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傅思缪+二人世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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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缪接受新事物的反应略慢,常常需要一段很长的适应期,同龄人早都会了的东西,她还得等一等再决定要不要去尝试。不过一旦适应,她就会消化很快。比如她说话很晚,到两岁才能表达完整的句子。开始闻蔓还为此担心过,后来听她妙语连珠,说话跟小大人似的,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到这个,闻蔓还有个小遗憾——傅思缪第一次开口,叫的是爸爸。那天傅其修去公司了,她在家陪傅思缪。傅思缪走路越走越顺溜,家里换了柔软的毯子,边边角角都包了海绵,她乱走乱摸,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本财经杂志,封面写着“羌州时事”,闻蔓一眼扫过,看那标题下有张熟悉的面孔,刚要说话,傅思缪就指着人像叫:“啪、啪啪。”闻蔓震惊,眼都睁大了,抱她过来就让她再叫一次。傅思缪却闭口不言,继续折杂志玩。闻蔓起了心思,换了个说法,哄她叫mama。而小豆丁只是用乌溜溜的葡萄眼看她,含糊道:“啊巴,巴巴。”比第一声清楚,但仍然是“爸爸”。闻蔓郁闷了,嘀咕说:“明明是我陪你的时间多,你怎么第一声叫爸爸啊。”结果傅思缪又抓到她话里的重点,越叫越标准:“爸爸。”闻蔓:“……”因为这事,当晚傅其修回来,闻蔓没给他好脸。傅其修不明所以,直到给傅思缪洗澡的时候听到她叫自己爸爸才回过味来。高兴归高兴,闻蔓不让他上床却也是一个问题。隔天他买了只会实时学话的扁嘴鸭子,录了音,送给傅思缪,然后就回卧室洗澡去了。闻蔓当时在冰箱前喝芒果汁,没注意,等听到那只鸭子嘎嘎点头变声叫“mama”,她愣住,拿起鸭子瞧,对它说:“再叫一次。”鸭子重复她的话:“再叫一次。”这回是傅思缪主动接话:“mama。”鸭子照样重复:“mama。”闻蔓听了,竟有种鼻酸的冲动,却在傅其修出来的时候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缪缪那么听你的话?我让她叫mama,她给我叫爸爸,你不过派只鸭子,她就开口叫mama了。”傅其修一时噎住。他擦了头发过来,蹲下看她,“缪缪会叫mama了?”“叫了。”闻蔓怕他不信,指着自己问傅思缪,“缪缪,我是谁?”傅思缪挤眉弄眼,半天才开口:“mama。”悬了一阵的心放下,闻蔓对着傅其修两眼发亮,“你看!”傅其修捧场地笑笑,吹头发去了。而闻蔓早就忘了刚才那茬。*傅思缪很擅长表达爱,嘴甜起来没几个人招架得住。她从不吝啬说“我爱你”。闻蔓有次被手工刀划伤了手,她连忙跑去拿了医药箱过来给她,待她贴好创可贴,又煞有其事地抱住她:“mama,没事的,我爱你。”闻蔓被她感动得无以复加,当晚就和傅其修说了这件事。傅其修搂了搂她,含住她的耳垂问她是不是就喜欢听甜言蜜语。闻蔓反问:“难道你不喜欢么?”他用鼻尖蹭她眼皮,吻落在面颊上:“我喜欢听你说。”闻蔓觉得rou麻,没说,倒是伸手把灯关了。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有了傅思缪,夫妻二人的性生活俨然受到了影响。因为傅思缪的一句“我爱你”,俩人正在被窝里吻得热火朝天,儿童房突然传来了哭声。