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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送终

    女人心情也不好,对方如此没有担当,居然凶自己,曹琳气不打一处来,大吼道:“你就不能少睡一会儿,这都回去几天了,连个电话都没有,还怪我?”

赵猛内心烦躁,可大半夜的,跟女人吵什么劲。

她在家倒是无所谓,但自己在客厅,倘若被楼上的人听到,着实不好。

所以收敛了脾气,闭着双眼,不耐烦道:“我忙!”

“忙什么?”曹琳追问。

“家里要装修,我忙的很。”他简单作答。

“啊装修?”女人倒是没想到,随即问道:“那你睡哪了?”

“我姐还有别的房子。”赵猛解释。

“哦……”曹琳本打算,如果丈夫睡在宾馆,自己就翘班过去陪他。

不禁有点失望,她一点也不想看到对方的家人。

“还有没有其他事?”赵猛说话间,打了个哈欠。

曹琳嘟起嘴来,娇嗔:“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你不知道,我自己在家真的很无聊。”

她隐瞒了实情,想来对方也不想自己去酒吧玩乐。

“无聊?你不上班的吗?”男人质疑。

“哎呀,上班是上班,下班自己多无聊。”曹琳狡辩。

“那就回娘家住几天吧,我很快就会回去。”赵猛心不在焉的安抚。

“几天是几天呢?”女人不依不饶。

“大概四五天。”男人胡乱说了个时间,反正事情自己说了算。

“啊,那么久?!”曹琳明显失望。

“要不,你就找朋友逛街。”赵猛提议道。

“朋友?朋友也很忙的,全家出去旅游。”女人悻悻然。

男人突然想到了,妻子的哥哥,随即问道:“咱哥,有什么安排吗?”

曹琳眨了眨眼,思忖片刻:“他呀,说走就走,神出鬼没,谁知道干嘛去了,听说……好像去越南了。”

赵猛心下一动,越南吗?

记忆如同老照片般褪了色,可仍然心有余悸。

徐知新,这个名字就是一个痛,如今还生死未卜,如果可能的话,真想故地重游,好好找寻对方的下落。

俗话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不愿意相信,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实则这样的情况,在出任务时,也很常见,只是那次太过突兀,有点难以接受。

“你哥,在越南有买卖?”赵猛猜想。

曹琳也不大清楚,听父母讲是出差,不是单纯的游玩。

男人的脑子转的飞快,他很佩服大舅子,是块经商的材料,随着阅历的增加,悟出了很多道理。

其实人和人之间的智商,要说差多少,也不见得。

很多人的情商低了点而已,做生意,关键是人脉,而且还要有胆魄和格局。

胆魄,就是投资的眼光,你看准了,就要去做,往往高风险,伴随着高回报,正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富起来的人,往往都要经历波折。

格局吗?就是要高瞻远瞩,不要为了蝇头小利而折腰。

妻子的话含糊其辞,知之甚少,就算问再多,也没什么用。

赵猛把这事记下了,徐知新的父母,可没少往上面跑,就是为了弄个水落石出,可事情一直悬而未决。

自己和他一个队,多多少少有点责任。

实则男人比较有人情味,很重义气,可在女人方面,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糊涂虫。

确切的说,为了利益,而枉顾了自己的真实情感。

人无完人,谁又能一帆风顺呢?往往需要付出代价,才能换来成功。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赵猛推说自己脑袋疼,让她也赶快睡,女人不情愿的挂断了电话,男人将手机随便一扔,翻了个身,继续会周公。

翌日天气晴好,赵猛是被一阵开门声吵醒的。

他睁开双眼,顺势看过去,便瞧见了老太太拎着篮子出门了。

男人有心叫住她,又住了嘴:家里的东西,买了七七八八,她怎么又去购物了?可转念一想,老年人习惯了,闲不住,索性任由她去吧。

赵猛闭上双眼,继续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关门声再次响起。

听着或轻或重的脚步声,他知道,这是母亲回来了。

老太太从街上,买了些油条和豆腐脑,外加昨天的剩菜,径直往锅里放,很快香气四溢,就算男人再好眠,也睡不着了。

索性起来,到厨房,拿了一块油炸糕,捏在手指间吃了起来。

母亲看到了,不赞同的赏了个白眼:“啊,等会再吃,你也不上班,着什么急。”

赵猛听而不闻,仍然往嘴里放,老太太皱起眉头:“我还要做汤呢。”

“妈,早上不用太复杂,你可真爱做饭。”男人颇有微词。

“我爱做饭怎么了,还不是为了你们,吃也堵不住你的嘴。”母亲明显不高兴了。

男人微微一笑:“我也就那么一说,还不是怕你累着了。”

老太太面容稍霁:“你也难得回来,多做点,你那个婆娘也不烧饭,可怜了我的孩子。”

听到此话,赵猛有点尴尬:“您别担心我,我们家有保姆。”

“保姆?能好好给你们做饭吗?”她还是老脑筋。

赵猛不置可否的耸肩,保姆也就那么回事。

横竖自己在家吃饭的时间比较少。

“这次……家里的事,忙完了,你跟我回去住两天吧。”男人旧事重提。

她看得出来,母亲这段时间,并不开心。

因为jiejie的事cao碎了心,可有用吗?

