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噩梦20(疼)
书迷正在阅读:少女的沉沦、离婚后成了万人迷(NP)、阴暗b的doi实录、风尘馆、渣女修炼手册(np)、快穿之拒绝系统后被奖励了、【快穿】女配要吃rou、海棠花开了吗、木讷班长被女混混强jian、平凡奴隶生活(BDSM)
“陈掌门,陈掌门?能听见吗?” 府宅后院里,一个穿着朴素的青布衫的年轻人,正俯着身子,不断呼唤地上的人。 男人伏在地上,全身赤裸,皮肤惨白如纸,衬托出腰上,腿上,腹部以及脊背密集遍布的伤痕更为清晰。 纤细的脖颈被厚重的铁圈锁住,身材瘦削脆弱,肩背骨骼清晰可见,奄奄一息地蜷在角落,像只等待被剥皮的动物。 在见到陈砚清之前,荀陆很难想象,一个人竟能被摧残至如此地步。 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散乱的长发遮住脸,漂亮的凤眸空洞无光,唇边流着一缕缕鲜血,如果不是眼睫偶尔轻颤,甚至以为他已经死了。 紫竹制成的地板已经被血渗透,细白的手腕已经被咬烂,一层层苍白的皮与鲜红的rou交织在一起,深色的血不断从皮rou深处向外涌出。 居然……生生将自己血管咬断,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荀陆不由得咋舌,然而离得越近,越能看清陈砚清身体上的惨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分开他的腿,其间景象更是令他浑身一震。 后xue被捣得松弛,艳红的媚rou脱出体外,被生生割出来的女xue,鲜血已经干涸,泛着暗红色。 xue中插着一根玉势,荀陆尝试扯了扯,发现根本扯不动,皮rou已经和玉势黏连在一起。 分身涨成乌紫色,里面堵着一根东西,拔出一看,是根筷子一样长的细棍。铃口渗出精水,也不知是存了多久。 整个人从头到脚,竟找不出一块好地方。 荀陆目光一一掠过他身上的伤,甚至不敢再看第二眼,不禁有些腿软,更多的是同情与不忍。 片刻之后,他脱下外衣,盖在陈砚清赤裸的身体上。 “陈掌门,你救过我父母,于我有恩,我理应回报你……” 荀陆口中念叨着,颤抖着双手,拿起沾了药的棉布,为他沾去伤处上的灰尘。 手腕处伤口极深,森森白骨依稀可见,断掉的筋腱嵌在rou里,一片血rou模糊。 荀陆一边清理,忍不住龇牙咧嘴,索性撇过目光不去看。 然而陈砚清从头到尾一声没吭,像只人偶任他摆弄,似乎已经没有知觉了。 “但,我……我真的没办法……” 荀陆说着,清秀的五官皱成一团,看上去十分纠结。 此处是仙麟府,府主金乘云,是个方士,拥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四海有名。 荀陆只是她门下一个打杂弟子,籍籍无名,无法给予陈砚清更多帮助,只能尽可能地帮他包扎伤口。 看着昔日的恩人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自己就在面前却无能为力,他有种窒息一般的无力感。 “……” 陈砚清似乎听不见,丝毫没有反应,像一具尸体一样,安安静静趴在那里。 荀陆叹了口气,用绷带将他手腕缠好,替他理了理黏在脸上的发丝,拭去嘴角的鲜血。 刚刚扶起陈砚清的下颚,忽然有个东西,从他微张着的口中滑出。 定睛一看,竟是半截舌头。 “啊!” 荀陆大为惊恐,一屁股向后跌去。被这血淋淋的场面刺激到,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 陈砚清被他扔下,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闷响。 “啊,陈掌门,对不起对不起……” 荀陆脸色煞白,大口喘着粗气,十分狼狈地手脚并用爬回原处,口中不断道着歉。 “……” 忽然,地板上传来不规则的脚步声,一股浓烈清醇的酒香,顺着空气的缝隙,悄悄蔓延过来。 顿时,房间内纱帐翻飞,四处猎猎作响,地板和门框仿佛都在颤抖。 “啪嚓!” 一只青瓷花瓶陡然炸开。 紧接着,一道金色的人影跃进门。 “何方妖孽,吃我一剑!” 