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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呢料大衣。思及至此,便想到翌日摆家宴得事。尽管只见过一次面,可女人却瞧得出,田行长的夫人极其讲究穿着,自己也不能落下乘,看看有什么可穿的。于是扭头进屋,还没等翻衣柜,便看到大床下面的篮子里,扔了堆脏衣服。犹豫片刻,拿起丈夫换下来的,闻了闻,除了烟味,还是烟味。她是不吸烟的,嗅觉敏感。微微皱起眉头,抱着几件衣物去了洗衣房。他们家很是宽敞,房间众多,所以分割开来,按功能使用,还有闲置的。洗衣房的空间不小,墙角堆了些杂物,靠墙的位置有台老式洗衣机:手动涡轮式的,本想换台全自动,电脑版的。可太太愣说用不惯,一门心思认准这台古董。所以迟迟没买。女人坐着小板凳,面前的水泥地面摆着衣物。她一件件拿过来,翻找口袋,看看有没有钱,或者其他要紧物件,需要留存。翻着翻,手中多出一张购物小票。展开一看,发现是镇上商场的,所购物品不少,其中最显眼的便是衣服,牛仔裤?和衬衫?女人狐疑的盯着纸条。上面有衣服的尺码,看样子是女装。可这是买给谁的?静静的?似乎尺码有些偏大。当然大,田馨穿着宽松,更别提是女孩。女人的心登时往下一沉,捏着纸条用心猜度。上面还有些日用品……这到底是买给谁的?她百思不得其解。蜡黄的脸色有些发黑,连眼角的鱼尾纹都多起来。有心打电话问,又怕是自己多心,惹丈夫不高兴,毕竟还没搞清楚事实真相,再来他出门在外。今天有事要办,不能影响其情绪。女人还算克制,将纸条放置一旁,又去翻找其他衣物,可到头来一无所获,她不由得呼出一口浊气。倘若搜出来,本地的开房票子。那么……想想都觉得,浑身发冷,心口堵得厉害。女人摇摇头,甩掉杂七杂八的念头,拿起纸条揣进口袋,将地上的衣服一股脑的放入洗衣机。接着拧开水龙头,开始放水。洗衣房里很安静,只有哗哗的水声,突兀响着。女人坐在小板凳上,发起呆,直到水声停止,这才回过神来,往洗衣机里添加洗衣粉,并将洗衣的时间设定在十五分钟左右。机器马达的声音响起,连带着水流和衣服搅在一处。这间洗衣房顿时热闹起来。女人拿起水盆,接了些清水,将余师长的内裤放进去,同时挽起袖子,用手轻轻揉搓,可不经意间,看到丈夫内裤有干涸的污渍。她搓洗的动作一僵,捏起那块捧到眼前,定睛细瞧。这是裤裆位置,yinjing大抵贴着这里。污渍有些浅淡,想来是水泡过的原因。可仍能看清是乳白色的。女人下意识的低头嗅了嗅。顿时脸色苍白的厉害,她是不是很傻,这还闻个什么劲。脏在这里,除了尿,便是jingye。可这jingye是怎么回事?!联想到丈夫好些天没碰自己了,可这内裤是刚换洗的,这说明什么?一阵风从窗户吹来,女人觉得后脊梁发冷,不禁打了个抖。这还不打紧,心也揪作一团,隐隐透着寒意。丈夫那东西,无论自己如何挑逗,都硬不起来,可如今却连jingye都有了,说明什么?丈夫的病好了?她该高兴的是吧?女人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她不敢深思,深思便要通体打颤,因为答案呼之欲出,对方很可能外面有了女人,而内裤上的jingye,则是她们寻欢作乐的证据。女人在想,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最近,还是好些年?她怎么一点都没察觉?!想着丈夫,近来得反常举动,十有八九鬼混没多久。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洗浴小姐?有妇之夫?前者还好说,最不可原谅的是后者。保守和善良,限制了她的想象,女人做梦也想不到,丈夫会找个小二十岁的小嫩逼,并且这小妖精很快便要登堂入室。她很是怨恨枕边人,但怨恨是柄双刃剑。在伤害对方的同时,自己也会受伤,女人还算明智,并没有歇斯底里,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必须了解事实的全部真相。同时一厢情愿的为丈夫开脱。肯定是哪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自家男人,否则原本循规蹈矩的丈夫,怎么会出轨?想到此,便心痛的无法呼吸。她那么爱他,对他那么好……居然背叛自己?!女人心乱如麻,呆呆得坐在板凳上,眼睛望着房内的某一角,目光涣散,没有焦距,隐隐透着一股死气。不知过了多久,泪水瞧无声息的滑落。她仿佛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悠悠吐出一口气息:多久没哭过了?似乎父亲离他们而去的时候,泪水是陌生的,但这撕心裂肺的痛却亦如当年。敲山震虎余师长和方局长在约定地点碰了面,车窗相继降下,相互寒暄两句,便开始上路。方局长的女儿,并未坐在前排,由于他的车贴了车膜,只影影绰绰觉出后面有个身影,男人的余光扫了一下。看不真切,也就不再打量。余师长的车在前面开路,他们一前一后,不急不缓的驶入高速公路。路途不远不近,很是无聊,男人便放了张CD,悠扬的军旅歌曲,瞬间充斥整个空间,男人手握着方向盘,偶尔跟着节奏打拍子。就这么全神贯注的开车。突然放置在仪表台上的手机震动起来。男人忙里偷闲的将其擒在手中,定睛一看,却是妻子打来的。其想也没想接起电话。“喂?!”眼睛不离正前方,余师长语气平常的说道。“你在哪?!”女人的声音轻不可闻,很是虚弱。男人微怔,微微眯起眼睛。“我才出门多久,你就忘记了吗?当然是去C市的路上。”余师长很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妻子为何明知故问。短暂的沉默过后,对方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不冷不热,没有丝毫温度。“是吗?车上没别人吗?”余师长的心微微一颤,感觉出其中必有蹊跷。他很是不解的问道:“别人?什么别人?”女人抽气得声音传来,好似有话要说。两人间的气氛,变得沉默而诡异。“你呢,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言行注意点,别被人拉下水,脏污了名声,到时候全家人的脸上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