老太太手拿着大勺,舀了小半勺汤汁,用嘴尝了尝味道,看的赵猛目瞪口呆,以前也没怎么在意。

倘若被曹琳看到,肯定要嫌弃。

他轻声咳嗽两下,张嘴想说什么,又吞咽了下去。

打定了主意,如果老太太去了家里,肯定不让其下厨。

“哎呀,不着急,等余静考完试再说。”老太太自有打算。

赵猛又想起了这茬,六月中考,没多少时日了,到时候自己一定要亲自陪同,因为怕外甥女紧张,毕竟人生只有一次。

听他说了几句贴心话。

母亲微微点头,又怕其太忙。

“你若是有时间,就来,没时间还是算了,到时候我让雅琴请假。”老太太如是道。

中考和高考,家长一般都会跟着,等在校门外。

“还是我陪着吧,我姐可能更着急,我沉得住气。”赵猛又拿了一块油条放进嘴里。

话到此,也没有争执的必要,而女孩恰巧从楼上下来,站在楼梯口,也不知将对话听去了多少。

赵猛不经意间,发现了对方。

连忙招呼女孩过来吃饭。

余静拉开了椅子,毫不客气的坐下。

姥姥连忙把汤和热菜端上桌,雅琴也跟着下楼。

因为对女儿不满,连饭都不给对方盛,别说汤了。

女人毫不在意,边吃边问起了工程的进度,那边她好几天没去了,因为一窍不通,全由弟弟做主。

说道材料和工人的费用。

赵猛也没个实话,只说没花多少钱。

雅琴多说两句,他便闭口不言,其实这钱,他花的理所应当,毕竟当初买房子,jiejie还拿了钱呢。

女人也没纠结,饭吃完后,背起挎包,走出去。

老太太脸色难看,小声嘀咕道:“这里连公交车都没有,肯定是那个二愣子来接的。”

余静和赵猛对看一眼,径直吃饭,没敢接话茬。

可不接就完事了吗?老太太就像害了什么毛病,一直墨迹个不停,着实令人倒进胃口。

末了,两人几乎同时放下饭碗,一前一后出了门,钻进了A8车内,余静一言不发,坐的斯斯文文。

赵猛几次三番想开口,也不知说点什么。

他有点恼怒自己的笨嘴拙舌,主要怕对方的毫不理睬。

“你今天晚上给我留门好吗?”他斟酌着道。

女孩诧异的扭头,轻蔑的看着他。

“凭什么?”

“工程结束后,我就要走了。”男人依依不舍。

“哦,走就走吧,年节回来就成。”余静态度冷淡。

“你可别以为是我想你,姥姥和我妈,看到你回来,可是很高兴,但她们要是知道,你对我的所作所为,肯定会阉了你。”余静恶狠狠的说道。

赵猛只觉得下处一凉,随即想到了,最近这些日子的遭遇,又苦笑着摇摇头:“她们不会相信的,因为我不举了。”

“这话你敢跟他们说吗?”女孩讥诮的质问。

男人语塞,肯定不敢,这是多么丢人现眼的事。

男人嘛,永远不要说自己不行,倘若真的不行,那么生活的意义,失去了大半,别看有的人清心寡欲,真的没了这档子事,还真不成。

被动失去和主动的不作为,是两码子事。

“我不敢,你看我都这样了,就当可怜可怜我吧。”他厚着脸皮开始打苦情牌,女孩翻了个白眼。

“你呀,早晚都会好的。”她笃定。

话虽如此,可心理七上八下的打鼓。

如果舅舅真的好不了……

她接着说道:“如果你真的绝后,那么我给你养老送终。”

