道。秀春想也不想便道,“放里间,靠窗户口放…苗苗哥,你在哪整这些?”陈学功道,“从我家,我家有两个炉子,平时放着也不用,桌椅板凳多余的我都抬了过来。”秀春啊了一声,“不好不好,我哪能把大娘烧饭的家伙弄来啊。”陈学功不以为意道,“放心,是我爸妈让弄的,他们要过来看看,我没让,今天这么忙,谁有空去招待他们。”摆好书桌,陈学功又把小板凳拎进来,家里已经有了两把,正好能围矮八仙桌一圈。洋灰石台上已经摆了洗干净的蔬菜,秀春蹲在洗手槽前杀鱼,陈学功托了张小板凳坐下歇息。来回搬了这些东西,杨从华注意到陈学功的下巴上有一抹灰,拿了手帕递给陈学功道,“陈大哥,快擦擦脸。”陈学功没接,“不用这么麻烦,白弄脏了你手帕,我去水龙头下洗洗就行。”杨从华有些失落的把自己干净叠的整齐的手帕重新装进口袋里。秀春刚把鱼洗好,易真和姚公安一前一后进来了,易真两手空空走在前,姚公安左手一兜右手一兜跟在后,瞧着易真顾盼神飞,姚公安嘴角挂着笑,看样子两人是和好了。“带了啥好东西!”秀春迫不及待解开蛇皮袋。一袋装的是蜂窝煤,易真使唤姚公安把炉子搬到门口生火。姚公安哎了一声,铁皮炉子、蜂窝煤全整出去,再去隔壁邻居家借个火,隔壁邻居住的是个中年大婶,见敲门的是个穿制服的公安,管她借火,哪敢不给,赶忙进屋用火钳子夹了一个快烧尽的煤球,放在铁皮炉最下,上面再加两个新的煤球,炉子就算引着火了!屋里易真跟秀春在争论鱼怎么吃,rou怎么吃。“酸菜鱼,咱们吃酸菜鱼,我带了酸菜!”易真建议道。秀春道,“酸菜鱼我还是头一次听,不会做,红烧吧,红烧我最拿手!”易真转转眼珠子,问这里年纪最大的,“奶奶你想吃酸菜鱼还是红烧鱼?!”来者是客,钱寡妇肯定是站在易真这边,乐呵呵道,“酸菜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