闻蔓推傅其修,还在喘气:“你去看看。”傅其修不得不穿上裤子去看,知道孩子是魇着了,便耐心地又陪又哄,一顿折腾,再回房已是半个小时后。闻蔓没心没肺,早拢好衣服进入梦乡。傅其修叹了一声。像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一直下去也不行。趁七月,兜兜放假,傅其修把傅思缪送去了傅家。兜兜即是傅其修给吹头发的那位外甥女,如今七年级,放假回国,暂住傅家——毕竟同辈,傅思缪很喜欢跟兜兜玩,加上本来她回傅家的次数就不多,二老又很是疼她,过去住几天也好。闻蔓对此没有异议。因为傅其修比较忙,有时候她犯了懒,王知敏也会过来跟她带傅思缪。傅思缪去陪爷爷奶奶罢了,多两个人疼傅思缪,她更高兴。“我们这次去几天?”“五天。”傅其修让人收拾出了澄宁湾的屋子,笔直的大道往下走,就是大海。闻蔓几年前和关茜来过澄宁湾,知道哪里做的东西好吃。把行李整理出来,她拉着傅其修去海鲜市场,吃了一顿晚饭,过后俩人沿海散步。有照明灯,夜晚的海并不昏暗。许久没有这样宁静的时刻,没有孩子,没有工作,闻蔓依偎着傅其修,周围还有些人在,她看到远处有一模糊的黑影,微微眯起眼,“那是石像吗?”傅其修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微怔,笑了,却问:“要不要过去看看?”“那里好黑。”偏角落的位置,礁石错落,已不在照明范围。“有我在你怕什么。”闻蔓将信将疑,快要走近时,终于看清,她脸一下热了,拉着傅其修就往回走,“你毛病!”那哪是石像,分明是一对忘我的情侣在热吻。傅其修笑:“我只是想满足你的好奇心。”“当心打扰别人的好事。”“好事?”傅其修故意问。闻蔓瞪他,“你别乱想,这好事发生不到你身上。”“我可没想,是不是你想?”“……”闻蔓不理他了,越走越快。傅其修跟了几步,手一伸,拉住她,没再让她挣脱,就这么回了住处。被海风吹过的皮肤粘腻,闻蔓取了衣服去洗澡,中途傅其修进来了,但地板不防滑,俩人没有深入,洗完就出了浴室。“喝不喝?”闻蔓找出瓶红酒。她束着松垮的浴袍,底下什么也没穿。傅其修多看两眼,点点头,让她过来。她顺势坐在他怀里,倒了两杯,说:“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这样了?”“嗯。”傅其修浅浅呷了口,把杯子放在桌上,手在她大腿滑动,“如果喜欢,之后可以多安排几次。”“你舍得缪缪?”傅其修不太懂她的脑回路,问她:“这有什么舍不舍得的?”闻蔓想想也是,这样的旅行多久才来一次,她转身抱住他,“可我觉得你有时候对缪缪比对我还好。”他哭笑不得,“缪缪才三岁。”闻蔓没法解释清楚,她窝在他怀里,不觉拱起身来解他浴袍,手从边缘进去,抚摸他胸前茱萸。她难得这般,傅其修见俩人浴袍都扭成了一团,欲帮她,却被制止:“你别动。”闻蔓扒开他胸前的束缚,吻从下颌到锁骨,她一口含住赤粉的凸点,用牙齿轻轻地含咬。傅其修倒吸一口凉气,见她腰肢因而塌下去,臀高高翘起,浑圆饱满,他起了反应,恰好盖在堆起的浴袍之下,和她敞露的rufang只距分毫。吻越来越下,浴袍已然盖不住愈加高昂的性器,闻蔓索性将其扔下沙发,握住roubang,从根部抚至顶端,她看傅其修一眼,伸出舌尖舔马眼上的液体,继而用唇裹住,如同吃着含不化的冰棍,一边吃,还一边看男人反应。傅其修不觉帮她把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他垂着眸,专注地看她媚态横生,时而抽气,腹部缩紧,爽得掀起眼皮看头顶的吊灯。