赵猛犹如吃了黄连般,整张脸抽搐的几乎变了形。

舅舅:又要犯浑微H

男人将车停在了校园门前,看着女孩下车,对方连招呼也没打,便随着人流,消失在人海中。

赵猛郁闷非常,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叼在嘴里。

点燃后,深吸一口气,摇下了车窗,朝外面喷出笔直青烟。

A8在城镇来讲,实属罕见,就算你开个奥迪A6,人们都会多看两眼,更别提,档次明显不同的A8。

赵猛毫不在意,在车内坐了二十分钟,将烟蒂弹出窗外,跟着开车去了老宅。

房子如今收拾的很快,室内的翻修如火如荼,院内也换了,青色的石砖,好似哪哪都动了,唯独中央的大树,屹立不倒。

男人靠在树上,往事历历在目,可如今物是人非。

成家立业,静静转眼间,马上初中毕业,以后呢,自己会飞黄腾达,而外甥女则会继续求学。

世事变迁,不知道10几年之后,会怎么样。

赵猛对人生充满了憧憬和迷茫,自觉已然定型,不出意外的话,会在C市老死身灭,他又放下了儿女情长,想到了传宗接代。

这事比较要紧,下面的东西,萎靡不振,影响生活品质。

总吃药不是那么回事,可着急也没法子,手头上的事,比较多,工程工期吃紧,学校还有一摊子啰烂,抽身乏术,只能再等等,起码把二期工程的合同定下来。

一期工程主要是土建,顾名思义,挖坑打地基,二期呢,便是万丈高楼平地起,要比一期油水多。

先前把利润让出了大部分,下面才是重头戏。

他准备牢牢抓在手心,姐夫再来分一杯羹,自然会让出一部分,可何校长吗?他已经给足了对方薄面,想来也不会开口。

可施工队伍要怎么找呢?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眼下却没有姐夫那般能量。

但事在人为,船到桥头自然直,也懒得多cao心。

课间休息,余静手握着钢笔,在草稿纸上涂涂改改,还是没能计算出,老师说的结果,便抬手拍了拍前桌的肩膀。

男孩浑身一僵,却没立刻回头。

余静纳罕,又拍了两下,对方总算扭头。

视线斜斜的看过来,没有了以前的热络。

女孩直觉不对,也没多想,问道:“这题,怎么回事,所有已知条件都用了,怎么得数会不对呢?”

学习委员的视线下降,落在纸张上。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末了,还是彻底扭过身来,不声不响的夺过对方手中的笔,开始写写算算。

余静静静的看着,直到答案昭然若揭。

她用力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啊,啊,我的公式用错了,怪不得。”

“做题不能仔细点啊,以后没人总这么教你。”学习委员教训她。

女孩撅起了小嘴:“学啥样是啥样,我也不像你,长了个聪明的脑袋。”

“哼,你是不怎么聪明,可别让别人给骗了。”他明显话里有话,女孩吃惊的看着对方,直言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学习委员欲言又止。

东张西望了一番,眼见着四周没什么人注意,才道:“你,你不是处对象了吗?”

余静的心倏地一沉,勃然大怒:“你听谁说的?根本没有的事?”

“没有?可你舅找上我,跟我说的。”学习委员直言不讳,如今也觉得事有蹊跷。

没看女孩对哪个男生,青眼有加?或者一味的捅咕手机,跟谁频繁联系?难道是对方劝自己放弃的谎言吗?

女孩的面色很差,眼睛滴溜溜转,有点心虚的低头,复又抬起来,不自然的眨着眼睛:“你别他胡说。”

学习委员觉得对方的表情值得推敲。

定定的看着她,想要分析出蛛丝马迹。

女孩被其瞧的心慌,又问:“他怎么跟你说的?”

学习委员将原话复述一遍:“说是你家人都知道了,让我离你远点,你真的没谈恋爱吗?”

他继续逼问。

余静气得浑身发抖,自己的事,舅舅居然还要插手,简直太过分了。

“我只想好好学习,你别听其他人乱说。”女孩深吸一口气,连忙垂头,作势继续伏案,学习委员觉得这件事,真的奇怪,可又理不清头绪。

聪明的脑袋瓜子,相信对方的话了吗?

没有,总觉得余静似乎有事情隐瞒。

可她不说,谁又知道呢?但无论如何,学习委员很失望,即使没谈恋爱,恐怕也有喜欢的人了吧?

反正自己没什么希望。

男孩受了挫折,扭头兀自想着心事。

晚上放学,同学们一窝蜂似的涌出教室,余静和同桌走在其间,她眼睛四处张望,很快发现了熟悉的轿车。

她没猜错,对方果真来接她了。

因为有事跟舅舅谈,所以她扯了谎,让同桌自己回去。

跟着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为什么要拖延呢?怕对方想多了,既然舅舅来了,有车坐,为什么不带上她呢?

五分钟后,女孩眼看着同桌上了公交车

,这才迈步,慢吞吞的来到了A8车旁。

冷着脸,透过车窗望着对方,赵猛连忙推开车门,让其上来,余静却是不肯。

她站在外面,定定的望着他,小声说道:“你以后,少管我的闲事。”

看她这个不善的态度,男人很快反应过来,他冷哼:“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话音落,还恶狠狠的在人群中搜索着。

余静气不过,跳上车,将车门摔出山响:“不分青红皂白,插手我的事,谁给你的权利呢?”

她眯起了双眼,炯子里喷火,外面的嘈杂消失不见,车内安静异常,想来隔音效果相当了得。

“我也是关心你,不想他影响你的前途。”赵猛心不在焉的说道。

“我的前途?我的前途,不都毁在你的身上吗?”余静开始借题发挥。

赵猛觉得其蛮不讲理,扭头瞪着眼睛。

他也是意气用事:“好,你这样说,我无话可说,我以后养一辈子,还不成吗?”