来者是个女人,披头散发,拎着一只酒坛。 惨白的脸上嵌着两只血红的眼珠,乱蓬蓬的头发横竖铺在脸上,如同女鬼一般瘆人。 她脸颊凹陷,两颧酡红,身形极瘦,套着厚重的镶金袍子,就像一件衣服上面安了一个纸人脑袋。 “吾乃天庭太上御神真君——” 金乘云摇摇晃晃地直起腰,掸了掸金袍袖口,对着空荡荡门口斥道。 声音尖利,不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 “现在马上,送一百个女人到我府上!” 她抱着酒坛子猛灌几口,发出满足的喟叹。 “哈哈哈哈!好酒,好酒!!……这是什么,乌参?我不是说今日吃烧鹿筋吗,你们这帮饭桶!!” 金乘云猛地一甩袖子,又仰头灌了口酒,溢出的酒液哗啦啦顺着她领口流下,甚至溅到了荀陆头上。 他低头跪着,整个身躯缩进角落阴影里,大气不敢出。 “今日本座开坛百年陈酿,各位仙君,请再畅饮一杯,再来!!” 金乘云仰天长笑,瞪着两只血红的眼睛,脸上的表情以秒为单位迅速变幻着,有种不似常人的诡异和疯癫。 她在房间内发疯,就像一盆荡漾的guntang的开水,让人只想躲得越远越好。 “哇啊!” 金乘云正发着癫,脚下忽然被绊了一下,是荀陆盖在陈砚清身上的衣服。惊得她猛地一个踉跄,怀中酒坛子差点飞了出去。 她护好宝贝酒坛,惊魂未定瞪大了眼睛,回头指着他鼻子斥骂:“什么东西,竟敢挡本道爷的路!” 荀陆被她锋利的目光刺到,迅速低下头,磕磕巴巴地回答道:“师师父,这是,是太上掌门那来的,是他的炉鼎……” “他受了重伤,太,太上掌门,说……请您……请您帮忙医治……” 金乘云怒从心头起:“坏了?坏了就换一只啊,卫乩这只狗,整天给我找事,扰道爷饮酒!!” 她口中疯狂咒骂,随即重重一脚踹在陈砚清腹部。一脚不解气,又接连补了好几脚,力道狠戾十足,像是要将他踢碎一样。 “嘭!嘭!嘭!……” 陈砚清单薄的身躯像棉花一样被她狠狠踢着,发出一声一声的沉重闷响。 肋骨被踹断了几根,身上未愈合的伤口尽数撕裂开来,渗出丝丝鲜血。 荀陆不忍再看,硬着头皮劝道:“师父,他,他好像……死了。” “哈?死了?”金乘云声音尖利,几乎冲破天花板,“不可能!回天之术耗费甚大,岂是一个炉鼎配用的?” “我看他,只是装死罢了!” 说罢,金乘云抄起怀中酒坛,在空中倾斜,坛中酒液倾斜而下,径直洒在陈砚清手腕伤处。 “哗——” 火辣辣的烈酒穿过绷带浸润伤口,充满刺激的液体钻进伤口,像硫酸一样,腐蚀着深处的rou。 “……!” 地上尸体一样的人忽然有了活动的迹象,身形微微颤抖,试图缩回手想要躲避。 ! 金乘云一脚踩住他的手腕。 “哈哈哈哈哈!我就说——这厮只是装死罢了!” 她狰狞地大笑,鞋底狠狠反复碾着他的伤处,烧灼的酒液彻底渗进rou里,似乎要将骨头一并蚀穿。 “……呃……” 钻心的疼痛顺着手臂神经传来,陈砚清不安地扭动想要挣扎。然而金乘云的脚如同一颗钉子,扎在他手腕分毫不动,甚至越来越用力,将他嵌入地板。 荀陆缩在墙角,将头深深埋进膝盖,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 凌乱长发遮盖下的眉头紧紧绞在一起,陈砚清弓起脊背,恨不得立刻就将这只手锯掉。 他表情十分痛苦,细长的脖颈青筋凸出,沉重的铁项圈紧紧挤压他的喉咙,甚至连呻吟也发不出,口中只能挤出破碎的音节。 “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他这幅样子,金乘云莫名感到一丝畅快,变得兴奋起来。她仰天狂笑,甚至笑出泪来,表情十分疯狂。 “嘿嘿嘿……你这炉鼎,不长眼扰了本道爷兴致,今日便让你长长记性!” 金乘云双眼猩红,尖锐的声音释放着癫狂的快意,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她仰头猛猛灌了一口酒,紧接着俯下身子,抓着头发将陈砚清拎起来—— 紧接着,用嘴堵住他干裂的双唇,将含着的那一口烈酒,尽数渡了过去。 “嗯唔!!!” 辛辣的液体霎时在口中炸开,如同上千度的岩浆,疯狂刺激着他才断裂不久的舌根。 嘴里点燃了一团炙热的火,不可名状的剧痛如同上千只蛊虫噬咬,瞬间将他吞没。 陈砚清拼命向下咽,口鼻充斥着酒和血的味道,可那酒就像源源不断一样,呛得他连胸腔都在燃烧。 “唔唔,咕……唔,咳唔……” 嘴角不断涌出酒液和血,顺着下巴流了满身,他不断地扭动脖子挣扎,拼命想要逃离。 可金乘云的手像铁钳一样将他禁锢,捏得他头骨生疼。他只能被迫承受着这种残忍的折磨,流下痛苦的两行清泪。 …… 视野被一片血红色浸染,耳边开始充斥着嗡嗡的锐响。 大脑被疼痛刺激得麻木,似乎化成了一滩血水,从自己周身孔洞中流出。 杀……杀了我……无论是谁都好…… 让我……死吧…… ——! 刹那间天旋地转,空间开始扭曲,世界的线条变得交织而抽象。 再睁眼时,他躺在一张床上。 “……” 陈砚清瞪着惊恐的双眼,仍然惊魂未定,胸膛猛烈起伏,额头被冷汗打湿。 “你又做梦了。”银砂撑在他身上,在正上方俯视着他道。 她方才过来不久,进门便发现陈砚清在床上挣扎,表情异常的痛苦,于是便唤醒他。 银白色长发垂下,遮住了微弱的烛光。在这昏暗的一方天地里,陈砚清能看清的只有她。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 不知为什么,看到银砂的那一刻,就像打开了开关,惊惧的情绪立刻消散了大半,僵硬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先前的记忆逐渐清晰,他们救了被恶狼袭击的老者,将他送回西北方向的村庄。 为表感谢,老者的家人恳请他们在此留宿一晚。 银砂眨着迷茫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他的脸。 她虽不理解什么是梦,但是看他哭了,便猜到是不好的事,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他不哭。只好俯下身,舔了舔他含着泪的眼尾。 身下的人眼睫颤了颤,见她忽然凑近,身子一僵,竟下意识地想要防备。 “嗯?”银砂发出疑惑的声音。 陈砚清这才发觉,沉默着摇了摇头,将少女拥入怀中。 接触到她一刹那,他忽然像濒死求生的人一样,双臂环得越来越紧,拼命感受着这冰凉的触感。 “银砂……唔,银砂,别走……” 陈砚清脸颊蹭着她柔软的发丝,如梦魇般轻声呓语。 “别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哦,”银砂乖乖地被他抱着,平静地回应道,“我没要走。” 陈砚清低低呜咽一声,像是得到了确切的答案,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 温热的皮肤和她凉冰冰的身体紧贴着,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忽然,他察觉到一丝异样。 “等等,你……” 陈砚清顿了顿,松开环着她的手,一手悄悄探到她身下,摸到一根突兀的硬物。 “怎么……这么硬?” “嗯。”银砂大大方方答道,她今晚确实是下面涨得难受,于是才过来钻他被窝的。 被他这么轻轻抚摸着,她本就强烈的欲望更是急剧爆棚,感觉身下玉茎下一秒就要涨得裂开。 “啊——不行,我快爆炸了!” 银砂烦躁地皱起眉头,等不及地掀开被子,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衣服。 陈砚清本来没有反抗,忽然想起什么,立刻出声制止:“不可!银砂……” “隔壁的人已经入睡,我们动静闹得太大,怕是会吵醒他们。” 银砂已经解开他的衣襟,手指已经放到他裤子上,见他阻止,眉头立刻压了下来。 望着他雪白的胸膛,她感到深深的无力,无能狂怒发出一声低吼,一口咬在他乳rou上。 “……哼!” 两只大眼睛不悦地眯起,两颗尖齿用力啃咬着,似乎在发泄对他的不满。 “嘶……嗯……我还没说完……” 陈砚清吃痛,轻声呻吟,望着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这点疼痛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他揉了揉她的头,任由她啃咬着,低头附到她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 “虽然那里不行,但,你可以……”