闻蔓将roubang往喉咙深处放,尽量没让牙齿磕碰,分神去握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握住yinjing下部,她吃了会儿,吐出,又往下吮,含住一边囊袋……当感觉握着自己手的力道加重,她抬头吃笑:“要不要?”傅其修深呼吸,“你说呢?”闻蔓岿然不动,抚摸按摩roubang,轻柔撸动着,时不时亲吻,数十下后,浓稠的白浊射出,浇在紧实的腰腹,她又问:“还要么?”傅其修低咒一声,捞起她往床上拋。床很软,她弹了弹。他坐在床边的老虎椅里,赤条条地点了根烟,腿间的性器还翘着,没有因为射精而疲软。闻蔓缩在床边看他,腿心早湿了。“你干嘛?”她哑着声问。傅其修小气,怎么可能会让她随便玩弄,肯定要讨回来。他吐了口烟圈,稍微平复,向她抬了抬下巴,说:“摸给我看。”番外四:跳蛋/最后开了暖灯的房间,偌大的床,傅其修闲适地靠椅而坐,修长的四肢舒展,脸庞在烟雾中不太分明,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闻蔓。闻蔓正凝视着他的方向,双眼迷离,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透过了他看窗外的月光。她侧躺着,五指揉乳,做过的红色指甲深陷在白嫩的rou中,不小心刮蹭到奶尖,便捏起,顺时针打转,刺激得下体一阵一阵地紧缩。从平坦的腰肢再往下,只见另一只手不得空闲,摩擦着柔软的yinchun,指尖没入阴xue,没进太深,浅尝即止,也能带出晶莹的蜜液。傅其修的眼神清淡又重欲,将她从头看到尾,隔空的触碰妙不可言,(」><)」她不觉夹紧了腿,肩膀往里缩,却不得要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不会?”傅其修掐了烟,起身半跪床沿,微微使力分开她的腿,看殷红的嫩xue颤抖着流水,在灯光下粼粼剔透,他握着她的手往里深入,淡淡地说:“你插得太浅了。”他说话时呼吸就洒在腿心,闻蔓本能地颤抖,将腿分开,人平躺,阴户全貌露出,她抬手用力抓住枕头一角,拱起腰肢,咬着唇说:“再进去点……”“自己弄。”她便衔着水光看他,“你帮我。”傅其修看她一眼,却抽出了手。此行他们带了两大箱行李,箱中多带了点东西,是之前买来助兴用的。闻蔓rutou敏感,傅其修惯会用道具刺激,每回他都没插进去,她就会先泄出一小滩。找出跳蛋,傅其修上床,他让闻蔓把分开的腿抱着,然后将小小的圆头抵在了阴xue。“呃啊!”嗡嗡的响动细微,敏感的蚌rou因为跳蛋的震动而颤抖,闻蔓脚趾蜷缩,一股水意在下体翻腾,却听震动声加大,yinchun骤然酥麻,震感传递到凸起的蜜豆,她快哭出来,连连讨饶:“不要……停下来……”傅其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打着旋去刺激阴蒂,听她呼吸急促,问道:“是不是喜欢这样?”她强忍着呻吟摇头,手没了力气,被放下的腿却还乖乖地分到最开。傅其修笑,移动跳蛋伸进xiaoxue,才进一半,震颤的唇就将其主动包裹。“不行、不行了……”埋进体内的跳蛋震得闻蔓战栗不已,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她不停地扭动,rou体横陈。傅其修脸上没什么反应,两腿间的巨物倒是昂扬,他揉捏阴蒂,眼看水流得越来越多,几乎要把床单浸湿,知道她是要到了,这才抽出跳蛋,扔去一边,guitou对着洞开的两瓣蹭弄几下,猛然挺身而入——高潮中的蜜xue又湿又紧,傅其修没有停顿,压着闻蔓地两条腿就飞快地cao动。他入得一下比一下狠,平时健身的好处突显出来,腰部有力,动起来不带停歇。