女孩苦笑:“我父母都管不着我,你管我。”

余静非常讨厌,舅舅的承诺,因为做不到的事,不要轻易开口,所有的谎话,都是一种欺骗。

是一种无言的伤害。

她抬手,指着对方的鼻子大喝:“你给我听清楚,咱们两个,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别越界。”

赵猛的嘴角抽搐着,面目狰狞的可怕。

“你,你为了一个男生,跟我叫唤?”他也开始出言不逊。

“什么叫叫唤,我跟你讲道理,你不听,我是自由的,不是谁的东西,需要人管束,教训,你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吗?”余静据理力争。

男人抿了抿薄唇,有点理亏。

“我都是为了你好,总之你不能谈恋爱,现在你父母,都忙的很,没时间管你,那我就管你,理所应当。”他喃喃道。

“你也配?你可不是管我,你是自私自利。”余静大声喊叫。

气得火冒三丈,屁股颠了老高,张牙舞爪的模样,着实难看。

引得了周围人,纷纷侧目,赵猛暗叫不妙,连忙发动了汽车,往回开。

余静气喘吁吁,喉咙干哑,她摸了摸嗓子,暂时修兵,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女孩脑子里思绪万千。

“你把你的生活过好就行,别管我,我都这么大了,凡事自有分寸。”余静再次强调。

赵猛皱着眉头,没吭气,显然很不服气。

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怎么沟通也是没用了,不要在气头上,跟外甥女对着干,只会吵的伤了感情。

他越想越沮丧,用拳手狠狠锤了方向盘。

“那个臭小子,不识时务。”赵猛恼怒,对方真的将事情说了出去。

脑子里呈现许多弯弯绕绕。

看他那个狠厉的模样,余静很是担心:“你干嘛?想报复吗?你别想,如果XX有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赵猛越发的气恼,回头瞪着眼睛:“他对你这么重要吗?”

“你少胡说,那是我的朋友,把你的歪门邪道收起来。”余静毫不畏惧,翻着眼皮看着他。

男人两腮鼓起,有气无处发泄,心理搓火,就连眉毛都疏松开来,整个人几乎是破马张飞的模样。

可他拿外甥女没办法,对方跟自己耍横。

做泼妇姿态,他全然的招架不住。

倘若是曹琳他大可以,一走了之,可余静呢?本就岌岌可危的感情,正可谓如履薄冰,不能有丝毫闪失。

实则,其不敢深究,对方早就将其三振出局,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厢情愿罢了。

从学校到部队别墅,有段距离,更有甚者,一段荒凉的道路上,没什么人,女孩正襟危坐,将书包放在胸前,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有预感,舅舅又要犯浑,果不其然,他一个急刹车,余静迅速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可还是片甲不着手,眼看着女孩顺着垄沟往前跑,顿时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也跟着下车,飞快的跳下壕沟,一个猫腰窜了上去,追寻着,对方的脚步,往前赶。

女孩听到了动静,那是风声,还有野兽到来的威胁,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双脚一软,差点栽倒。

可她不能认输,因为不远的前方,便是胜利所在。

舅舅:男人的命根子H

五月城镇的郊外,绿树阴阴,庄稼足有1米多高,女孩费劲巴力的,在忙忙绿海中前行,她不知疲倦的奔跑着。

身后好似有野兽在追赶。

“静静,你站住,站住!”男人呼喝着,伴随着风声,在耳畔边响起,女孩的心,简直要跳出嗓子眼。

她非常讨厌这种追逐的戏码。

可又不得不逃跑,她厌恶舅舅的强取豪夺。

明明心里不愿意,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每次被动承欢,过后都会产生难以启齿的罪恶感。

那是对自己的失望和厌恶。

更是对舅舅的憎恶和不齿。

尽管女孩拼尽了全力,但男人人高马大,很快便近在咫尺,她能听到布料,摩擦植物发出得声音。

不禁瑟瑟发抖,明知道逃不开的,率先xiele气。

下一刻,胳膊被人拽住,女孩的身体,不受控制,被人一下抡出去。

“啊……”

猝不及防,摔了个四仰八叉。

赵猛生怕对方爬起来,立刻靠近,却看到余静静静的躺在那里,喘息不止。

她面色苍白,大口的吐息,额头上全是汗水,而眼睛,毫无焦距的望着天空,兀自发呆,男人所有的火气,登时消失殆尽。

他站在那里,双手叉腰,不知如何是好。

女孩身下便是黄土地,庄稼被压折了,她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吓得,还是死了心,放弃了所有。

“你跑什么?”赵猛没好气的问。

女孩没看他,视线定格在虚空中。

“你除了这点本事,还有什么?”余静呐呐道。

“这是我喜欢你,爱你的表现,试想一个男人,连碰到都不愿意碰你,那么你们的关系也就玩完了。”男人强词夺理。

女孩嘴角抽搐着,突然移动了目光,狠狠的瞪着他。

“你没有性会死吗?”她直视着对方。

赵猛一愣,不知如何作答,这是个尖锐的问题。

他想,没有性是不会死的,但是会少很多乐趣,但外甥女,问的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她似乎旁敲侧击,还有别的隐喻,果真,女孩冷哼一声:“你会死的吧,所以没了我,你也可以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欢作乐,比如那个曹琳。”

男人呼了口气,苦恼的抓了抓头发。

“静,别再无理取闹了好吗?男人,你应该理解我,我不光有你,我还必须得有事业,你若是真的喜欢我,就应该为我着想。”

他苦口婆心道。

“我无理取闹,是你太自大了,我都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你看看你,现在这样纠缠我,别怪我不客气。”女孩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瞪他。

男人产生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不客气法?”

余静撇了撇嘴角,憋了一肚子坏水。

她心想,若是知道了曹琳的电话,就给对方打过去,故弄玄虚,让其提高警惕,看好自己的男人。

赵猛双眼一眯。

“你可想好了,你要是背地里使坏,到时候,结果大家都无法承受。”男人想的更为恶劣。

他以为外甥女会对家人说三道四。

“我可不敢保证,再这样下去,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余静低声威胁。

男人心慌不已,目光如刀,压迫性十足的看着对方。

女孩毫不畏惧,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火花四溅,末了,还是余静率先收敛,她撑着地面,坐起了身来。

单单是坐着,没有动。

1分钟后,缓缓站起,用手拍打着周身的尘土。

赵猛心情复杂,想要上前,将其按倒,又怕对方激烈反抗,他喜欢两情相悦,对于争吵和暴力,并不热衷。

“静,你怎么说变就变,我都不认识你了。”他万分沮丧。

“不是我变了,你也变了。”余静感慨着。

男人低头,便瞧见,女孩鞋带开了,作势上前,女孩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嘴里呼喝。

“你别过来!”

赵猛双手一摊,很是无辜的看着她。

“我,我只是想给你系鞋带。”

女孩撇了撇嘴角,低头看了看,昂着头道:“开了我知道,我自己会处理。”

“还是我来吧。”男人不由分说的上前,并主动蹲下,女孩迟疑了片刻,没有动,男人的手法利落。

很快扎好了蝴蝶结。

“你看,这不是漂亮多了?”说着,还故意用手掸了掸鞋面的灰尘。

鞋子是去年的,原本很白,后来穿的旧了,脏了,女孩也懒得换或者买,看的男人有点心疼。

“明天我带你去买一双新的吧。”男人如是道。

站起身来看着女孩温柔道:“我看耐克,新出的一款透气网鞋,很适合学生穿。”

余静鼻头微酸,以前还有母亲,帮自己购置,如今谁会管自己呢?舅舅也买东西,但毕竟粗心,能看到这些,实属不易。

“不用了,这双还没坏呢。”女孩爱美,但爱美的有限。

初中生,宽大的校服,便是靓丽的风景,就算再美好的容颜,也必须点缀蓝白色调。

起初还觉得有点丑,可看久也还好,在某些制服控的眼中,这便是最美丽的诱惑,余静以前非常喜欢舅舅穿制服。

如今,已经许久不曾见过了。

多多少少有点怀念过去,彼时自己没长大,对方也未婚配。

如果可以,真想时光永远停留在小时候,那样的话,舅舅就会一直陪着自己。

可没人能阻止时光的脚步,它令人畏惧而又期待,因为总有未知的一面,可自己的这一面,越发的不堪。

“没坏?你看看前面都要开胶了,男孩子也没你淘气。”舅舅挖苦着。

女孩的脸蛋红了起来,脚下动了几步,显然有点羞赧。

“总之不用你管,我自己买。”余静不想跟其有瓜葛,买的吃的东西也就算了,手机都被自己闲置了起来。

鞋吗?根本不想要。

“别任性,我能呆的时间有限。”赵猛很是霸道。

女孩撅起了小嘴:“你少管闲事,你这样真的很讨厌,我都说过了,买了也不会穿的,你纯属浪费时间。”

赵猛看她如同炸毛的小母鸡。

心理不是滋味,他知道外甥女倔强,很可能来真的。

随即抬起手来,告饶道:“行,我的小姑奶奶,我服了你行吗?”

余静翻着眼皮,越过对方继续往前走,一米多高的庄稼,还有锋利的叶子,时不时的刮擦着皮肤。

很快,一阵钻心的疼痛,令其止住了步伐。

“你别在这里面走,有虫子。”男人跟着对方,同时又吓唬着她。

女孩停下了脚步,赵猛跟的紧了点,差点撞到她的后背。

“怎么了?”

他直觉不对,连忙绕到前面,便瞧见,对方的中指,哗哗的流血。

女孩举着手指,不知如何是好,很多年都没伤到过了。

赵猛想都没想,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腕,低头用嘴,吸住了伤口。

余静龇牙咧嘴,倒吸一口气凉气:“啊,你干嘛!”

男人不吭气,一口接着一口,将血沫吸了出来,最后伤口也变得浅淡了许多。

他呼出一口浊气,道:“回去擦点消毒水就好了。”

“你的嘴巴脏不脏?”女孩并不领情。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男人大为光火。

自己一片好心,居然被当做了驴肝肺。

“我难听吗?那你可以不用理我啊?!”女孩出言不逊。

赵猛气得眼冒金星,可不知是血压升高,还是阳光太过炽烈。

“故意找茬是吧?”他居高临下,气哼哼的看着对方。

“是又怎么样?”女孩不怕死的顶嘴。

“好,很好!”话音落男人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衣领,脚下一伸,将其绊倒了,女孩直觉不妙,连喊带叫。

“啊,你放开我,你要干嘛,你个坏蛋,你个流氓啊……”