闻蔓都快把声音叫哑了,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她拼命地夹,却不见他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只能哭着让他快点,说她好难受。“哪里难受?”傅其修问着,俯身去吃她绵软的奶子。已经敏感到随便一碰就要颤的乳,哪里经得起他吮吸,胸前又疼又爽,闻蔓失声尖叫,推他无能,就这样让他插在身体里喷出了水。俩人交合处湿淋一片。傅其修就着热潮疯狂插送,射精的同时吻住了闻蔓的嘴唇。旖旎满室,安静得只剩下男女交错粗重的呜咽声。*夫妻二人在澄宁湾过了几天没有孩子打扰的逍遥日子。最后一天傍晚,闻蔓在厨房处理同傅其修下午钓上来的鱼,他们准备用鱼汤来作此行最后一顿。等鱼腌制入味,闻蔓刚洗完手,王知敏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缪缪回她爷爷奶奶家了。”闻蔓想也不想地说。从傅思缪出生,王知敏的注意力就全然投放在了她的身上,见不到就三天两头的电话慰问,可傅思缪才多大,俩人基本鸡同鸭讲,但也照样能逗得王知敏笑到见牙不见眼。“我知道。”王知敏问,“你现在还在外面呢?”“嗯,明天回。”王知敏却叹了一声,说,闻潮升又进手术室了。闻蔓表情一滞,抬眼看到落地窗外的夕阳,傅其修正在橙光中帮隔壁的大爷支帐篷。因为大爷的孙子今晚要看月亮入睡。她开口:“哦。”这两年闻潮升的病情反反复复,进医院成了家常便饭。只是这么折腾几回,那小三也快崩溃了。听王知敏说,他们最近在闹家产的事。然而闻潮升是净身出户,水厂倒还是他的,可被病拖着,厂子也早成了空架子,俩人后面指不定还要怎么撕破脸皮。“这次好像挺严重的,你们今晚能回来就回来吧。”闻蔓却没来由地想起傅思缪一岁时,闻潮升让人送来一块生肖玉。傅思缪属猪,那玉质地上乘,做工精细,小猪惟妙惟肖,并非应付之物。只是傅思缪对那玉的兴趣泛泛,才玩两下就转头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平时不太提起外公有关——因为要给小孩建立陌生人的意识,闻蔓总会问傅思缪谁才是可以亲近的人,傅思缪则掰着手指一一细数:爸爸mama,外婆外曾祖父,爷爷奶奶,还有缪缪。她没有外公的概念。所以和她说,玉是外公送的,她可能直接就将外公划分去了陌生人的范围。“需要带缪缪过去么?”她问。王知敏迟疑片刻,说:“随你。”*可能是早年将身体挥霍得太过彻底,闻潮升的情况不太乐观。一家三口从医院回来,傅思缪早早就在车上睡着了。傅其修将她抱回儿童房,顺便将散落地上的故事书给收拾起来,他回到房间,没在床上看到闻蔓。她又在阳台点烟发呆。都快零点了。傅其修帮她摁灭了烟,又帮她把掖进外袍的头发给拿出来,他问:“不困?”闻蔓如梦初醒,她深吸一口气,摸着脖子看傅其修,“我今天差点认不出他来。”知道“他”指的是谁,傅其修说:“生病了,外观难免会有点变化。”“那你说,他能挺过今年吗?”傅其修看着她,没有作答。闻蔓反应过来,她这问题是挺没意思的。她叹息,靠进他怀里,闷闷地说:“反正你们都得给我健健康康的。”傅其修轻柔地抚摸她乌黑的长发,“不要想太多。”闻蔓点点头。过了会儿,他却又说:“吃太甜不好,以后少吃点。”“……”闻蔓抬头瞪他,“你这人怎么这样。”“是你说的,得健康。”闻蔓啧了声,扶着额头耍无赖:“这风大,吹得我头疼。”傅其修吃笑,没拆穿她,只横抱起她往屋里走。等关了门,风也就停了。————本来要写五个番外,写着写着觉得能一次性说的,就别再另外开一章了(还想着闹离婚来着,但一闹又要好长,还是算了吧哈哈哈哈,所以番外停在这里,就算告一段落了。谢谢大家喜欢这篇文,我们下本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