尖叫的女音,着实刺耳,男人惊慌的四处张望,眼见着,周围没什么人,随即邪魅一笑,突然俯下身体。

庄稼将人隐藏的很好。

伴随着女孩的叫声,还有悉悉索索的声响。

勾起了男人恶劣因子,他体会到了,凌虐别人的快感。

实则赵猛一时性起,并未下死手,可他留有余地的手段,对付女孩绰绰有余,很快,对方的校服被扔到了旁边。

身上的短袖也被脱掉,rou色得胸衣被其扒下。

兜住了两个rou团,白兔般的奶子,受了惊吓,上下跳跃。

晃的男人眼花缭乱,赵猛顿觉热血沸腾,下身的东西,居然支棱起来,他喜出望外,突然解开了裤腰带。

女孩双手环胸,胆战心惊地看着对方的动作,也很惊讶。

舅舅裤裆明显要比先前,鼓涨了许多,她暗叫不妙,不会,不会是,毛病好了吧?

该死……女孩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僵硬:对方拉低底裤,那根东西颤巍巍的跳了出来。

男人大笑出声。

“啊呵呵呵啊哈哈啊,我,我的命根子……”

舅舅:强干你H

赵猛兴奋的无以复加,他得意洋洋的,在女孩面前,用手不停的撸动着自己的jiba。

“你看,它好了,精神了。”

余静眉头皱成了川字,怎么瞧着都碍眼。

真想上去踹一脚,让他彻底报废。

也许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男人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目光灼灼的盯着外甥女。

“你不为我高兴吗?”他质问着。

女孩轻蔑一笑,低头去找附近的衣物。

“我高兴个什么劲,你也不是我老公。”

“你……”赵猛被其抢白的,火冒三丈。

眼看着对方,拾起了胸罩,便要穿上,立刻上前,一把将那东西抢夺过来,女孩愤愤不平。

“你赶快给我。”说话间,弯起了双腿,呈外八字,便要起身。

赵猛将胸罩一丢,随即用手轻轻推了那么一下,女孩猝不及防,立刻被推的东倒西歪。

“啊……”她尖叫出声。

为了避免摔个结实,连忙用手撑住地面。

可如此这般,胸前得两只奶子,立刻暴露无遗,女孩顾头不顾尾,手掌彻底被弄脏了,可她顾不了许多。

立刻愤而起身,转而去够校服。

赵猛看到这里,不怀好意的,瞄着对方的脊背。

女孩的皮肤很白,细腻而光滑,在阳光下,泛着象牙的光泽,而其尾椎骨的地方,

特别深陷。

浅浅的两个腰窝,点缀着纤细的腰肢,简直要了人命。

赵猛不停的吞咽口水,转瞬,对方将校服披在身上,便想往前走。

男人立刻窜上前去,横在了其面前,厉声道:“你想往哪里走。”

女孩气不打一处来,视线飘忽,不知该看哪里?舅舅的jiba耀武扬威非常凶猛,令人想忽略都难。

看他的脸,都觉得厌恶非常。

“我要回家,你最好让开,我方才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余静怒急攻心,有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她也就一时意气之勇。

哪能真干啥?待到冷静下来,就彻底怂了。

赵猛察言观色,似乎想从其间,寻找出破绽,果真对方心虚的眨巴着双眼,一味的躲闪。

男人狡猾一笑。

“你撒谎,你不敢。”

余静气喘吁吁,攥紧了小拳头的同时,一下拉上了拉链。

她继续虚张声势:“我说的出,做的到。”

赵猛双眼微眯,根本不信她那一套,跟自己来这一手,还是太稚嫩了点,倘若真的想告发自己,早就去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吃定了,对方的软弱和血缘羁绊。

一步步的向前靠近,女孩心理咯噔一下,拽着衣服的手越发的用力,此刻一阵凉风袭来。

由于里面什么都没穿,女孩不禁打了个抖,与此同时,感受到了,布料摩擦皮肤,产生的些许刺激。

奶头顶着质地偏硬的校服,居然不争气的硬挺起来,女孩顿觉羞赧,她抿着嘴角,不停的后退。

脚下的土地,松软,踩上去,沙沙作响。

许多天不曾下雨了,如今地面干的,几乎裂开缝隙。

每年这个时候,庄稼都比现在要繁盛,如今这般光景,却是收成出了问题,很可能会减产。

农民现在会在乎吗?

很多人外出打工,一年到头来,几乎是田地的许多倍。

可见收入的贫瘠,致使许多人,将土地承包了出去。

没有多少钱,也没有多少利润,几乎是靠天吃饭,除非是合作社的大户,拥有现代化的机械作业,打了水井,才会好点。

但很多农民是没有的。

以前靠水牛拉车,浇灌田地,如今牛也少了。

总之农民的思想观念在改变,背朝黄土,面朝天的日子,一去不复,只要有劳动能力,肯出去,那么生存不成问题。

现在村庄,大部分都是老年人留守。

他们年岁大了,也没有了,原本种地的积极性,所以这田受了自然灾害,也就那么回事。

后退了几步远,女孩随即转身,往前奔跑,赵猛本想追赶,可jiba还在外面呢?这可不好。

随即将东西塞进裤裆。

抬头的刹那,突然看到不远处,来了一辆拖拉机。

上面坐着个人,男人暗叫不妙,大步奔跑,而女孩也注意到了,居然举起双手,朝那边挥舞起来。

离的有点距离。

“啊,师傅,师傅,救救我,救救我……”余静不管不顾,只想脱身。

可惜风,是逆向得,传递的并没多远,再者老汉年岁大了,有点老花眼,离的稍远,看不大清楚。

所以并没有回应。

他坐在上面,看着面前的大道,一心想着,赶快回家。

不禁加大了油门家里面的婆娘,今天做了烙饼还有烩菜,他吃了大半辈子都吃不够。

眼看着太阳偏西,他必须要尽快,男人越想越饿,肚子咕咕噜噜叫了起来,他单手握住方向盘,从下面拿起了水壶。

昂起了脖子,猛灌两口。

倘若被男人看到,肯定会很亲切。

那是军用水壶,里面的水,清凉可口。

余静似乎也发现了弊端,根本没用,可她不想放弃,果断的从庄稼地,往大道奔去,赵猛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放了几天假,就想跟外甥女好好温存。

先前因为东西不好使,所以特别沮丧,如今,这东西总算能行了,怎么能让其跑掉呢?

男人的额头,青筋暴起,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对方,也许是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女孩惊恐之余,突然一头栽倒。

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

还没等其反应过来,后背一沉:没摔怎么样,却被压的五脏六腑移了位。

女孩呼吸一窒,整张脸扭曲变了形。

可赵猛毫不知情,简直禽兽不如,从后面伸手扒下了,女孩的裤子,露出两个光溜溜的屁股蛋子。

接着双手扒开,鲜红的rou缝见了天。

他喘着粗气,手指塞了进去。

粗粝的手指,顺着缝隙滑动,带来刺痛,女孩终于喘匀那口气,没好声的叫唤:“啊,别碰我,你走开啊,救命啊……”

手指越来越往下,穿过了小yinchun,左右一分。

小东西立刻蔫头巴脑的缩在了大yinchun上。

内里鲜红的媚rou,彻底暴露。

“你别叫,舅舅会让你舒服的,你叫啥啊?”赵猛手指,来回在rou缝内滑动,很快便浸湿了。

他非常得意:“你湿了。”

“啊,湿你妈了个逼。”余静彻底怒了,口不择言。

“救命啊,救命……”

她双手抓住了玉米杆,试图爬起来,可男人压在身上,喘气都费劲,更别提,想要挣脱。

赵猛听到了污言秽语,气得双眼喷火。

“你骂谁呢?我妈是你的谁啊,你个目无尊长的,小泼妇。”说话间,男人的手指一沉,居然抠住了xue口。

“啊……”他的动作粗暴,令女孩浑身一抖。

余静也觉出不妥,可事出紧急,顾不得所有。

“救命,啊救命啊……”她扯着喉咙大喊。

拖拉机的轰鸣声,非常大,因为烧的是柴油,烟雾排放出来,简直是一团黑雾,女孩稍稍抬头,便能看到。

那股烟雾在不远处,并且越来越近。

“救命,救命啊……”她的嗓子几近沙哑。

男人的手指,抠住了边缘,用力往里面插。

“啊……”似乎为了教训对方的不逊,他下手很重,插进去半根后,居然将手指弯曲起来。

转了一圈,又一圈,愣是将xiaoxue,抠得红肿。

这时候他猛地注意到,拖拉机的声音似乎小了许多。

本以为是走远了,可抬头才发现,那股云团,直线距离,只有百十来米。

他俺叫不妙:对方听到了动静,所以将油门调小了吗?

余静喊得喉头干痒,似乎看到了希望,作势又要喊叫,却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女孩急得呜呜干嚎。

“别叫!”赵猛很是用力,将她的脸颊按得通红。

女孩的手,用力抓挠对方的手背,留下一道道血痕。

很疼,赵猛龇牙咧嘴,可就是不放手。

两人在这边激动对抗,那边的老人家迷惑不已,明明听到了叫声,可眨眼功夫,又没了声息。

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他深表怀疑,用手抓了抓头发。

手掌宽大,可手指甲里都是泥土。

就连头皮也是黏黏糊糊,老汉顿觉不妥:如此邋遢和肮脏,老伴肯定要生气的,回去还得收拾卫生,否则别想吃饭。

他的注意力,彻底被转移了。

归心似箭,加大了油门:突突突……哒哒哒……

响彻天空,简直是机关枪。

赵猛压着女孩,约束着对方,直到拖拉机真的走远了,远的听不到了,接着便是村子里传来的狗叫声。

余静彻底死心了。

她放下双手,浑身绵软无力。

男人也放开了对其的禁锢。

“嗬嗬啊……”

女孩大口的喘息,觉得喉咙嘶啦啦的疼痛。

尽管不舒服,可舅舅对自己的sao扰如故,手指在下体内进进出出,已经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

余静任命般的,发出一声啜泣。

“呜呜呜啊……”

“你别哭,我也没怎么欺负你,我就是想让你高兴。”赵猛狡辩着,将手指抽出。

舅舅:你就是性无能H

余静非常绝望,四周都是绿油油的庄稼,田地里充满了泥土和植被的芬芳,可她的心却如坠冰窟。

心理产生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感。

舅舅是陌生的,周围一切都是陌生的。

她仿佛被隔绝到了世界的一角,被一个熟悉的陌生的人祸害了。

下一刻,身上的重量减轻了,她却没有轻松些许,而是越发的提心吊胆。

赵猛拉低内裤,将自己的东西放出来,又扑上去,女孩意识到了,危机来临,又开始手蹬脚刨的挣扎。

“别动,别动……”

舅舅一边呵斥,一边用jiba对准股沟。

guitou在里面滑动,明明要进入了,却险伶伶的擦着边缘,错过了。

“嗬,该死,你别动。”

“啊,不要,你滚开嗬嗬啊,走开啊,你个坏蛋,够了……”两人争执的声音此起彼伏。

周围的庄稼,被扑腾的摇来晃去,实则仔细观察的话,也能发现端倪,可谁会,在这个时候,到荒郊野地来欣赏风景呢?

显然没有人。

“你真的别在动了。”赵猛提高了音量。

几次三番的无法得逞,令其心情急躁。

更令其心惊的是,jiba居然有疲软的迹象,男人越发的慌乱,他将一切归罪于外甥女的抗拒。

倘若对方配合,插进去的话,肯定能顺利性交。

“我,我不行了,我要阳痿了。”挣扎还在继续,末了,赵猛的努力彻底白费了,他满脸的羞恼。

简直不敢相信,发生的所有。

余静也感觉到,对方的不妥,力气变小了。

静静的感受着,接下来的一切。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因为方才的挣扎,手指甲里都是泥土,脸上的泥垢,也有两三道。

赵猛喘着粗气,略微的抬起上半身,盯着下半身的东西,此刻这团软rou,形状似乎缩小了不少。

柔弱无骨,赤条条的耷拉着。

男人连忙用手攥住,一点点的拉扯。

1分钟过后,丝毫不见起色,他彻底怒了,捏住guitou,在对方的股缝里,蹭来蹭去,余静下意识的扭动屁股。

可动作幅度不大。

显然认为威胁减少了,没必要大动干戈。

“啊嗬嗬啊,该死……”赵猛低声咆哮着,放了手,颓然倒在女孩的身上。

压的她吭哧了两声,默默的承受着。

女孩暗松了一口气,四肢如同蛤蟆似的,游动了两下。

赵猛躺着,面色发青,难以纾解内心的不满和挫败。

明明成功近在迟尺,可所有的一切,都被小丫头破坏殆尽了。

从其身上翻过去,男人抓起一把泥土,往旁边一扬,女孩连忙扭头,闭上双目。

“你这么恨我吗?你想我一辈子都好不了吗?”男人恶声恶气的质问。

“我没有,是你自找的。”余静嘴硬。

“你还说,哪有你这么不知轻重,狠毒心肠的女人。”赵猛义愤填膺。

“我是不好,不好,你还缠着我,你找你的媳妇去,不要脸。”余静硬气得回怼,接着从旁边爬起来。

眼睛的余光瞄了眼,对方的下体。

舅舅的东西,好似多余的物件,坦诚相见。

以前她是喜欢的,如今多看一眼都觉得烦。

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撇了撇嘴角,接着整理衣装。

赵猛气不过,突然爬起来,一把薅住了女孩的脖领子:“我就不信了,我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你给我咬咬。”

他双眼充血,如同魔怔般,盯着女孩要求。

“你疯了吧,谁喜欢你的脏东西。”余静也被其激怒了。

小手抓住大手,撕扯起来,可他哪里是对方的对手,舅舅正在气头上,力气大的很,没轻没重。

手腕被捏的通红。

“啊,你放手,你弄疼我了。”女孩尖着嗓子喊道。

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脏兮兮,不过好在青春貌美。

如此邋遢,也无法浇灭对方的欲望。

赵猛伸出脚,在其腿弯处点了那么一下,女孩身不由己得跪下,转瞬,对方来到其面前,拉低底裤,挺着腰。

女孩明白其要做什么,脑袋摇的好似拨浪鼓。

真想一把抓住对方的东西,用刀剁掉。

“啊,走开,你在这样,小心我腌了你。”她气得口不择言。

“你谋杀亲夫一次还不算,是不是,真是欠教训。”赵猛怪罪她的无情。

“呸,你的户口本上,配偶可不是我,我也不给你做小的,无赖,强jian犯。”女孩口沫横飞。

她骂的有点狠,直击男人的心灵。

以前可没人敢,如此辱骂自己。

脑袋一热,恶狠狠的抓住了女孩的头发,在疼痛的胁迫下,女孩的头,终于摆正了,她惊恐得看着那东西。

“不,不呜呜,我啊啊,啊不要啊嗬嗬啊……”赵猛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